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回 無雙情侶真愛情,令儀亂點鴛鴦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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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最後一位客人鬧騰著還要喝的夜無憂)塞進一樓臥室後,驚蟄輕輕關上門,轉過身,就看到璃月正倚在樓梯扶手旁,笑盈盈地望著他。
月光透過窗欞,灑在她染著醉意酡紅的絕美臉龐上,眼眸中水光瀲灩,帶著幾分慵懶,幾分依賴,還有毫不掩飾的濃濃愛意。
她伸出雙臂,對著驚蟄,聲音軟糯嬌憨,帶著一絲撒嬌的鼻音:“夫君~抱抱~上樓~”
此刻的她,哪裏還有半分方才講述“萬年故事”時的神秘清冷,更沒有昔日刺客宗師的冷峻鋒芒,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沉浸在熱戀中、向愛人撒嬌討寵的小女人。
“喝這麽多,還得我抱你上樓。好吧,好呐,夫君抱你啊。”驚蟄的心瞬間化成了繞指柔,哪裏舍得拒絕。
他快步上前,一把將她抱起,動作輕柔而穩固。
“夫君不抱我,誰抱...哼!”璃月發出一聲的輕哼,順勢摟住他的脖頸,將發燙的臉頰貼在他微涼的頸側,貪婪地呼吸著他身上令人安心的幹淨氣息。
驚蟄抱著她,一步步穩穩地踏上樓梯。
璃月湊近他的耳朵,嗬氣如蘭,帶著甜美的酒香,聲音輕得像夢囈:“夫君…我今天好開心…幾十年了…從沒有像今天這麽開心過…”
她的聲音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那是卸下所有重擔、真正獲得新生的喜悅。
驚蟄低頭,蹭了蹭她的發頂,柔聲問:“喝那麽多,難不難受?要不要我去給你煮碗醒酒湯?”
璃月在他懷裏吃吃地笑起來,抬起頭,眼神迷離卻又帶著一絲狡黠和傲嬌:“唔…才不要…再喝兩壇子也醉不倒我,你忘了?我們刺客第一課學的就是怎麽喝酒,怎麽下毒,怎麽…嗯…從酒裏脫身嘛…” 她雖然這麽說,但顯然酒意還是讓她比平日更加嬌憨外放。
“說歸說…”她忽然揚起臉,撅起瑩潤誘人的紅唇,像個討要糖果的孩子,“…還要夫君親親…抱緊了親親…”
看著她這難得一見的主動索吻的嬌媚模樣,驚蟄收緊手臂,將她更緊地擁在懷裏,毫不猶豫地低下頭,深深地吻住了那兩片渴望的唇瓣,隨即璃月馬上滑動著雙唇急切回應著。
璃月所有的矜持、所有的顧慮在這一刻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她隻想緊緊擁抱這份屬於她的熾熱與真實。
兩人在二樓的樓梯口忘情地擁吻,直到呼吸都變得急促,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去看看夜景,讓你醒醒酒吧。”驚蟄抱著她,走到二樓的涼台放下璃月,拉著手看滿天星雲。
盟重深秋的夜風微涼,吹散了少許燥熱,漫天星鬥如同碎鑽般灑落在深邃的天幕上,靜謐而壯麗。
驚蟄從身後環抱著璃月,讓她靠在自己懷裏,兩人一同仰望星空。
“真美呀…”璃月輕聲感歎,將全身重量都放心地交付給他。
“嗯,但沒有我的月兒美。”驚蟄吻了吻她的發絲,低聲道。
璃月轉過身,與他麵對麵,星輝落入她紫色的眼眸,璀璨無比。
她拉起驚蟄的手,與自己十指緊扣,神情變得無比認真和虔誠:“驚蟄,我們向星辰許願吧。”
“好。聽月兒的”驚蟄溫柔地應著。
璃月望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而堅定:“我璃月,願以靈魂起誓,此生此世,永不離開驚蟄身旁。星河不滅,此心不移。”
驚蟄心中巨震,巨大的感動和愛意洶湧澎湃,他聲音低沉而鄭重:“我驚蟄,以雷霆本源起誓,永生永世,絕不離開璃月。天地傾覆,此情不渝。”
星光之下,兩人緊緊相擁,仿佛要融為一體。
誓言烙印在彼此的靈魂深處,也得到了漫天星辰的見證。
酒精、誓言、愛意、星輝…所有的一切交織在一起,化作最熾熱的催化劑。
璃月仰起頭,星輝落入她情動的紫眸,望著驚蟄,聲音軟糯得能滴出水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夫君…”她輕輕拽了拽驚蟄的衣襟,將滾燙的臉頰埋在他胸口蹭了蹭,如同尋求安慰又像發出邀請的小貓,“抱我回房去吧...”
她微微停頓了一下:“…我…我想了…”
這四個字,直接點燃驚蟄!
“剛才你講故事的時候,我就已經已經想了,你又喝這麽酒,害我忍你這麽久,我要好好懲罰你呀。”他嬉笑著一把抱起璃月,在她的嬌笑中,回到了臥室。
房門在身後“砰”的一聲被驚蟄用腳帶上,甚至來不及落栓。
臥室內的空氣仿佛瞬間被點燃,變得粘稠而炙熱。
兩人甚至來不及走到床榻邊,就在靠近門邊的位置急切地擁吻在一起,仿佛要將對方吞噬。
“夫君…衣帶…解不開…”璃月的聲音帶著急促的喘息,卻越是心急越是不得章法。
驚蟄低笑一聲,聲音沙啞而性感,他一邊熱烈地回吻著她,一邊大手覆蓋住她慌亂的小手,引導著她找到那個隱秘的搭扣,稍一用力,便輕鬆解開。
“笨月兒…”他寵溺地含著她柔軟的唇瓣低語,氣息灼熱,“讓夫君來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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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涼的空氣激得雪白的肌膚上,讓璃月輕輕一顫,環抱住驚蟄。“有點涼啦。”
“嗯…月兒…夫君給你暖暖,呃…”他的手掌如同火焰般灼熱,一寸寸地掠過她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充滿了渴望與虔誠的愛戀。“這就是你讓我癡迷的一切。”
“都是你的啦!”璃月微微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顫抖著,任由他欣賞,也任由他繼續。
驚蟄低下頭,吻再次落下,不再是唇瓣,而是沿著她優雅的脖頸線條一路向下,同時雙手熟練地解開了她背後小衣那最後的搭扣。
衣物淩亂地散落在身下,如同綻放滿地的花朵,見證著這一刻的急切與深情。
微涼的空氣觸及肌膚,卻瞬間被驚蟄滾燙的體溫和灼熱的呼吸所驅散。
璃月微微戰栗著,那並非因為寒冷,而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幾乎令她靈魂都在顫抖的陌生浪潮正席卷著她的每一寸感知。
璃月又一次迷醉了。
過去二十年,她的身體仿佛隻是一具精密而冰冷的武器,所有的感知都被訓練用來洞察殺機、計算距離、承受傷痛。
作為刺客,她需要絕對的控製,屏蔽一切無關的情緒與感官幹擾。
作為將軍夫人,那具身體則更像是一件被閑置、被忽略、甚至蒙塵的擺設,從未被如此熾熱而專注地注視和撫摸過。
冰冷、麻木、甚至帶著一絲對自身女性身份的漠然——這便是她過去幾十年對自己身體的全部認知。
然而此刻,在驚蟄近乎貪婪卻又無比珍重的目光和觸碰下,那層覆蓋了二十年的堅冰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瘋狂消融、崩塌!
他指尖劃過肌膚帶來的戰栗,不再是警惕的危險信號,而是一種讓她頭皮發麻、四肢酥軟的極致愉悅。
他唇瓣落在頸側、鎖骨帶來的濕潤與溫熱,不再是需要防備的襲擊,而是點燃她體內陌生火焰的星火。
他強健胸膛傳來的心跳擂鼓般撞擊著她的心口,不再是需要保持距離的威脅,而是讓她安心沉淪、與之共鳴的節拍。
她不再是那個冷酷無情的暗夜王者,也不再是那個被冷落遺忘、隻能在深院中凋零的將軍夫人。
她變回了一個最純粹、最真實的、渴望被愛、渴望去愛的——女人。
不,甚至更像一個初次體驗情愛滋味的少女,生澀、懵懂,卻又帶著一股破釜沉舟般的勇敢和熾熱。
所有的矜持與冷靜都被拋卻,隻剩下最本能的渴望與索取。
她感到自己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驚蟄輕微的觸碰都能引發陣陣漣漪般的驚心動魄。
在驚蟄扶著她倒下的時候,她好像在夢裏一般,“驚蟄,真的愛我嗎?”她急切想知道答案。
驚蟄正準備的手停下,無比堅定的回複,“那一天,我發覺你沒有和我一起回到盟重,我的心就告訴我,我離開你,沒有辦法活下去,你說說...這是不是愛?”
璃月心都碎了,“嗯,我現在也是,沒有你,我如何活下去,求你...夫君,別離開我。”
驚蟄在那一刹那間吼道,“誰也分不開我們,天道也不行!”
“啊!!!”
一種巨大的、幾乎讓她落淚的幸福感與歸屬感淹沒了她。
原來,身體可以不是武器,不是工具,而是感受愛與歡愉的源泉。
原來,被如此熾熱地渴望和珍視,是這般令人沉醉的滋味。
原來,她也可以像普通女子一樣,在愛人的懷抱裏,綻放出最嬌媚動人的姿態。
“比昨天還好......”璃月隻大叫了一聲,馬上意識到什麽,她又攬住驚蟄的肩膀吊起來,在他耳邊細語,“是不是...聲音...太大啦...我沒有...忍住...”
驚蟄深吸一口氣,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鼻尖蹭蹭她的臉頰,帶著狂喜和寵溺:
“月兒…我們已經是夫妻了…不要分心。”他再次安慰,這突如其來的、主動的大叫,對他而言簡直是天籟之音。“這可是你告訴我的,這就是你的歌聲,我真的...聽不夠...”
璃月被他的話語肯定,完全放鬆著倒了下去,“嗯,就是......我們是夫妻.....管它那麽多......”
璃月摟緊他的肩膀,感受著驚蟄奏響樂章的節奏,她放開了歌喉。
引領著驚蟄一起,合唱起他們十一年裏桃園幻境中唱不夠的曲調。
三十三重天,雲霄洞府。
啟源天尊明燈)的身影無聲無息地出現在洞府之中,他周身彌漫著剛處理完寰宇事務的、尚未完全收斂的浩瀚氣息,那是一種淩駕於萬物之上的淡漠與威嚴。
然而,當他深邃如星海的目光落在洞內那個正懶洋洋倚在雲榻上的絕色身影時,所有的淡漠瞬間化為能將亙古寒冰都融化的極致溫柔。
他幾步上前,從身後輕輕環抱住愛人花令儀纖細柔軟的腰肢,將下巴擱在她散發著幽香的發頂,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與依賴:“令儀,我回來了。你的金丹穩固得如何?可有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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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牽掛的,始終是愛人的修行與安康。
花令儀舒服地在他懷裏蹭了蹭,像隻慵懶的貓咪,抬起纖手指了指麵前那麵巨大的、水波流轉的鏡子,語氣帶著點兒小得意,仿佛獻寶般說道:
“明燈你看!快看!我辦得不錯吧?我就稍微…嗯…推了那麽一小下下,你看驚蟄和我表姨璃月,這不是又好得蜜裏調油了嘛!”
明燈順著她瑩白的手指看向水鏡——
隻見鏡中清晰無比地映照出盟重城雷炎居二樓的臥房景象:春光旖旎,愛意濃稠,驚蟄正無比珍愛又充滿熱情地擁抱著璃月,兩人之間的纏綿與深情幾乎要溢出鏡麵!
然而,明燈隻看了那麽一眼,臉上那溫柔寵溺的笑容瞬間僵住!
一口萬年神血差點當場噴出來!
“這…這…!”即便是創世主神,此刻也差點維持不住淡定!他指著水鏡,手指都微微有些顫抖,聲音裏充滿了難以置信和巨大的錯愕:“令儀!你…你…你怎麽又把他們倆湊到一起了?!!”
花令儀被他過激的反應嚇了一跳,眨著無辜的大眼睛:“怎麽了嘛?我看表姨璃月之前那麽慘,驚蟄那小子又對她情根深種的,幫他們破鏡重圓不好嗎?多感人啊!”
“感…感人?!!”明燈隻覺得眼前一黑,血壓飆升,他扶著額頭,感覺幾萬年都沒這麽頭疼過,“我的小妮子啊!驚蟄!雷神本源轉世!他命中注定的道侶、與他有八千年前世姻緣糾纏、這一世本該再續前緣的!是樓下東客房裏那個現在用枕頭捂著耳朵、嫌他們動靜太大的敖子諾啊!你知道的啊!”
他簡直欲哭無淚!
雷神的造化軌跡和紅線姻緣,是他很早之前就設定好的重要一環,關乎未來許多事情的平衡與發展!
前麵他已經改好了,這下又全亂套了!
水鏡畫麵極其“貼心”地分出一小塊,映照出東客房裏,敖子諾確實用枕頭死死捂著腦袋,兩條小腿還在煩躁地蹬著被子,顯然是被樓上某些不可描述的聲音吵得無法安眠,嘴裏還嘟囔著“煩死了”的模糊抱怨。
花令儀看看樓下委屈巴巴的敖子諾,又看看樓上恩愛纏綿的驚蟄和璃月,終於後知後覺地眨了眨眼,小聲嘀咕:“啊,我忘記了呀…正主是那個小龍女...我看驚蟄對我表姨那麽上心,就幫幫他們嘛…”
明燈看著她那副“好像闖禍了但我不完全承認”的小模樣,滿心的無奈和那一點點火氣瞬間煙消雲散,隻剩下無盡的寵溺和“還能怎麽辦當然是她原諒她”的縱容。
他長歎一聲,將愛人更緊地摟進懷裏,下巴摩挲著她的發頂,苦笑道:“罷了罷了…幾萬年的規劃,也抵不上你開心一笑。改了就改了吧…隻是這後續的因果牽扯,怕是又要讓我頭疼許久了…”
他怎麽可能對花令儀發火?
這是他寂寥無盡歲月中,唯一心動、傾盡所有才追到手的愛人,是他規則生命裏最璀璨的意外和最珍貴的寶藏。
哪怕她一不小心把天捅個窟窿,他也隻會想著如何去補,絕不會責怪她半分。
隻是…他看著水鏡中對真正命定之人毫無所覺、反而深陷於另一段感情的驚蟄,又看了看樓下那被莫名改了姻緣、還懵懂不知的敖子諾......
創世主神明燈,第一次感到了一種名為“頭疼”的凡俗情緒。
這爛攤子,可真不小啊…
而罪魁禍首花令儀,則吐了吐舌頭,乖巧地窩在他懷裏,假裝自己隻是一隻無辜的小貓咪,順便撓了撓旁邊真正的那隻黑貓“小啟源”的下巴。
黑貓:“喵嗚…”無奈且習慣了的眼神)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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