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打造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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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村口時,李滿倉找個沒人的地方,意念一動,將空間裏的大鐵鍋、布料、木杆等物品取出來,背在肩上,手裏提著給孩子們的硬糖,這才邁著輕快的步子往家走。
李滿倉回到家中院子,立刻開始忙活起來。
他將新打好的鐵菜刀遞給春梅:"這把新的使著順手,舊的留著剁豬食。"又把剪刀給了她,"做針線活也方便。"
春梅摸著嶄新的工具,臉上笑開了花。
他先將那根最長的臘木杆取出,約莫一丈長短,雞蛋粗細,木質堅硬而有韌性。
他仔細地將一端削尖,用柴刀小心翼翼地修出榫口,然後將一個三棱槍頭牢牢地套上去,再用燒熱的鬆油滴入接口處加固冷卻。
一杆威風凜凜的長矛便製成了。
接著他又如法炮製,用稍短些的木杆做好了四根投擲用的短矛。
最後,他將那捆最好的自行車氣門芯皮筋裁成合適的長度,雙股並連,牢牢地固定在鐵彈弓架子上,一個威力遠超普通樹杈彈弓的利器也完成了。
春梅和夏竹好奇地在旁邊看著,她們從未見過家裏有這麽多看起來就很危險的家夥事。
"爹,你做這麽多紮槍幹啥?"夏竹忍不住問道,眼睛卻亮晶晶地看著那杆長矛。
"進山用。"李滿倉試了試長矛的重心,很是滿意,"深山裏大家夥多,有備無患。"
他又拿起彈弓,對女兒們說:"去,帶著妹妹到外邊撿些石子回來,要嬰兒拳頭大小的,圓溜些的最好。"
四個小姑娘一聽有事做,立刻來了精神,拿著個小筐就跑到院外路邊、河灘邊仔細翻撿起來。
不一會兒就撿回來小半筐大小合適的石子。李滿倉試了試,挑出最圓潤趁手的二十多顆單獨收好,這些將是彈弓的彈藥。
李滿倉拿起彈弓,裝上一顆石子,對準院外一棵老榆樹的樹幹,拉滿皮筋——啪!一聲脆響,石子竟然深深嵌進了樹皮裏。
兩個女兒都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這時,李滿屯和王秀芹也過來了,看到院子裏這些利器,也是吃了一驚。
"滿倉,你這真是要下狠心往老林子裏鑽啊?"李滿屯有些擔心地拿起一根短矛掂量著。
"嗯呐,哥,外圍這點東西不夠看。好東西都在裏頭呢。"李滿倉點頭,"咱這家當置辦起來了,就得用上。"
他頓了頓,壓低聲音說:"哥,嫂子,我明天一早就進山,可能得去個兩三天。家裏……就多拜托你們照應了。尤其是晚上,幫我多盯著點院門。"
李滿屯立刻明白他指的是啥,臉色一肅:"你放心去!家裏有俺呢!俺讓鐵柱他們晚上就睡你這外屋炕上,有啥動靜也能有個照應。"
王秀芹也道:"嗯呐,滿倉你放心,吃飯啥的俺都給春梅她們送過來,保證不讓她們幾個落單。"
得到哥嫂的保證,李滿倉心裏踏實了不少。他又拿出一些錢和糧票塞給王秀芹:"嫂子,這錢你拿著,貼補家用,這幾天辛苦你們了。"
王秀芹推辭不過,隻好收下,心裏更是打定主意要幫小叔子看好這個家。
傍晚,李滿倉開始仔細準備進山的行裝。幹糧是王秀芹特意貼的苞米麵餅子,鹹菜疙瘩,還有一小包鹽。水囊裏灌滿了清冽的井水,但他知道,真進了山,主要還是靠尋找山泉溪流,必要時可以用靈泉水補充。
他將長矛、四根短矛、開山刀、強力彈弓和一袋精心挑選的石子都準備好。又找出一捆結實的麻繩,一包火柴用油紙包了好幾層。想了想,又把那把舊柴刀也磨得飛快,別在腰後。
最後,他拿出那本藏在空間的《常見中草藥圖譜與炮製大全》,就著油燈微弱的光線,再次仔細翻閱記憶中長白山深山區可能遇到的珍稀藥材——野山參、靈芝、天麻、五味子的生長環境和采集時節,將它們的特點牢牢刻在腦子裏。
夜深人靜,待眾人都睡熟後,李滿倉悄無聲息地溜出院子。
他記得村東頭有個廢棄的打穀場,場邊上有個半截埋進土裏的舊石碾子,早就沒人用了。
他來到碾子前,四下張望確認無人後,集中精神,意念一動——那個足有幾百斤重的石碾子瞬間從原地消失,出現在了玉佩空間裏。
看著空間角落裏這個沉重的大家夥,李滿倉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這將是他的秘密武器——若是遇到熊瞎子、野豬群之類的猛獸衝撞,突然從空間裏拋出這麽個東西擋在身前,任它多大的衝勁也得撞個七葷八素!
回到院裏,他又獨自練習起來。他深吸一口氣,集中精神,嚐試著將手中的長矛送入空間——再取出!
他又依次將短矛、開山刀、彈弓等物一一送入空間,又意念一動取出來。反複幾次,直到確保自己能在任何情況下都瞬間取用自如。
有了這些底牌,他麵對深山的未知危險,才算真正有了一份底氣。這些利器加上靈泉強化後的身體和空間輔助,讓他對這次深山之行充滿了期待。
第二天,天還沒亮,李滿倉就起身了。他喝足靈泉水,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將需要隨身攜帶的物品檢查了一遍,那些顯眼的長兵器則暫時收在空間裏。
春梅也早早起來,默默地為父親熱好了餅子,裝好水囊。幾個小姑娘都站在門口,眼裏帶著擔憂和不舍。
"爹,你早點回來。"春梅小聲說。
"爹,打個大老虎!"李冬蘭揮著小拳頭。
"注意安全。"連夏竹都難得地囑咐了一句。
李滿倉笑著挨個摸了摸她們的頭:"放心吧,爹心裏有數。看好家,聽大伯大娘的話。"
他推開院門,晨霧彌漫,山影朦朧。火雲早已等在門口,興奮地搖著尾巴。李滿倉深吸一口清冷的空氣,目光堅定地望向遠處雲霧繚繞的深山。
這一次,他要真正深入那片人跡罕至的原始森林了。危險與機遇並存,但他無所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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