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為嫂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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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嫂, 你可介意?”童言耷拉著腦袋,囁嚅道。

    秦梓桐摩挲著童言的臉龐, 臉上帶著心疼之意, “我怎會介意。”隨即又心虛的小聲補充著:“我又不是你的娘子,我介意那做什麽?”

    童言隻將前半句聽了進去, 激動的擁著秦梓桐, 全身顫抖著,好似寶貝又失而複得了一般,嘴裏喃喃著:“不介意就好, 不介意就好。”

    秦梓桐隻覺得身子被抱得更緊了, 緊到自己的身子仿佛要融化在童言的懷中,緊到能感覺彼此的心跳。她的心裏雖略有遺憾,但也隻是轉瞬即逝,她時常擔心童言會忍不住要了自己。而如今,卻誤打誤撞的知道了他不能那行夫妻之事, 心中全然沒有了顧慮, 更別提什麽戒備了。她想著, 隻要兩顆心在一起,即使隻能依偎在一起取暖,又何嚐不可?如此一來, 對童家和童莫的愧疚之感也消散了許多。

    “你不娶她們,可終究還是要娶別人...”秦梓桐話語中帶著些許埋怨。

    童言揉捏著秦梓桐的手笑道:“嫂嫂可是擔心我被別家的姑娘拐跑了?我這輩子,也隻對嫂嫂你動過心。”說完童言抓著秦梓桐的手又放在嘴邊親了又親。

    秦梓桐別扭的抽回了手,嬌羞道:“何時允你親我了?越發沒規沒矩了。”

    “剛才嫂嫂不是挺喜歡的, 被我親完了身子軟的如同水一般。”童言嬉笑著,她瞧著秦梓桐害羞的模樣,著實喜歡的緊。

    秦梓桐忽然覺得脖頸上突然發癢,竟是童言將鼻子貼了上來。隻聽得童言口中喃喃道自己好香,口鼻之中呼出的熱氣直噴到自己的肌膚之上,甚是酥|癢。

    “你~”秦梓桐被童言說中了要害,又被童言這樣對待,更是羞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怕童言再繼續胡鬧,隻好將話題引到了那兩姐妹的身上,“言兒和伶花兒、詩雅可真是清清白白?”

    童言抬起頭不禁笑了笑,“嫂嫂還是不放心言兒,不如我將此事的來龍去脈都說與你聽,可好?”

    秦梓桐癱軟在童言的懷中,周身的氣力仿佛去抽走了一般,某處竟有些濕潤了。她怕童言再這般對自己,恐怕會一發不可收拾,忙點頭道:“我想聽你說。”

    童言隻當此刻軟綿綿的秦梓桐是困了,打算將此事說完便讓她好好休息,慢慢陷入回憶:“回想起來,我竟和她們姐妹二人相識多年了。她們戲班每年都來童府演戲,我自小沒什麽玩伴,便同她兩慢慢熟絡了,那時還小,不想讓她們離開,便留她們在童府歇下。這麽些年來,也成了一種慣例。那日,她們表演結束,我還沒瞧夠,興衝衝的跑去尋她們。我一推開屋門,竟瞧見她們嘴對著嘴,身上的衣物落了一地...我連忙退了出去。從那以後,我不敢找她們,她們也未再找過我。我在書院讀書之時,便從周柏弈他們口中曉得了龍陽之癖的事,這女孩子家的情情愛愛,我也是消化了許久。後來我得知李家公子逼她們就範,我就暗中使了些手段,幫了她二人。後來周柏弈和大力帶我去那青樓,我才發現自己不能行人道,便想著不如將她二人娶回門,也可替自己打個掩護。但卻未想到,自從嫂嫂你來了以後,這事情就越發的控製不住了。”童言的本意亦是如此,若是她一直不娶親,難免有人懷疑。那時的她覺得這是個兩全其美的法子。可是如今,她愛上了自己的嫂嫂,便不會再娶她人。

    童言含情脈脈看著秦梓桐說道:“我心裏頭裝著嫂嫂,又怎可娶她人?若是嫂嫂怪我輕易許下承諾,我甘願受嫂嫂責罰!”

    秦梓桐被童言認真的模樣逗樂了,拿手指點了點她的鼻頭道:“你想讓我怎麽責罰?”

    童言不禁握住了秦梓桐的手,將她剛剛點過自己鼻頭的手指含在了嘴中。含糊不清的說道:“我整個人都是嫂嫂的,自然是看嫂嫂的意思。”

    溫熱的觸感,小舌若有若無的觸碰,秦梓桐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隻覺得一股暖流從指尖傳入,竟是瞬間流轉至四肢百骸。秦梓桐連忙從童言口中抽出了食指,嗔了她一眼道:“別貧了,快回去歇息吧!”

    美人在懷,童言自然不舍,厚著臉皮開口道:“嫂嫂,不如言兒陪你睡吧,就當做是懲罰!”

    “越發的口無遮攔了。”秦梓桐嬌嗔道,不理會童言,自顧自的將薄毯平鋪,又將盤著的長發放開,更顯嬌媚。

    童言不由看癡了。

    秦梓桐回過頭來,瞧了眼童言,道:“怎還賴著不走?”她見童言癡癡呆呆的瞧著自己,心裏不由得又羞又喜。嘴上卻不客氣。

    “嫂嫂,那夜我在你這睡的舒坦,就再讓我歇一次吧!”童言拉著秦梓桐的袖口央求道。她嘟著小嘴,一臉期盼。在昏暗的燭火映襯下,既有女子般的嬌態,又有男子的英俊不凡,秦梓桐竟萌發了親她的**。

    秦梓桐暗暗克製住了自己的欲念,卻不忍拒絕童言。她想著上一次二人睡在了一處也是一夜無事,而如今知道了言兒的秘密,心裏頭更是沒了顧慮,羞羞的點了點頭轉身便鑽入了薄毯中。

    童言心下大喜,忙將外袍脫去,跟著就上了床。隻是秦梓桐將被子裹的緊緊的,讓童言犯了難。

    “嫂嫂可是想凍死言兒不成?好歹留個角給我蓋著肚子也好。”童言坐在床上,推了推背對著自己的秦梓桐撒嬌道。

    秦梓桐稍稍挪了挪,將裹在身下的被子拉開,發著顫道:“我,我要睡了,言兒莫要胡來。”

    童言輕嗯了聲,算是應了,拉著被角鑽了進去。將凳在床前的燭火吹滅,一切都陷入了黑暗中。

    童言明顯感覺到在觸碰到秦梓桐的那一刻,嫂嫂忍不住顫抖了番,忙柔聲安撫道:“嫂嫂莫怕,言兒不會做那越軌之事。”她見秦梓桐合衣而睡,忍不住問道:“嫂嫂不將外衣脫掉,不難受嗎?”

    秦梓桐背對著童言,仍能感受到她熾熱的目光,她口中嗬出的熱氣直噴在肌膚上已覺渾身燥熱,又聽到童言勸自己將外衣脫下,更覺得燥熱無比。

    秦梓桐歎了口氣,心想著若是不脫,今晚上定然是熱的沒法睡了。更何況童言還時不時的將身子靠向自己,更覺熱了幾分。遂起身將外衣脫下,又急忙鑽進了被中。

    童言隻怪自己早早將燭火吹滅了,未能見佳人脫衣,嫂嫂雖還穿著裏衣,卻覺得更親密了幾分。

    “嫂嫂,我可以抱著你睡嗎?”童言在黑暗中期盼道。

    秦梓桐的心“撲通撲通”的加速了跳動,隻覺得在這萬籟俱寂的夜晚是那般的明顯。自己糊裏糊塗的應了童言留宿,又和他睡同一被窩,被他抱著睡又有何不可呢?秦梓桐寬慰著自己,翻過身來將臉朝向童言。

    這般明顯的暗示童言自然懂了,欣喜的挪了挪身子,攔住了秦梓桐的芊腰。懷中擁著佳人,童言隻覺得整顆心都被填滿。滿足的閉上了眼睛。

    童言正昏昏欲睡,可苦了懷中的秦梓桐,本就被她調戲的渾身無了氣力,又這樣被她摟在懷中,濕潤的某處仿佛有什麽東西慢慢流出,她情不自禁的夾緊了雙腿,試圖讓那令人羞澀的東西不要淌出來。經曆過那夜的自|褻,又在夢中和童言親密。嚐過這種美妙滋味的秦梓桐漸漸忍耐不住了。她聽見童言的呼吸聲越發的平穩,想來應是睡著了,她有些不放心,輕輕喚了喚“言兒~”

    童言睡的迷迷糊糊,想應卻開不了口,卻發覺懷中的人兒正在微微顫動著。

    秦梓桐將身子貼近童言,隻有這樣才能稍稍緩解身體的燥熱,她抱著童言,小心的蹭著,隻一會兒便輕輕的喘息了起來。

    童言漸漸清醒,發覺懷中的人兒抖的十分厲害,口中還發出令自己心曠神怡的喘息聲。如白紙般的童言不知秦梓桐怎麽了,還以為是自己心愛的嫂嫂生病了,所以才這般,她不禁縮緊了手臂將秦梓桐往懷中帶了帶,輕聲詢問道:“嫂嫂可是病了,怎麽抖的這般厲害?”

    秦梓桐一瞬間覺得血液倒流,渾身僵住不敢動彈,隻是那處卻仍濕的厲害。她怯怯的回道:“言兒,我無事,你快睡吧。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童言見她否認,又認為她是做了噩夢,忙輕扶著秦梓桐的背,柔柔的說道:“那嫂嫂定然是做惡夢了,快睡吧,有言兒在。”

    秦梓桐難受的厲害,身子更是空虛的緊,她見童言一無所知,心存僥幸,拉著童言的手嬌羞道:“言兒可否幫嫂嫂治病?”黑暗中的秦梓桐臉紅的似要滴出血來,她深知這樣做有違倫理,卻還是忍不住了。

    童言一聽有些緊張,心道:嫂嫂真的生病了不成?

    忙應道:“自然願意!”

    秦梓桐拉著童言的手慢慢朝著桃花源摸去,雖隔著衣物,秦梓桐還是忍不住輕輕哆嗦了一下。滿足的歎了口氣。

    童言隱約明了這是在做什麽,卻也不點破,隻當做不知,她怕點破後嫂嫂便不讓自己做這事了。童言隔著衣物仍能摸到嫂嫂的那處濕的厲害,溫柔的揉捏著,感受到懷中的人兒不住的顫抖,若有若無的喘息聲衝擊著她的腦袋。

    秦梓桐的身子劇烈抽搐了一番,隨即癱軟在童言懷中時,童言也覺得異常滿足。輕拍著她的背,哄著她入睡。

    作者有話要說:  童言(一臉期待):嫂嫂何時再讓言兒給你治病?

    秦梓桐又羞又惱裝傻道:你何時還會治病了?

    童言(嬉笑):我隻會給嫂嫂治病,而我也得了那相思病!

    秦梓桐(傷神):你又思念誰。

    童言含情脈脈:我想念嫂嫂讓我治病時那動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