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 作案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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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來的四人是安晴民、常得善、時在壬和卞大莊,這正是王從容讓伍元子派出去的其他幾波人請來的。搬椅子砸向畢霄的那人自然是安熙慶的父親安晴民。而口吐黑血的一人是畢四,畢竟是愛女心切,但他卻被人製住,無法奮力出擊,情況緊急,在掙脫後,隻能用身體替畢霄擋了一下。

    原來過了好久,皮順花都沒回家,畢四自知事情可能敗露,便事先服了毒藥,隻想著不要連累家人。眾人看在眼裏,畢四吐出來的不是鮮血,卻是黑血,也明白了大概。皮順花忙撲倒在地,與畢四抱在一起。隨後,畢霄、畢生和傅小珍也來看畢四。這一家人,真是傷心欲絕。

    畢霄厲聲說:“你們安家是富裕人家不假,表麵上做些好事也不假,但是卻掩蓋不了該死的安熙慶藏著一顆惡魔般的色心。我真想知道你們這些所謂的有錢人,整天都在幹嘛,又怎麽管教兒子的?一個個簡直都是色魔鬼!”話音剛落,隻見安晴民、常得善、時在壬和卞大莊四人都欲言而止。

    王從容說:“我們還是先說說安熙慶吧。我問你,他那麽大的塊頭,你是如何將他抬上二樓的?你一個女孩子,如何會把安熙慶拔個精光?而且你不僅不會木工的活兒,更不懂五行八卦的……‘妙用’,怎麽可能所有的事都是你做的呢?”

    聽了王從容的話,畢四發出一陣狂笑,說:“老朽一直在後麵跟著他們,先生認為霄兒不能做的事情都是我做的。”這時,眾人才明白了他們父女二人殺安熙慶的大概經過。

    之後,畢四又說起了殺常在霄的經過。用同樣的方法,畢霄將他誘騙至無人的地方,說了些蜜語之後,趁他不注意,畢四從後麵將他打暈。在醒來後,常在霄發現自己不僅被脫去了所有衣物,還被關在布滿荊棘的竹製囚籠內。稍微一動,鐵荊棘就刺入他的皮肉之,鮮血直流。聞著血腥味兒,畢四和畢霄沒有任何害怕,反而很得意。一到寅時,畢四就隨拉弓,將事先準備好的竹箭射向常在霄。直到他鮮血流盡,不再動彈,才罷。最後趁著夜深人靜,畢四將他的屍體拋入內河,流到護城河的東麵。

    常在霄的家在縣衙之東,他的屍體在護城河東麵被人發現,在方位上屬於五行之東木,寅時也屬於五行的木時,致命凶器的竹箭也屬木,這便印證了殺常在霄對應了五行之木行的說法。

    殺卞望天則更簡單,因為他是這些人當最好色的。本來就是要去書院給傅小珍送湯藥的,畢霄當天隻是稍作打扮。在送完湯藥後,畢霄故意在卞望天眼前晃悠,就將他引到無人之處。畢霄說這裏是書院,希望卞望天不要無禮。說話間,見畢霄還是表露出誘人的姿色和顯示出少許不情願的樣子,卞望天早已心潮湧動。因為當晚要在城頭舉行書院周年慶,所以二人約定到時在書院幽會。卞望天果然計,如期赴約,就被畢霄引到書院的冰窖。卞望天剛要使壞之時,畢四出現在他的背後。未及細想,畢四就把他的頭按在冰塊上。卞望天的臉麵貼在冰冷的冰塊上,一直掙紮,吸進了大量的冰水,直到沒了動靜。冰塊上的那個凹坑就是明顯的罪證。後來,卞望天不僅全身**,而且他的四肢都被拉開綁住了,已經死了。畢四還是怕他沒死,拔出匕首,先用笨拙的劍法將他的下體割去,最後還把匕首插入他的心髒,才離去。

    卞望天死在書院北門冰窖,在方位上屬於五行之北水,子時也屬於五行水時,致命凶器自然是屬水的冰塊,這便印證了殺卞望天對應了五行之水行的說法。

    至於時如土,因為當時已經知道安熙慶和常在霄死了,而且死得很慘,故心極為不安,精神也有些恍惚。不知不覺,見他出了南門。畢四和畢霄一直尾隨其後,自覺那時就是個難得的會,二人商議之後,就讓畢霄先去穩住他。畢霄說安熙慶和常在霄死得那麽慘,邀他去南山閻羅殿,說是為二人祈福。時如土一時也沒別的主意,就隨畢霄一同前往。剛入閻羅殿,因為已是午飯時候了,這裏一般都極少有人來的,時如土就色性大起,一把按住畢霄,想強行**。見畢霄掙脫,時如土就威脅她說安熙慶和常在霄二人定是遭畢霄報複所致,如果從了他的意,就替她掩蓋事實,如果不從,就去縣衙告發她。哎,真是死性不改!

    畢四已知時如土對慘案有所懷疑,便馬上出現在他的麵前,不容分說,一招就將他打暈。在香爐下早已挖好了大坑,畢四就將**裸的他放入其,封好土。在時如土醒來後,正當午時整,畢四就用火燒煙熏的辦法,強行把他或燒死或熏死。雖然慘烈,畢四並未解恨,就削去了他的頭顱,擺在閻羅王像前。稍微做了假現場之後,畢四和畢霄就走了。

    時如土死在南山閻羅殿,在方位上屬於五行之南火,午時也屬於五行火時,火燒煙熏致死自然是火攻,這便印證了殺卞望天對應了五行之火行的說法。

    對於齊陽和齊登元,畢四和畢霄早就想出了。因為他們經常有仆人跟隨左右,畢四又不想殺害無辜,所以這是最難辦的。其實,畢四和畢霄隻是想殺齊登元,並沒有殺齊陽的想法,隻是時間趕上了。當然,要不是齊家父子太好色,畢四和畢霄也沒有好的會下。

    當日,齊陽領著齊登元出了書院,見馬夫姚老不在,又算準畢霄會馬上出來,二人就稍微等了一會兒。齊陽是對的,沒多久就見畢霄來了,便軟磨硬泡起來,將她邀上了自己的馬車。馬車剛動起來,齊陽的本色就暴露無遺,在畢霄身上摸來摸去。趁齊陽起色心之時,畢霄掏出隨身絲巾,就將他迷暈。在快到齊家時,畢霄說齊陽有些不舒服,讓齊登元停下馬車,進來一看。齊登元果然計,也被她迷暈。畢四已經等候多時,將二人拖下馬車。戌時一到,畢四脫了他們的衣服之後,就把二人扔進他們自家的漿池。畢四會功夫,任憑齊陽和齊登元如何掙紮都無濟於事。在二人死去之後,畢四又將他們扔回馬車,一把火就燒了起來。後來,畢四衣衫不整得出來見王從容等人,正是脫去粘滿漿液衣服之後。皮順花是為他作掩護,隻是畢四沒有說起。

    齊陽和齊登元死在自家門前,在登封縣的央,在方位上屬於五行之土,戌時也屬於五行土時,漿液灌入腹致死自然是屬於土,這便印證了殺卞望天對應了五行之火行的說法。

    聽了畢四和畢霄的說詞,五人的死亡結果基本與王從容的推斷相差無幾,木迎春和鄔啟迪都十分佩服。而安晴民、常得善、時在壬和卞大莊均大為憤怒,齊聲道:“你們為何要殺我兒?”

    畢霄說:“我之前就說過,他們色心不改,早該死了。”

    湛憤說:“僅僅是因為好色,那他們也死得太冤了。”

    “冤?我看一點都不冤!”

    “哪有因為好色,就要了他們的命的?你們可比我還狠!”

    “住口,休得多嘴!”

    隨著呂有為的一句話,湛憤忙又退了回去。

    在畢生和畢霄的攙扶下,畢四吃力的站起來,說:“他們真的是地獄裏派來害我們家的惡魔,不殺他們,我們家難以安生。”

    “這話從何說起?”

    “老朽想王先生應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