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許清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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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為什麽會問這個問題,任誰都能想的出來,白軒楠是白洛伶的父親,而他深愛著白洛伶,自然也想要知道當年是誰陷害白家。 vw

    他認為許清語不傻,便也不多費口舌和她解釋,他隻想知道背後的人。

    盡管左夜曦不回答,但是許清語套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她現在隻是猜測,她想,等她出了這個該死的地方,再去做調查,先捏住左夜曦的把柄,掐住左夜曦的喉嚨再說,於是想了想,便說:我說了,你要放我出去。

    左夜曦也不扭捏,痛快的答應了:好。他會放許清語出去,但是不會再讓她接近沈亦澤半步,也不絕不會讓她有機會出現

    許清語得到了他的應許,便輕笑了一聲,說故作神秘的說:那個金主是白家的人。

    白家的人

    左夜曦和顧湛宇皆是一愣,兩人想了很久,都想不到白家有哪個人會陷害自己的親人。因為在他們的印象裏,白家一家人都很和睦,不是表麵的和睦,是真的和睦,也從來沒聽過白洛伶對他說過他們家裏誰和誰吧不合。

    不僅如此,白洛伶還對他說,他們都很寵她,全都把她當公主一樣寵著。

    似乎是知道兩人心裏想著什麽,許清語諷笑了一聲:你們豪門子弟呀,怎麽會有一家人真的是相親相愛和和睦睦的呢他說,都不過是假象而已,隻是有人演的較逼真罷了。

    許清語說的很陰暗,但是也確實如此,左夜曦無法反駁,隻是冷聲打斷她:我隻需要那個人是誰。

    她笑了笑,緩慢的說:那個人是白軒楠的同胞弟弟,白洛伶的二叔,白軒影。

    聽到這個名字,左夜曦和顧湛宇的表情登時驚變,皆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兩人自然是知道白軒影的,他白軒楠唯一的親生弟弟,和白軒楠差了兩歲,白軒楠對他非常好,他對白軒楠也非常尊敬,對白洛伶也是百般嗬護,有求必應,每次白洛伶提到她這個二叔的時候,臉都是幸福的表情,左夜曦聽著都很嫉妒。

    有一次左夜曦隨意的問了一句,為什麽白軒影沒有在白氏公司任職,因為他聽說白軒影很有生意頭腦,白氏公司會發展成世界第一強集團這個輝煌的成績,其白軒影的功勞很大,是必不可少的人。但是他在公司裏卻沒有職位,每天都在自家後花園悠然的享受生活,好像無所事事遊手好閑的閑人一樣。

    白洛伶告訴他,聽白軒影自己說,他在五歲的時候,一個寒冬天裏,不小心掉進了一個池塘,在池塘裏泡了很久的冷水,後來被路過的大人救了回去,發了好幾天的高燒。

    後來病好了,卻落下了病根,動不動頭疼發燒,變得體弱多病,常年臥病在床,去醫院治也治不好,當時他們家的條件也不好,看他一直都是這樣,放棄了,一心培養白軒楠。

    按照白洛伶的話來說是,如果她的二叔叔不是一直生病的話,可能白軒楠還要出色。

    這麽一想,左夜曦明白了。

    他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許清語,麵無表情道:我已經幫你訂了去y國的機票,等會兒出去後去名豪酒店,明天會有人接你去機場,到了那裏,也會有人接應你。你給我一輩子都老老實實的待在那裏,如果讓我知道你想跑回來的話,我不會再對你仁慈。

    說完,兀自走出了監獄,顧湛宇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之後,也跟著左夜曦走了出去。

    許清語又在監獄裏待了十分鍾,確認兩人已經開車離開之後,才走出了監獄。

    現在正值淩晨,外麵的風很大,似乎有暴風雨的前奏,周圍都陰森森的,有些恐怖的氣氛,但是她好不容易重獲自由,對這些並不在意。

    她給淩柒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已經出來了。

    然後又把左夜曦給她的安排說給了淩柒聽:左夜曦給我安排了去y國的機票,說要我現在去名豪酒店,明天有人去接我。

    淩柒沉默了一會兒,才回她:你現在去南巷,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著,之後再告訴我你在哪裏,我派人去接你。說完掛了電話。

    許清語按照淩柒的吩咐,到了偏僻的南巷,這片地方很偏僻,連路燈都沒有,更別說攝像頭,現在這條路一個行人也沒有,周圍非常黑暗,確實是個好掩人耳目的地方,淩柒也真會挑地方,她心想。

    風還在呼呼的刮著,她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打開了手電筒的功能,裹緊了自己身的衣服,沒有多想,借著不怎麽亮的手機燈光進了巷口,身形完全隱在了黑暗之。

    隻是許清語走進巷口還沒有三步,突然被人捂住了嘴巴,對方蠻橫的把她拖了進去。她心一驚,似乎有什麽猜測湧了心頭,眼睛在黑暗猛然睜大,下意識的要掙脫。然而她沒有掙脫的機會,沒有喊救命的機會,也沒有和對方談判的機會,甚至恐懼的神情都還沒有來得及完全浮臉龐,心髒已經被準確無誤的刺穿了。

    匕首全都沒入了她的胸口,隻留下刀柄在外麵,心髒在那一瞬間驟停,對方在她的鼻翼下歎了歎,確定她已經沒有呼吸之後,才把匕首拔了出來,許清語胸口的血猛地噴湧而出,隻是在黑暗,沒人看的這鮮紅的顏色。

    那人把她隨意的扔在了地,然後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小姐,任務完成。是個男人,聲音很粗獷。

    很好,接下來你該知道怎麽做。對方說完之後,掛斷了電話。

    男人打開手機的電筒,照在已經死去的許清語身,她的眼睛還大大的睜著,眼的驚恐還沒有褪去,地是她流了一地的血,他黑色的皮鞋都不可避免的沾了一點。

    這場麵看起來極為讓人頭皮發麻,不由得讓人想到某種不好的事情。

    但是男人顯然是見慣了這種場麵,表情都沒有變一下,毫不在意的抬起腳又在她的身踹了幾腳,之後才動手翻出她身的錢包和手機,似乎覺得還不夠一樣,又在她的身多捅了幾刀。

    做完這一切之後,才離開了。

    第二天早,左夜曦便接到了自己下屬的電話,那個負責接許清語的人告訴他,許清語昨晚並沒有到名豪酒店,打她電話說是空號。

    左夜曦狠狠地皺了一下眉頭,立刻叫人去查。

    他惱怒的坐在自家沙發,剛打開電視,門鈴聲響了起來,他沒來得及轉台,節目停在了新聞聯播,放下遙控器去開門了。

    來人是顧湛宇,還帶了兩份早餐:夜曦,早。

    早。左夜曦接過他手的一份早餐,側開身體讓他進來,關了門。

    左夜曦沒去餐桌餐,而是直接到沙發邊的茶幾,吃了起來,眼睛一邊漫不經心的看著晨間新聞。

    但是他看到一則搶劫殺人的新聞之後,他的動作猛地停頓下來,眼睛直直的盯在電視機。

    顧湛宇注意到了他的動作,疑惑的問了一聲:怎麽了然後也抬頭看向電視機。

    電視機的主持人說:x市南巷發生了一起命案,死者的年齡在二十歲左右,身有幾處刀傷,其有一刀精準的刺進了死者的心髒,身沒有一件財物,也沒有任何身份證明,警察初步鑒定,這是一起搶劫殺人案,目前為止,現場並沒有發現凶手遺留下來的作案工具,警方目前正在調查。另外,如果有人家裏的人走丟,請到x市的人民醫院進行認領

    然後電視台還貼出了死者身穿的衣服,因為考慮到會讓小孩子看到,會害怕,所以沒有把死者的臉放出來。

    左夜曦和顧湛宇都認識那些衣服,正是許清語昨天穿的那些。

    顧湛宇怔愣了片刻,有些不相信:許清語死了根據現場的圖片來看,許清語確實像是單純的被搶劫然後被殺掉的,但是對於兩人來說,卻是疑點重重。

    為什麽許清語會跑去南巷那麽偏僻的地方,而且好巧不巧這地方沒有攝像頭,還是在淩晨這個時間。

    這恐怕,是蓄意謀殺吧。

    左夜曦微微眯了眯眼,盯著電視屏幕許久之後,才收回了目光,然後馬穿了外套,連早餐都沒有吃完。

    他對顧湛宇說:我們去醫院。

    許清語的死很離,但是結合昨天許清語對他們說的那些事,也不難猜出來。是白軒影知道左夜曦把許清語關了起來,才想殺人滅口吧。

    坐在車裏,左夜曦冷靜的分析著,然後又冒出一個念頭:許清語死了,沈亦澤知道嗎

    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給沈亦澤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邊響了十幾秒之後才接通,還帶著濃濃的鼻音:喂左夜曦像是被他吵醒了一樣。

    左夜曦聽著有些內疚,他吵醒沈亦澤了。

    他剛想說話,電話那邊又傳來了沈慈的聲音。

    快起來吃早餐啦,吃了早餐再睡

    哦好,知道了

    左夜曦的微微舒了一口氣,看來沈亦澤還不知道這件事。雖然沈亦澤遲早會知道的,但是出於私心,他不想讓沈亦澤那麽快知道,他想讓沈亦澤好好養病。

    沈亦澤咋電話那邊問:有事嗎

    左夜曦應了一聲:沒有,是想知道你的燒退了沒有。

    沈亦澤說:謝謝關心,我沒事。

    嗯,我還有事,先掛了,你好好休息。

    兩人互相說了再見之後,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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