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盛千馳,你最好折磨死我,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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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 盛千馳,你最好折磨死我,否則……

    盛千馳低低地笑了,呼出的氣息帶著融化一切的灼熱,“你難道不知道嗎?”

    邪肆的容顏,指尖淺淺地劃過她的嬌美的臉頰和脖頸,“這種事情去醫院沒用,至於別的女人,嗬,我可不是什麽女人都能吃得下的。”

    顧佳音知道,藥物控製下的男人,是不會有什麽道理或者理智可講的,她若不想就這樣被他征服了,那就需要使出渾身的解數自救。

    於是,她更加劇烈地反抗。

    可是,雖然她有不錯的身,但在這個男人麵前,都顯得薄如蟬翼。

    往日他對她存有憐惜,她還能在他麵前撲騰得有模有樣,可今天他就是一副勢在必得的要吞了她的架勢,她越掙紮越顯得力不從心。

    沒一會兒,他便將她抱起壓在了床上,不知何時,撕破了她的衣服,吻卻一刻都沒有停止。

    高大的男人,山一樣覆蓋了她,滾燙的體溫每一秒都是焚燒她的理智。

    像風卷殘雲,他的吻輾轉於她的唇、臉頰、耳際,一路向下,吻上她白皙而優美的脖頸,印下一顆一顆草莓。

    那樣美好滑膩的觸感,更激發了男人的熱情。

    顧佳音牽著神經的最後一根弦驀然繃斷了,她起了殺念,她從沒想過要殺了盛千馳,哪怕他一次次囚禁她,但這一刻,她動了殺念。

    依然不是有多恨他,就是要淩駕這種糟糕透了的被束縛的人生。

    所以,當他癡迷地吻著她的肌膚的時候,她終於得到了解放的雙,倏地扣動了右腕上的銀色鏈。

    那根瞬間就可要人命的納米管絲像離弦的箭一樣滑了出來。

    但在她抬的瞬間,盛千馳就察覺到了她的殺意,他早有了防備,躲得非常及時,那根線貼著他脖頸上的皮膚滑了出去。

    一道鮮紅的血痕赫然映入了顧佳音的眼簾,有紅色的血液滴在了她裸-露的肩上。

    一時間兩個人都怔住了。

    疼痛,讓盛千馳短暫地清醒了一點。

    他迅速捉住她的腕,控製在她的頭頂,低眸看著她,眼神那麽嘲諷,“嗬,你居然想要我的命,還真是夠狠呢。”

    他嘲笑的是自己,之前他還那麽糾結愛與不愛的問題,身下的女人卻對他儼然一絲情感都沒有,說要他的命眼皮都不眨一下。

    那麽,他為什麽要這麽憐惜她?

    想到此,像是下了最後的決定,他猛地扯裂了她殘存的衣服,用撕下的布條將她的雙死死地綁在了床頭的橫欄上。

    看著她美好而幾近全果的身體,在鷹皇郵輪上那一晚極致的感受,便不可控製地全部湧入腦海,剛剛清醒的理智,瞬間全部瓦解。

    吻再次落下來,比之先前更加瘋狂,像是上帝的怒而降至人間的滅世洪水,欲將一切都淹沒。

    無法再反抗,顧佳音唯有歇斯底裏地怒喊,“盛千馳,你混蛋,放開我!”

    盛千馳哪裏還管她是什麽態度,吻得越發癡迷,也順著他的渴望肆意地遊走,“佳音,你乖一點,我不會傷到你的,嗯?”

    這時,“砰砰砰”,門外響起了巨大的敲門聲。

    “千馳少爺,我重新為您煮了醒酒湯,你趁熱喝吧。”

    是李嫂的聲音。

    她哪裏是來送什麽醒酒湯,之前盛千馳打翻她碗的模樣,實在不正常,思來想去,她不放心,重新端了一碗便跟著上了樓,果然聽到顧佳音在歇斯底裏地呼喊。

    她畏懼盛千馳,那樣的男人,除非他想刻意溫柔,否則一個普通的眼神都能讓人冷到骨子裏。

    但,她著實為顧佳音擔心,所以鼓起所有的勇氣敲響了房門。

    顧佳音,雖然自己本身就是有功夫傍身的頑強不屈的人,這年來,她磨練得早就不知道求救是什麽東西了,每一道難關她都是靠自己挺過來的。

    可是在聽到李嫂的聲音的時候,她還是抑製不住地大喊起來,“李嫂,救我!”

    就像一個做了噩夢的小女孩,無助地尋找媽媽。

    聽到顧佳音這樣的聲音,李嫂心都跟著顫動了,哪裏還想得起盛千馳是怎樣可怕的男人,扔了的碗就拚命地拍門,“佳音,佳音!”

    盛千馳隻覺得那樣的聲響實在惱人,於是他倏然起身,連衣服都顧不得整理,大力拉開了房門。

    “滾!”被烈火焚身的男人,脾氣大得很。

    李嫂嚇得禁不住哆嗦了兩下,還是硬著頭皮看向盛千馳,“千馳少爺,請您不要欺負佳音。”

    盛千馳冷笑,“她是我盛千馳的女人,我欺負她怎麽了?!”

    說著,他抓起李嫂的腕拖到了樓梯邊,對著樓下大喊,“來人,把李嫂關起來!”

    很快,有兩名保鏢快速跑上了樓,將李嫂架著走了。

    “砰”的一聲,房門重新關閉,盛千馳再次回到床上,將女人重新壓在了身下。

    這下,世界總算清靜了。

    他已經無法再克製,開始粗魯地扯著自己的衣服,瘋狂的吻再次淹沒了身下的女人。

    顧佳音突然不掙紮了,眸底像是凝華出了最極致的寒冰,就那麽一瞬不瞬地盯著身上為所欲為的男人。

    這一時的感覺,猶如年前,她跌進江水時那麽絕望,無助,寒冷。

    當電動皮筏翻掉,她與媽媽一起落下冰冷的江水時,鱷魚一點點地逼近,媽媽從昏迷醒來,絕望的呼喊聲……

    那一刻,她第一次覺得人生絕望到了極致,那種不能掌控一切的感覺,深透至靈魂。

    恨,是她在鱷魚嘶咬著她的血肉,她昏迷之前唯一的情感。

    那一刻,她發誓,倘若重來,她一定要複仇。

    本來身下鬧騰得厲害的女人,突然分外的安靜,僅剩的一絲理智讓盛千馳停了下來,他抬頭看著身下的女人,一刹那的恍神,他感覺不寒而栗,還伴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極致的疼痛。

    身體的難受,抵不過理智的難受,她的眼神讓他的心髒一再地收緊。

    她那麽絕望,像是受傷的小獸,在痛恨著所有傷害了她的人。

    說好的不再憐惜她,為何此刻心這麽痛?

    “佳音……”他的聲音都是絲絲扣扣的顫抖。

    顧佳音卻是冷豔地笑了,說出的話緩慢而平靜,卻字字戳他的心髒,“盛千馳,你今天最好折磨死我,否則日後,若有會,我一定用最極端的方式報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