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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珵讓鍾瀾看得渾身一陣酥麻,啞著嗓子道:“阿姈, 你在看哪裏?”

    “看你, 長得好看……”

    這樣大膽的熱情的阿姈, 謝珵想到剛剛喝下的交杯酒,步子一頓, “喝醉了?”

    鍾瀾搖搖頭,她腦中清明, 酒不醉人人自醉, 她這是被謝珵給蠱惑了。

    謝珵悶笑起來,一掃剛剛的慌張,熱水早已備好,便喚來婢女為鍾瀾梳洗。

    每個嫁人的女子臉上都要敷粉,一層又一層, 顯得僵硬十足。可鍾瀾敷了這般多的粉,倒顯嬌豔, 縱然美麗動人,可謝珵卻不忍鍾瀾難受。

    鍾瀾哀怨的望了一眼謝珵, 怎的不是他先洗, 隨後便隨了婢女移步浴殿, 鋪滿花瓣浴池映入眼簾, 池中已注入熱水,稍一靠近, 便能感受到熱騰騰的熱氣。

    浴池旁, 擺放了一個比她平日睡覺所用床榻大出一倍的花梨木床榻。

    在鍾瀾還在打量這個浴殿時, 身後六個婢女齊齊出聲,“奴婢為夫人寬衣。”還不待鍾瀾反應,她的玉帶落地,嫁衣落地,轉瞬便被剝了個幹幹淨淨。

    赤著足踏入浴池中,鍾瀾長長舒出一口氣,當真是太舒服了,她都舍不得從這裏出去了。

    “夫人的肌膚好順滑,郎君定會愛不釋手。”一個婢女一邊捧起鍾瀾胳膊擦洗,一邊說道。

    鍾瀾愜意地靠在池壁上,眯著眼睛,嘴角揚了揚,暗道應是我對他愛不釋手才對。

    六個婢女互相看了一眼,抿唇低笑,加快了手中動作,這一洗就洗了半個時辰,從腳趾到頭發絲,鍾瀾都已靠在池壁上小睡一覺,將剛剛升起的酒意洗沒大半。

    在婢女的服飾上,換上了紅色袍服,內裏僅著了件褻衣,褻衣領口開的極低,顫巍巍渾圓雪白的雙丘,被束縛的高聳挺立,隱藏在袍服下。

    婢女們都被看羞了臉,不知眼睛該落在何處,“夫人如此絕色,郎君必舍不得夫人受罪。”

    鍾瀾勾了勾嘴角,在婢女的帶領下,走出浴殿回到房中,站在屏風後,不再動彈,婢女們低垂著頭,默默退了下去。

    鍾瀾自言自語,不要害羞,槿晏身子不好,她要主動些。

    深吸一口氣,繞過屏風,屋內,是一地燭光。

    燃燒的燭火將屋內映的溫暖,燭光落在脫下的紅衣下,落在火紅的床榻上,也落在床榻上那手執書籍,挺拔俊美的人影上。

    謝珵側躺在那裏,聽見動靜抬起頭望著她。

    此時的他褪去了紅衣,換上一襲白袍,束發的冠已被取下,墨發披散在床榻間,胸前垂下幾縷不聽話的墨發。

    燭光中,他便這般側躺著,直勾勾的看著鍾瀾,看著她。

    他原本清冷無情的目光,帶著審視與侵略,最終化成了驚豔迷離。

    “怎的不過來?”謝珵出聲問道。

    鍾瀾提步上前,此刻的她紅袍黑發,微敞的領口,露出稍許掩蓋下的白皙,那白,如牛乳,如上好的不見瑕疵的玉,勾的人心癢。

    越走越近,謝珵坐直身子,將手中書遠遠地扔在地上。

    一坐一站,互相對望。

    鍾瀾用動作打破了此時的寧靜,她輕輕抬手,解開紅袍玉帶,“叮當”,玉帶落地。

    衣襟大開,露出僅著了褻衣褻褲的白玉身子。

    “夫主,我可美?”

    “美矣……”謝珵的呼吸徒然加重,眼眸幽深。

    鍾瀾閉上雙眸,再次睜開時,眸中是帶著決絕的清明。

    她伸出玉臂,猛地推倒謝珵,自己動若脫兔般上榻,跨坐在謝珵腰間,手指落在謝珵的衣襟處。

    靠近他,屬於這個男子的氣息,鋪麵而來,纏繞在她的身邊,她麵色緋紅,似要滴下血來。

    身下之人驚愕的看著她,墨發鋪散在床榻上,推搡間露出衣襟裏誘人的鎖骨,宛若一個被惡霸調戲的小娘子。

    “阿姈?”

    這一聲呼喚,隻換來她毫不留情的脫衣,小手一勾,玉帶抽出,在謝珵還未反應過來時,扒開了那件白袍。

    露出了裏麵風景,瘦削有力卻宛如白玉般的上身映入眼簾,鍾瀾俯下身子,左手勾住謝珵的脖,右手順著胸膛往下劃去,胸前那挺拔的雙丘,在他的胸膛上擠壓。

    帶著濡濕的唇,碰上了那上下滑動的喉結,輕輕舔舐,“夫主……”

    柔軟富有彈性的臀,抵在他的下身,不斷摩擦,右手流連在他的腰眼處,時不時向下一探,卻又收了回來。

    謝珵渾身激顫,何曾受過這般刺激,到底是瞧見了阿姈眼底那女兒家的嬌羞,唇角翹了弧度,下一刻便捉住她放在腰間的小手,“阿姈,燕好之事,應由我來。”

    鍾瀾從喉結處吻到他的薄唇,輕啄兩下,“夫主身子不好,還是由阿姈來。”

    謝珵聞之,渾身如同被固定般僵硬,“不好?”

    說完一個翻身將鍾瀾壓在身下,鍾瀾麵色潮紅,眸露不解,“夫主?”

    “為夫今日讓你見見何為不好。”說完他的唇重重碰在她的唇上,撬開她的貝齒,舌頭勾起她的小舌在口中追逐嬉戲。

    左手尋到她的褻衣邊縫滑了進去,握住那顫巍的渾圓,或揉或捏,或拉或扯,還時不時的劃圈圈。

    右手撫上她的楚腰,慢慢向下遊走,伸進了褻褲中,在那富有彈性的臀上輕輕拍了兩下。

    一股一股的顫栗,從她的美臀,從她的胸前,從她的小舌,竄入全身,直讓她筆直的雙腿酸軟不已。

    雙臂沒有支撐難受的移到了他的脖頸,謝珵將親吻停下,望著身下嬌喘不已,雙眼迷離的鍾瀾,含住她的耳垂,輕聲說:“阿姈,某定當憐汝。”

    鍾瀾迷迷糊糊地沒有聽清,下意識嗯了一聲。

    感覺謝珵將手撐在她的背下,將她微微抬起,把她身上的紅袍給扯了去,她愣愣地隨著謝珵的動作轉頭,隻見紅袍飄蕩在地麵上,分外孤單。

    此時鍾瀾的上半身,隻著那束的緊緊地褻衣,勾勒出兩抹白中透粉的雪峰,在燭光的下微微顫動。

    謝珵撐起雙臂,一寸一寸的掃過她的肌膚,似要將她此時嬌媚的模樣,印在心中,黑發傾瀉而下,落在她暴露在外的雪頸上,掃過她的鎖骨,癢,癢到了心裏。

    “夫主,別,別這樣看我。”鍾瀾不敢直視謝珵雙眼,盯著他的喉結結巴著。

    “我的目光怎麽了?”

    鍾瀾吸著氣,小聲說:“夫主目光如驕陽。”

    謝珵輕笑的聲音回蕩,右手不輕不重在她右側渾圓上揉捏了一下。

    鍾瀾身子顫抖,渾身都泛起粉色,謝珵低下頭,沿著她的鎖骨,一路吻到左側高聳停了下來,將那挺立的小尖含入口中。

    右手則走右側渾圓上移開,伸進褻褲中,卻被鍾瀾一把抓住。

    “夫,夫主,你的衣裳都未脫呢。”

    剛剛她隻抽去了玉帶,白袍至今還穿在謝珵身上,感到他的手往身下探,她也開始緊張起來,企圖轉移謝珵的注意力。

    謝珵重重咬上一口嘴中小尖,慢條斯理的直起身子,將白袍脫下露出精壯的上半身。

    “阿姈,今日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莫怕。”

    鍾瀾不舍移開視線欣賞了一下美景,“誰說我怕了,你忘了,是誰剛剛推倒你的?”

    “嗯?”

    鍾瀾咽下口水,右手攬過他的脖頸,往自己處拉,左手向他胸膛摸去,停在他的褻褲邊上,惡劣的來回撫摸,卻偏偏不進一毫。

    謝珵悶哼一聲,眼裏帶著火,再一次與鍾瀾唇齒相交。

    胸前一涼,褻衣被謝珵扔在床下,鍾瀾閉上眼睛,感到他的手滑到自己臀下,撤下了褻褲。

    熱如火的手撫摸著她滑膩的大腿,摩挲向下,似是愛不釋手極。

    “夫主……”鍾瀾含糊不清的叫喚。

    謝珵離了她的唇,吻到她的鎖骨處,輕輕啃咬,又移向雪丘,再次含上小尖撕咬,鼻間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身上,讓她不自覺挺起胸,將雪丘向他嘴中擠去。

    隨著他腿心中的手不斷挑弄,胸前被他舔舐揉搓的感覺愈發明顯,一股酸軟帶著一團火向她小腹湧去,緊隨其後的便是一種悵然。

    不知不覺間,她已將雙腿纏繞在他的腰間,右手探入他的褻褲,握住他身下的火熱。

    他顫抖一下,重重地咬在雪丘尖頂,聽見她小小的痛呼,方才放開,將唇向下吻著。

    鍾瀾羞澀難當,感到他的舌在自己肚臍周圍打轉,須臾,舌尖一探,在那圓圓的分外可愛的臍眼上舔了舔。

    感到她的小手都因這一舔顫抖著鬆開了,他低聲笑了起來,將褻褲褪去,在她的腿間直起身子,扶住了她的腿……

    “別,別看。”鍾瀾羞得想將腿放下來,卻被謝珵阻了。

    “阿姈,甚美。”

    謝珵目光幽沉似深淵,就此沉淪。

    “夫主,痛……”

    一場秋雨在屋外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撫過房簷,親過嬌俏的花朵,最後融入土裏,不分彼此。朦朦朧朧的小雨似是天宮上才有的奇景,讓人沉醉其中,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屋內雕刻著龍鳳呈祥的紅燭燃了整整一夜,直到陽光衝破黑暗,灑下一地光明時,才燃燒殆盡,凝固了的燭油在燭台邊靜靜的待著,等著床榻上的人兒清醒過來。

    謝珵醒來時,陽光已傾灑一地,他自幼身子不好,自成為丞相每日更是忙碌,很少有能醒的這般遲的時候。

    側過頭看著臉上帶著粉紅,香甜地躺在他臂彎中的鍾瀾,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懷中的人動了動,睜開了惺忪的睡眼。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