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談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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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大亮, 細碎的陽光透過薄薄的紙窗給屋內兩人打上了一層金光。
“師弟,天亮了。”司徒淵的雙手攀附著莫仲軒的脖頸, 他微側著頭, 迎著日光眯起了眼。
和愛慕了許久的師弟確認了關係,見了父母——盡管父母並不知曉他們的實際狀況,還纏綿了一夜, 司徒淵此刻心情大好,神情饜足。
“不要分心。”莫仲軒有些不滿的眯了眯眼。
莫仲軒不知道怎麽停,盡管忙碌了一個晚上, 但修士本身體力遠遠高於凡人,他現在精神得很,還能和師兄再戰個七天七夜。
一陣敲門聲將兩人從纏綿中拉回了外麵的世界。
“淵兒,都快中午了,怎麽還沒起?”是司徒母的聲音。
“馬上……”身上的人還在不知疲倦地到處作亂, 司徒淵抿著唇, 克製著不讓自己出聲。
“師兄,”莫仲軒看著底下人滿臉潮紅,忍耐著的模樣,忍不住笑了, 他趴伏到司徒淵耳邊:“你忘了我昨晚做了隔音結界嗎?我們能聽到外麵的聲音, 外麵可聽不到我們的。”
司徒淵確實忘了。
但門外還響著母親的聲音,哪怕隔音了,他依舊不敢叫出聲來。若是叫了,總有種什麽都暴露在外的錯覺。他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溫熱軀體, 第二次說道:“該起了。”
莫仲軒有些不甘願地抽身,臨徹底放開前又俯身給了司徒淵一個糾纏至極的深吻:“等離開這裏,我一定要……”
一定要什麽?莫仲軒沒往後說了。但司徒淵卻大致猜到了師弟想要說什麽。他憋了好一會兒後,低聲批評道:“不知節製。”
“師兄你以前一個人自瀆的時候,”莫仲軒聽見了司徒淵的批評,眼睛裏透著有些刻意的委屈:“我可從沒說過什麽。”
這個師弟真是太不給師兄麵子了。雖然他說的是真話。
司徒淵想到。
兩人撤了隔音結界,和司徒母說了兩句,很快便整理好儀容儀表,出了門。
司徒母看到司徒淵的時候,本就帶笑的臉上笑容越發滿足:“淵兒你可起了。嚐嚐,今兒個娘親自下的廚。”
“娘做的肯定是好吃的。”司徒淵冷淡的臉溫和了些。凡人的吃食雜質多,吃了對他沒好處,但既然是司徒母做的,他自然沒有嫌棄的道理。
司徒母慈愛地看著司徒淵,過了一會兒問道:“昨晚被蚊子咬了?過會兒我去拿點膏藥來,淵兒你抹抹,很快就能好了。”
“嗯?”司徒淵有些疑惑。
“昨晚蚊子確實有點多。”司徒淵沒看見自個兒的狀況,莫仲軒倒是看得一清二楚,他咳嗽了兩聲:“我也被咬了幾個包。就是比師兄運氣好些,從外麵看看不出來。”
司徒淵有些不解地瞅了莫仲軒一眼,沒說什麽。
雖然不知道他母親和師弟在打什麽啞謎,但他們這麽說了,總歸是有道理的。回頭再問問,也是可以的。
司徒父的眼睛在司徒淵和莫仲軒身上轉了轉,悶聲不吭地繼續吃他夫人為了兒子做的早膳。
用完早膳,司徒淵拿著他母親給他找來的藥膏回了屋,問莫仲軒道:“什麽蚊子?”
莫仲軒笑眯眯的,“師兄你真想知道?”
“這還有什麽不想知道的?”司徒淵困惑。
莫仲軒湊過去,輕聲道:“不是蚊子咬的,是吻痕……”
司徒淵微愣,看著莫仲軒張了張口,良久後道:“這幾天,你不許再做了。”他麵上沒有表情,但耳朵卻已經紅了。
“我知道。”莫仲軒不以為意:“在這裏也做不盡興。等走了再說吧。”
司徒淵有店氣。按理說,他應該對師弟說,讓師弟之後好長時間也別做了,以此作為懲戒,可是那樣他自己也不爽。懲罰師弟的同時還懲罰自己,這都什麽事啊?於是這火氣也隻能自己憋著了。
莫仲軒看了看司徒淵,在他臉上輕輕親了一下,一觸即離,司徒淵本就不大的火苗一下子就滅了。
師弟年紀比他小,性格也調皮些,他做師兄的,總該多多包容的。
當天,司徒淵和莫仲軒,陪著司徒父母在真武鎮逛了逛,兩個老人倒是很久沒有這麽逛過了,這趟兒子回來,難得打起了精神。
等到夜裏各自安歇了。司徒母在床上對司徒父說道:“也不知道兒子修煉得順不順利。”
“看他樣子,應該是順利的。”司徒父說道:“而且仙長早前也說了,我們兒子有天賦。你就別擔心了。”
“不是,”司徒母說道:“你看,他還被蚊子咬了。仙人也會被蚊子咬嗎?”
“……”司徒父沉默片刻後道:“你是糊塗了。仙人當然不會被蚊子咬。那也得咬得動才行。”
“你說誰糊塗呢,你才糊塗。我們兒子被蚊子咬了啊。”司徒母歎氣:“這可不,肯定修煉得好像不順利啊。”
“你就別瞎想了,”司徒父樂了:“他這壓根不是被蚊子咬了。說你糊塗你還不信。”
“不是蚊子咬是什……”話還沒說完,司徒母猛地想到了什麽:“這……不可能吧?怎麽會呢?”
“蚊子咬了可不得腫起來。你看淵兒那包腫起來了沒有?”
“可是……他們兩個都是男的啊。”司徒母有些不敢相信。
“甭管男的女的,淵兒現在可不是滿足你的心願,有了個知冷知熱的貼心人了?”司徒父倒是很看得開。
“那倒也是……”司徒母思索兩秒,也接受了這設定,他們夫妻本來就都是海納百川,性格寬厚的性子,對唯一的養子格外得寬容:“淵兒將來要做仙人,也不用擔心老了沒人送終。”
“好了,兒孫自有兒孫福。睡吧。”司徒父伸手像哄小孩子一樣拍了拍司徒母的背。
而另一頭,莫仲軒和司徒淵在一個屋裏抱著,卻沒幹什麽。
“師兄,我跟你說……”莫仲軒醞釀了幾天,總算是開了口。
“睡覺。”司徒淵不想聽。想到白日裏的蚊子包烏龍,司徒淵想,今天晚上是決計不能做了。
“我說正事,”莫仲軒哭笑不得:“師兄你想歪到哪裏去了?”他沒動手,也沒動口去撩撥司徒淵。這火一撩起來,要滅掉就難了,到時候一個晚上又是醉生夢死地過去,正事是肯定不用談了。
莫仲軒以前從未做過那檔子事,哪怕聽人說,那滋味**,心裏卻半點沒有認同感,也沒有嚐試的興趣。可這事,既然那麽多人喜歡,自然有其道理。碰上了願意觸碰的人,**,彼此緊貼交融,那感覺,試過以後,莫仲軒也不免有些沉迷。
“……”司徒淵也不知是遺憾還是鬆了口氣地問道:“什麽正事?”
莫仲軒正色道。“師兄你還記得最後一次試煉嗎?”
司徒淵:“我記得我受了重傷,暈過去了。”
“那你知道後來試煉是怎麽結束的嗎?”
“不是師弟你解決的?”
“不,”莫仲軒否定了這個答案:“是大師兄你解決的。準確來說,是大師兄你體內的法寶。大師兄你這幾天,總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吧。”
司徒淵蹙了蹙眉。試煉結束後沒多久,他就發現了體內多出來的法寶,對那法寶,司徒淵總有種不太好的感覺,所以一直沒用,隻是默默探究。
“我查過了,”莫仲軒頓了頓:“這是五大魔尊之一,黑雲尊者的所有物。”
作者有話要說: 那麽一點點都被鎖了……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