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接過玉，係統提示：“
    漢代和田籽料，天然皮色，玉質油潤，雕工為典型漢八刀，市場價值約800萬。”
    他心裏一驚……
    葉天龍竟藏著件真品！
    “這玉……是真的。”陳凡斟酌著開口：
    “皮色是天然沁入的，刀工是漢八刀的簡化版，雖不如博物館的精美，但確實是漢代的。”
    葉天龍的手指在案幾上敲了敲，忽然笑了：“小陳，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賭什麽？”陳凡問。
    “賭你看走眼。”葉天龍從抽屜裏拿出份鑒定證書：
    “這是我托故宮的專家做的，說這玉是明清仿的。”
    陳凡接過證書，掃了眼落款……
    確實是故宮研究員的簽名。
    但他盯著玉，係統裏，玉的“氣”是暖的，像春天的溪水；
    而證書上的簽名，卻泛著灰氣。
    “葉老，”陳凡說道：
    “證書可能看錯，但玉不會說謊。”
    葉天龍盯著他，忽然大笑：“好！小陳，我信你。”
    他撕了證書：“這玉，我要送去重新鑒定。”
    中午，葉家備了家宴。
    飯桌上，葉天龍舉著酒杯：
    “小陳，我葉家做古玩五十年，見過太多‘專家’。今天你讓我明白，真正的本事不在證書上，在眼裏。”
    葉敏給陳凡夾了塊紅燒肉：“我爸早想找個信得過的鑒寶顧問，你願意來嗎？”
    陳凡一怔。
    他想起在古玩街當保安的日子，每月三千塊，看盡冷眼；
    想起聚寶齋張紫霞的百萬月薪邀請，他拒絕了……
    不是因為錢，是想走自己的路。
    “葉老，”他放下筷子：
    “我沒做過顧問，怕辜負您。”
    “不試怎麽知道？”葉天龍拍了拍他手背：
    “月薪你定，想要多少說多少。我要的不是你給我賺錢，是幫我擋住那些假專家，守住葉家的信譽。”
    葉敏也湊過來：“陳凡，你就答應吧！我爸可是把你誇上天了！”
    陳凡看著葉天龍鬢角的白發，想起他撕證書時的果斷……
    這不是在試探，是在托付信任。
    “好。”陳凡說：
    “月薪……十萬。”
    葉天龍眼睛一亮，舉杯：“成交！”
    傍晚，陳凡走出葉家大門。
    夕陽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他摸了摸口袋裏的係統提示……
    “完成葉天龍鑒寶考驗，獎勵‘鑒寶之眼’高級權限：可辨物品曆史脈絡。”
    手機震動，是黃小強的短信：“姓陳的，別得意！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陳凡冷笑，刪掉短信。
    他抬頭看向遠處的古玩街，燈火漸次亮起，像條金色的河。
    葉敏追出來，遞給他個錦盒：
    “這是我爸送你的見麵禮，漢代的玉蟬，小玩意兒，別嫌棄。”
    陳凡接過，打開錦盒……
    玉蟬雕得栩栩如生，翅膀上的紋路細若遊絲。
    係統提示：“西漢和田玉蟬，保存完好，市場價值30萬。”
    “謝謝。”陳凡說道：
    “我很喜歡。”
    葉敏笑了，發梢沾著淩霄花的花瓣：“以後……常來葉家吃飯吧。”
    陳凡點頭，望著她眼裏的星光，忽然覺得……
    這趟逆襲，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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