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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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王從容點點頭,出示了卞望天的春宮圖,又將那支鳳凰紫金簪還給畢四。經皮順花和傅小珍的同意,畢四便說起了殺人的原因。

    這要從一年前說起。

    在炎炎夏日裏,傅小珍和畢霄玩耍回來。因為天氣太熱,一身汗味兒,二人分頭去沐浴了。在自家二樓的閨房裏,傅小珍脫去衣物,露出香肩,顯出長腿,摸了下美臀……就進入浴盆,開始享受起來。因為一時疏忽,傅小珍沒把窗戶關嚴實。

    而這一幕幕都被在斜對麵書房裏的卞望天、時如土、常在霄、安熙慶和齊登元等五人看在眼裏。雖隻有一尺寬的縫兒,但是這種若隱若現的景色更吸引五人,都爭先恐後得趴著,脖子伸得已經是人體的極限了。特別是卞望天,直咽口水,眼睛都要發綠了。

    夏天風大。忽然一陣大風掠過,窗戶打開,傅小珍又正好站了起來,舀起一瓢水,正淋浴著。看著濕漉漉的白皙**,五人大飽眼福,還發出了“哇”的長長一聲,卞望天都流出了鼻血。

    見窗戶大開,又聽得有人發出聲音,傅小珍忙遮住身體,又去關了窗門。五人自然是意猶未盡,卻一時也沒有辦法。之後,五人就經常聚在卞望天的書房裏,有時也能見到傅小珍美美的姿色。聽說愛小軒也是夠美的,卞望天就有了去蘭翠閣的想法,這正合其他四人之意。故每次偷窺了傅小珍之後,五人稍加喬裝,就會去蘭翠閣。可是除了陪酒和獻藝之外,愛小軒從不會讓他們有過分的舉動。哎,這哪裏能夠滿足他們的**呢!

    有一天,畢四、畢生和畢霄出縣城南門,給一戶人家送壽材,很晚還沒回來。因為心裏想著畢生,傅小珍便去了南門等候。豈知卞望天等五人尾隨而至,表現得很正經的樣子。卞望天說那戶人家與他們都有些關係,正欲去參加葬禮,可以見到畢生他們,便邀傅小珍一起去。傅小珍沒察覺,就隨他們一起走了。

    可是沒走多久,五人的本性就暴露出來,強行將她帶去了南山的閻羅殿。卞望天雖然心裏最相思,但是他的父親也最嚴苛,又兼家境的緣故,一時沒敢先上。時如土就不同,子認為父親時在壬年邁,自己又是嫡長子,還是已經嚐過腥味的,就算被人知曉,也沒人敢把他怎麽樣。故不由分說,隻見他一個勁兒撲向傅小珍……原來傅小珍還是個處子之身,時如土更加賣力了。這也是為何他會被砍了頭顱,還擺在祭品當的原因。

    在時如土之後,卞望天、常在霄、安熙慶和齊登元都依次爽了一回。傅小珍本來身體就弱,任憑她如何掙紮和慘叫,都無濟於事。因為五人都是熱血少年,**一起,哪裏還會管其他的事兒。意猶未盡,五人繼續發著獸性,直到實在沒了氣力才作罷。鳳凰紫金簪就是在這個時候被壓彎的,最後被卞望天拿走了。隨後,五人還威脅了傅小珍,讓她安分點,否則畢生有什麽意外就不好說了。

    根本就聽不見五人在說些什麽,身上隻有淹沒了的淚水,與處女紅交織在一起,此時的傅小珍整個人癱在地上。本來她和母親幫著畢四一家經營著壽材店,雖不體麵,但可以平平凡凡的過日子,每天都能開開心心的,而且她和畢生也幸幸福福得生活著。而現在,她心裏隻有痛,一種突襲而來的跌入地獄的痛,一種精神和**上受了摧殘的痛,雙倍甚至百倍的痛,一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痛……過了好久,已經是深夜了,傅小珍才慢慢站起來,回了家,極度萎靡的。眾所周知,傅小珍身體一直不好,多半是那時害出來的,特別是精神上的。

    皮順花在家等著,畢四、畢生和畢霄早已在城各個角落找尋,都不見傅小珍回來。當回來時,皮順花見她衣衫不整,恍恍惚惚的樣子,忙迎了上去。傅小珍撲倒在母親懷裏,放聲大哭,有話難開口。皮順花也沒有多問,將她抱在懷裏。過了好久,母女二人才上了二樓。待情緒穩定了一些,傅小珍跟母親說起了事情的經過。因為亮著燈光,畢四、畢生和畢霄也已上了樓,在門外聽得清清楚楚。隻見畢生咬牙切齒的說要去殺了五人。皮順花忙開門,攔住了他。

    見畢家人都知道了,傅小珍就有了尋短見的想法,忙推開另一側的房門,撲了出去。好在畢四會些功夫,及時拉了回來。一家五人,又是傷心了好一陣子。四人對傅小珍多有安慰,特別是畢生的愛,才讓傅小珍慢慢放下了輕生的想法。

    商議之後,畢四認為不能讓卞望天等五人逍遙法外,決定去報官。伍元子礙於齊、安、常、時和卞等五家在城裏的地位,特別是齊家,一再推諉,讓畢四他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沒有接案。畢生覺得可以讓院長康澄生出麵,幫忙伸冤。可是康澄生跟伍元子差不多,沒有出幫忙的意思。所以在得知安熙慶、常在霄和時如土死了以後,伍元子和康澄生就大概知道了真凶,隻是因為沒有罪證,一直隱而不說。

    畢生沒有辦法,隻有一心刻苦讀書,希望將來金榜題名,好為傅小珍討回公道,故他的成績一直都是第一,沒人能夠超越。在書院的眾人裏,說他可進前,不過是因為他是寒門子弟,外人的巧言而已。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傅小珍依舊脆弱,晚上時常大叫驚醒,尋遍名醫也不見好。皮順花看在眼裏,極度傷心。而畢四和畢霄得知後,就有了殺人的念頭。這便有了現在發生的事情。

    聽了畢四和畢霄的敘述,除了安晴民等四人外,其他眾人都對傅小珍的遭遇表示同情和惋惜,也一時不知該說什麽才好。

    畢四說:“王先生,您是什麽時候開始懷疑老朽的?”

    王從容說:“西山那裏都是鋼珠,再加上安熙慶的死狀,而畢霄玩彈弓又如此嫻熟,在下覺得這事多半與你們畢家有關。後來,在縣衙的停屍房裏,安熙慶的嘴裏吸出了鋼珠。在卞望天的房裏又找到了那支簪子,當時在你們家裏,也見傅小珍的發髻上戴著一支。五件慘案聯係在一起,符合五行伏魔的陣法。老伯能看風水,後來我們春兒說您是會功夫的,在下就斷定這些慘案該是老伯做下的。”

    “原來先生一開始就懷疑老朽了,佩服,佩服!”

    “在下真想當作什麽都不知道。”

    元哲皓問:“為何要用五行伏魔的陣法來殺人呢?”

    畢霄說:“表麵上是讀書人,骨子裏是淫色之徒,做出這樣卑鄙無恥的事,他們簡直就是地獄惡魔轉世,父親說非五行伏魔不能降服。既然有了殺人的想法,就該徹底解決,不然下輩子還要禍害人,所以得讓他們**裸得死。”眾人默然。

    “生兒、霄兒和珍兒,希望先生看在他們都是苦命孩子的份上,能夠代為照顧。”

    “一定,一定。”

    見王從容應下了,又看了一眼皮順花,畢四露出了久違的笑意,吐了一口黑血,倒在地上,就撒了。皮順花等人不知有多傷心,俯倒在旁,淚水直下。

    王從容麵對這已經死去了的畢四,說:“在下之所以沒叫伍大人和康院長來,就是不想事態擴大,您怎麽就想不開呢。”

    不一會兒,皮順花將傅小珍的搭在畢生的上,微微一笑,也是口吐黑血,死了。畢霄見狀,拿起匕首插入自己的腹。二人都是不想王從容為難,不想連累畢生和傅小珍。但畢生和傅小珍一下子失去了位親人,二人傷心自不必多說。

    此時藏書樓外,進來倆人,麵帶慚愧和內疚之意。王從容見之,隻說:“這後續之事該如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