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霸道童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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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童府, 童言因為麵具被搶,不便明目張膽的陪同秦梓桐回屋, 便細細叮囑了小柔, 托她好生照顧。自己則去了正廳尋童夫人,畢竟一千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
“娘。”
“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可是吃了閉門羹?”童夫人放下手中端著的茶杯, 瞧著童言, 頗為玩味的笑道。
“哎!”童言無奈的歎了口氣,屏退了一旁伺候的丫鬟,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與童夫人聽。
待童言說到最後, 童夫人終是忍不住心裏頭的火氣, 拍案而起道:“簡直是欺人太甚!”
“娘,莫氣壞了身子,不值當的。”童言忙安撫著童夫人重新坐下。
“這秦家的小子也太不像話了,那秦夫人也是個心狠的人!”童夫人替秦梓桐不平,許是太久未這般氣憤過, 不時的撫著心口, 替自己順著氣兒。
童言在一旁乖巧的替童夫人斟好茶, 遞到她跟前道:“娘,喝口茶消消氣。這事秦家人做的確實難看了些,嫂嫂那兒我會好生安撫的, 不過秦旗木那兒的一千兩銀子...”
童夫人接過茶飲了口道:“若是他有臉來討,就給他罷!就當替梓桐還了秦家的養育之情。”
童言本以為按照秦旗木的性子,今兒就會過來討銀子了,隻是等到酉時, 卻仍不見來人。
童言不禁疑惑,莫非轉性了不成?
待到吃晚膳,童言見秦梓桐仍悶悶不樂,心疼不已。
童夫人也在有意無意的說著些安慰秦梓桐的話語。
童言見秦梓桐聽後,偷偷的低下頭去抹淚,連忙朝童夫人使了使眼色,將話題一轉,說了些淩雲城裏頭過年發生的趣事,直到瞧到秦梓桐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這才安心。不過僅僅是隔空安慰又怎麽夠呢?
是夜,童言照例入了秦梓桐的屋子,這麽些月來,晚晚如此,早已輕車熟路,再也不似之前那般賊頭賊腦的了。
“來啦。”秦梓桐坐在床邊,瞧著童言溫柔的笑道。隻是笑臉裏頭卻還有些傷感。
童言小心翼翼的將門閂閂好,挨著秦梓桐的身子坐下,攬著她的芊腰有些霸道的說道:“桐兒,我知你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事實,不過你現在可是我童家的人,莫要再為了那些傷你的人而難受了!”
童言霸道的話語竟是讓秦梓桐有些心安,她將臉貼在童言的胸膛上喃喃道:“我都知道,隻是心裏頭的結一時半會兒解不開。一天之間,我竟變成了個身份不明的人;至親竟同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還有旗木,他竟說的出那樣難聽的話語...”
童言不忍秦梓桐繼續回憶那些不開心的事兒,霸道的將她的下顎抬起,見秦梓桐的眼眶裏頭還閃爍著淚光,沒有猶豫,便將兩片唇壓了下去。
秦梓桐仍憶著過往,對於童言的舉動不禁呆了一下,待到感覺一條熱熱軟軟的舌頭撬開了自己的櫻唇鑽入自己口中方想起不妥,這人怎麽這般,自己的話還未說完呢!便用兩隻纖細的粉拳輕輕捶打童言的胸口,卻哪裏肯用一絲力量?口鼻中發出嗚嗚之聲。
童言卻並不在乎,隻任憑秦梓桐捶打,將舌頭在秦梓桐檀口中探索,勾弄著秦梓桐的香舌,秦梓桐的身子不一會子便軟了下來,那兩隻攥成拳頭的小手再也無力捶打,隻抵在童言的胸口,口中嗚嗚聲也變成了一聲聲急促起來的喘|息。不覺中,那溫軟的香舌竟被童言勾進了口中,童言隻含著那香舌一陣吸吮,將秦梓桐的香津一口口吞入口中。
好一會子,秦梓桐已覺得有些頭暈目眩,舌根子都被咂吮的有些痛了,才掙紮著脫離了童言的唇舌,也顧不得說話,隻將臉貼在童言胸膛,輕輕喘息著。
“下次再想這些不開心的事兒了,我就這麽待你!”童言揉著秦梓桐的身子霸道的說著。
“你壞...”
“還有更壞的呢!”童言將秦梓桐撲倒在床上,玩味的說著。
秦梓桐知童言的心思,不禁羞紅了臉,隻是這麽些日子過去了,月事仍未來,把了脈時而正常,時而是喜脈,秦梓桐不敢冒險,卻又不忍拒絕,她羞赧道:“言兒,我們熄了燈進被窩好嗎?”
童言一聽有戲,笑道:“那先除了衣衫可好?等會兒黑燈瞎火的可啥都瞧不見了。”
“恩。”秦梓桐輕聲應了。待童言從身上爬起後,紅著臉解起了衣扣來。
童言真是愛極了秦梓桐這幅羞答答的模樣,待秦梓桐鑽入了被窩,童言便迫不及待的熄了燈上了床。
童言一鑽入被窩,秦梓桐那光溜溜的雙腿便纏上了童言的雙腿。
童言心道桐兒果然等不急了,卻不料雙腿一纏上後,秦梓桐一個翻身,竟是將自己給壓在了身下。
“桐兒想換個姿勢嗎?”童言不以為意的笑道,雙手探向了秦梓桐的酥|胸,開始揉搓起來。
秦梓桐也不甘示弱,張開口,便將童言胸前的美肉含在口中,輕輕吸吮了起來。吸吮了一會子,又換做另一個,不時又用牙齒輕輕咬上一口,隻將身下的童言弄得嬌|喘連連,雪白的肌膚上泛起一層小疙瘩。
童言被逗弄的氣喘籲籲,心道桐兒是不是拿自己解氣呢?隻得由著她在自己的身上胡來了。
秦梓桐用臉仍在兩團玉|峰上磨蹭著,一直手卻滑下山巔,溜過平坦光嫩的小腹,轉至一叢芳草萋萋所在處。隻覺一片柔軟而濃密的觸感從指尖傳來。
敏感處被秦梓桐觸碰,童言的身子跟著一哆嗦,下意識的將雙腿並得緊緊地。秦梓桐手掌不能深入,隻得將兩根手指從腿縫中塞了進去,撥弄著兩片柔嫩的肉|唇,掃弄了一會子,童言也動了情,將緊繃著的兩條粉腿不住扭動,卻不知是要將侵擾自己私|處的手指擺脫掉還是渴求更多愛撫。
“言兒,給我吧!”秦梓桐的聲音有些沙啞。
童言輕聲嚶了下算是應了,心裏頭叫苦不迭,怎麽最近都是自己被壓,隻是身體上卻是愉快的扭動著。
秦梓桐不知從哪兒學到的功夫,那手指在童言的身體裏時而慢悠悠的運動著,時而快速的行動著,直弄得童言舒服的翻白眼,那美妙的滋味不可言語。
直到最後,二人都哆嗦了幾下子,才赤條條的擁在一起。一時屋內鴉雀無聲,隻有細微的喘息聲。
“桐兒,你從哪兒偷的師?”童言被折騰的有了些乏意,卻仍是強撐著困意問道,心裏頭想著,桐兒的技藝怎進步如此神速。這等美妙的感覺,怎能不讓自家的桐兒也試試呢。
“書裏頭學的。”秦梓桐仍是纏著童言的雙腿,庸懶的回道。
“桐兒竟瞧那種書,可是從大哥的書房裏頭尋的?”
“是成親前夜,我娘給我的。”
提起秦母,二人又是一陣沉默。
“明兒拿給我好好研究研究。”童言將秦梓桐的身子朝著自己身邊帶了帶,隻覺得二人貼在一處,才更覺親密。
“研究那作甚?”秦梓桐明知故問。
“自然是用在你身上了。我都多久沒有替桐兒你治病了,下次可別跑了,保證藥到病除。”
秦梓桐吱吱的笑了,“言兒哪次不是藥到病除。”
“可是真的?”童言雙眼放光。
“自然是真的。”秦梓桐抿嘴笑著。童言,是她的藥,一輩子離不開的藥。
翌日初三,春節的喜慶要持續到正月十五才能漸漸淡去,前頭的這些日子,自然是串門拜年,吃吃喝喝。
童言雖不喜成日吃喝玩樂,但因著男子的身份,又不得不去應付著。誰叫她這一門,隻有她能應酬呢?
秦梓桐送走了童言便去了正廳陪著童夫人閑談著,她知童言一大早就喚童左去秦家打探消息了,按照她對旗木的了解,昨兒怎麽著也會過來取銀子的。
童府作為淩雲城第一富貴人家,過來送節禮的人自然不少,童夫人都以禮相待,不落人口舌。
秦梓桐在一旁學著,頓覺壓力有些大了,童府未來的主母,可不是那般容易當的。
這廂打發了好些人回去,那廂童左得了消息就過來稟報了。
童左知這事童夫人也曉得,便也不避諱,待童夫人屏退了下人,童左這才開口說道:“秦木匠將秦旗木給關起來了。走到秦家門口就能聽到秦旗木的哀嚎,嗓子都叫啞了呢!”
“這秦木匠倒還算是個明白人。”童夫人瞧了眼秦梓桐,語氣裏頭帶著絲誇讚的意味,她心道,梓桐為人如此之好,定然也是秦木匠教的了。
秦梓桐聽後腦海裏頭浮現了秦木匠的麵容,他雖不喜言語,卻是待自己極好的,也許秦家,隻有他是真心實意的待自己的吧。
秦家。
秦旗木的哀嚎聲讓周圍的鄰居都厭煩不已,隻是秦木匠一直堅持,大家也拿他沒了法子。
秦母一夜未眠,一來自家兒子時不時的叫喚聲吵的讓她不得安寧,二來實在是後悔自己說漏了嘴的事情。攀上童家這棵大樹實屬不易,怎麽偏偏就落的如此田地呢?
秦母思來想去,不甘心,還是得從秦梓桐那兒下手,她自小心地善良,又孝順,待她過了氣頭上,再找個自幼與她親密的人開解開解,也許就沒事了。
秦母想什麽便做什麽,去了街上尋了個代寫字的先生,替她書信一封,托了個經常去自家妹妹那兒做生意的熟人,將信帶了過去。
楊曼雲即將到了該出嫁的年紀,隻是她自己自命不凡,瞧不上那些門當戶對的人家,成日裏頭幻想著攀上枝頭做鳳凰,當收到自家姨母的來信後,那心就撲通撲通跳的厲害。喊自己去陪陪表姐,開解開解她。如此一來自己是不是就可以在童府出入自由了?也就是說能時常瞧見童二爺?男未婚,女未嫁,這正是一個大好的機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