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0、出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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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雲曦,這一定是你搞的鬼,是不是!”一直以為自己抱上一個粗大腿的杜晴煙被事實刺|激到了,跳起來衝落雲曦吼道,幾乎忘記了病榻上月鈞華的存在。睍蓴璩傷
你還真說錯了,這不是我的主意。毒夜是我師母,她怎麽能收一個隨時想要置我於死地的人為徒呢?”落雲曦臉色未有絲毫改變。
杜晴煙譏笑起來:“可我還是她徒弟,怎麽不見她找你麻煩呢?嗬,我知道,一定是為了九曲指。”
我並沒有想害你,從始至終,都是你在算計我。杜晴煙,曾經我也對你有過愧疚,但你卻不停地對付我。別以為我手軟,隻是覺得時機未到而已。”
落雲曦說著,嘴角勾出一抹豔麗絕倫的笑容櫟。
一股淡淡的味道若有若無地縈繞在周圍……
杜晴煙氣得臉色脹紅,怒聲叫道:“落雲曦,你逼得我退婚,成為三國笑柄,難道不是給我的最重一擊?是的,我想你死,我一直都想你死!我曾經還請了骷髏軍團的人要你的命,可惜你命大,一直活到現在。”
她越說越亢奮,精神似乎有些不受自控,衝上來便要打落雲曦的耳光涪。
落雲曦扭住杜晴煙的手腕,迫得後者整隻胳膊都被翻轉過來,她隻能強忍痛苦,狠狠瞪住落雲曦。
落雲曦不僅不生氣,相反的,眼中還染起一抹笑意。隻是這笑意中暗隱著嗜血,她低低地念道:“叫吧叫吧,讓叫聲來得再猛烈些!”
麵前的杜晴煙很給她麵子,再次氣衝衝地叫道:“我恨你,更忌妒你!你到底走了什麽好運,瀾風竟然護你如此!你要知道,曾經無意碰過瀾風衣角的兩名千金小姐都已經被我暗中買了命!君瀾風是我的,誰也不許碰他!包括你,落雲曦!”
哦?兩名千金小姐?”落雲曦心中吃驚不已,竟然還有這事?
看來她這*香效果還不賴,杜晴煙的神智果然不清了!
哼,她們好大膽!居然借著敬酒之名,拉扯瀾風的衣袖。雖然瀾風避開了,但拂起的衣角還是被碰到了。當天我就叫人斬斷了她倆的手,要了她們的命,看她們再拿什麽去勾|引,哈哈哈!”杜晴煙眼中燃燒著瘋狂的火焰。
殊不知,身後床榻上,男人的一雙利眸緩緩睜了開來,朝這邊看了一眼,呆呆地轉向頭頂,一聲不作。妖神
落雲曦想象得到,像杜晴煙這樣陰暗的人,內心世界中一定藏著鹹為人知的東西,她正好借此試一下新製的*香毒效,不曾想杜晴煙還做過這種事。
房門外的崔珍珠打了個寒噤,頓覺渾身好冷。
杜晴煙果然如落雲曦所說一樣,心狠手辣,足智多謀,太可怖了!
咣當”一聲,右手托盤內的藥鼎無意間一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落雲曦右腕一轉,收回了袖中的*香,轉身,腳步不急不緩地向房門走去。
房門是虛掩著的,落雲曦還未到時,門便已被崔珍珠用左肩頂了開來。
她雙手端著沉重的藥鼎,十分珍視,小心翼翼地放到床榻旁的小幾上,回頭問落雲曦:“現在能給他換藥嗎?”
她看著月鈞華蒼白的容顏,聲音哽咽。恨不得他身體上所有的傷口一夜就被靈藥治好了。
當然能。”落雲曦的目光不動聲色地在月鈞華輕顫的羽睫上掃過,微微一笑道,“杜小姐,咱們還是出去吧,這裏的空間,交給華皇子和未來的華王妃吧。”
杜晴煙吸入的*香漸漸淡了,她皺起新月般的兩彎長眉,冷聲道,“憑什麽我要出去?華醒了後,不會趕我出去的。”
落雲曦還未說話,一道低沉的男子聲音傳來:“煙兒留下。”
說話的正是月鈞華。
杜晴煙得意地勾起唇角。
落雲曦卻是神色自若地一拍手道:“既然華皇子醒了,這裏想必也沒有我的事了,大家自便吧,我可要回府了。”
說完,她在杜晴煙震驚的眼神中快步出門。
到了無人處,落雲曦命跟隨的大內禦林軍支開閑人,自己站在偏廳廳角偷聽屋內談話。
她並沒有人偷聽的嗜好,可親手排演了這麽一場戲後,總要知道效果對不對?
屋內,沉默了良久,月鈞華涼淡的聲音傳來:“煙兒,當初你不喜歡落雲曦是因為君瀾風待她不同,為她棄了你。那兩個千金小姐呢?君瀾風連正眼都沒看她們一下,她們隻是愛慕,居然就有罪到死嗎?”重生民國野蠻西施
他問得極淡,但聲音背後的悲涼難以叫人忽視。
杜晴煙喉頭一滯,臉色慘白。
她何時說過這話?怎麽月鈞華都知道了?
那兩名小姐遇難時,我們都知情,當時,你還笑著問瀾風是不是他下的手,現在看來,真是太虛偽了!”
月鈞華說完,疲累地垂上眼睫,了無興趣。
當初,杜晴煙因兩名千金小姐一同遇害的事而垂淚傷痛的模樣再一次浮上腦海。
任誰也不會想到,那兩人會是杜晴煙害的!
其實,這事如果杜晴煙幹脆地承認,興許月鈞華還不會放在心上,可偏偏她的虛偽,讓他心中那個善良、被落雲曦逼得走投無路的杜晴煙的形象,這一次是真正地一落千丈了。
杜晴煙手足無措,大腦內轟轟作響。
看到月鈞華失望地閉眼,她更是急得不知怎麽辦才好。
華……”她放軟聲音,無比委屈地喚道。
杜晴煙嬌嗔的樣子是他從前最愛,可現在一想起當年她手染鮮血後也能笑得這樣開心,月鈞華便笑不出來了。
他劍眉一挑,睜開的雙眼中劃過一抹不耐,極力壓抑著說道:“出去吧!”
杜晴煙以為自己聽錯了,愣在原地。
崔珍珠立即上前說道:“杜小姐,皇子請你出去,我要上藥了,可別耽擱我的時間!”
杜晴煙咬住下唇,看向月鈞華的眼圈泛起紅霧,轉身,快步跑了出去。
主子,要追嗎?”外麵有人問道。
由她去吧。”月鈞華冷聲說道,“郡主,給我上藥吧。”
經曆了一場生死搏鬥,麵對朝廷中朝夕便改的政局,筋疲力盡的月鈞華應該是感受最深刻的一個了。崔珍珠的心境也比從前沉穩得多,她默默地替月鈞華上藥,不該說的話,一個字也沒提。
屋內沒有聲音了,落雲曦才直起肩胸,打了個哈欠,很是得意地出皇子府而去。
重生之長女
月鈞華傷重,小寒這些日子可以趁機收複朝中勢力。有和月帝這麽大的靠山,他還真不怕誰。而月鈞華養傷的這段日子,一定痛苦多多。杜晴煙若還這般任性,那可就是自討苦吃。
半個月後便到了崔珍珠與月鈞華的婚事。
月鈞華的傷勢有明顯好轉,但下地行走還不是很利索。
和月帝之所以這麽快給他倆辦婚事,也存在“衝病”這一傳說,希望婚事的喜氣有助於月鈞華的康複。
落雲曦一直乖順地陪在九曲指身邊,與他研究藥理,連官寒在朝中的事也沒有過多詢問,隻知道,最近,寒王很火。
和月帝不管去哪都把他帶著,宮中什麽好東西都要拿給寒王看。若是寒王說了哪名朝臣好,第二天,這名朝臣一定會連升***,成為朝中棟梁。
這話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就這樣傳出去了,反正,確實有人最近升官發財。
而月鈞華那頭,卻是一直沉靜如水,什麽聲音都沒有。
一時間,朝中投向官寒的人趨之若鶩,風頭無倆。
華皇子府,張燈結彩,豪華富貴的大紅軟轎一早便去迎接新娘崔珍珠回府,炮竹聲聲,喜氣洋洋。
而同一府邸的書房中,卻是一片如水的冷清。
你答應過我的!”杜晴煙的剪水雙眸滿含淚花。
月鈞華那一身鮮紅的喜服當真是刺眼,刺眼得緊!
月鈞華眉頭緊皺著,外麵催得厲害,可他卻又不能不給杜晴煙交代。
煙兒,這事以後再說,好嗎?”他輕咳了幾聲,以商量的口氣詢問。
成婚,也並非他的主意。
自從那天之後,月鈞華雖然待崔珍珠並沒有什麽特殊的變化,但對杜晴煙卻是明顯淡了很多。
杜晴煙感覺到了,所以她慌亂了。
她已經失去了君瀾風,不能再失去最後一個對她百依百順的男人,所以,她拚命地搖頭:“不好!”
(啊,對不起童鞋們,今天考試加改卷,累得夠嗆,隻來得及寫三千了。明天下午更新,後天就放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