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曖昧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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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言心急如焚的趕到了柴房,見那沈大海正在撕扯秦梓桐身上的衣服,頓時火冒三丈,急紅了雙眼。一把將沈大海從秦梓桐身上拽開。她從未想過自己的氣力竟然如此之大。
沈大海猝不及防,被扯開後直接撞到了牆上,有些吃痛的呲起了牙來。還未等他反應過來,鋪天蓋地的拳頭向他襲來。不一會兒就被揍得鼻青臉腫。
秦梓桐看著眼前的這一切,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不等她回過神來,童言已經教訓完沈大海來到了她的身邊,替她將口中的棉布拿開,脫下外衣蓋在了她的身上。
“我來晚了。”聽到童言帶著愧疚的語氣,秦梓桐的眼淚仍不住落下。
“我.沒事...的。”秦梓桐抽泣著回道。
沈大海見事情敗露,之前的計劃已經行不通了,便奪門而逃。
童言正欲追出去,秦梓桐卻朝著她伸出手來央求道:“別丟下我。”
童言聞聲停下了腳步,心道若是此事宣揚出去,定會毀了嫂嫂的清譽。她握緊了拳頭,咬緊了牙關,心中暗暗發誓,“沈大海!我不會這般輕易放過你!”
童言轉過身來蹲下,握住秦梓桐顫抖的手,替她理了理有些淩亂的烏發,將散落在她臉上的發絲撥到耳後,柔聲安慰道:“嫂嫂莫怕,我不走。”她看著淚眼婆娑的秦梓桐甚為心疼,這麽近距離一看才發覺秦梓桐有些不對勁。
隻見秦梓桐麵色緋紅,雙眼迷離的看著自己,口中還不由自主的發出令人麵紅耳赤的呻*吟聲。
童言不由的紅了臉,體內隱約有些令自己陌生的躁動。她克製住自己的反常,羞澀的開口問道:“嫂嫂這是怎麽了?”
在童言的身邊,秦梓桐尤為心安,她終於抵抗不住藥力,被身體的本能所驅使著...
“我被..沈大海灌了迷湯。言,我好難受,你抱抱我...”隱忍的□□讓秦梓桐的聲音變得沙啞。
還未等童言反應過來,秦梓桐已經鑽入了她的懷中。充滿清香的氣味,令人安心的懷抱,秦梓桐的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童言的脖子,身體做著最本能的摩擦,將嬌豔欲滴的唇瓣送上...
隔著布料,童言仍能清楚的感覺到秦梓桐胸前的柔軟,看著漸漸靠近的紅唇,童言不知該作何反應,當帶著涼意的唇瓣觸碰到她的唇上時,童言的腦袋轟的一下就炸開了,隻感覺一股猛烈的熱流,瞬間流入四肢百骸,讓童言的毛孔舒張,舒服的令她眯起了雙眼。
秦梓桐笨拙的用唇瓣摩挲著童言的嘴唇,細細的在她唇上輾轉著,她的清香,她的柔軟,令人沉醉,隻是身體卻越來越火熱了...
童言滿臉通紅的僵在原處,不知該作何反應,她想逃,卻又貪戀這美好的感覺,原來女子的身體是這般柔軟,女子的唇瓣是那樣香甜!隻是理智仍占據著上風,若然沈大海去而複返,帶著人前來倒打一耙,自己和嫂嫂如此曖昧的摟在一塊,定然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童言連忙將吻的動情的秦梓桐拉開,定定的看著秦梓桐道:“嫂嫂,我們不能...”
秦梓桐被拒後委屈的咬著紅唇,表情有些落寞,“我...不該如此...我是不是很放...蕩?”
童言於心不忍,將她環入了懷中,回道:“這不怪你,都是那沈大海!”她想著:“嫂嫂定然是被藥力控製住了,剛剛的胡來,權當一場夢,想來等她醒來後也會忘了。”
童言想完,也有些釋懷。心疼的看了眼懷中的秦梓桐,紅霞緋緋,眼神迷離,全然一副任人宰割的小白兔模樣,她不由環緊了秦梓桐的纖腰。懷中的人抬起頭來,看著她甜甜的笑了,童言的心不由的漏了一拍。
將嫂嫂一人送回房中,自己定然是不放心的。童言心一橫,罷了,就將嫂嫂抱回自己的屋子裏休息一晚吧,那該死的沈大海,也不知道給嫂嫂下了什麽迷湯,竟讓嫂嫂如此的意亂情迷!
她將秦梓桐打橫抱起,懷中的人有些不解的看了看她,隨即羞澀的將頭埋入了童言的懷中。
童言將秦梓桐的反應看在了眼裏,不知怎的嫂嫂的反應竟然讓自己有些欣喜!
童言不知現在的秦梓桐究竟知不知道她自己正在做些什麽,又或者是將自己當做了大哥才這般肆無忌憚?想到此,她不免有些傷心,卻又不知為何傷心。
童府裏靜悄悄的,隱約有打更人的聲音傳入。童言小心翼翼的抱著秦梓桐,輕手輕腳的往屋子趕去。隻是懷抱中的秦梓桐卻總是不安分的亂來,一下子親童言的臉頰,一下子咬咬她的脖子,還伸出舌頭來舔一舔,不知怎的童言竟然覺得異常的舒服,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難道自己扮作男子久了,竟有磨鏡之癖?”她趕忙搖頭否定,不管自己是否有此癖好,萬萬不能對自己的嫂嫂有非分之想!
明明是不遠的路,童言卻覺得走的異常艱辛,好不容易入了屋門將秦梓桐放在床上,童言剛剛關上屋門,就被秦梓桐從後背抱住。
童言轉過身來回抱住她,如同哄孩子般哄道:“你在這兒等我會兒,我去打些水來。”
“別丟下我。”秦梓桐牢牢的環著童言的腰,似並不想放她離開。
童言見秦梓桐不信,也掙脫不開,又不想傷著她。隻見她的眼裏霧蒙蒙水潤潤的,臉上泛了紅潮,鼻尖滲出細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張著,露出鮮嫩水潤的舌尖,清純夾雜著嫵媚,那惹人憐愛的樣子讓童言情難自禁,回想起剛剛的吻,似有些想念。鬼使神差之中她竟用手慢慢的挑起了秦梓桐的下巴,朝著她那嬌嫩欲滴的唇上吻了下去。
“唔...”秦梓桐閉上了雙眼,主動伸出小舌去舔舐著童言的唇瓣。讓童言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
童言從未想過親吻竟會讓人如此的愉悅,她也伸出了小舌去追逐著秦梓桐,耳邊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
二人胡亂的擁吻著,跌跌撞撞之間倒在了床上,而披在秦梓桐身上的外衣也不知何時落在了地上。
淩亂的外衣,暴露在空氣中的肚兜對童言來說猶如當頭棒喝,“自己這般作為,和沈大海又有何區別?現在這樣怎麽對得起大哥?怎麽對得起嫂嫂?自己還是有私心的,如若不然,自己怎會將嫂嫂帶入房中,而不是送回大哥的書房?”想到此她連忙從秦梓桐的身上爬起,失魂落魄的開門衝了出去。
“童言...”秦梓桐張開嘴來,卻沒有喊出她的名字。眼淚順著眼角滴落在床上。
身體的空虛令秦梓桐不知所措,隻好抱緊那充滿童言味道的薄毯來填補身體和內心的空虛。
又一波□□襲來,秦梓桐本能的夾緊了雙腿,身體的不適似有所緩解,她漸漸想起嫁人前娘親給自己看的那令人羞澀的書,忽然了解了自己痛苦的根源。
秦梓桐幻想著自己抱著的薄毯便是童言,她環著她,用自己的私*處不停的摩擦她,一陣陣快感襲來,她咬著手指阻止自己發出呻*吟,漸漸的,她眼神越來越迷離,不一會兒她伸直了雙腿,私*處一陣陣抽搐讓她不能自已。
待她清醒過來,羞赧的不知如何是好,自己怎麽可以在童言的床上做出這種事情?自己怎可如此放蕩不堪?
秦梓桐下了床,渾渾噩噩的朝門外走去,她實在是無臉麵留在此處。童言定是瞧不起自己了,嗬?竟然恬不知恥的勾引小叔,還不知廉恥的在他床上做出那樣的事情來...想到此她心如死灰,瞧了眼放在桌上的水果刀,她順手拿起了刀來...
門“吱呀”一聲開了,童言終究是放心不下留秦梓桐一人呆在屋內,去而複返,隻是當她見到秦梓桐手中拿著刀時,頓時慌了神。
她想也不想,直接衝過去將刀奪下,卻不慎劃傷了自己的掌心,大顆的血珠從傷口上滴落。
“童言!”秦梓桐捂住自己即將呼出聲的嘴,不知所措。
童言痛苦的捂著掌心,指了指床邊的櫥櫃道:“嫂嫂麻煩你替我將櫥櫃裏的金瘡藥和紗布拿來。”
秦梓桐禽著淚水應下,將金瘡藥和紗布取來,拉著童言坐下。在昏暗的燭光中替她擦藥,包紮起了傷口。
童言用沒受傷的左手將秦梓桐臉上的淚珠擦去,有些自責又無措的說道:“嫂嫂莫哭,都是我的錯。從明日起我會搬出童家,不會令你為難的。你莫要再做傻事。”
秦梓桐聽完,手上的動作頓了頓,眼裏的淚流的更凶了,抽泣著說道:“我不怪你,從未怪過你,都是我自己...答應我,不要離開,好嗎?我不會再做傻事了,今晚就當什麽事都未發生過。”說完,她垂下了頭,好似做錯事了的小孩一般,讓人垂憐。
童言伸出手來想抱抱她,可是雙手卻又停在了半空中,她不知自己該如何做才好。她也漸漸懂得秦梓桐的心意,隻是自己不能回應。
“梓桐,我答應你。我不會搬出去,今晚的事權當是一場夢,明天夢醒後,你還是我的嫂嫂,我會重你,敬你。隻是沈大海,我定然不會放過他的!”童言的眼裏閃現過一絲陰冷,隨即消散不見,再看向秦梓桐時,已是滿臉溫柔。
作者有話要說: 秦梓桐抬頭瞧了眼童言(欲言又止)...
童言莫名其妙的不安:“嫂嫂,我不走,不走的。”
秦梓桐羞紅了臉道:“你的床上,可有我的氣息。”
童言愣了愣,點著頭道:“全都是嫂嫂的氣息,可香了!”
秦梓桐雙手捂臉:“你可知我在你床上做了什麽...”
童言:“除了睡覺還能做什麽?”
秦梓桐捂臉奪門而逃。
童言(一臉懵逼):誰能告訴我,嫂嫂在我床上做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