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青衿起手定中都赤錦坐鎮冠嶺南 二七 承庭軍合兵一處 瘋將軍斷臂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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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玳瑁已經在絕穀中耽擱了不少時日,穀主公孫懸鍾又是世外高人,對他產生了極大的影響,還贈予他一枚貼身玉佩,似是看中其身上的某些閃光點,隱約生出收為門生之意!
若是他再次來到絕穀,直接把玉佩放到相應的位置上就會有穀中之人發現將他帶入其中!但在他臨走時穀主也有過交代,不可以將王族之人帶入其中,這裏和公孫王族劃清著界限。
公孫玳瑁認為是穀主清高,不願與王室中人產生糾葛,畢竟其連公孫天冬這樣曾緊握王室命脈於一身的族長都不放在眼裏!
殊不知,公孫懸鍾其實也是王族血脈,隻是多年來一直守護著一個天大的秘密,而之所以他將自己封閉於絕穀之中多年,就是為了等待一個終究會來的人,隻不過他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等得到!
世事往往如此,一個最為了解絕穀內部精巧機關構造,奇門術數變換規律之人,才是最無法逃脫此地的,又或者說他是唯一一個不願離開的!
公孫玳瑁怕一直跟隨在自己身邊的士卒會泄露進入絕穀見到老者的秘密,於是很果斷的結果了幾人的性命,在他看來死人的嘴才是密不透風的。
也的確,絕穀之中藏的絕非僅僅是世人的敬畏,更有關乎王室命脈的驚天絕密,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隻可惜這些士卒在麵臨大軍剿殺逃得一劫,追隨守將應對絕穀艱險也幸免於難,最終還是死在不信任的刀下!
趕路途中,公孫玳瑁發現又一座城池也插上了南宮的王旗,他縱然心中有恨也不敢隻身相搏,狠狠地捶了幾下城牆後不敢再多有停留,悄悄潛往別處。
“閣主,哨騎來報,司馬神庭和大梁二人已經攻下了智陽,正在率大軍奔赴敵方重鎮解州。同時南宮尺澤大軍已經連下兩郡。。。”納蘭交信向承泣稟報道,說到此處他刻意停頓了一下。
“怎麽不說了,有別的事?”承泣回問道。
“額。。是在下有些顧慮,不知該不該講!”納蘭交信猶豫遲疑。
“怕南宮一族太過順利,威脅到我們吧!”
“閣主英明,這正是在下所擔心的。如果他們整個征伐過於暢達,那麽就不僅是公孫疆域的南部會成為他們的盤中餐,就是司馬神庭二人要攬入懷中的中部疆土怕是也會被他們覬覦。
麵對地盤可不是動動嘴就能說的通了,萬一要是沒談攏動起手來豈不是大麻煩。”隨著南疆兵馬一路殺伐,納蘭交信不得不擔憂起來。
承泣也早在發兵之前就已預見到這一點,作為在南疆效力過的人對於男工往事具備什麽樣的軍事實力,他是再清楚不過了。況且有了北堂氏族鼎力相助,必然是如虎添翼,所向披靡!
這次屠戮公孫的驚世手筆,承泣特意聯合南宮王室一起。
首先是為了豐盈軍事力量,即便是自己有著十萬餘大軍,可要是想憑自己之力一舉掃平公孫辛夷還是有些癡人說夢的,承泣向來不會因為自己地位以及實力的提升便會忘乎所以。
他知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盡管雲闌王城之中沒有了公孫浮郤坐鎮,可這公孫王族畢竟有著千百年的底蘊,不是隨口說說就能撼動得了的,還是有不少不為人知的人才和將軍在默默的為王族的興盛堅持著。
若是太過貪心,這一大口肥肉非把自己不容易打下的基業活活噎住不可,而有了南宮的加入就如錦上添花,抗衡起來就容易得多了,這也隻是其中一點。
在承泣看來更重要的是地理方位,南宮要攻打的地方可是有一隻猛虎在審時度勢,就算南宮也做了對其的防備,可隨著戰爭不斷的深入,南疆所麵臨的危險也是最大的。
所以按承泣的推測,南宮尺澤一方人馬根本沒有觸碰中部的可能,能有些蠅頭小利就不錯了,要是貪得上了頭,皇甫石韋可就不會坐視不管了,都是唯利是圖的主兒,誰也沒比誰高尚到哪兒去。
公孫辛夷在王城中終於接到了邊關告急的消息,說實話他心中也是懊悔,自己太小家子氣了,何必至公孫擔羅於死地呢,重罰他不敬之罪就可以了。
不然最終也不會導致公孫浮郤病故,可現在說什麽都已為時太晚,當務之急是怎麽應對大敵。
通過各處回報公孫辛夷也終於知曉了,原來之前就是公冶一族僥幸奪了自己兩座城池,如今沒想到喪心病狂還要得寸進尺,真當公孫王族沒人了嗎?
南宮神曲那老匹夫也來找不痛快,這次就讓這群無知鼠輩瞧一瞧我公孫辛夷可不是紙糊的!!!
雲闌王怒氣值拉滿,心中恨不得把這些威脅統統千刀萬剮了才最為痛快。
要說公孫辛夷也是看開了,世人皆唾棄他為昏庸無道之主,那麽既然罵名已廣為流傳,那他何不更為變本加厲肆意妄為,成古今第一昏君,
公孫糙蘇諫言應堅守不出,率近十萬大軍出征最難的就是糧草問題,他就是再能供給得上也不可能長年累月都扛得住。
先挺過敵方的猛烈進攻再說,等到他們士氣逐漸衰落再尋求機會予以反擊,不然四麵受敵,倉皇應戰必然會損失慘重。
雲闌王認為其說得有理,但他打心眼裏就沒瞧得上公冶一族,在他心裏認為公冶不過是末流小族,苟延殘喘挺到今天都是靠祖上的基業,曾經還為了仆固一族占了其城池的事還找自己主持公道,就那種破城池自己都瞧不上眼他們還當做寶一樣,烏合之眾而已。
他所想本來並沒有錯,和他所說的一樣,公冶一族確實也是這樣沒實力沒背景,可是這世間還有一種東西叫機遇,而現任族長公冶江蘺就是抓住機遇的人。
公孫辛夷怎麽也想不到,在他看來螻蟻般的存在,如今在承泣輔佐下,已經是擁有近三十萬大軍十餘座城池的一流勢力,不過是承泣並沒有太早的引起別人的注意,免得不必要的麻煩找上門來故意隱藏鋒芒。
可是這次是讓公冶一族直接躋身最強的幾個家族之列的最佳機會,隻要能遂所願地位將再也不可撼動。
司馬神庭所部列陣解州城外,但城中守將堅守不出,已經接到了王族的命令以逸待勞,高掛免戰牌。
大梁則是帶著一眾軍士在城下罵來罵去,小到鄰居家的土狗亂串門,和公孫王族有染,大到罵了公孫辛夷的祖宗十八代,凡是他能想到的多麽難聽的話都罵出來了。
可是任憑他怎樣惡語相向,口幹舌燥,嗓子都啞的快出不了聲了,裏麵的人就當做沒聽見一樣,理都不理。
司馬神庭給回到營帳中的大梁遞了一碗水,大梁沒接,徑直走向水缸把頭插在裏麵隻聽“咕嘟嘟咕嘟嘟。。。”冒泡的聲音,喝了半天,終於聽到一聲尤為滿足的“啊~”
又轉過身雙手倒著抵放在水缸沿兒上邊麵向司馬神庭說道“我和你說真的,我在床上都沒這麽累過!”
司馬神庭也想過不行就將其引出城來,再一舉殲滅,可是對方就是不吃這一套,他派了一波將士發動了一次攻城,可這城牆的高度比他預想的還要難弄。
城門也堅不可摧,隻要一靠近就是鋪天蓋地的箭雨伺候,幾次試探下來已經證明強攻是不可行了,隻留下上百人的屍首在城下。
他又想假意撤軍,料想城中守將見到自己傷亡慘重加上糧草不濟,可能會率軍突襲,可是也沒有,司馬神庭已經在軍營駐紮之地設好了埋伏但也不見其上鉤,一時也是無計可施。
正在其一籌莫展之際,令其不曾想的是承泣的書信來了。
承泣和他所麵臨的境遇相差無幾,路遇堅城不可摧,這樣耗下去也根本不是辦法,糧草再多沒有這麽個消耗方式,直接調二人與自己會合。
承泣所指之地名為時昌,不過是一凋破小城而已,不過城防卻異常的堅實。
還是公孫天冬在世時下令加固的,那時公孫疆土還沒這樣大,時昌和解州都是邊城,所以城防要更加堅固。
可加固之後周邊的小城又陸續歸其所有,之後公孫辛夷即位也沒有強化軍事,都把錢花在了享樂上麵,所以之前承庭軍所奪下的城池才相對容易一些。
但承泣現如今必須攻破時昌,因為最重要的目標就在時昌之後的止仁,它的位置極其重要,是四通八達的重要樞紐!
也就是說隻要止仁被攻破到手,其四周圍都是囊中之物就算僅僅是駐兵圍困也可不戰而勝,當然除了其南側的雲闌王城,但也會對其造成虎視之效。
承泣坐於中軍營帳之中,外麵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閣主,閣主。。。”其聲音粗獷有力,正是大梁,趕在所有人前麵衝進了營帳死死地抱著承泣。
要不是星紀在一旁注意到承泣已經滿臉煞白毫無血色,隻有出氣兒沒有進氣兒,趕緊把大梁一把弄開,承泣這才能吸上口氣,差不點兒命就沒了,怕是王族大業就此殞滅了。
喘息一會後,承泣不算有氣力的開口道“你是什麽時候轉投公孫的?”
大梁被推開後一臉懵的回答道“投公孫?沒有啊,我忠貞不二!”
“那你想勒死我幹什麽?”大梁轉頭看向別處,雙手抱著對側手臂撓了撓,試圖裝傻。
承泣接著說道“最近是不是太放縱了,還知不知道有規矩在?”大梁嚇得趕緊跪地認錯,被承泣抬腿一腳蹬飛了,假意生氣晾他在一邊,大梁拍了拍身上塵土趕緊識趣的站在一旁。
“傅寮大人,這公孫一族確實不是特別好啃,是屬下無能,這麽久了還沒拿下解州!”司馬神庭向承泣請罪。
承泣沒有責怪,隻是告訴其隻需把目光放在止仁上,強攻折損到底有沒有勝算。
司馬神庭自知勢在必行,這數十萬大軍出征一次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這已經是舉全族之力為出征做出了巨大的支持。
隨後司馬神庭想出一計,先鎖定更遠距離的攔口關,這應該是唯一的突破口,可是這裏距離大軍所在之地著實遠了些是最大的缺點,但對敵方也是如此,距離這東西是雙向的,你遠我也遠。
這樣打他個措手不及讓對方心有餘而力不足,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關隘易主。
元帥南宮常山率軍連破兩城後準備乘勝追擊,沒有讓大軍過多休整,認為戰機轉瞬即逝,稍有不慎便會白忙活一場,趁士氣正盛攻城拔寨必然所向披靡,無人可擋。
大軍列好長陣,將士們如餓虎撲食一般,怕是不想有任何耽擱將敵人撕碎吞入口中,品嚐勝利的快感。
赫連硨磲作為先鋒受到南宮常山指示,在戰役眾多建戰功也好得些封賞,他可不想所有的甜頭好處都被那北堂地熏奪了去,在這麽讓北堂地熏出盡風頭自己的臉麵還往哪擱。
要不是北堂一族和少主走的太近,礙於少主的麵子,自己早就把功勞都交給自己麾下的人了。
翻南城下,赫連硨磲戰前叫陣,和承泣司馬神庭遇到的情況截然不同,城中守將並未高掛免戰牌,而是極為痛快的應戰。
公孫辛夷並未把公冶一族當做真正的對手,很自信的認為其翻不起什麽波浪,並且依仗城高池深,堅固異常,也並不會被輕易攻下,所以下令著重對付的是南宮常山一行,把其視為真正棘手的對手。
城門緩緩打開,一燕頷虎頭威風凜凜的將軍手握雙鞭,胯下一匹神氣十足的俊逸壯馬,逐漸向前方的赫連硨磲靠近,赫連硨磲率先問道“來將何人?”
那將軍不慌不忙,將右手中的鞭轉移到左手一同拿著回答道“申屠布荊!不過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赫連硨磲對其不屑一顧,回道“沒聽說過。。不過聽沒聽說過都一樣,來吧!”
而在後方的北堂地熏見到此人後與禦神機說道“申屠家沒剩下多少人,可是都是百裏挑一的勇將,但互不聯係,各為其主,這或許是一場硬仗,不可疏忽了!”
還沒等禦神機回話,南宮常山搶斷說道“怎麽還漲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不能說隻有你北堂地熏才能為王族建功吧,難不成別人都是飯囊酒甕,是不是有些太瞧不起別人了?”
禦神機和南宮尺澤都解釋沒有其他意思,都是為了南宮一族,不要傷了和氣,北堂地熏也沒有加以反駁,尤顯大將之風,但心中還是對南宮常山鄙夷甚多,心想拭目以待。
南宮常山算是和南宮神曲同輩,隻是年紀上比其略小,但也同屬王族,所以身居高位多年自然瞧不上別人,自恃王族之人,其他人在其眼中都是凡夫俗子,上不得台麵,下等人奴才而已。
北堂菖蒲知道其底細背景,所以不敢輕易得罪,隻得慢慢經營撬動權位。
申屠布荊說道“我的名字會成為你今生的噩夢,好好牢記!”
赫連硨磲一槍刺去被輕易閃過,緊接著就是連環的攻擊,竟也被其輕易破解,連身形晃動都很微弱。
用槍的這位顯然是有些急了,自己那麽多次的進攻都毫無效果,心裏上的壓力迫使自己不得不用出渾身解數,那槍法的路數和赫連尊上有些形似,但根本不得精髓,所以也就那麽回事。
見到對方獨自表演了這麽久,申屠布荊終於也是擺開了架勢,看樣子是要開始反擊了,一手持雙鞭且鞭身貼著手臂,揮動由上而下重重向赫連硨磲砸去。
雙手一邊拿在槍尖不遠處,另一邊臨近槍尾,做出格擋的架勢,隻待雙鞭與槍身發生碰撞,赫連硨磲才真正體會到對方的勁力到底有多麽強悍,他的雙手已經被震麻了,長槍險些脫手,不過這還隻是開始,申屠布荊還未用出全力!
接下來故技重施雙鞭又是如千斤巨石一般落在長槍之上,不過這一次可沒那麽走運,“誇嚓!”一聲,長槍已斷為兩截,可是勁力還未消散繼續向人奔去,來不及反應的赫連硨磲眼睜睜的看到雙鞭從眼中劃過落在了身上,鮮血應時噴出!
見到敵方守將強得不是一星半點,南宮常山卻是未曾想到公孫一族還有這樣的強者存在,不僅是始料未及的事,剛剛自己可是也算誇下海口嘲諷了一頓北堂地熏,怎會想到打臉的事竟來得如此之快!
眼見赫連硨磲已經撐不住了,對方可沒有就此收手的意思,又是不斷的開始回擊,再這樣下去非死在他手上不可,邊攻擊還邊說著“我不是說過,我會成為你今生的噩夢,不過恐怕你再也做不了夢了。。”
正要揮出致命一擊的時候,一把長矛飛出令得申屠布荊不得已停下躲避,容得這個空檔飛身前來相救的正是少主南宮尺澤,剛才見事態緊急拿了一旁士兵手中的兵器直接飛射阻擋。
此時的赫連硨磲也是奄奄一息被南宮尺澤抱在懷裏,將其帶回己方陣營後再次折返對峙敵手。
“將軍武藝確實不凡,不過這手段是否太狠毒了些,沒有必要致人於死地吧!”南宮尺澤黑著臉說道。
“這點我承認,不過,死的是我你就不會這樣說了吧,哈哈,假仁假義,爾等占我王土,屠戮軍民,然後站在高處指責我,真是不要臉呐!”申屠布荊沒有絲毫留情的回懟道。
“那就容我來領教一下閣下的高招吧!”語罷。
劍拔弩張之態,電光火石間一杆長槍再現,不過這可與前者大不相同,可是曾與天威將軍戰至平手不分高低的南宮尺澤。
一招過後,申屠布荊已經感受到對方不是等閑之輩,也不再保留實力,終於一手一鞭酣戰起來。
二人你來我往,一槍劈倒過來,雙鞭形成交叉狀用以應對,再次發力將長槍彈回,這次又是從兩側交替迅速來襲,南宮尺澤將長槍橫放在身前小腹處,雙手持槍身置於中央發出力道,長槍左右來回擺動攻向對手,對方無奈隻能用雙鞭也是來回擋住,這樣的力道僅用一隻手是阻擋不住的。
南宮尺澤強有力的牽製住了對方,迫使對手隻能防禦,沒有一點進攻的機會。
申屠布荊也是在尋找機會發現破綻,獲取反擊的時機,見到南宮尺澤動作一處稍有遲緩就趕緊抓住機會橫劈豎砍了幾次,南宮尺澤立即閃躲才幸免被傷到。
也不知戰了多少回合,始終是一會他處於上風,一會他又搶了先機壓製了對方一時,總之勢均力敵還真不知誰更勝一籌。
申屠布荊也在不保留實力,準備奮力一擊,隻見眼花繚亂的全是鞭影,從四麵八方打來,南宮尺澤也是防不勝防,一直強撐著抵擋,但也會不時漏掉幾次被對方所傷。
北堂地熏雙手一拍,突然出聲道“我知道他是誰了,以前談及到此人都是說的綽號,還真沒特意留意他的名字!”
南宮常山又忍不住問道“是誰?”
“瘋犬!!!這人打起仗來就像瘋狗一般死死咬住對手,硬生生耗垮敵人!”
“地熏。快出手相助,別讓少主有任何閃失!”禦神機命令道。
北堂地熏迅速衝殺過來,可就算是麵對兩人,申屠布荊也絲毫不慌,在他眼裏隻有敵人,管你幾個。
城中守將也沒有出城相援的意思,都等著申屠布荊真正將敵方耗垮再出城撿現成的,縱然是大軍壓境還是壓製不住內心的貪欲,不以大局為重,還在打小算盤。
麵對兩個難得的高手一同來戰,就是自己再強也難以抵擋得住,申屠布荊的劣勢逐漸顯露出來,安南將軍順勢將其擊落馬下!
申屠布荊趕緊往城門跑去,後麵二人乘著坐騎追了上來,你一刺我一擊,跑的過程中瘋犬將軍還要不時回身阻擋,正要臨近城門,南宮尺澤一揮槍直接將對手打翻在一旁城牆邊。
瘋將軍剛欲站起身來,飛來一槍刺中手臂並深深的插在城牆中,瘋犬跑也跑不了了,上麵亂箭射來,南宮拔出佩劍揮舞擋著飛矢。
此時城門開出了一條小縫隻有瘋犬一人注意到了,可是那長槍插得過於深他拔不出來,又見著自己右手上的鞭,緩閉雙眼,硬忍著劇痛斷了自己的左臂,快步閃走進了城中,等到北堂地熏二人注意到城門已經再次緊閉。
不得已南宮尺澤二人邊擋著來箭邊撤退,南宮的盾牌兵也前來接應將二人接回陣營,這一日的血戰也暫得喘息,不過戰鬥的慘痛痕跡還留在此地。
暴雨狂作,翻南的城牆上,一杆長槍釘在其中,槍的前端還留有一隻斷臂。。。。,可能是風雨的作用,貌似手指還動了一下。
雙鞭瘋犬鎮翻南,
力保赫連飛槍攔。
雙雄合力敗勇將,
一臂果斷勝非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