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三兒,你造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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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江河轉頭衝雷春雨一笑,神色輕鬆。
    “白送的為啥不要?”
    “就算真有坑,咱給它填平了就是。”
    “那也是!既來之則安之!誰敢動我兄弟,我扒了他的皮!”
    今天這大起大落的一天,讓她腎上腺素飆升。
    雷春雨看了看窗外已經擦黑的天色,酒意大發。
    “行了!別扯那些沒用的了!”
    雷春雨大手一揮,豪氣勁兒直衝天靈蓋。
    “今兒個秦老題了字,我又升了官,你還白撿個大院子!這是三喜臨門!必須得喝點!”
    “走!姐帶你們去國營飯店!今晚不醉不歸!”
    說完,她不由分說,一手拽著陸江河,就準備往外走。
    陸江河連忙叫停。
    在安撫好了沈清秋和老丈人之後。
    陸江河這才帶著賴三跟著雷春雨往病房外麵走。
    “老弟!今兒必須得喝點!姐高興!”
    雷春雨大手一揮,直接帶著陸江河和賴三來到了一個國營飯店。
    這年頭的國營飯店,那是相當有排麵。
    雷春雨也是豪橫,直接把菜單往桌子上一拍。
    “服務員!把你們這兒的硬菜都給我上來!紅燒肉、溜肉段、大拉皮!再來兩瓶北大倉!”
    賴三縮在椅子上,看著這架勢有點發怵。
    他是農村出來的二流子,平時頂多在村頭喝點散白,哪見過這種場麵。
    “雨姐……這太破費了吧?”
    “破費啥!以後姐就是副書記了!吃點喝點咋了!”
    酒菜上齊,雷春雨脫了外套,露出裏麵緊繃的襯衫,那體格子看著相當壯實。
    她先是跟陸江河碰了一杯,這才把目光落在了賴三身上。
    “哎,老弟,你還沒給我介紹呢,這一直跟在你身邊的瘦猴是誰啊?”
    “我看他也不咋說話,跟個大姑娘似的。”
    雷春雨端著酒杯,大嗓門震得賴三手裏的筷子都哆嗦了一下。
    賴三嚇得趕緊放下筷子,屁股稍微離了點板凳,結結巴巴道。
    “報……報告領導……我叫賴三。”
    “賴三?”雷春雨皺了皺眉。
    “這名兒咋聽著像個二流子呢?”
    “領導,在村裏別人一般都這麽稱呼我,我本名叫蒯一下。”
    雨姐一聽,差點沒噴出來。
    “蒯啥?”
    “蒯一下!父母給取的……”
    眼看賴三尷尬得臉紅脖子粗,陸江河笑著放下了酒杯。
    他一隻手搭在了賴三的肩膀上,把他往桌前推了推。
    “雨姐,你可別小看我這兄弟。”
    “名兒是土了點,但人是真金子。”
    陸江河給自己倒滿酒,語氣變得鄭重起來。
    “正式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賴三,我的過命兄弟。”
    “我家那場大火你也知道,火都燒上房梁了。”
    “他為了救我那老爹,差點把命都搭進去了。”
    “哦?還有這事?”
    一聽這話,雷春雨那雙原本帶著幾分輕視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她這人不僅虎,而且最重江湖義氣,最稀罕那種有血性的爺們。
    剛才看賴三是個猥瑣的瘦猴,現在再看那瘦弱的身板,怎麽看怎麽順眼。
    這他媽分明是藏在民間的義士啊!
    “哎呀媽呀!沒看出來啊!”
    雷春雨一步跨過來。
    她也不嫌棄,蒲扇般的大手啪的一聲拍在賴三那單薄的肩膀上,差點沒把賴三拍桌子底下去。
    “行啊小老弟!看著瘦了吧唧的,關鍵時刻是個爺們!我就稀罕講義氣的人!”
    “來!姐剛才說話衝了點,姐給你賠個不是!”
    “這杯酒,姐敬你這個救火英雄!”
    雷春雨豪爽地把自己麵前的大海碗倒滿,一仰脖,咕咚一口就幹了。
    賴三哪受過這待遇?縣裏的副書記給自個兒敬酒?
    他激動的手都在抖,端起酒杯,話都說不利索了。
    “姐……您折煞我了……我……我幹了!”
    賴三也是拚了,一閉眼,把那杯高度白酒猛灌了下去,臉瞬間紅成了豬肝色。
    “哈哈哈哈!好!痛快!”
    雷春雨見狀大喜,直接搬著椅子坐到了賴三旁邊。
    她一隻腳踩在椅子上,一隻胳膊直接摟住了賴三的脖子。
    “三兒是吧?以後跟著姐混!姐罩著你!”
    “來!姐再敬你一個!”
    賴三看著那滿滿一海碗的白酒,臉都綠了:“姐……我酒量不行。”
    “啥不行?男人不能說不行!”
    “幹了!不幹就是瞧不起姐!”
    陸江河在一旁慢悠悠地夾著花生米,也不攔著,反而嘴角帶著笑。
    他知道雷春雨這是真高興,需要發泄。
    而且,他看著雷春雨看賴三的眼神,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那眼神裏,帶著點欣賞,又帶著點餓狼看小雞的綠光。
    賴三沒招了,隻能硬著頭皮一仰脖,幹了。
    這一頓酒,從六點喝到了九點。
    陸江河那是兩世為人,酒場上的老油條,在那裝傻充愣,推杯換盞間就把酒給躲了。
    可賴三就慘了。
    他被雷春雨緊盯著,那是實打實地喝了快一斤白酒。
    喝到最後,賴三已經出溜到桌子底下了,嘴裏哼哼唧唧說著胡話。
    雷春雨也喝高了。
    她臉紅得像關公,眼神迷離,大嗓門震得飯店玻璃都在嗡嗡響。
    她一把將賴三從桌子底下薅出來,摟在懷裏,就像摟著個布娃娃。
    “哎呀媽呀,老弟你看這三兒,瘦得跟個猴似的,咋這麽招人稀罕呢?”
    雷春雨噴著酒氣,伸出手指頭戳了戳賴三的臉蛋子。
    “別說,這小模樣長得還挺俊。”
    陸江河一看這架勢,心裏頓時有了數。
    賴三這小子雖然長得不咋地。
    但那股子機靈勁兒和逆來順受的模樣,正好戳中了雷春雨這種大女人的心巴。
    “雨姐,我看三兒也是喝多了,要不你送送他?”
    陸江河站起身,裝作不勝酒力的樣子揉了揉太陽穴。
    “我得回去醫院照顧清秋了,這三兒就交給你了啊。”
    “放心!交給姐了!”
    雷春雨豪氣地一揮手,一把架起賴三,那輕鬆勁兒就像提溜一隻小雞仔。
    “走!姐帶你醒醒酒去!”
    看著兩人歪歪扭扭離去的背影,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賴三,今晚怕是要遭罪,但也算是掉進福窩裏了。
    從飯店出來,陸江河直接回了醫院。
    而賴三卻被雷春雨帶到縣供銷社。
    縣供銷社,302房間。
    這裏是雷春雨在供銷社的臨時住處。
    咣當一聲,門被雷春雨一腳踹開。
    她把賴三往床上一扔。
    賴三被摔得七葷八素,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隻看見頭頂上的燈泡在那轉圈。
    “姐……這是哪啊?我要回家!”
    “家?擱這人生地不熟的縣城,你哪有家啊?!”
    賴三哼唧著想爬起來。
    “以後,這就是你的家了!”
    雷春雨此時酒勁上湧,看著床上那個縮成一團、瑟瑟發抖的男人,心裏的火那是蹭蹭往上冒。
    她這三十多年,一直像個男人一樣在官場上拚殺,沒碰到過敢娶她的,也沒碰到過她看得上的。
    今兒個,看著這賴三,她是越看越順眼。
    老實、聽話、還抗揍!
    雷春雨解開領口的扣子,露出裏麵紅色的秋衣,眼神變得像是一頭餓了好幾天的母老虎。
    她一步步逼近床邊。
    賴三本能地感到了危險,縮在床角,雙手護著胸口,像個即將被蹂躪的小媳婦。
    “姐……你……你要幹啥?”
    “我想喝水……我想尿尿。”
    賴三試圖用尿遁逃跑。
    “尿憋回去!”
    雷春雨一聲暴喝,直接撲了上去,那噸位壓的床墊子都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
    她雙手撐在賴三身體兩側,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那眼神裏帶著不容置疑的霸氣和一絲令人臉紅的渴望。
    “三兒啊,姐問你,姐對你好不好?”
    “好……好……”賴三嚇得都要哭了。
    “那姐現在渾身難受,你是不是得幫幫姐?”
    “幫……咋幫啊?”
    賴三腦子一團漿糊。
    他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大臉,還有那撲麵而來的酒氣和女人味,他咽了口唾沫。
    雷春雨不耐煩了。
    她看著賴三那磨磨唧唧、欲拒還迎的樣兒,體內的東北基因徹底爆發了。
    她一把抓住賴三的衣領子,猛地往下一扯,那動作粗魯得像是要殺豬。
    “哎呀媽呀!姐你輕點!”賴三驚恐地喊道。
    雷春雨才不管那個。
    她一把按住賴三亂動的胳膊,瞪著那雙牛鈴般的大眼睛,吼出了一句震耳欲聾的虎狼之詞!
    “磨磨唧唧的像個娘們!”
    “三兒!我這大貝你造它就完事了!”
    說完,雷春雨直接一個俄羅斯大坐,那氣勢,簡直就是猛虎下山,餓狼撲食。
    賴三隻覺得眼前一黑,緊接著就被一股溫熱和柔軟徹底淹沒。
    他那點微弱的反抗,在雷春雨絕對的力量麵前,就像是狂風暴雨中的一葉扁舟。
    隻是一瞬間就被打翻在了欲望的海洋裏。
    這一夜,房間的床板,發出了整整半宿不堪重負的吱呀聲。
    賴三在痛苦與快樂的邊緣反複橫跳,徹底成了雨姐的“壓寨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