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其實我挺紳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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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高子遲疑地看了她一眼,最終還是躬身退出了殿外。
殿內隻剩下兩人。
“說吧。”
華貴妃語氣依舊冰冷,握著馬鞭的手卻微微收緊。
唐驍不再繞彎子,直接開口:“娘娘宮裏的這位公公,倒是生得格外健朗。”
“隻是不知為何,身上竟帶著幾分...不該有的陽剛之氣。”
華貴妃瞳孔驟然收縮,臉色瞬間白了三分,但旋即強自鎮定,厲聲嗬斥:“放肆!你敢汙蔑本宮?!”
“汙蔑?”
唐驍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弧度:“方才娘娘與那太監對視的眼神,可不像是主仆。”
“從他身上散發的淡淡腥氣來看,昨日貴妃想必很享受吧!”
“娘娘久居深宮,應當比小順子更清楚,此事若被陛下知曉,會是什麽下場。”
唐驍故意頓了頓,隨後一字一句,繼續道:“屆時,娘娘您自身難保,大皇子殿下又將如何自處?”
華貴妃呼吸一窒,胸口劇烈起伏。
她死死盯著唐驍,試圖從他臉上找出一絲虛張聲勢,卻隻看到一片洞悉一切的平靜。
“你現在說出來,就不怕本宮立刻殺了你滅口?”
“怕。”
唐驍坦然承認,隨即話鋒一轉:“但小順子是皇後娘娘的人,如今更得陛下親點,入養心殿伺候。”
“我若此刻死在夏至宮,皇後第一個就會以清查疑案為由,請旨徹查夏至宮!”
“其他有皇子的嬪妃想必也會熱心協助皇後。”
“屆時,您覺得這秘密,經得起幾次搜檢?”
他微微前傾,聲音壓低,卻帶著更強的壓迫感:“娘娘,你也不想此事被別人知道吧!”
華貴妃看著眼前這個不過二十出頭的太監,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
她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竟會被一個奴才拿捏住如此致命的把柄。
沉默在殿內蔓延,壓抑得令人窒息。
半晌,華貴妃像是被抽走了力氣,聲音幹澀:“你...你想要什麽?”
唐驍目光銳利,精準地落在她緊握的烏黑馬鞭上:“很簡單。先把您手裏這鞭子給我。”
華貴妃指尖一顫,下意識地將鞭子往身後縮了縮,警惕地盯著他:“你要它做什麽?”
“做什麽?”
唐驍輕笑一聲,那笑意卻未達眼底:“娘娘方才不是想用它來管教小順子嗎?”
“現在自然是小順子想管教一下娘娘你啊。”
“你!”
唐驍打斷了華貴妃:“方才娘娘想抽我,現在,換我來抽娘娘。一報還一報,公平。”
“你放肆!”
華貴妃氣得渾身發抖,豔麗的臉上血色盡褪,聲音尖厲:“本宮可以給你金銀,給你權勢!”
“金銀?權勢?”
唐驍打斷她,目光掃過這略顯陳舊的宮殿,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嘲弄:“娘娘覺得,您此刻能給我的,能超過坤寧宮皇後給我的?”
“還是您認為,我冒著殺頭的風險握住您的把柄,隻是為了些許黃白之物?”
他向前逼近一步,無形的壓力彌漫開來:“我要的,是娘娘此刻的誠意。”
“把鞭子給我,讓我看看娘娘的誠意,否則我自刎歸天,讓您的夏至宮成為焦點。”
“你......”
“娘娘,沒有時間猶豫了。”
唐驍的聲音冷了下來,發出最後通牒:“是交出鞭子,換取我的閉口不言;還是賭我死後,夏至宮私藏外男之事,會不會出現在皇帝的養心殿內?”
最終,對暴露後萬劫不複的恐懼,壓倒了一切尊嚴和憤怒。
華貴妃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再睜開時,眼底隻剩一片死寂的灰敗。
她對著殿外揚聲道:“所有人,退出殿外十丈,沒有本宮吩咐,誰也不準靠近!”
腳步聲遠去。
華貴妃顫抖著,將手中的馬鞭,遞到了唐驍手中。
唐驍接過馬鞭,掂了掂分量,隨後徑直走到主位的軟榻邊,坐下。
他目光平靜地看向依舊站在原地的華貴妃,用鞭柄輕輕點了點自己身前的地麵。
華貴妃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但她最終還是邁開了腳步,一步,一步,走到唐驍麵前。
然後,這位尊貴的貴妃,提起裙擺,緩緩地跪倒在一個她方才還欲殺之而後快的奴才腳下。
唐驍俯視著她,用冰涼的鞭身輕輕拍打著她那保養得宜、此刻卻蒼白無比的臉頰。
“娘娘,早這麽懂事,何必受這番驚嚇?”
唐驍垂眸看著跪在腳邊的華貴妃,她身體微微發抖,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貴妃,而是一個被抓住致命把柄的脆弱女人。
他心中毫無憐憫,隻有一片冰冷的清醒。
畢竟這眼前的娘們剛剛是真的想打死自己。
而且在這地方,心軟就是找死,若是不給這娘們一點厲害,必然還會想盡辦法對付他。
唐驍手腕一抖,烏黑的馬鞭帶著風聲落下。
“啪!”
鞭子落在華貴妃背上,力道不輕,卻精準地避開了所有要害。
火辣辣的疼痛讓她身體猛地一繃,一聲痛呼卡在喉嚨裏。
緊接著是第二下,第三下......
唐驍控製著力道,鞭梢每次落下,都巧妙地刺激著某些隱秘的穴位。
疼痛中,竟隱隱夾雜著一絲難以啟齒的、電流般的異樣感,讓她在屈辱中感到一陣陣戰栗。
二十幾鞭下去,華貴妃伏在地上,宮裝淩亂,額角沁出細汗,身體因為疼痛和那詭異的刺激微微痙攣。
唐驍停下手,氣息平穩。
他深知自己太監的身份是此刻最大的保護色,絕不能暴露任何屬於男性的特征。
“利息收完了。”
他聲音依舊平靜:“現在,談正事。”
他走到書案前,鋪開幾張白紙和一張明黃的皇綾布。
“娘娘,請在這裏簽名,用印,並按上手印。”
華貴妃抬起頭,眼中滿是驚恐:“你...你要寫什麽?”
“放心,暫時是空白的。”
唐驍看著她:“這隻是個保障。確保娘娘日後會是自己人的保障。”
華貴妃明白了,這是將她未來的生死,交到了這個太監手裏。
她顫抖著手,在唐驍冰冷的目光注視下,在那九張白紙和黃綾布上,簽下名字,蓋上私印,按下了鮮紅的手印。
唐驍將這些收到懷中,覺得光是空白文書還不夠。
必須有一件能瞬間摧毀她所有尊嚴、讓她想起便如墜冰窟的東西,與這空白文書互為表裏,形成雙重枷鎖。
忽然,一個邪惡的想法冒出,他嘴角微微上揚,看向華貴妃。
華貴妃心中咯噔一下,頓時有種不好的感覺。
下一秒,果然如她所料那般。
“現在。”
唐驍的聲音再次響起,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把衣服脫了。”
華貴妃猛地抬頭,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新的驚恐:“你...你還想做什麽?!”
唐驍沒有回答,隻是走到書案前,拿起一支用於繪製工筆畫的細毫,淡淡道:“聽話。”
華貴妃臉色慘白,嘴唇顫抖著,還想說什麽,但在唐驍那毫無轉圜餘地的目光下,所有抗拒的話都堵在了喉嚨裏。
她死死咬著下唇,最終,她背過身,手指顫抖的,開始解開腰間繁複的衣帶。
宮裝層層滑落,露出光潔的脊背。
預想中皮開肉綻的景象並未出現,隻有一道道淺紅色的鞭痕縱橫交錯,微微發熱,卻連皮都沒破。
華貴妃自己也是一愣。
她下意識地伸手觸摸了一下那火辣辣的痕跡,指尖傳來的觸感讓她心頭猛地一顫。
(這...怎麽會隻是紅印?)
緊接著,剛剛那種詭異而令人麵紅耳赤的酥麻感回想起來。
(剛才那感覺......)
這個念頭讓她渾身發冷,比單純的疼痛更讓她感到無地自容。
她竟然在一個太監的鞭打下,身體產生了不該有的反應!
這種認知帶來的羞恥感,幾乎擊垮了她最後的心理防線。
“轉過來吧!”
唐驍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如同在吩咐一件物品。
華貴妃的肩頭劇烈一抖,隨後極其緩慢地,一點點轉過身,始終不敢抬頭,將自己最隱秘的一切,完全暴露在這個掌控了她生死的太監麵前。
唐驍不再多言,執筆蘸墨,目光在她身體上冷靜地掃過,如同在丈量比例。
隨即,筆尖落下,開始在紙上快速遊走。
他畫得很快,線條精準而流暢,得益於前世為了討好某些有特殊藝術癖好的客人而苦練的繪畫功底。
……
半個時辰後,唐驍擱下筆,拿起那張墨跡已幹的畫作。
畫紙上,華貴妃的胴體被描繪得纖毫畢現,每一處曲線,甚至那雙手抱胸的防禦姿態所帶來的脆弱感,都躍然紙上。
任何看到的人,都會生出憐惜之情。
華貴妃看著自己一絲不著的畫像,一種難以言喻的羞恥感瞬間淹沒了她。
這畫太真了,真到讓她無地自容,真到讓她感覺自己最後一點尊嚴都被剝開,釘在了這畫上。
她不敢再想下去,猛地別開臉,胸口劇烈起伏,淚水再次決堤。
唐驍才不管她哭不哭,直接將筆遞到她麵前:“簽上你的名,蓋上印,按上手印。”
唐驍冰冷的聲音將她拉回現實,他將畫紙放在書案上,指了指右下角的空白處。
華貴妃難以置信地看向他,聲音破碎:“你..你連這個都要......”
“都要。”
唐驍打斷她,語氣不容置疑:“這樣才能保證你殺那個小高子後,依舊不會找我麻煩啊。”
“你!”
“快點,不要墨跡。”
華貴妃看著那幅讓她羞憤欲死的畫,又看向唐驍毫無表情的臉,最後一絲反抗的力氣也消失了。
她顫抖著,幾乎是挪到書案邊,用不穩的手,在那屈辱的畫像旁,寫下了自己的名字,蓋上了私印,最後,將鮮紅的指印,狠狠按在了自己的名字旁邊。
做完這一切,她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氣,癱軟在地,連拉起衣物遮掩身體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任由那副被定格了羞恥的胴體,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
唐驍仔細地將那張如今具備了雙重致命效力的畫紙折疊好,妥善收納入懷。
見華貴妃如同被玩壞的木偶般癱軟在地,唐驍俯身,拾起那件華貴的宮裝,來到華貴妃麵前,像個紳士一樣,動作輕柔地披在她身上:“娘娘,莫要著涼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