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清晨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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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天還剛蒙蒙亮,萬物還未完全蘇醒, 睡的正香的童言卻被身邊一陣細微的動靜弄醒, 她微眯著眼有些不悅,但看清了眼前的人兒時, 不禁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露出了個燦爛的笑容,將睡意拋到腦後。心道原來昨夜並不是夢!
此刻的秦梓桐露著半個身子在被窩外頭,隻穿著一件大紅色的繡著牡丹的肚兜, 正伸出雪白的如嫩藕般的纖臂去拿被童言扔在床邊的裏衣, 她小心翼翼,生怕吵醒身邊正熟睡的童言。
童言一把將秦梓桐又摟回了被窩之中,在她耳畔輕道:“嫂嫂,外頭冷,讓言兒伺候你更衣。”
童言雖這般說, 卻沒了動作, 手順著秦梓桐的美背上下摩挲著, 不禁滿足的哼出了聲。
“言兒!”秦梓桐嬌嗔一聲,卻靜靜的縮在童言的懷中,任憑她的手肆意的在自己的身上撒著歡兒。
“嫂嫂, 你的身子好美!剛剛都露在了外頭,讓言兒好好給你暖暖!”童言忍不住稱讚著,又為自己的無賴尋了個理由。她一睜眼就瞧見秦梓桐大片裸露在外的美背,心中一陣激動, 若不是擔心她凍著了,定是會好好欣賞一番,不過,用手好好的欣賞,也不失為一樁美差事。
聽見心愛的人誇讚自己,秦梓桐很是受用,不禁微微揚起了嘴角。她抬眼瞧了瞧天色,雖舍不得離開,卻不得不走了,“言兒,天就要亮了,若是我再不離去,恐撞見了旁人。”
童言聽畢,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俯身吻了吻秦梓桐的紅唇,又將手伸入被窩,在秦梓桐的小腹上輕輕揉捏了番,這才不舍的從被窩裏鑽了出來,“嫂嫂先躺著,你身子不適,由我來伺候你!”
秦梓桐聽完隻覺一股暖流鑽入心間,整個身子都暖洋洋的,心想著:同女子相愛,怕是會比旁人幸福的許多。
秦梓桐仍是掙紮著要起,卻被童言按在了被窩裏,“嫂嫂,莫要動了,熱氣都快被你折騰跑了!待言兒來月事時,嫂嫂再伺候回來便是!”
秦梓桐聽畢也就乖乖的在被窩裏候著了,童言坐在床上更衣,還時不時的調戲她一番,竟是折騰了許久都沒將衣服穿好。
“言兒!一大早的就沒個正行!”秦梓桐麵露慍色,隻是臉頰上緋紅一旁卻是可愛的很。
童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抓了抓腦袋,仍是油嘴滑舌道:“嫂嫂實在是太秀色可餐了些,言兒的肚子有些餓了,便忍不住先嚐了幾口。”
“你~”秦梓桐聽著童言的甜言蜜語,雖是受用的很,隻是再拖下去,可如何離開?不禁有些急了。即便她們的心意已經想通,可明麵上仍是叔嫂的關係,若是被人發現了,可了不得!
“嫂嫂莫急,就算晚了,我也不會讓下人們瞧見的。”童言低頭親了親秦梓桐的臉蛋,以示安慰。
佳人惱了,童言自然不再磨蹭了,麻利的將衣裳穿好,拾了秦梓桐的裏衣擺在懷中捂了會兒。這細微的舉動更是讓秦梓桐的心沉淪,女子的溫柔體貼,也隻有愛上了才知曉。
“嫂嫂,起來更衣吧。”童言笑著,挨著秦梓桐身旁坐下,幫襯著將裏衣穿好。她有意無意的觸碰著秦梓桐胸前的柔軟,佳人細微的輕哼聲讓她忍不住心猿意馬。
秦梓桐輕輕拍掉了童言那不安分的雙手,細如蚊蠅般道:“莫鬧了,待夜裏頭,你想如何都聽你的,成嗎?”待她說完,竟是滿臉緋紅。她不禁怨念,自己為何越來越放蕩不堪了?
童言聽了自是喜笑顏開,連連點著頭。她真真是愛慘了嫂嫂這幅嬌羞的模樣,明明害羞的厲害,可每次說出的話,卻出乎了她的意料。若不是在心愛的人麵前,又怎會表現的如此大膽?
二人簡單的梳妝了番,秦梓桐正欲離開,卻忽然停住了,身子微微一顫。
童言瞧見了秦梓桐的不對勁,忙將她擁入了懷裏,關切道:“嫂嫂,怎的了?”
秦梓桐有些害臊,卻怕童言擔心,紅著臉如實回道:“剛剛髒東西出來的多了些,我擔心它弄在了身上。”
童言忙拉著她走到屋子的一個角落,隻一推,一間隱藏的小隔間便這般出現了。裏頭雖小,卻整整齊齊的擺著不少女子的用品。
“這裏是?”秦梓桐忍不住問出了聲,她從未想過童言的屋子裏還藏著這樣一處地方。
童言一邊在櫥櫃裏翻找著,一邊回著秦梓桐的話,:“我扮做男兒身,這些東西放在外頭實在不便,便做了這間暗閣出來。這暗閣還有個小門通向外頭,待會兒嫂嫂可從那兒出去。”
童言尋到了要找的東西,將它遞到了秦梓桐的跟前,“嫂嫂,這是我讓童左在外頭精製的月事帶,你用它,便不會擔憂了。”
秦梓桐紅著臉接過月事帶,外頭是用絲綢製的,竟還繡了些花樣,而裏頭則塞著軟綿綿的棉花。
童言又找了幾條月事帶拿包袱裹好,“嫂嫂,這特製的月事帶吸收力不錯,你用完了就燒了,我每月再送一些給你。”
秦梓桐半晌沒說話,童言待她如此體貼細心,心裏更添暖意。猶記得她第一次來月事時是那麽的無助,那麽的害怕。躲在屋子裏不敢出門。秦母過來敲門,瞧見了她弄髒的褻褲,竟是罵罵咧咧,更是讓她手足無措了起來,她從心裏覺得,月事就是個不吉利的東西。秦母隻隨意拿了碎布縫了個布條子給她,讓她再照著樣子做一個,以後每次來了月事,來回的清洗,更換便可。
秦梓桐想起過往忍不住心酸,卻又想到童言女扮男裝,這些女子的私密事,她一定會更加困擾吧。
“嫂嫂,怎的了?”童言見她雙眼泛紅,似要哭了。
“無事的,那我拿回去了。”秦梓桐收拾了心情回道,如今有了童言,過往的心酸又何必再想?
“嫂嫂便在這兒換了吧,不難受嗎?”童言期盼的瞧著她。
秦梓桐將腦袋低著,羞的不敢看她,“那種汙物,怎可在你麵前換?”
“怎麽會是汙物?嫂嫂若是害羞,言兒出去便可,你在裏頭換便是。”童言極為真切道。
秦梓桐拗不過她,心道自己的身子都已經被她瞧遍了又摸遍了,而且同是女子,在她的屋子換條月事帶又如何?她見童言背過了身子,便紅著臉解了腰帶。
秦梓桐將原先的月事帶小心翼翼的裹了起來,一時之間不知該往哪丟,她褪了褲子,隻覺得下頭涼颼颼的。
倒是童言及時端了個火盆進來,“嫂嫂,扔在這裏頭便是。”
秦梓桐驚的差點呼出了聲,她急忙將月事帶丟入火盆,將新的拿在手上,手忙腳亂的往私密處上放著,卻是緊張的不知怎麽係在身上了。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童言的麵前,若是不害臊不緊張便不正常了。
童言的目光火熱,嫂嫂的桃花源雖然以前撫摸過,但如今真真切切的瞧見,還真是頭一次,那兒似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一般,羞答答的。
童言見秦梓桐羞的臉上似滴出血來,更是慌亂的無法將月事帶固定,她咽了咽口水,還是上前幫了秦梓桐一把,她可舍不得自己心尖上的人兒換個月事帶的功夫就受了涼!
秦梓桐咬著唇,夾著腿不敢瞧她,但仍能感受到童言的溫柔,她嗬出的熱氣噴在自己的腿根處,腿竟有些發軟。好在童言動作迅速,沒有貪念秦梓桐桃花源處的美景。不然秦梓桐定然要無力繼續站下去了。
秦梓桐麵紅耳赤的將褻褲穿好,竟是出了一身的汗來。她暗暗發誓,再也不在童言的跟前換這東西了!
待她們折騰完,外頭已有不少內院的丫鬟開始打掃了。
童言拉著秦梓桐從暗門離開,離開後便一個往左走,一個朝右走了。
午飯後,童莫正欲小歇片刻,卻見秦梓桐入了屋子。
“昨夜去了嗎?”
秦梓桐隻點了點頭回應。
“言兒可有說什麽?”童莫忍不住詢問。
“她,她說,想親自找你聊聊。”秦梓桐說完,童言便也推門而入。
“大哥。”
童莫已經有一月未聽童言喚他,心裏頭有些發酸,不禁紅了雙眼,“言兒,你可恨大哥?”
童言當著童莫的麵,親昵的拉著秦梓桐的手在床邊坐下。
童莫自然將這些盡收眼底,苦澀的笑了笑。
“大哥,我怎會恨你?你將這麽個好娘子都讓給了我?我又如何能恨的了你?”童言笑道。
“你...可是對她動了真心?”童莫喘著氣艱難的問道.
卻見童言無所謂的笑了笑,“真心也好,假意也罷,我與嫂嫂既已有了夫妻之實,自然要對她負責。”
童莫看著童言,竟無法從他的眼裏讀出些什麽,不過他知道的是,若是童言不在乎秦梓桐,根本不會帶她來尋自己,他想要什麽?童莫的心莫名的有些驚慌,隻想斷了童言的念想:“言兒,既然我和梓桐是明麵上的夫妻,便要將戲做到底。大哥從未求過你,隻求你和她為大哥生個孩兒。”
童言聽畢,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卻轉瞬即逝。若是能和嫂嫂正大光明的廝守一身,自然是最好。可是,她實在是不忍傷了大哥的心,更何況還有娘那座大山在前頭壓著,她定不會同意自己娶了嫂嫂。這事,不能急!
童言看了看秦梓桐,見她輕輕點了點頭,似在讓自己應了童莫。
童言定了定神,開口道:“大哥既然求我,我又怎有不答應的道理,隻是,這麽做,是不是對嫂嫂太不公平了些?大哥想如何補償她?”
童莫釋然的笑了笑,“你想讓大哥如何補償她?”他鬆了口,隻要童言沒有娶她之意,便也安心了。
“嫂嫂在童府下人的眼中,隻不過是衝喜的丫頭,在外頭人的眼裏,也不過是個貪圖富貴之人。希望大哥可以說服娘親,讓嫂嫂能參與童家的生意,隻有金錢和權力,才能改變他們對嫂嫂的蔑視!”童言知道,當初的娘親也是飽受了許多不堪的言語,在她掌管了童家的財政大權後,又有誰敢對她指手畫腳?
童莫溫柔的笑了,“這倒不難。”他知童夫人素來喜愛秦梓桐,而秦梓桐和她的遭遇也是那般的相似,她若是憐惜秦梓桐,定是會應了這事,恐怕還不止插手生意這般簡單。
童言見狀,鬆了口氣,捏緊的拳頭也慢慢鬆開,“大哥,謝謝你。”
童莫仍是一臉溫柔:“言兒開口的事兒,我能做到的定然會做到。”
待童言和秦梓桐走後,童莫緩緩閉上了雙眼,眼淚順著眼角滴落,“言兒,什麽事都能應你,隻有那事不能允你,若是你娶了你嫂嫂,要背負怎樣的罵名?這一切,都是我的錯!隻是既然踏出了這一步,也就停不下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秦梓桐窩在童言懷裏,撫摸著她的心房:言兒,我不要什麽童家的生意,隻要你就夠了。
童言被秦梓桐摸的心猿意馬,喘著粗氣道:我怎可看你受委屈,怎可任憑旁人欺負你?
秦梓桐不安道:我如何學的會那些。
童言拿手在她小腹上畫著圈兒:嫂嫂這麽聰明,總是無師自通,又如何學不會管賬呢?
秦梓桐喃喃道:誰無師自通了?
童言隔著褻褲輕輕探了探她的桃花源:嫂嫂,這事還是你教會我的呢!
秦梓桐滿了緋紅,拿手錘著童言的胸口:說正事呢,總是這般不正經!
童言慘叫:又平了又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