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0章 空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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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掌法的力道十足,正是豔陽天神掌。羽飛龍看得明白,忙救過張順子,也以自家的拳法與之抗衡。二人一用勁,紛紛後退了許多步,亦開懷大笑。眾人皆驚,自知不敵,也暗自叫好。
那人抱拳施禮,說道:“哈哈……鄒兄這功夫可是精進不少啊。”
羽飛龍忙把張順子拉到身後,說:“米二爺,咱們該有整整十八年沒見了吧?”原來這人就是義教的二總管,也就是米那信。
“可不是,你當時怎麽就沒燒死呢?”
“你都沒死,鄒某豈敢先走啊?”
“哈哈……鄒兄是不是該把上的東西給米某看看?”
見張順子點頭,羽飛龍就把《大妙決》給了他。米那信倒沒表現得怎麽想要,隻示意毛行寶去接。看後,他隻說了一句“怎麽會這樣,這不是連小孩都會背的東西嗎”的話,就把《大妙決》扔了出去。
原來這《大妙決》一共有八個小章,分別是大妙之忠、大妙之孝、大妙之仁、大妙之義、大妙之禮、大妙之智、大妙之信以及妙不回春,講的均是作為妙的最大道理,也是做人的原則。隻要是個識字的人,絕對不用一天就能背下來。這就是祁妙堂最寶貴的一本冊子,也是義教多年來一直想要得到的東西。可對他們來說,這一點價值都沒有。
這《大妙決》,張順子是一直帶在身邊的,他是受益匪淺,忙接了過來,說:“剛來的時候,作為大師兄,我本該把這事告訴大家的,特別是作為堂主的你,可真沒有特別好的會。現在你非要,得,現在又不要,哎……”
眾人都知道張順子在說風涼話。什麽也沒得到,米那信頓時失色,卻大笑道:“哈哈……要不在下與犬子先行一步?”原來毛行寶隻是他的化名,他真正的名字叫米鍾唐,也是米那信唯一的兒子。
“請便。”
張順子欲阻止,卻被羽飛龍攔了下來,見大師父的抖得很厲害,也隻好作罷。見二人離去,祁妙兒大哭不止。畢竟是血濃於水,張順子理解,隻好讓禹大寶、禹小寶和金昭月人多哄著。回到義教,米鍾唐因以下犯上之罪被處以極刑,此後米那信也人活心死,不再幹那些不義之事。
次日是個吉日,張順子就與眾人商議,將祁貢序前往別處安葬。眾人同意,就在下午把這事給辦了。事畢,張順子稍有喜色,就說要去嵩山與狄帆等人會合,還要參加武林大會,欲抽身離去。
“那怎麽能行?這毛……米鍾唐才剛走,他要是再回來,那可怎麽辦?”
“嗬嗬,放心。它義教已經在鳳凰新城裏絆了兩次,這足以讓人笑掉大牙了。他二毛子還敢來第次?哈哈,這絕對不可能的。”
“師父不在了,小師妹也不在了,現在就連猴哥哥也不管我們這些師弟們了,更不管小葉子了,哼!”
“這是什麽話!祁妙堂永遠都是我的家,你們也都是我的家人。俊哥哥我是那種忘恩負義、不忠不孝的小人嗎?”
“多了一個(俊)字。”
“你們真行,一起來耍我是不是?對了,我得去趟郢州,把那風流種請來,小葉子的可不能再耽擱了。”
“猴哥哥放心,這件事交由大寶來辦就行。”
“那……那……那我得送昭月妹妹會老城去,不然金樓主可要擔心壞了。”
“不急,我自己寫信給爹爹報個平安就可以了。再說了,小妹是小葉子的幹娘,我得盡責啊,不然你們誰能哄她睡覺?”
“得嘞,算你們一個個厲害。”
“猴哥哥,要不你就當我們的堂主吧?”
“小寶啊,你腦子不壞掉了吧?”
“什麽意思?”
“在外人看來,堂裏的二師兄當過堂主,現在我這個大師兄又來當,將來豈不亂套了嗎?”
“怎麽會呢?”
“怎麽就不會啊?將來我死了,你們師兄弟幾個再爭,不亂才怪!”
“我們絕對不會!”
“將來的事情,誰敢保證?我連自己都信不過,更不會信你們的鬼話!”
“猴哥哥,這事情還沒談完呢,你怎麽走了啊?”
“不走幹嘛,淨陪你們瞎聊些沒用的!”
“猴哥哥等下,大寶這裏有大哥給你的一個錦囊,先看了再議吧。”
錦囊內的意思很明確,主要有五點:第一,我們目前還不是什麽名門正派,不必著急去嵩山;第二,等為祁妙堂正名之後,要好好幫著禹大寶和禹小寶他們善後,當堂主也是不錯的;第,小葉子的事情已經告知何師我了,請眾人放心;第四,別太不安分,一定把昭月妹妹和冬姐姐照顧好了;第五,養精蓄銳,耐心等待,信號很快就會來的。
看後,張順子本來以為狄帆會為他解圍,很是高興,但在看後,他那像過年一樣的喜慶神情已然沒有,還有些失望,隻告訴眾人前麵件事情,還一個勁的說“大哥害我”之類的話。特別是對於最後一點,他是一個字都不敢透露。見金昭月不信狄帆沒有提及她,在她的一再追問之下,張順子就說了第四件事情,心難受。
不日,禹大寶和禹小寶以去郢州接何師我為由,就向老城的城北牧場出發。在等待的這段時間裏,張順子等人就擁立祁妙兒為祁妙堂的下一任堂主,還為鳳凰新城的百姓還做了許多好事,也與貝丘等人的關係更為融洽了。空閑的時候,他還獨自一人去玉山。雖然與初戀祁盈盈的感情斷了,但在他心裏,柳冬梅永遠是難以割舍的一部分,所以他多是陪已故的柳冬梅聊聊天。
話分兩頭。在登封縣與眾人分別後,因怕張順子難做人,何師我就與樂於夏和班孟秋一起走水路。豈知樂於夏也想知道張順子當年的事情,何師我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當然,屬於他自己的秘密,他絕對是不會說的。在他提到張順子與他們賭輸贏的時候,二人也是大笑不止。
最後,何師我說:“這回呀,張大哥想和他小師妹再好起來,也是沒可能的事兒。但他要是識趣,抱得美人歸也說不定啊。”
“昭月妹妹可是個好姑娘!”
何師我嗤之以鼻,說:“你們女人哪,就是頭發長一點而已。”
“為何?”
“還用說嗎?人家金昭月是什麽人,她可是老城有名的金掌櫃的掌上明珠。說白了,張大哥隻是一個小賊而已。門不當戶不對的,就算昭月妹妹看得上他,人家四金樓主絕對不會同意的。”
“何大哥是說冬姐姐,這……這怎麽可能?她那麽高傲的一個人,平時可是最與張大哥不對付的。”
“所以說你們真的是頭發長。”
“為何?”
“你們想啊,一個女人這麽喜歡跟一個男人幹仗,不是有深仇大恨,那就是愛上他了唄。當然,還有一種情況就是她腦袋不正常。”
“冬姐姐絕對是聰明人。不對,何大哥,不帶你這樣罵姐姐的。”
見何師我偷笑,班孟秋就說:“何大哥好像把我們也罵上了。”二人有了火氣,就在船上與何師我追逐打鬧起來,也為柳冬梅高興,豈知已是空歡喜一場。而對柳冬梅來說,已是夢幻了。
不多時,江麵上駛來一艘船,為首一人大喊著“何大哥”。何師我看時,就對二人說:“我們的事情也來了。”
“何事?”
何師我笑道:“有好魚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