第三十一章 將計就計,看誰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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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耍了?”這三個字像一盆冰水,兜頭澆在了所有埋伏者的頭上。賈張氏臉上的興奮瞬間凝固,那雙三角眼裏充滿了難以置信。
    “不可能!他怎麽可能不來?棒梗親口說的,他要約那個小狐狸精在這裏見麵!”
    “那他人呢?”許大茂氣急敗壞地指著空蕩蕩的後院。“你給我變出來一個?咱們在這兒喝了半宿的西北風,人家說不定正在被窩裏摟著媳婦睡覺呢!”
    許大茂越想越氣,他感覺自己就像個傻子,被何雨柱耍得團團轉。
    秦淮茹的臉色也變得煞白,她心裏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何雨柱,到底在搞什麽鬼?
    就在眾人麵麵相覷,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個懶洋洋的聲音突然從他們身後響了起來。
    “呦,挺熱鬧啊,各位街坊鄰居,大半夜不睡覺,都跑後院來開會呢?”眾人嚇了一跳,猛地回頭一看。
    隻見何雨柱正抱著胳膊,好整以暇地倚在後院的月亮門上,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
    他身後還跟著一個人,是二大爺劉海中。劉海中挺著個官肚子,臉色鐵青,看那樣子像是剛被人從熱被窩裏薅出來的。
    “傻……何雨柱!”許大茂看到何雨柱,又驚又怒。“你……你怎麽在這兒?”
    “我怎麽就不能在這兒了?”何雨柱笑了。“這後院是你家的啊?”
    “我剛從外麵回來,就看見二大爺一個人鬼鬼祟祟地往後院跑,我怕他出什麽意外,就跟過來看看。”
    何雨柱指了指劉海中,一臉的“無辜”。
    劉海中的老臉瞬間就掛不住了,他本來是聽了許大茂的信兒,想來抓個“現行”,好在院裏立威,沒想到人沒抓到,自己反倒成了被抓的那個。
    “我……我就是起夜,順便溜達溜達!”劉海中強行辯解。
    “哦,起夜啊。”何雨柱點點頭,然後目光掃過躲在陰影裏的眾人。“那各位呢?也都是結伴出來起夜的?”所有人都低下了頭,不敢跟他對視。
    “何雨柱!你少在這兒裝蒜!”賈張氏看事情敗露,索性破罐子破摔,指著何雨柱就罵。“你不是約了那個冉老師在這裏見麵嗎?人呢?你把她藏哪兒了?”
    “約冉老師?”何雨柱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賈大媽,您這腦子是不是讓豬油給糊住了?我約冉老師,用得著偷偷摸摸嗎?”
    “我今天晚上,是正大光明,提著禮物上冉老師家,拜見她父母去了!”
    何雨柱的聲音不大,卻像一顆炸雷,在所有人耳邊轟然炸響!
    什麽?!上門拜見父母去了?許大茂傻了,秦淮茹傻了,賈張氏更是直接懵了。
    他們精心策劃了一晚上的“捉奸”大戲,結果,人家主角根本就沒按劇本走,直接跑到他們夠不著的地方,唱了一出“提親”的正戲!這……這還怎麽玩?
    “不可能!你吹牛!”許大茂第一個不信,大喊大叫道。“冉老師家是知識分子,能看上你一個廚子?”
    “看不看得上,就不用你操心了。”何雨柱從兜裏,慢悠悠地掏出了一樣東西。
    那是一根鋼筆,一根看起來就很高檔的派克金筆。“這是冉伯父送給我的見麵禮。”
    何雨柱把那支金筆在手裏拋了拋,金色的筆身在月光下閃爍著刺眼的光。
    “冉伯父說了,我這人,實誠,有擔當,是個值得托付的好男人。他跟伯母,對我都非常滿意。”
    何雨柱這牛皮,吹得臉不紅心不跳。
    他當然不會說,這支筆是冉教授在收到那根價值連城的紫檀鎮尺後,激動之下,非要回贈給他的“文房之寶”。
    但在院裏這幫沒見過世麵的人眼裏,這支金光閃閃的派克鋼筆,就是冉家認可他的最好證明!
    所有人都被鎮住了。尤其是秦淮茹,她看著何雨柱手裏的那支金筆,看著他臉上那自信從容的笑容,心裏最後一點希望的火苗也徹底熄滅了。
    她感覺,自己和何雨柱之間的距離已經被拉開了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
    何雨柱正在走向一條陽光大道,而自己,卻隻能在陰暗的泥潭裏越陷越深。
    “現在,該輪到我問問你們了。”何雨柱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森然的冷意。
    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樣,在許大茂、賈張氏、秦淮茹的臉上一一刮過。
    “你們這十幾號人,大半夜不睡覺,聚在後院,是想幹什麽?是想圖謀不軌,還是想造謠生事?”
    “許大茂,賈張氏,我記得派出所的王公安昨天才警告過你們,讓你們不要再誣告好人,不要再浪費警力資源。”
    “怎麽,你們是把王公安的話,當成耳旁風了?”何雨柱的聲音越來越大,充滿了壓迫感。“我看,你們就是死性不改!就是想把事情鬧大!”
    “行啊!我成全你們!”何雨柱轉身就對二大爺劉海中說道:“二大爺,您也看見了。他們這些人,聚眾鬧事,意圖不軌!還散播謠言,毀我名聲!這事兒,您管不管?”
    劉海中現在是有苦說不出,他被何雨柱架在火上,下不來了。
    管?他怎麽管?他自己也是來“捉奸”的。不管?那他這個二大爺還怎麽當?
    “我……我……”劉海中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您管不了是吧?行!那我就找個能管事的人來!”何雨柱點點頭,說著轉身就朝院外走去。
    “你……你幹什麽去?”許大茂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去派出所!”何雨柱回頭,冷冷地看著他們。
    “我去把王公安請過來!讓他親眼看看,你們是怎麽‘屢教不改’的!”
    “讓他來評評理,像你們這種社會渣滓,院裏敗類,是不是應該直接送去勞改,好好地改造改造!”
    派出所!勞改!這幾個字像幾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所有人的心上!賈張氏和許大茂的臉,瞬間就嚇白了。
    他們再渾,也知道“聚眾鬧事”和“誣告”這兩條罪名加在一起,絕對夠他們喝一壺的!
    “別!柱子!別去!”許大茂第一個慫了,他衝上來就想拉住何雨柱。
    “有話好好說!都是一個院的,別把事做絕了啊!”
    “現在知道好好說了?晚了!”何雨柱一把甩開他的手。
    “我求求你了!柱子哥!我錯了!我嘴賤!我不是人!”
    許大茂都快哭了,他現在後悔得腸子都青了。“秦姐!你快說句話啊!”許大茂急得向秦淮茹求救。
    秦淮茹站在原地,臉色慘白,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知道,她們又輸了,輸得一敗塗地。
    就在這時,一直躲在人群後麵的棒梗,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他衝了出來,一把抱住何雨柱的大腿。“何叔叔!我錯了!您別去派出所!”
    “是我奶奶!是我媽!是許大叔!是他們讓我騙你的!是他們想害你!不關我的事啊!我都是聽他們的!”
    棒梗為了自保,毫不猶豫地,就把自己的親媽和親奶奶給出賣了!
    這石破天驚的一句話,讓整個後院陷入了一片死寂。
    賈張氏和秦淮茹,難以置信地看著棒梗。
    她們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拚了命想要保護的命根子,會在最關鍵的時刻,反過來給了她們最致命的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