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娶個娘子管自己 223回、環環相扣藏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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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

    顧清禹當下大步邁了過去,走到薄言跟前一把將跪在地的薄言給提了起來按在門板,隨即一腳踹開緊閉的房門。 vw

    青陽,去看看裏麵還有沒有人

    氣氛緊張了起來,大家一句話都不敢說。

    隻見青陽先生已經飛快地跑了進去,而後走了出來,抿唇搖頭。

    顧清禹一拳垂在薄言的耳朵一旁的門,當下門出現一個大窟窿。

    你知道你都幹了什麽嗎

    顧清禹手背的青筋暴起,眼神犀利得恨不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一樣。

    這麽暴戾的顧清禹我是第一次見,以前從來不曾見到這樣的他。

    以前,哪怕是他十分的生氣或者是要崩潰的了的,但是他從未在我的麵前露出過這樣一麵。

    一貫顧清禹給我的感覺都是溫爾雅翩翩俏郎君,盡管他也攻於權謀精善腹黑,可是這樣戾氣的顧清禹委實是第一次見。

    薄言像是被抽了精氣神的傀儡似得,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任由顧清禹這般按在那門板。

    脖子像是失去了頸椎似得癱軟著,仰著頭看顧清禹,她知道錯了,她說她知道錯了

    杞之,你知道她對我來說是什麽,那是我的全部,是一切。她求我,她哭著求我,我終歸還是放她走了

    顧清禹鬆開按著薄言身子的手,薄言這樣順著門板滑了下去,如同一灘爛泥一樣地在那地灘著。

    顧清禹一拳直接砸在一邊的柱子,當下看見有鮮血從他的拳頭流了下來。

    我掙脫開豎琴和羌笛的手,大步走向顧清禹,在裙子一撕直接包裹在顧清禹的手。

    看著那柱子麵還有著血跡,我這心裏有些心疼,卻一時間找不到該說的話來說。

    我在給顧清禹包紮手的傷的時候,青陽先生蹲下身子將薄言給攙扶著架在肩膀,哎,你該知道杞之為了給嫂子把蠱毒解了,費了多大的勁兒,沒想到把你找來了,卻將她給放走了

    我拽著顧清禹的手,朝他微微搖了搖頭,我們回去歇會兒吧

    顧清禹這個時候的情緒很不穩定,我握著他的手帶著他離開了這個地方。

    顧清禹也明白我這麽做是為了什麽,反握著我的手,扭頭看著被青陽先生架起來的薄言,我隻給她這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若是她不知悔改,阿言,我不會手軟了,你已經沒有二選一的機會了

    顧清禹這話說出的時候,薄言的目光在了他的身,隨即苦澀地笑著,杞之,謝過了若是若是她還不知悔改,一切悉聽尊便

    薄言說完這話,顧清禹帶著我轉身大步出了纖纖的這院子,一路顧清禹給我的感覺都是淩然。

    顧清禹同我一起回到了琴瑟小築,顧清禹將我安置好便大步離開了。

    這個時候的顧清禹需要自己一個人冷靜冷靜,我沒有剝奪他獨自一個人發泄的權利,相反的我覺得這個時候的顧清禹需要自我排解。

    如果他自己不能做好這一點的話,那麽他這接下來都會是暴躁的。

    這一天天的事情讓我心累的同時也覺得整個人都不大舒服,我努力調息讓自己靜下來,不那麽緊張。

    我在美人榻側躺著,這樣側躺著能看見我的小腹微微有圓弧度的凸起,我伸手輕輕地摸著小腹,小家夥,為了你,你爹爹今天都差點崩潰了。記著,以後出來了,要對你爹爹好

    素月

    門口響起笑雪的聲音,我悠悠地應了一聲,隨後梅笑雪走了進來,在美人榻對麵拖了個椅子坐定。

    府裏出什麽事了

    聽笑雪這樣詢問,我撐著身子坐起身,靠著枕頭歎了一口氣,給我下蠱的人,被放走了

    下蠱之人被放走了

    梅笑雪重複了一句我說的話,隨即眉頭蹙了起來,血祭便是她的血是嗎

    恩我不明白梅笑雪為何問這一句,隨即梅笑雪伸手扣住我的脈搏,眉頭緊緊地蹙了起來,脈象虛滑,不利啊

    我被她這麽一說,頓時緊張了起來。

    委實惡毒看來現在血祭者身體非常虛弱,你的蠱被她血祭過她身子的情況會間接的喚醒蠱蟲

    梅笑雪的眉頭緊緊地蹙著,手也下意識地我成了拳頭,必須找到那個祭主,她絕對不可以死

    她要是死了呢我小聲地問了一句。

    誰知我問了這句話,梅笑雪沉默了。

    梅笑雪環抱著雙手在椅子坐了下來,定睛看著我,眸子一眨不眨。

    我伸手在梅笑雪跟前晃了晃,她的眸子依舊是一眨不眨,想事情想的太過入迷。

    我看著這樣的她,也隻好緘默。

    我心裏尋思著,是不是纖纖死了,我也會跟著一起死

    這個猜測在我的腦子裏麵閃現,我當下愣住了。

    一定不會有事的

    我相信顧清禹,他不會叫他的妻兒有事

    明明當是最為緊急的時候,可這一瞬我卻很是淡定。

    我相信顧清禹,我也在祈禱纖纖不要辜負薄言。

    常言道男兒膝下有黃金,薄言為了她直接跪了下去,那失魂落魄和糾結的樣子,讓人看了心裏為他不平的時候,也心疼他。

    梅笑雪見我這樣,倒是沒有掩飾地笑了起來,而後看著我說,素月,你我想的要堅強

    那你想的是什麽樣,該不會你以為我是那種嬌滴滴的吧

    那倒不是梅笑雪朝著我身後看了兩眼,狀似無意地問,昨天瞧著你與倆丫鬟的感情不錯,怎麽今天沒見著她們

    梅笑雪問豎琴和羌笛了,我不免更是好她們之間是不是認識。

    笑雪你是不是認識她們

    不,怎麽可能認識,沒得可能

    她急忙擺手否定,可是她的這個動作倒是越發肯定了我的認知,她同豎琴和羌笛多半是認識的。

    若非如此,羌笛和豎琴剛剛為什麽會尋了個理由離開了我的身邊。

    再加剛剛笑雪急忙否定的樣子,越是否定越是不承認,越是讓人生疑。

    既然她不想承認,那麽我也沒必要直接拆穿她。

    沒事,現在不認識,等改日叫那麽相識也可以了。

    恩,好的

    梅笑雪有點兒磕磕絆絆地說著這話,許是擔心再透露出什麽,故而她對我說讓我好生休息,大步走了出去。

    看著梅笑雪的背影,我不免歎息一聲。

    屋子裏剩下我一個人,我在美人榻躺了一會兒,卻發現我根本睡不著。

    想著這一會兒發生了這麽多事情,猛然想起好像還把雲兒丟表哥那裏了。

    也不知道現在那邊是個什麽情況

    這男人有時會狼性大發什麽的貌似也是蠻危險的,我伸手敲了敲腦袋,怎麽當時想著把雲兒丟給表哥呢

    要知道表哥也是狼

    我伸手揉了揉太陽穴,喊了一聲,秋白

    秋白拿著劍推門走了進來,站在我跟前拱手,夫人

    你找個人去公主的院子看看公主回來沒。記住,不要讓人察覺了

    我對秋白說著,發現好像不太適合,算了還是我自己去吧

    這沒有顧清禹在的琴瑟小築待著一點兒意思都沒有。

    正如應了那句話,沒了他,住再好的房子吃再好的東西,都沒有意義

    雖然我看著像是去雲兒的院子看看她回來了沒,其實我隻是想在相府隨便走走,看看能不能遇見顧清禹,或者說走走他方才走出去的路線。

    秋白在我的身後一路隨行,我總是忍不住地想要問一句秋白她主子現在在什麽地方,但是一想著我這個做娘子的都不知道,秋白又同我時時在一起,又怎會知曉呢

    這還沒走到雲兒的院子,看見在那樹墩邊坐著的青陽先生了。

    看著他那個坐姿,委實不搭他神醫之名。

    我放慢了腳步走了過去,在身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想什麽呢

    誰知我這一拍不要緊,倒是嚇著他了,直接將其從樹墩一下子跌坐在地。

    我當下愣住,我回過神急忙道歉,抱歉抱歉,我沒想到會嚇到你

    不過,青陽先生想什麽事情這麽入迷

    青陽先生跌坐在了地,卻沒打算坐起身,索性挪了挪位置繼續在地坐著。

    看著他這頗為無賴的樣子,我聳了聳肩,該不會你打算訛我吧

    瞎說什麽呢

    他說著這話已經雙手撐著下巴,一個人又進入到發呆是失神的狀態。

    頭頂的太陽這麽烈,我索性也學著他一樣在地坐了下來,盤著雙腿。

    我歪著頭看他,你在想什麽呢,這麽入迷對了,薄言現在情況怎麽樣了

    青陽先生一下子捂住了耳朵,薄言薄言,哎,我現在想著薄言的事情煩

    看著他這個樣子,難不成青陽先生又因為賈小欠的事情對薄言產生了什麽誤解

    應該不至於吧

    你

    嫂子你說,要是薄言知道纖纖根本把他的孩子拿了,卻還在用那個早被拿掉的孩子讓他做了今日這等錯事,他知道真想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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