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之異界雄風 第12章 冥淵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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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終於舍得出來了,你們這拍賣會安全可“真好”嘿,差點讓人家一鍋給端了”麵對眾人七嘴八舌的指責,這拍賣行少主也隻能邊聽著,邊作著羅圈揖,完全沒有了平時的趾高氣昂。其實他也知道,如果不讓大家把這口氣出了,恐怕後麵弄不好會鬧出更大的幺蛾子。“唉,我說諸位,咱們過來難道是為了和拍賣行打嘴爭不成?看看到底誰的唾沫星子更多,可以把對方淹死?”眾人正你一言我一語的罵的起勁,突然來了個這麽不合時宜的聲音,於是便紛紛轉頭,朝發出聲音的位置看去。隻見一個玉樹臨風,且穿著頗有品味的年輕人因為他們是外貌協會的。)正倚著三層的包廂欄杆,一邊用右手拿著小茶壺,一邊用左手撓著後背,隻是這後背奇癢處可能有點靠下,搞的整個人就像一隻大蝦似的,不過人家蝦是朝內彎曲,而他卻是朝外,搞的眾人隻能看著他那快朝到天上的鼻孔,喘著粗氣卻無法有的放矢。這拍賣行少主也是機靈,一看有人為自己解圍,立馬開口道,“是呀,是呀,諸位不辭辛苦的遠道而來,決不會是為了在小子身上出口氣吧。另外本拍賣行除了這最後一件即定拍品外,還額外準備了另一件寶物,以作為之前讓大家受到驚嚇的補償。它將隨著主拍品一同競拍,也就是說如果誰有幸拍得主拍品,那麽他也將隨之得到這個副拍品。”清虛真人,白焰山巨漢,落英穀仙子以及道遙宮等等眾人,在聽得有此等好事,便也就不計前嫌的轉怒為喜起來,紛紛表現出大將風範,表示之前狀況純屬意外,如有雷同,實屬巧合。“一群偽君子……”“誰?站出來。”眾人在聽到這句對他們蓋棺定論的評語,紛紛表現出義憤填膺,同仇敵愾起來。開始使用各種辦法尋找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鼠輩。隻是尋找了半天也毫無結果。當然他們不會知道,那個肇事者早被別人用玉符隱藏到了另一個空間。而此時拍賣行少主,怕這樣下去,又不知橫生什麽枝節,於是便對身邊的老仆吩咐了幾句。
“各位,各位,這最後一件拍品,我想我不說,大家也已經猜到它是什麽了。並且私下裏肯定也對它做了一些了解。所以在這裏我就不另加贅述了。我隻說說持有這件拍品的主人,他有什麽要求……”“td,你就不能爽利點。”白焰山巨漢,被這個代替灰袍老人的新拍賣師的嘚不嘚搞得有點心煩意亂,便脫口而出的罵道。“不敢耽擱各位的寶貴時間,立馬就完。”拍賣師賠著笑臉然後接著道,“這件拍品的主人在獲得冥淵燼的過程中,不慎染上了一種奇毒,在他遍查古籍,和多方尋找下,才在一個不知名的老人口裏得知,解毒之藥往往就藏在讓你中毒的地方,於是這拍品主人,又返回發現冥淵燼的地方,試圖尋找到,可解其毒的解藥。但天不隨人願,他無論怎麽找也無法找到。隻是後來才得知這解藥名叫冰魄石心髄。所以……”拍賣師說到此處頓了頓,“所以這件拍品,要的不是靈石,而是誰能在更短的時間裏,為他尋找到解藥,誰就是冥淵燼的新主人。”“那小子,還有多長時間可活。”白焰山巨漢有點不耐的問道。“嗯……”拍賣師看了一眼發問的白焰山巨漢,以及周圍還看著他的各位,然後便伸出一指。“一年?”有人問道。“一個月諸位,所以還請量力而行。”“d,不早說……”不知誰小聲的罵了一句。“所以現在各位開始競拍!”拍賣師好像未聽見那人的話似的揮起手中的小槌,看向一下陷入死寂的現場。其實他也很無奈,心裏倒數著時間,希望這尷尬的時刻早點過去。一秒,二秒……一分,兩分…感覺這時間既短暫又漫長。此時眾人看著拍賣台上的玉盒,心中油然而生起一種無力之感。就這樣不知停了多久,正當好不容易熬到點的拍賣師,準備落槌宣布流拍時,忽然不知從哪個包廂傳出了要拍賣師感謝他八輩祖宗的聲言說明一下,拍賣師這句心裏話,可不是罵人啊,那可是真心實意的感謝)於是便立即聲音洪亮的宣布道,“一個月一次…一個月兩次…”拍賣師在喊完第二次時,還故意拖長了尾音,讓在場的諸位,任誰都能感覺到此時拍賣師對抓在手裏這根稻草有多珍視。因為這次拍賣如果拍成,那麽他在整個拍賣界的地位,就會有一次質的n次方的飛躍。到時他的出場費……想想都激動,不信你看,看那拍賣師的臉此時像不像一大朵綻放的菊花。“好,一個月三次,成交?”拍賣師落槌的那一刻,不僅是他的心放進了肚裏,同時放進肚裏的還有始皇他老人家。在他老人家的計劃裏拿到冥淵燼是必須的,因為這冥淵燼才是壓製他女兒體內地心玉髓的根本辦法,但還不夠……想到這裏,他不禁又揉了揉太陽穴。不過現在他也隻是,名義上取得了冥淵燼的所有權,到他真正拿到手還有一個月的時間。至於拿到,還是拿不到,那就隻有交給老天了,雖然不管是在這個世界,還是之前世界,他都不相信老天,因為他覺得他就是天,即使不是,他也要勝過它。話說回來,幸虧冥淵燼,還在人家拍賣行手上,這要是在自己手裏,始皇想想就頭大。隨著拍賣行侍女把領取冥淵燼的憑證,遞到照夜手上,此次的拍賣會也就算劃上了圓滿的句號。雖然也有很多空手而歸的勢力,但一想到之前小命差點交代在這裏,這些勢力也就一下子在心裏找到了平衡。於是拍賣行少主不等眾人催促,便開啟了向外的通道。而就在大家陸陸續續的離開了這個空間時,一位嬌小玲瓏的妙齡少女剛要縱身飛起身影卻凝在了原地,少女回頭一看,見不是別人,正是自己身穿麻袍的爺爺。少女不解的問道,“爺爺,你這是幹嘛?待會通道關閉,咱可就出不去了!”“不急,相信爺爺,爺爺有辦法。難道你不想知道,爺爺此次來的目的?”“你不就是……”小姑娘說到一半,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便硬生生的把後麵三個字吞進了肚裏,然後唇語道,“爺爺是說這裏有寶貝?”麻衣老者未否認,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見到麻衣老者這個反應。小姑娘頓時心裏樂開了花,嗓子裏不由得發出咯咯的笑聲。這祖孫倆最愛幹的就是盜寶行當,如果讓他們知道誰家要是藏有罕見的天材地寶……那,那,沒得商量,所以在這流雲大陸上,對他倆的名號是無人不知又無人不曉得。隻是由於爺爺修為太過了得,所以大陸上隻知道有這麽一對愛寶如命的爺孫,可誰也沒見過。這麽多年來隻知道他們有個綽號叫,“咦!偷,”至於誰是咦,誰是偷,就不得而知了,亦或者這個名字並不特指他們中的誰,誰,隻是一個名字而已。此時小姑娘盯著麻衣老者的眼睛一動不動,那意思是說,“寶貝呢,你說的寶貝呢?”麻衣老者看著孫女卡姿蘭的大眼,沒有開口,隻是神秘一笑,伸出手指,指了指上麵,又指了指下麵,最後還畫了一個圈。看著麻衣老者神秘兮兮的做著奇怪動作,小姑娘就氣不打一處來。“喂!老頭又不想要胡子了是吧?”說著小姑娘突然伸出右手,閃電般的便朝麻衣老者的下頷抓去。這一招雖然來的猛亦迅捷,卻還是被麻衣老者給輕易的躲了過去。祖孫倆那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讓人一看就知道,像類似的事件,之前也不知道發生過多少回了。在再一次追逐未果後,麻衣老者突然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側耳聽起了什麽。而愣在原地的小姑娘,看見爺爺此舉,也下意識側耳傾聽起來……大約時間是過了一吸,也有可能是兩吸,整個琉璃閣空間,開始了扭曲,變化,把原先的三層琉璃閣,像卷紙放氣一樣,從琉璃閣的天花開始,一層一層的收縮。麻衣老者看著此時琉璃閣的變化,卻一點也沒慌,相反看他的神情反應,倒還有點小期待呢!“乖孫女,你知道這琉璃閣的來曆嗎?”.“噢……”此時小姑娘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麽,“老頭,你說的寶貝,莫不是……”小姑娘話沒問完,就聽到了麻衣老者那肯定的聲音,“不錯,就是這“琉璃閣”名字雖然普通,但它的來曆卻非同一般。據說混沌初開之際,法則未定,清氣升騰為天,濁氣沉降為地。然於那天地交纏、陰陽未分的鴻蒙深處,竟有一團混沌真火不滅,曆經億萬載光陰流轉,終得天地造化之垂青。某一日,星穹劇震,數枚星辰殘骸裹挾著混沌初開時凝結的本源碎片,如淚滴般墜入真火熔爐之內。熾烈的混沌真火竟未將其焚毀,反而在星骸與本源碎片的碰撞交融中,催生出一片奇異的七彩琉璃物質,其光華流轉,映照出諸天幻滅、萬物生息的景象——這便是琉璃閣最初的胚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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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閣自混沌熔爐中誕育而出,其形似一座九層玲瓏塔,通體由那七彩琉璃鑄就,每一片琉璃瓦、每一根琉璃柱,皆非後天匠人所能雕琢。閣身之上,天然蘊化著無數玄奧難言的法則紋理,或如星辰運轉,或似山川脈絡,又若生靈呼吸,時時流轉,如活物般吐納著宇宙間最精純的原始靈氣。
此閣立於虛空之中,看似靜默,實則內蘊乾坤萬象。步入其中,仿佛一步跨越了時間與空間的藩籬,置身於宇宙最精微的脈動核心。濃鬱至極的先天靈氣已然凝為實質,化作七彩氤氳靈霧,繚繞其間,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吞吐一個微縮的世界本源。
閣內空間層層疊疊,玄妙無窮。底層地脈之氣沉凝厚重,赤色流光如岩漿般在琉璃地麵下緩緩流淌,熾熱而磅礴,正合錘煉體魄,打熬根基;中層則化為一片蔚藍虛空,無數道則凝聚的符文如星辰懸空,閃爍著智慧的光芒,置身於此,修士對天地法則的感悟將變得前所未有的清晰通透;至於頂層,更是一片澄澈空明之境,無色無相,唯有純粹的道韻如水流淌,是斬破心魔、明悟己身大道至理的絕佳之地。閣內更有無數天然形成的琉璃晶簇,其內封印著混沌初開時凝結的法則碎片、乃至上古神魔隕落後遺留的純粹神性精華,皆是無上瑰寶,靜待有緣。
此等奪天地造化的至寶,豈能無靈?琉璃閣自然孕育出一位朦朧的器靈,其靈智超然,深諳空間法則與守護之道。其防禦之能,更是驚世駭俗:
虛空迷障: 未得器靈認可者,目光所及,琉璃閣永遠在無盡遙遠的虛空彼端,咫尺便是天涯。即便僥幸鎖定其位置,試圖靠近時,身周空間立生無窮褶皺與斷層,仿佛陷入一座永遠無法走出的琉璃迷宮,耗盡壽元亦難觸及其本體分毫。
法則壁壘: 若有強橫無匹者,以蠻力或秘寶強行撕裂空間迷障逼近閣身,琉璃閣通體法則符文瞬間大放光明,交織成一張覆蓋整個閣體的無形巨網。此網由純粹的空間法則與混沌元磁之力構成,可卸萬鈞之力,化神兵鋒芒,更可將襲來的能量攻擊悄然導入虛空亂流,消弭於無形。
溯因反噬: 此乃琉璃閣最深沉、最莫測的終極守護。若有存在能突破前兩層防禦,真正對閣體造成威脅,甚至傷及其本體琉璃,器靈將瞬間引動閣內蘊藏的混沌因果之力!攻擊者施加於琉璃閣的任何傷害,皆會被混沌因果之力追溯本源,瞬間以百倍、千倍的恐怖威能,跨越時空,精準無誤地反噬於攻擊者自身道基乃至靈魂本源!傷閣一分,必自損萬鈞!此乃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借力打力,直指根源,令一切妄圖以力破巧、強取豪奪者,皆需直麵自身攻擊最恐怖的倒戈一擊!
億萬載光陰如星河流淌,琉璃閣始終懸浮於諸天萬界的間隙之中,時而顯現,時而隱沒,如一個永恒流淌的夢境。無數大能曾感應其氣息,窮盡心力追尋,卻大多迷失於虛空迷障之內,徒留歎息於星海。偶有身負大氣運、大智慧者,得其認可,踏入閣中,或錘煉出金剛不壞之軀,或悟透天地至理,成就無上道果,留下縹緲傳說。它既是天地間最珍貴的寶藏,亦是混沌意誌布下的一道無解謎題,一個流轉著七彩光華、吞吐著宇宙呼吸的永恒奇跡。
琉璃簷角之上,那朦朧的器靈身影愈發清晰,化作一位銀發垂落、眸含星塵的少女。她赤足輕點琉璃飛簷,晃悠著,指尖纏繞著一縷混沌初開時的微光,唇邊若有似無哼著古老歌謠。”
小姑娘在唾沫橫飛的毛毛雨裏聽的是認認真真,老頭在不斷神往的眼神裏講的是如癡如醉。正當兩人都沉浸在各自的遐想中而無法自拔時,一個老者的聲音卻打斷了,祖孫倆那遨遊的翅膀。“小家夥,說的不錯,隻是現在你所看到的琉璃閣,並不是你口中所講的那座靈寶。這個充其量是一件仿品,甚至仿品都不是,隻不過是拍賣行第一代主人,在一次偶然中得到琉璃閣身上的一片碎屑,然後請人煉就而成,其威力與功能,與真正的琉璃閣有著雲泥之別。但即便如此,在經過了拍賣行曆代主人,對其不斷的打磨煉化後,其威力也不是你所能抗衡的。所以……”聲音在此處戛然而止,然後祖孫倆便感受到四周颶風成環包圍著他們越來越快……“臭老頭,要不是你嘚不嘚個沒完,我早就打算出去了。”空氣中一陣尷尬掠過。抵抗著琉璃閣越來越大壓力的麻衣老者,看著此時已經趴在地上的孫女,也是雙眼一紅道,“前輩…你…”話未說完,便聽見掩飾性咳了兩聲老者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隻是徐久未與人說話了,所以……”“前輩……”麻衣老者帶著哭腔打斷道。“哦,哦…”老者連哦了兩聲,便說了聲起,祖孫倆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隻留下老者的歎息,還在這即將卷成一維空間的琉璃閣中回蕩……“唉!如今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不尊重老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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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重新回到海島上的眾人。本應此時上演一出狹路相逢勇者勝的奪寶生死局。可就因為拍品主人的一個要求,卻誰也未得到,“不是拍出去了”“那也叫拍出去?”“就人家說的那個解藥,恐怕現在就是放在你麵前,你也不認識。”“可不,”大家議論著的同時,眼睛也不無同情的朝始皇,照夜夫婦這邊望了過來。“哎呀,走走走,這破地方是哪都還不清楚,還管人家。”人群中不知誰說了一句,於是大家便掏出羅盤,選定自己要去的方向,紛紛縱身躍起,消失在此時落霞滿天的黃昏裏。
夜色如墨,潑灑在寂靜的雲渺峰頂。一輪皎月懸於中天,清輝如練,卻被峰頂小築內悄然逸散出的、更為熾熱的氣息所暈染。
室內,並非尋常燭火照明。案幾之上,一枚溫潤的千年暖玉散發著柔和的光暈,映照著相對而坐的兩人身影。男子名為淩塵,一襲玄色勁裝,輪廓在光影下顯得深邃而剛毅,周身隱隱有星辰虛影流轉,那是他修煉《九曜星元訣》已至化境的外顯。女子喚作雲汐,素白衣裙如流雲輕覆,眉目如畫,氣質清冷若空穀幽蘭,唯有眼底深處,一絲不易察覺的漣漪,似月下春水,悄然波動。
兩人並非在論道,亦非在靜修。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奇異的張力,仿佛無形的絲線,纏繞著彼此的氣息。淩塵的目光沉凝,落在雲汐微垂的眼睫上,那目光帶著探究,更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引力,如深海漩渦,要將她卷入其中。雲汐指尖無意識地撚著裙裾一角,那冰蠶絲織就的布料,此刻竟有些燙手。她能清晰地感知到對麵那具軀體中蘊含的、如同蟄伏火山般的磅礴氣血之力,正透過無形的靈壓,絲絲縷縷地滲透過來,與她體內清冽如泉的玄陰之氣悄然碰撞、試探。
“雲汐……” 淩塵的嗓音低沉,帶著一絲修煉功法運轉時的獨特韻律,每一個音節都仿佛敲擊在神魂深處,“你玄陰之體的‘月華輪轉’,似乎……到了瓶頸?”
雲汐心頭微顫,這不是詢問功法,是明知故問的試探。她抬起眼,迎上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聲音清冷,卻掩不住一絲不易察覺的微啞:“淩師兄的‘星元真罡’,亦是澎湃欲溢,難以自持。”
無需更多言語。修煉者之間的感應,遠超凡人。功法運轉到極致,氣血交融於方寸之間,靈與欲的界限,在某種玄奧的共鳴下,變得模糊不清。
淩塵緩緩伸出手。他的動作並不快,卻帶著一種掌控空間的法則之力,指尖仿佛牽引著無形的絲線。雲汐沒有躲閃,或者說,那源自神魂深處的悸動,讓她失去了躲閃的本能。當他的指尖帶著灼熱的氣息,終於觸碰到她微涼的手腕時——
“嗡!”
一聲隻有兩人神魂才能感知的輕鳴響起!如同兩股截然不同卻又同源同質的龐大靈力,在接觸的瞬間找到了宣泄的洪口!雲汐體內沉寂的月華之力驟然被點燃,化作無數道清冷的銀輝,順著經絡奔湧而出,直衝手腕交匯之處。淩塵的星元真罡亦不甘示弱,霸道而灼熱,如同燃燒的星河,悍然迎上!
刹那間,兩人身體同時一僵。那不是抗拒,是更深層次的交融開始前的震顫。
淩塵的手掌,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順著那纖細皓腕滑上,覆住了她微涼的掌心。十指,如同藤蔓找到了依附的古樹,自然而然地、帶著某種宿命般的契合,緊緊交扣在一起。肌膚相觸的瞬間,那無形的靈力洪流轟然爆發!
暖玉的光芒被驟然壓暗。兩人周身,奇異的景象浮現:淩塵身後,浩瀚星圖旋轉,鬥轉星移,灼灼生輝;雲汐身畔,清冷月華如潮水般彌漫,凝結成片片虛幻的冰晶花瓣,無聲綻放、旋舞。星輝與月華瘋狂地交織、纏繞、滲透!男子灼熱如地火的陽剛氣息,女子清冽似天泉的陰柔之息,如同兩條沉睡的太古神龍,在這一刻徹底蘇醒,咆哮著,遵循著最原始也是最玄奧的陰陽大道法則,開始了最深層次的“雙修”。
氣息交融,神魂共振。
雲汐隻覺得一股前所未有的灼流,順著兩人交扣的手掌,蠻橫地衝入她的四肢百骸,直抵神魂深處最隱秘的角落。那感覺並非痛苦,而是帶著一種摧毀一切桎梏的霸道,點燃了她潛藏已久的、連她自己都未曾真正了解的力量源泉。她檀口微張,一聲壓抑不住的、帶著奇異韻律的輕吟逸出,如同月下清泉撞擊寒玉,清冷中帶著難言的婉轉。這聲輕吟,落在淩塵耳中,卻比任何仙樂更動人心魄,更像是一道引燃他體內早已沸騰岩漿的符咒!
他低吼一聲,如同受傷的凶獸,另一隻強健的手臂猛地攬住了雲汐不盈一握的腰肢。那力道之大,仿佛要將她揉碎,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雲汐渾身一軟,清冷的外殼在這一抱之下寸寸碎裂,整個人徹底失力,軟軟地倒向他堅實如磐石的胸膛。隔著薄薄的衣衫,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胸膛下如擂鼓般狂野的心跳,每一次搏動都帶著灼人的熱力,仿佛要將她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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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鼻息徹底糾纏在一起。淩塵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敏感的頸側和耳垂,帶著他身上獨有的、如同烈日烘烤過的鬆柏般的陽剛氣息。雲汐下意識地微微側首,那微涼細膩的肌膚,恰好無意地蹭過他線條剛硬的下頜。這細微的觸碰,如同投入滾油的火星!
淩塵眼底最後一絲清明徹底被吞噬,化為一片燃燒的星海。他猛地低下頭,帶著一種近乎掠奪的姿態,攫取了那微啟的、如同沾染了月露的嬌嫩花瓣般的雙唇!
“唔……!”
唇齒相接的刹那,是真正的天雷勾動地火!兩人體內奔騰洶湧的靈力,仿佛終於找到了最直接的通道,轟然貫通!星輝與月華在他們唇齒交纏處爆發出刺目的光暈,瞬間淹沒了整個小築!暖玉的光芒徹底熄滅,唯有那交融的靈光,將兩人的身影緊緊包裹,投射在牆壁上,形成一幅不斷扭曲、變幻、激烈交融的光影圖騰。
光影中,隻剩下急促而紊亂的喘息,衣物在極致的力量與渴望摩擦下發出的細微窸窣,以及唇舌間令人麵紅耳赤的、帶著水澤的糾纏聲響。那是一種超越了言語的交流,是靈與肉在最原始的律動中奏響的、唯有天地大道方能聆聽的交響。
窗外的月華,似乎也被這室內的熾烈所吸引,更加明亮地傾瀉而下,無聲地見證著這場隱秘而浩大的“功法共鳴”。
次日清晨,晨曦微露。
雲汐緩緩睜開眼,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躺在柔軟的雲榻之上,身上蓋著淩塵那件帶著他獨特氣息的玄色外袍。昨夜那席卷一切的力量感與神魂交融的極致體驗仿佛還在體內餘波蕩漾,讓她四肢百骸都透著一種奇異的慵懶與滿足,通體舒暢,神魂前所未有的清明透徹,連停滯許久的“月華輪轉”瓶頸,竟也隱隱有了鬆動的跡象。
她側過臉,看向身邊仍在閉目調息的淩塵。他赤裸的上身肌肉線條流暢而充滿力量感,在晨光中如同精心雕琢的古銅,幾道昨夜她情動時無意識留下的淡淡紅痕,非但不顯狼狽,反而平添了幾分野性的魅力。他的氣息沉穩悠長,周身星輝內斂,顯然也收獲匪淺。
淩塵似有所覺,濃密的睫毛顫動了一下,緩緩睜開眼。那雙深邃如夜空的眼眸,此刻褪去了昨夜的狂暴與侵略,沉澱下的是如同星河般浩瀚的溫柔與饜足。他目光落在雲汐微紅的臉頰和那略顯紅腫的唇瓣上,眼神暗了暗,隨即勾起一抹慵懶而心照不宣的笑意。
“醒了?” 他的聲音帶著晨起的沙啞,卻磁性十足。
雲汐臉頰更熱,輕輕“嗯”了一聲,目光有些閃躲,卻又忍不住落回他身上。
淩塵伸出手,修長的手指帶著薄繭,極其自然地拂開她頰邊一縷微亂的青絲,動作輕柔得不可思議。指尖不經意滑過她敏感的耳廓,帶來一陣細微的顫栗。
“感覺如何?” 他低聲問,目光灼灼,意有所指,“昨夜…我們似乎…找到了一條新的‘修煉’路徑?” 他刻意加重了“修煉”二字,唇邊的笑意更深,帶著一絲促狹。“我聽門內的師兄弟講,師父他老人家已經回來了,不知是真的還是假的。”雲汐輕柔的聲音敲在淩塵的胸口,頓時讓他從心猿意馬中清醒了不少,便掩飾性的輕咳了兩聲道,“沒錯,之前我就想找師父去,隻是掌教說,一年一度的大比就要開始了,怕耽擱了修煉,所以……”“你能聽掌教的?他跟六師叔的算盤打的,哪次不是針對咱們師父的。他那話恐怕是糊弄鬼,鬼都不信。”“可掌教已經傳下教喻,說大比之前,任何弟子,不得以任何藉口下山,違者就得去倒懸淵 的洗罪礪心窟去接受懲罰。我可不想去遭那份老罪去。”“瞧你那慫樣,這些年師父算是白疼你了。”看著雲汐師妹生氣的,將他的衣服摔到一邊,從牙床上坐起,他也不無冤枉道,“你也知道,一直以來掌教都與師父不和,老說咱們師爺處事不公,把好東西都留給了師父。要是再讓他抓住咱們不服管束私自下山,那他不又多了一個攻擊師父的理由嗎?咦…你在看什麽嗎?”說了半天也不見反駁的淩塵回頭,突然看見雲汐正朝著大殿外的那棵當年由他師父種下的桂花樹發呆,便走了過去,跟著雲汐的目光一同看向了……咦,這桂花樹什麽時候開的花,昨天不是連花骨朵都沒有嗎?怎麽一夜之間,就開始落花了,這跳的也太快了吧。望著匪夷所思的一幕,淩塵這大腦此時有點宕機。“還記得,師父在種這棵桂花樹時,都說了什麽嗎?”雲汐眼裏的柔和正在被緩緩爬上來的吃驚和恐懼所取代。不可能……淩塵在吐出這三個字後,便不知該說什麽了,隻是一味的撫摸著雲汐和自己此時無法平複的內心。“如果有一天,你們看見這棵桂花樹出現了反常,那就是師父有大麻煩了。”
而與此同時的白芒王朝帝京,一對身穿破衣爛衫的祖孫正坐在早餐攤的一個桌子邊吃飯,吃著,吃著,老者突然從貼身的懷裏掏出一枚玉來,隻見這玉原本光亮溫潤的表麵,正緩緩染上一層墨色,並同時還不斷發出悲鳴之聲。老者看著玉牌上正在發生的狀況,神情一時恍惚,因為他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狀況,即使皇家典籍自載有這枚玉牌記錄以來,也從未遇到過這等狀況。但是他知道,這個當初把玉牌給他老祖宗的人,遇上大麻煩了,甚至可能有身隕道消的風險。
“這次我看你怎麽躲過我這天羅地網!”坐在一間密室裏的長生門掌教,正端起桌前的茶杯。麵露獰笑的看著旁邊的六師弟。可能是第一次被這樣一張臉的掌門師兄盯著有點不習慣,風清子咳了咳,清了清嗓子,也端起了眼前的茶杯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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