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告知懷孕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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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墨瀚飛奔進病房的時候,歐陽璃茉剛好被龍萌萌從衛生間裏扶出來。

    明明已經恢複了一點血色的小臉經過這一番的折騰,又變得煞白煞白的。她整個人軟軟的靠在龍萌萌的身上,雙腿打著顫,連路也有些走不穩。

    伊嘉琪看到墨瀚,一改以往的態度,橫眉豎眼地質問道:“你去哪裏了?怎麽能讓璃茉一個人在這裏吐?!”

    她的語氣裏帶著鮮有的不客氣,墨瀚也不在意,一顆心隻係在歐陽璃茉的身上。

    她還會這麽劇烈的嘔吐本身就是他的錯,就算伊嘉琪不責怪他,他也不會原諒自己。

    他不應該在鄭熙媛的身上浪費這麽多時間,讓她在最需要自己的時候獨自承受這份痛苦。

    墨瀚一言不發的走到龍萌萌身邊,龍萌萌很識眼色的往旁邊移了兩步,把歐陽璃茉的手臂交到了他的手上。墨瀚一把打橫將她抱了起來,大長腿走路帶風,三兩步就走回到病床邊,輕輕將她放下,並且為她蓋好了被子,神情充滿了溫柔和疼惜。

    伊嘉琪還想再說些什麽,龍萌萌趕緊拉了拉她的胳膊,示意她這時候別開口。

    “難受嗎?要不要叫醫生?”他的手指擦過她的額頭,上麵掛著密密的汗珠。

    歐陽璃茉搖搖頭,虛弱地呼出一口氣:“沒事了,可能腸胃有點問題……”

    聽到她的回答,伊嘉琪和龍萌萌對視一眼,眼中皆是疑惑:為什麽明明是孕吐,她卻說是腸胃問題?

    墨瀚給她喂了一些清水,然後在她的臉頰上輕輕一吻,安慰了一些別的話後,就示意伊嘉琪和龍萌萌跟他一起走出了病房。

    墨瀚小心的將門關嚴實之後,客廳裏隻剩下他們三個人,伊嘉琪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這是怎麽回事?璃茉她還不知道自己懷孕了?”

    “她的身體還沒恢複,剛經曆過搶救,我醫生交代她的情緒不能受到太大的起伏。”墨瀚說得有理有據。

    “那……那你打算什麽時候跟她說?”

    “再過幾天等胎兒穩定了再說。”

    其實,墨瀚又何嚐不想第一時間跟自己心愛的女人一起分享這個好消息呢?隻是他需要考慮的事情太多,尤其是現在蕭肖的處境,他必須要考慮到這件事對這個懵懂時期的小女孩的心理影響。

    “對了聽安森說,伯父伯母來過了?”

    見墨瀚“嗯”了一聲,伊嘉琪很替歐陽璃茉擔心未來的婆媳問題:“伯母沒說什麽難聽的話吧?畢竟現在你們都有孩子了,你可不能對他們娘兒倆說不要就不要啊!肖肖就是一個最好的教訓,鄔曉冬那個人渣……”

    她還沒說完,墨瀚就眯起了眼看向她,語氣冷硬:“你把我跟鄔曉冬比?”

    他毫不掩飾的警告的眼神讓伊嘉琪不自覺地吞了口口水:“額……我是擔心璃茉……”

    “你放心,我的女人我自己會照顧好的。”墨瀚沉了臉。

    氣氛徒然緊張起來,龍萌萌出言給兩人打圓場:“嘉琪明天就要出差了,我工作室也接了幾個新項目,恐怕有幾天不能來,所以嘉琪難免有些著急,但她不是故意的。後麵幾天還有勞墨總多費點心,照顧一下璃茉。”

    這番話說的很周全,讓墨瀚的臉色緩和了些:“一定。”

    伊嘉琪的臉色卻一直是臭臭的,見三人無話可說了,拉了龍萌萌的手就轉身離開。

    等兩人離開了病房,的身影消失在門後,墨瀚轉身去陽台撥通了許博的電話——剛才在樓下的時候許博就回了電話過來,他沒有接。

    “事情怎麽樣了?”墨瀚單刀直入地問道。

    許博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著急:“安排了他們三個人見麵,但是鄔啟源心髒病發昏迷,江海燕不知道是什麽病,也昏迷了,已經送進市警察醫院搶救。”

    墨瀚沉默了三秒,問道:“鄔曉冬呢?”

    “那小子沒事,油滑的很!見他們兩人昏迷,拚命拍門讓人進去救,等華鬆帶人打開門進去的時候,他打算趁亂逃跑,被在外麵守著的琅濤抓了個現行。現在已經戴上手銬和腳鏈,關在單間裏了。”談起這個抓捕過程,許博顯得有些自豪,語氣似是在跟墨瀚邀功。

    墨瀚“嗯”了聲:“先關他幾天,讓他長長記性。”

    這個意思就是不到極限不給他吃喝,將他逼到絕境,好讓他認清現實,收起別的歪念,乖乖束手就擒。

    這方法自然上不了台麵,算是私刑。

    許博連連應著,又問:“那鄔啟源和江海燕現在進醫院了,怎麽辦?”

    “死不了人,多找幾個人看著。把隔壁的病房都包下來,動靜鬧得越大越好。”墨瀚手裏“啪嗒啪嗒”的把玩著打火機,目光遠眺著外麵的景色,絲毫沒有溫度。

    “恐怕這樣……會引起老百姓的圍觀,這樣不太好吧?”許博問得有些猶豫——畢竟,如果這件事鬧大了,勢必會被圍觀群眾拍下來發布在網上,到時候事件發酵,他這個局長首當其衝會被省廳的領導點名問話,要是處理的不好,那可是會掉烏紗帽的!

    墨瀚哪會不知道他心裏所想,語氣篤定:“放心,這件事不會牽扯到你的仕途,難道我魔都集團對國家做出的稅收貢獻還小嗎?”

    被他一語揭穿心裏的小九九,許博隻能訕笑,趁機說道:“是,那是肯定的,省廳上次下來還跟我說起墨總您呢,想叫您什麽時候一起吃個飯。”

    “好說,年關過後我有一家新酒店建成,你幫我跟省廳的打個招呼,到時候一起來捧個場。”墨瀚清楚許博要的是什麽,但是在合理範圍之內,他還是能夠滿足他那當領導人的虛榮心的。

    墨瀚本可以直接讓安森聯係省廳的秘書,跳脫開許博這個多餘的人。但是他偏偏把這個機會不經意的給了許博,讓他在省廳麵前有露臉的機會,這自然是他求之不得的,樂得合不攏嘴,並且一再保證,鄔曉冬的事情放心交給他來處理。

    墨瀚也就順著他給的台階下,假意道了謝,兩人都滿意的掛了電話。

    身後的玻璃移門被人輕輕移開,安森走近他的身後說道:“瀚哥,醫院來消息,說歐陽坤醒了,吵著要見歐陽小姐和您,您看……”

    歐陽坤蘇醒的這個時間倒是非常巧,等一切都基本上塵埃落定了他才醒,在墨瀚的眼中,他已經失去了可利用的價值。

    他這才想起,好像還有警察在盯著林雪和林夕顏,於是吩咐道:“跟林琅濤打個招呼,說林雪和林夕顏不用派人盯著了。另外,把歐陽坤轉到市警察醫院,做得隱秘些,不要讓他察覺到李莉。”

    “那,之前說的,鄔曉冬涉嫌組織賭博和敲詐歐陽坤的事情……”

    墨瀚皺了皺眉:“歐陽坤的事情暫且不用管,找人看著他,別讓他出來鬧事。如果他提出經濟要求,你先拖著,等這陣子事情過去了再談。”

    以歐陽坤的品性,他是不會把自己受重傷的事情大事化小的,他隻會抓住這個機會,死命的敲竹杠,換取錢財。而林雪也不是什麽善茬,兩夫妻聯合起來,恐怕會以此為借口,找歐陽璃茉要一大筆錢。

    墨瀚並不是付不起這幾百幾千萬,但是歐陽璃茉一向不喜歡花他的錢去擺平某些事情,隻怕當她知道自己的爸爸和後媽這樣算計她,受到兩人的刺激後必定會情緒激動,恐會影響腹中胎兒的健康。

    他本就不忍心讓她傷心難過,更何況現在她有了他們第一個孩子,他一定要保證母子的平安。

    所以,墨瀚的腦中很快浮現出一個一箭雙雕的計劃,既讓他們兩個安分聽話,又能打發他們以後都不準再靠近自己的女人。

    果然,歐陽坤才剛轉院沒幾個小時,許博就打來了電話,說林雪已經知道歐陽坤住在市警察醫院,去醫院大鬧一通後被警察和醫院的保安趕了出去,她便帶著林夕顏轉而鬧到了警察局,非要他們放了歐陽坤。

    一切都在墨瀚的預料之中,他讓許博按計劃行事。

    林琅濤接過了這個任務,他嘴裏叼著一根牙簽,一搖一晃走到警察局大門口,漫不經心的從高高的樓梯上俯視著下麵的兩個女人。

    林雪眼尖的看見了他的身影,立刻把攻擊的矛頭指向了他,大聲喊道:“林隊長,快把我們家男人放出來!你們憑什麽關著他!”

    林琅濤嫌距離太遠,說話費勁,於是滿臉不耐煩的走下了樓梯,在離她們幾步樓梯的地方停住了腳步:“林女士,這兒可是警察局,你說話可要負責任,什麽叫我們關著他?我們是為了保證受害人的安全。不然你以為我們警察吃飽了撐著的,站在病房門口那幹巴巴冷冰冰的地方給你老公當免費的保鏢?”

    林雪“哼”了一聲:“你別說那些冠冕堂皇的話來騙我了!如果你們真的是為了保護他,那為什麽我想進去探望也不準?!”

    “在事情沒完全查清楚之前,每個自然人都有嫌疑,包括林女士您,和您女兒,這是公平對待的。我們犯得著大費周章的分開你們一家人嗎?這對我們有什麽好處?難道我林琅濤還能漲工資不成?”林琅濤把嘴裏的牙簽從嘴裏的這頭換到了那頭,痞痞地說道。

    林雪顯然不吃他這一套,瞪著眼睛說道:“別想蒙我,警察局不給你漲工資,恐怕那墨瀚私底下沒少給你好處吧?不然怎麽歐陽坤自從向歐陽璃茉討了二十萬贍養費之後,就一直倒黴到今天呢!你們整個警察局串通一氣,就是墨瀚花錢買通了你們吧!”

    對於她的無端指責,林琅濤不惱不怒,“呸”的一聲吐掉了牙簽,說道:“林女士,再次提醒你,在這裏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旁邊這麽多人證呢,大家都沒聾,你說的這些話大家都聽得真真的,若是日後我們告你個誹謗罪,那是鐵板釘釘的事兒。”

    “我才不怕你們!我就是一個窮苦老百姓,我還就不信了,心水市就他墨瀚一個人隻手撐天了?!”林雪一副豁出去的架勢,叉著腰罵道,“我們家男人被人差點殺了,這事兒都過去多少時間了,你們連個屁都沒查出來,墨瀚的女兒被綁架,才半天你們就結案了,你們警察就是吃糞的!”

    旁邊的警察聽不下去了,拎著警棍就要上來打她,林琅濤淡淡的伸手攔住了他們,輕叱一聲,說道:“做人可得講良心,歐陽坤做手術的醫生是人家墨總欽點的外科名醫,術後的治療費也是人家墨總支付的,你林雪付過一分錢嗎?若不是墨瀚插手,恐怕這時候你就沒機會站在這兒問我們要男人了,該去殯儀館領骨灰了吧!”

    他的話說得句句不留情麵,噎得林雪一句話都說不出,而她身邊的林夕顏也是一副怔然的樣子。

    見自己的話起了效果,林琅濤繼續說道:“咱們再來談談歐陽坤的事情。據我們查證,綁架墨總女兒的那個鄔曉冬應該就是慫恿歐陽坤賭博,並且讓他欠下高利貸的罪魁禍首。”

    “什麽?!”林雪和林夕顏都怔住了。

    “但是鄔曉冬實屬一個犯罪組織的小頭目,現在他還不肯開**代同夥,我們預估在逃同夥最少有十幾人,而我們隻抓到了一個鄔曉冬而已。我想他們現在一定很記恨歐陽坤吧?畢竟所有的事情起因都是因為他,如果不是他,他們這個組織也不會被暴露,他們更不會成為全市的通緝犯。這個節骨眼上,你說如果我們許局開個發布會,說歐陽坤傷好回家了,你覺得他們看到新聞後會怎麽做呢?”

    林琅濤把這個反問拋給了她們兩個,尤其是林雪,這時候的她已經全然沒有了剛才囂張跋扈的樣子,蒼白的嘴唇哆哆嗦嗦起來,眼睛睜得大大的,語氣倉皇:“他們……他們會找上門來報仇的……”

    林琅濤用“孺子可教也”的眼神看著她,點燃了一根煙抽了兩口,往林雪的頭頂吐了口煙霧:“算你識相。如果你還不知好歹,那就讓那幫亡命之徒來好好收拾收拾你這個好心當做驢肝肺的人。”

    說著,他瞥了一眼從頭到尾都不發一語的林夕顏,嘖嘖了兩聲:“到時候隻可惜了你這個寶貝閨女,他們可都是一群不要命的人,什麽吃喝嫖賭,這些全是小兒科,他們最感興趣的恐怕就是奸淫擄掠……”

    最後的這四個字伴隨著陣陣的寒風飄散在空氣中,林雪隻覺得頭皮發麻,渾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你……你這是在威脅我?”

    林琅濤將抽了一半的煙丟在地上,在上麵踩了兩腳,雙手插進褲兜裏,說道:“林女士,你還真是不會說話,我隻是好意提醒你某些事情而已。隻要你們肯合作,我們警方一定會保證你們的人身安全的,不是嗎?”

    林雪不語,低頭好像是在權衡整件事的利與弊。

    林琅濤壞壞一笑,往下走了兩層,輕輕靠近她的耳邊,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道:“如果你能識趣點,墨總不是那種小氣的人,再怎麽說歐陽坤也是他以後妻子的親生父親。歐陽小姐心地善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

    聞言,林雪眼睛一亮,剛想再問得細一點,林琅濤已經回過身往樓梯上走去了,好像剛才那番話不是他說的一樣。

    冬天的夜晚,天黑的特別快,才不過七點,天就完全暗下來了。

    歐陽璃茉穿著薄絨的圓領毛衣,坐在搖椅上看著一本。身旁的落地燈發出了暖黃色的光,打在她的身上,顯得溫馨而寧靜。

    墨瀚推開門,一眼就看到她這樣閑適的半躺著,眼梢不自覺的放軟,唇角的笑意慢慢蘊起。

    他走過去,俯下身,鼻尖縈繞的都是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讓他的心柔軟的不像樣子。

    “肖肖呢?”歐陽璃茉放下書,仰頭看向他。

    “吳秘書帶她去兒童區玩了,放心。”其實他是故意讓吳秘書把蕭肖帶走的,因為他決定趁早向她坦白懷孕的事情,他一刻都不想隱瞞。

    “我已經沒什麽事了,明天就出院吧,好不好?”歐陽璃茉總是操心著很多的事情,兩家店她已經有幾天沒去了,而新店也在籌備中,她心裏放心不下。

    “最近都別去了,好好養身體,店裏有七言他們看著,不會出岔子的。再說了,實在不行還有我呢,我連魔都集團都能搞定,還不能兼顧你的店?”墨瀚難得在她的麵前用這麽狂妄的語氣說話。

    “還有我們的店。”她認真地糾正道。

    “好,我們的店。”對她自家人的說法,墨瀚很是滿意。

    “可是我已經沒事了,怎麽能一天到晚呆在醫院裏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坐月子呢。”她開玩笑似的說了一句。

    墨瀚的笑意隱了隱,試探著問道:“如果真是坐月子呢?那時候你也要每天去店裏?”

    “你擔心這麽長遠的事情幹什麽?”歐陽璃茉隻當他是偶爾的孩子氣,笑著輕推了他一下。

    她的力氣太輕,墨瀚穩如泰山,一動不動,許久之後似是下定了決心,在她的身邊半蹲下,火熱的大掌將她的小手包裹在裏麵,反複的輕撫,眼中壓抑的深意讓歐陽璃茉覺得此時的他有點怪怪的。

    “怎麽了?”

    “璃茉,我愛你。”他表白道。

    歐陽璃茉輕笑了一聲,唇畔的嫣紅像是兩朵冬日的梅花般豔麗。

    她抽出手反握住他的,眼神帶著一絲羞澀:“我也愛你。”

    有情人的互道愛意,在寒冷的冬日裏總是那麽的溫暖人心。

    墨瀚的眼神像是被點燃,長臂一伸,將她纖細輕盈的身子從搖椅上抱起,熾熱的吻便落在了她的唇上,濃烈而纏綿,直到吻得懷中的小女人嬌喘連連,一雙水盈盈的眼睛更像是染上了蜜糖色,靜靜的看著他深幽的眸子,充滿了甜蜜和愛戀。

    “璃茉……”墨瀚將她柔弱無骨的身子抱得更緊,忽的想到她腹中的胎兒,生怕自己手重會不小心壓到,於是又鬆開了。

    思來想去,還是將她直接抱到了床上,連蓋被子的活兒都順手承包了。

    他猶如寵孩子似的動作惹得歐陽璃茉哭笑不得:“我隻是有點貧血和腸胃問題,又不是四肢不健全。”

    “不,以後這些都我來做。”墨瀚坐在床邊,吻了吻她的額頭,一臉的深情仿佛能讓空氣都燃燒起來。

    “你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事?”歐陽璃茉終於忍不住問出了口。

    因為自從自己醒來,他就一直是這樣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著實讓她納悶了一整天。原以為是自己的嘔吐和昏倒讓他擔心,可現在自己身體已無大礙,他卻更是一副恨不得事事都代勞的樣子,如果再不問個清楚,他隻怕自己會在心裏憋死。

    “璃茉,有件事我要跟你說,但是你先答應我,情緒不要太激動,好嗎?”墨瀚以一副極其認真嚴肅的樣子說道。

    “嗯,我答應你。”歐陽璃茉被他的態度緊張到嚴肅起來。

    “你懷孕了,懷了屬於我們兩個的孩子。”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大片大片的雪花好像是冬天的精靈,在空中肆意的飛舞著。

    這座春的城市,遇到了四十年一遇的大雪,放眼望去,到處都是白皚皚的一片,仿佛看不到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