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桑桑,我有生理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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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晚分不清他此刻究竟是醒了還是醉著,為求脫身,她隻得咬著唇不那麽熟練道:“夜聿……哥哥。”
    “現在可以鬆開我了吧?”
    “去掉夜再叫。”
    太羞恥了!
    沒人說夜聿醉了會變得這麽奇怪啊!
    她紅著臉再度開口:“聿哥哥。”
    這個稱呼取悅了他,男人伸手揉了揉她滾燙的耳垂。
    這樣親昵的動作讓桑晚本能想要躲開,可她就在男人懷中,兩人身體相貼,密不可分。
    “聿哥哥,可以了嗎?”她討好問道,“灶上還開著火。”
    男人幹燥溫暖的手掌順著耳垂落到她的脖子上,很多次她頷首都會露出那一片雪白,白得晃人眼,又是那樣纖細而脆弱。
    夜聿喉結溫吞地滾動,如今那片軟肉就在眼前,他隻要一低頭就能吻上去,齒間分泌出唾液。
    “聿哥哥……”她柔柔的聲音將他的意識拉了回來。
    放在女人腰間的手鬆開了。
    桑晚如釋重負,第一時間跳下了床。
    燈光亮起來的瞬間,熄滅了剛剛黑暗中的那一簇燃起的小火苗。
    突如其來的光亮讓夜聿抬手擋住了眼睛。
    “夜總,醒酒湯。”桑晚提醒道。
    “我一會兒喝。”
    “好,你餓嗎?我做了小米粥,也是醒酒養胃的。”
    “嗯。”
    桑晚這才轉身離開,並沒有看到男人移開手臂,那一雙侵略性極強的雙眼,像是野獸鎖定了獵物,盯著桑晚離開的方向。
    剛剛的插曲桑晚沒放在心上,隻當他是醉酒行為。
    做好了小米粥,晾了一會兒這才端上樓。
    床上空無一人,浴室亮著燈光,桑晚猜想他可能是在洗澡。
    她本想離開,卻又想到他喝醉酒。
    他向來情緒不外泄,很難讓人揣測真正的心思,表麵上看著沒什麽,其實他已經醉到不省人事了,萬一在浴室摔倒了怎麽辦?
    他不僅是自己的上司,還是救了桑祈的金主爸爸。
    於情於理,桑晚都得好好照顧他。
    她湊近了浴室門邊,想聽聽裏麵有沒有什麽動靜。
    誰知剛剛靠近,浴室門毫無預兆打開,這一泄力,桑晚的身體沒有防備撲到了一人的懷中。
    桑晚淨身高168,沒穿高跟鞋的她在夜聿麵前矮了一大截。
    小臉撞入他帶著水汽的胸膛,柔軟的紅唇重重擦過他的肌膚。
    桑晚抬起頭來,夜聿眼皮低垂,遮住了三分之一的瞳孔,使得他看人時顯得格外涼薄,看不出半點情緒。
    桑晚緊張得快哭了,“夜總,我怕你喝醉酒在浴室摔倒,我……我沒有別的意思。”
    於她來說,他是高山雪,月中仙,高不可攀。
    夜聿攬著她的腰肢,將她抵在了牆邊,“我們已是夫妻,你有別的意思也很正常。”
    “我真的沒有。”
    “桑助,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有這方麵的需求理所應當,你不必如此緊張。”
    桑晚腦子有點茫然,“夜總,你是不是弄錯了什麽,我們結婚不是一樁交易嗎?”
    對上她那張困惑的臉,夜聿的掌心撫上她的小臉,感覺到懷中的人身體變得僵硬,他卻沒有鬆手。
    粗糲的指腹慢條斯理剮蹭著她臉側細膩的軟肉,聲音沉沉道:“交易並不影響我們的夫妻生活,桑桑,我是個正常的男人。”
    桑晚還沒從他的稱呼中反應過來,便覺得眼前一黑,男人俯身而下,投下的陰影籠罩著她。
    繼而在她耳邊漫不經心道:“我也有需求。”
    桑晚的瞳孔猛地放大,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她覺得好像有哪裏不對勁,這樣的婚姻和她想象中的截然不同。
    可結婚證已經領了,男人也將錢都打了過來。
    桑晚早沒有了回頭路。
    在震驚之後,她也慢慢懂了他的意思。
    他的錢可不是白花的,除了應付爺爺,還需要應付床上那點事。
    夜聿潔身自好,身邊沒有女朋友,也不喜風月場所的女人。
    而她已是他名義上的妻子,順理成章。
    桑晚已經和沈少白分手,她並無道德上的顧慮,隻是完全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夜總,你需要我怎麽做?我……我可以配合。”
    見她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夜聿鬆開了她。
    “今天很晚了,明天還有工作,改天再說。”
    桑晚放鬆的表情沒有被他忽略,他又道:“你自己找個房間住下。”
    “好的,夜總,小米粥已經放到床頭櫃上了,你餓了可以吃,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她飛快跑開,還特地給他帶上了門。
    夜聿仰麵躺下,看著身邊空蕩蕩的床單,眼底若有所思。
    淩晨三點,他的酒意早就清醒了。
    一想到這座空蕩蕩的別墅多了一位女主人,他並無睡意,起身下樓。
    才走到轉角處,就看到沙發上躺著的小女人,男人眉心緊皺。
    從小被父母厭惡,剛剛又遭遇失戀,在她心裏自己是被全世界遺棄的人。
    她沒有歸屬感,哪怕他說過這裏是她的家,她也不敢真的以夜太太自居。
    甚至連睡次臥都覺得玷汙了他的床,隻敢在沙發上休息一晚。
    她穿著職業裝,基礎白襯衣加黑色包臀半身裙,像是蝦米一樣蜷縮成一團,柔軟的發絲散落在沙發上,有幾縷粘貼在臉側,將她的膚色襯得越發白皙。
    身上蓋著自己的外套,兩條雪白修長的腿便裸露在外,在朦朧的燈光下,她美得神聖又幹淨。
    被全世界遺棄的女人,夜聿拿走她身上的外套,俯身小心翼翼將她抱起。
    桑晚平日裏經常加班,或者熬夜趕畫稿,又遇失戀,這兩天休息本來就不好,所以她並沒有醒來。
    夜聿身上的沐浴液香氣她很喜歡,有種讓人安心的味道。
    小臉像是貓兒一樣蹭了蹭他的肌膚,桑晚溫熱的吐息灑落在他脖頸,口中含糊不清喃喃囈語:“夜總……”
    這個細小的動作取悅了夜聿,薄唇微微勾起,“嗯,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