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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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一而再,再而的占她便宜麽?
“進來,當然是為了洗澡。”陸晉年戲謔的笑著,滿意的欣賞著雲染窘迫卻又無奈的樣子。
“無恥!”雲染咬著牙說了一句,就打算向離開淋浴間。
既然他要洗澡,那她讓他可以了吧。
可是,還未等她邁出第二步,就被陸晉年眼疾快的長臂一攬,摟入了懷。
!!!
這還是除了五年多前,在雲染毫無記憶下發絲的事後,兩人第一次如此一絲不掛的親密接觸。
男人身上濃鬱的陽剛氣息,完美緊致的肌肉輪廓,還有那抵著她小腹之物,都讓雲染的皮膚頓時如火燒一般發燙起來。
“流氓!放開我!”在這樣的場麵下,雲染也隻能羞憤的喊出了一般女人遇到這種情況都會喊出的一句話。
流氓?
陸晉年笑得有幾分邪惡。
懷的嬌軀,比他想象的更美好。
讓他比想象的更加渴望。
多少次的意亂情迷,都被一些無關的人和事打斷,讓她一次又一次的逃離自己的身邊。這一次,他又怎麽能夠再允許這樣事情的發生?
“我幫了你,難道不該索要報酬麽?”陸晉年的聲音很輕,卻猶如來自地獄的魔鬼一般。
雲染身子一僵,抬眸在重重霧氣對上陸晉年那雙被妖冶的紅遮掩的冷眸,似乎想要找出他這句話是否是認真的。
幫她一次,就讓她用自己的身體來償還麽?
這樣的交易……
雲染心如同被刀刺過一樣絞痛,好似失血過多後漸漸冰冷。
可是,此刻完全沉浸在重見雲染喜悅的陸晉年並未注意到她神情的變化,隻是呼吸漸重的忍耐著,等待著她的決定。
無論何時何地,他都不會去強迫一個女人。
哪怕是前幾次的擦槍走火,也都是因為得到了雲染的回應,他才會繼續下去。
煎熬的等待,陸晉年終於等來了雲染的開口。
“好,既然你想要我這樣的報答,我就給你。”
“既然你想要這樣的報答,我就成全你。”雲染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帶著清冷,隻是在這清冷之,隱藏著一絲從未有過的疏離。
可惜,陸晉年此刻眼,心滿滿的都是雲染的影子,哪裏會留意分辨到她的與眾不同?
淋浴室,蓮蓬花灑裏的水噴灑而下,淋濕了兩人,透明而晶瑩的流水,順著兩人的輪廓而向下流去,在地麵匯集一處,流向同一個地方。
霧氣騰騰,模糊的視線,也讓氣氛變得更加的氤氳起來。
雲染的話,對於陸晉年來說,是一種莫大的欣喜。
倒不是說他有多急色,而是……以雲染的本事,他知道,如果她有心反抗,絕對不可能讓自己被占便宜。
以前對他的迎合,如果說是為了任務。
那如今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她還依然願意答應他的條件,是不是說明她心也有著他?
陸晉年那雙常年深藏寒冰的眼眸,在霧氣升騰倒映著雲染如出水芙蓉般的清麗絕俗,那種生人勿進的氣息已經在慢慢融化,化為一潭春水將眼前的女子環繞。
濃妝褪去,將雲染精心隱藏的精致五官顯露出來。
在雲染的話音落下之後,陸晉年輕抬起自己的臂,任由水滴落在他的上、身上,濺向四處,帶起一串串的晶瑩。
他彎起指,輕撫著她的臉,好像在小心翼翼的描繪著她的五官輪廓。
脖子下,誘人的嬌軀,柔若無骨,時時刻刻在引誘著陸晉年的眼神向下移去,若不是他的自控力不錯,恐怕他會忍不住就在這裏將雲染就地正法。
任憑著男人眸光灼熱的看著自己,雲染嘴角上一直掛著清淺的微笑。
隻是,若能仔細觀察,便能察覺到她那抹好看的彎弧,隱含著一絲冰涼的冷意。
主動的伸出雙,輕抵在陸晉年的胸口,肌膚與肌膚之間的接觸,讓陸晉年的身子帶來一陣顫栗。
那種觸電的感覺,讓他眼眸更加的深邃了些,眸底深處妖冶的紅,也變得更加的熱烈。
他的反應,都一絲不差的落入了雲染的眼。
她滿意的笑著,嘴角的彎弧漸漸加深。
突然,她向前一步,踮起腳尖,輕靠在陸晉年身上。
一股熱流,不爭氣的從陸晉年鼻腔滑落。
驚覺之下,他忙移開眸光,控製著自己,不讓自己太過狼狽。
該死的女人!居然敢挑逗他!
陸晉年在心裏不忿的咆哮,卻又隱隱藏著期待。期待著接下來,雲染還會帶給他何種的刺激。
隻是,心期待的想法還未結束,陸晉年就感受到自己胸口被兩團柔軟得讓天下所有男人都能瞬間融化的物體給壓住。
這讓他差點就控製不了自己,心一直抵禦著的渴望又強大了幾分。
“怎麽?你不是想要麽?”男人緊繃的皮膚,讓雲染挑眉而笑,眸光帶著幾許玩味和挑釁。
她的雙摟住了陸晉年的脖子,水流從她彎曲的背部流過,讓她的肌膚變得更加的嫩滑,如同剝了殼的雞蛋一般。
雲染的挑釁,徹底激怒了陸晉年。
他喉間發出一聲極度壓抑的低吼,低下頭瘋狂的攝取和掠奪雲染口的芬芳。
天知道!他有多想她?
天知道,他為了找她,幾乎瘋了。
天知道,這個女人是什麽時候闖入自己的心的,讓他愛得如此瘋狂?
天知道……他有多想要她?
當夢回千轉的渴望,被實現後,即便是冷情如陸晉年,理智如陸晉年,冷靜如陸晉年,聰明如陸晉年,也在這一刻,徹底的迷失在了對雲染的渴望。
他的迷失,讓他放下了一切,也忘記了防備。
更加忘記了懷任由自己索取的女人,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而是一個隨時隨地可以取人性命的殺,一個隻要有合適的價碼,就能接下任何任務的傭兵。
他此刻更不知道,他看的女人,不僅是一個殺,一個傭兵,更是這其的最強者。
“嗯!”一聲悶哼突然從陸晉年的鼻腔飄出。
在他沒有任何防備下,便這樣暈了過去,整個身體一軟,滑向了雲染的肩頭。
支撐著陸晉年的身體,那沉重之感對雲染卻並不算什麽。
蓮蓬花灑裏的熱水,還在不斷的噴灑出來,落在他的身上。
緩緩直起身子,雲染隨扯過掛在淋浴室外的白色浴巾搭在自己身上,遮蓋住自己裸露的身軀,看向那靠著馬賽克瓷磚,歪著頭昏迷的男子,清麗絕倫的臉上,看不出有任何的表情。
地麵上,陸晉年四肢癱軟在地,歪著的頭偏向一邊,灑下的熱水落在他結實緊致的腹部上,上麵明顯的肌肉線條,還有那隱秘之地,都毫無阻擋的落入了雲染的視線之。
可是,這片春色根本就無法吸引雲染的視線,她隻是淡淡的一眷之後,便收回了眸光,赤著腳,裹著浴巾走出了淋浴間。
之前,在陸晉年最鬆懈的時候,她按下了他脖子後麵的穴道。
身為頂尖的傭兵殺,雲染又怎麽會對人體的穴道不了解?
這是他們最基礎的課程,也是要求必須要掌握的殺人內容。
那個穴位按下去後,能夠讓人瞬間陷入昏迷,失去知覺,最起碼要五六個小時候才能恢複意識。就算陸晉年的體質好,也需要四個小時的時間恢複。
這段時間,足夠讓雲染瀟灑的離開了。
陸晉年之前那句話,讓雲染感到一種很受傷的感覺。
走出浴室,雲染恍若無人般把陸晉年的房間當做是了自己的房間,擦幹身體和頭發,又換上酒店裏的衣袍,站在鏡子前用吹風筒吹幹自己的長發。
在她身後的浴室,花灑還未停止,雲染卻絲毫不擔心這樣淋下去,陸晉年的皮膚會不會被水泡得發白,發皺。
關掉吹風筒的開關,房間裏頓時沒有了噪音。
雲染走到衣櫃麵前拉開,裏麵掛著的隻有簡單的兩套套裝,而且都是陸晉年的。
皺了皺眉,雲染在思考自己要怎麽穿出去。
此刻再打電話給客房服務去為自己買衣服,恐怕已經來不及。
等他們送來衣服的時候,估計陸晉年已經醒了。
而她,要在陸晉年醒來之前離開。
抿了抿唇,雲染先從衣櫃拿出了陸晉年的一件白色襯衣。
將襯衣穿在自己身上,衣擺已經到了她的大腿位子,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件超短性感的衣裙。
將袖挽起,雲染用從扔在地上的那套貓咪裝上扯下一根黑色的布條,布條大約一掌寬。
接著,她將布條捆在自己的纖腰上,並在腰後係了一個大大的黑色蝴蝶節。
微敞的領口,露出精致的鎖骨,黑色的蜂腰勾勒出雲染完美的身體曲線,一雙長腿裸露在外,更是增添了她的性感和妖嬈。
將長發編成一根麻花辮,隨意的搭在身後,額前發絲鬆鬆垮垮,讓她變得慵懶。
幾乎在十幾分鍾內,她就為自己進行了簡單的裝扮,看上去還真有點走在時尚尖端的感覺。
原本不合身的男士襯衣,也被她變成了一件帶著性,有點慵懶的女士短裙。
之前被披著陸晉年西裝外套,打扮另類的濃妝女子,也變成了清新脫俗的絕色麗人。
站在鏡子麵前,仔細打量了一下自己,又轉了個圈後,雲染滿意的點了點頭。
剛好,她搭配貓女郎衣服的那雙黑色綁腿細高跟鞋,正巧也能配上她身上的這身打扮。彎腰拾起地上的鞋子,雲染坐在沙發上穿上後,整個人看上去更加的和諧。
雖然……此刻她的襯衣底下,是空。
但是,在她的掩飾下,也不會有人去懷疑其的問題。
完成這一切後,雲染走到陸晉年的外套邊,從他的外套拿出一個鼓鼓的錢包,毫無內疚感的拉開拉鏈後,裏麵的現金和銀行卡都暴露在了雲染的眼前。
挑了挑眉梢,雲染伸出兩根指,夾著一疊現金,將它們抽離了錢包。
把錢塞在腰封上,雲染將錢包的拉鏈拉上,將它放回了原位。
衣服有了,錢有了。
雲染這才將自己的東西收拾一下,特別是那塊裝著唇紋數據記錄的腕表,直到確定沒有留下任何線索了,才走向那扇被按下請勿打擾鈴的大門。
打開門,雲染側身走了出去,又反關上了門,一切看上去都沒有的變化一般。
走向電梯,雲染按向了去往大堂的方向。
她並未拿走陸晉年的車鑰匙,因為她不想給他留下追蹤自己的線索。她也沒有在酒店大堂讓他們安排車輛送自己離開,因為她知道等陸晉年醒來後,發現自己被耍了,一定會不顧一切的找她報仇。
所以,她走出酒店後,來到對麵的街上,隨便打了一個的士,用陸晉年的錢離開了酒店。
這一切,都是在陸晉年的昏迷完成的。
天際,已經開始出現了一絲亮色。
街上華麗的燈飾,已經井然有序的關閉。
在這個浪漫之都,褪去夜色的浮誇,又恢複到平靜而祥和的清晨。
可以看見埃菲爾鐵塔的酒店頂層,浴室裏的水聲依舊,而被溫水淋了半夜的男人,也終於從昏迷漸漸恢複意識。
渾身的酸脹感,讓陸晉年還未睜眼,好看的眉就輕微的皺了皺。
身體感覺的恢複,讓他緩緩睜開冷峭的眸,入眼的隻是一片水霧,還有四濺的水花。
怎麽會在浴室?
陸晉年在心問著自己,抬起,穿過水簾,他才發現自己的指都已經被水泡得發白、發皺,沒有一點血色。
該死的!
望著皺巴巴的,陸晉年的眸光變得淩厲起來。
他回想起了自己失去知覺前的那一幕。
很明顯,自己又被那個該死的女人給算計了。
陸晉年用撐著牆上的馬賽克站起身,等他終於站起來的時候,渾身的酸疼才讓他感覺身體似乎不再是自己的。
抬關掉開了半夜的花灑,陸晉年赤著身子走出淋浴間,隨抓起一張幹淨的浴巾圍在了自己的身上,隻露出精壯而完美的上半身。
帶著水漬的雙腳,與雙一樣都被水泡得發皺,白得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