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7.13)73章 6-狂撩黑化忠犬小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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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喻念跟隨柯白習武一日都未間斷過,而成長神速的他, 當第二年春季來臨之際, 就已出落成翩翩少年, 個頭也到了柯白的耳朵那裏, 至於武功,比起成長速度竟有過之而無不及, 柯白粗略算過, 小家夥現在的武功應當能躋身全武林前二十, 在他才一周歲零三個月的時候。

    “天生異骨”、“練武奇才”似乎都不足以形容小家夥的天賦異稟……

    當然, 傳授武功時柯白也不忘勾引撩、撥他老攻,時而不經意地回頭鳳眸斜睨, 看得小喻念臉紅心跳,時而赤、裸上半身露出瑩白如玉的肌膚和嬌豔欲滴的茱、萸, 蠱惑得小喻念都想不起下一個招數是什麽。

    係統1769每天都興致高昂,時常興衝衝地告訴柯白目標的好感度又漲了若幹個分值blabla,偶爾由於太過激動和興奮,還會在柯白的腦海中播放分外喜慶的嗩呐演奏樂, 弄得柯白忍俊不禁。

    不過,考慮到一直如此會影響小喻念習武, 之後柯白便有所收斂,再後來, 他撩、撥小喻念變得更加有顧忌,因為——

    小家夥成了流鼻血專業戶!!!

    即使知道小家夥是因自己的美色獸、血、沸、騰,從而引起流鼻血, 但瞧見他掛著兩道觸目驚心的血條,柯白難免有些心疼,生怕再這麽下去,小家夥的體質會受損。

    於是從某一日開始,喻念就發現柯白再也不會在自己麵前脫衣服,那對妖、冶勾人的鳳眸也鮮少注視自己。對此喻念自是什麽都沒說,臉色卻陰沉得厲害,連帶著揮出去的劍氣淩厲異常,直接將十米開外的木樁劈成兩半,妥妥的x求不滿。

    柯白顯然也察覺到小家夥在獨自生悶氣,卻暫時不打算妥協。

    不過除了平時習武,柯白沐浴時喻念同樣能看到春光,而且是更多更美的風光。

    是的,隻要有機會,喻念必定會偷、窺柯白沐浴。

    其實在剛開始偷、窺柯白沐浴那會兒,喻念相當內疚羞愧與自我厭棄,也試圖遏製自己這種不恥的行為,可惜皆以失敗告終。

    對於喻念來說,柯白簡直比話本中的狐妖還要惑人心智。

    小家夥就在對自己深惡痛絕的愁悶中度過了將近一個月,某日臨睡前照例回首柯白妖、冶的風姿,就陡然對柯白的占有欲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心中有一道聲音在不停地重複和呐喊:柯白從頭到腳都是屬於他的!屬於他一個人的!

    什麽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什麽倫理道德,喻念全然不放在心上,縱使天底下最德高望重的兩個人——高肖謙和宋厚德,日日孜孜不倦地教導他正人君子應有的禮節和修養,告訴他雲月宮宮主的陰險和毒辣,他也無動於衷,認為自己窺覷柯白天經地義。

    小喻念就這麽在所有人都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下黑化了,從此,偷、窺柯白洗澡他再也不會感到羞恥慚愧,唯有熱血沸騰的感覺,經常要克製自己推開門撲倒柯白的衝動。

    柯白自然知道小家夥頻繁偷、窺自己沐浴,據係統1769所說,小家夥每隔兩三日都會流一次鼻血,關鍵是流了鼻血還不舍得離開,一邊流鼻血一邊繼續直勾勾地盯著他沐浴,導致鼻血流得越來越洶湧。

    於是小家夥後來都會在兜裏塞一塊布巾,時不時掏出來泰然自若地擦一下鼻血。

    柯白聽著1769實況轉播簡直啼笑皆非,已經不再奢望能阻撓小家夥流鼻血的他,後來隻能吩咐廚房平時多烹飪些去火以及補血的菜肴,給小家夥補補身體……

    喻念對柯白勢在必得,終日守著自己的小秘密,除了不動聲色的柯白,沒有人發現他對柯白藏有窺覷之心。日子一天天地過去,當喻念和柯白打成平手的那一日,第一次夢、遺了。

    望著薄毯上的一大片深色印記,喻念震驚,茫然,錯愕,呆愣了好一會兒,之後腦子裏就全是昨夜夢裏的情景。

    由於窺、覷過無數回柯白沐浴,柯白的身體早在喻念的腦海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烙印。

    柯白似雪的肌膚氤氳出的奪目光輝,身上流暢性感的肌肉線條,勁瘦的腰肢和筆直修長的雙腿,挺、翹圓潤的臀部,兩腿之間纖長的那根玉柱,還有他身上的三顆痣所分布,喻念都能絲毫不差地在腦海中回憶出來。

    他夢見柯白與自己渾身赤、裸地糾纏著,聽見柯白在他的耳畔發出沉重迷離的喘、息,看見自己緊緊壓著柯白,身體劇烈挺動,晃得天地間似乎都在為之顫抖……

    拳頭一點點地握緊,這時的喻念雖然還不清楚夢中的自己和柯白具體在做什麽,但卻已經很清楚,僅僅遠觀柯白俊美無儔的身體已經滿足不了他了……

    喻念並沒有容許自己發呆太久,以免習武遲到。

    隻見他迅速利落地下床走到桌旁,將桌上的那壺隔夜茶水倒在了床單上的那一片泥濘處,搓洗到看不出什麽之後,就立刻換好衣服打開房門,對進來收拾屋子的侍女說道:“昨夜我起來喝水,不小心將水潑到了床上,可能得麻煩你幫我換一下床單。”

    一席話,他說得不驕不躁,鎮定自若,完全沒有引起侍女的疑心。

    麵不改色地洗漱完畢,喻念特意加快了吃早膳的速度,使得自己抵達柯白住處後院的時間和平日無異。他本就善於隱藏心思,所以雖然腦海中還在時不時回放那些旖、旎、香、豔的夢境,但麵上卻不顯山不露水。

    “唉呀!”當喻念同往常一樣向柯白作揖問好時,柯白腦海中的1769驀地發出一聲驚呼,大吃一驚道:“宿主!目標現在的個頭好像比你還要高一些耶!”

    “隻有這個變化嗎?”柯白微微抬頭掃了一眼小家夥頭頂,若有所思地問道。

    1769不由疑惑。“身材也更結實了?”

    柯白不由揚起嘴角,在腦海中回複了一個“微笑”的表情,不再說話。

    其實他總覺得小家夥好像哪裏也不一樣了……

    除了身高和體型,喻念身上沒什麽變化是有跡可循的,但柯白就是確信今日的小家夥和昨日不同,果不其然,傍晚兩人用完晚膳之後,小家夥竟提議飲酒。

    小家夥很聰明,為兩人飲酒找到了一個相當合理的理由——慶祝他出師。

    的確,昨日他和柯白打成了平手。

    在這個時候,大部分的師父肯定都不會打擊徒弟的興致,柯白自是也不例外。

    喻念準備的酒是梨落酒,因為他在雲月宮的地位僅次於柯白,多的是人討好他,所以要到一罐酒對他來說根本不是難事。

    梨落酒有個特性,剛喝時沒什麽感覺,但後勁不小,因此若不注意,就有可能喝醉,但喻念知道柯白對自己沒有防範之心,又為自己順利出師感到高興,會多喝幾杯再正常不過。

    “宮主有想過娶妻嗎?”喻念一邊問一邊為柯白倒酒,但凡柯白輕酌一口酒,就會立刻斟上。

    “不會。”柯白毫不猶豫地回道,見小家夥杯中的酒始終沒動,自然而然地問道:“你都不喝嗎?”

    “我剛剛憶起十五娘叮囑過我小孩子不要喝酒,想了想,決定還是不喝吧,反正我相信將來,和宮主把酒言歡的機會有很多。”喻念臉不紅氣不喘地撒謊道。

    柯白當然知道小家夥實際上在醞釀著什麽陰謀,暗暗感歎他作戲作得很足。明明本就不打算喝酒,還特意準備了兩個小酒杯,並且給自己麵前的那一杯斟得滿滿的。

    不過,他的回答無懈可擊。小家夥才一周歲零四個月,確實還是個孩子,他都這麽回答了,柯白也不好勉強他喝酒。

    接下來的時間喻念就專挑柯白感興趣的話題講,他師承高肖謙和宋厚德兩位見多識廣、才高八鬥的老先生,若不是生性孤僻,也是能妙語連珠,舌燦蓮花。

    還別說,柯白真的聽得津津有味,別說他本就巴不得小家夥“搞事情”,就算沒有,他也會在不知不覺中就喝過了頭。

    當一壇梨落酒少了一大半時,柯白感覺時機差不多了,便忽然佯裝頭暈眼花,眼皮似有千斤重,這意味著酒的後勁上來了。

    到了這個時候,人已經很難集中精力運用內力逼出酒精,況且運用內力也是相當耗損元神的事,柯白又在自己的宮中,外麵守著左護法何修駿,以及三十名武藝高超的心腹侍衛,不過醉個個把時辰,並不礙事。

    這一點,喻念當然也想到了,因此在聽到柯白讓自己將他扶回房休息時,他一點兒都不驚訝。

    當柯白整個人有些懶洋洋地靠到了喻念懷裏時,喻念雙唇緊抿,忍得額上都暴起一根根的青筋。

    雖然這不是兩人第一次肢體接觸,但以前柯白是在指導喻念,往往喻念還來不及感受,柯白就已經收回了手,徒留喻念暗暗追憶柯白那微涼絲滑的觸感。

    聞著柯白身上淡淡的檀香味,喻念將柯白小心地放到了床上。

    “宮主……”喻念望著柯白潮紅的臉頰,喉結不由上下動了動,小心地喚了一句。

    柯白微弱的“嗯”了一聲,漸漸的,呼吸變得平穩均勻。

    喻念見狀心髒不禁跳得愈加飛快,但為了確認,幾分鍾後還是又俯下身子,直接湊到了柯白的耳畔,不輕不重地又喚了一句。

    這回,柯白沒有任何反應,似乎睡得很沉,殷紅濕潤的雙唇微微張著,在喻念看來簡直就是在邀請挑逗他。

    喻念的雙眸霎時暗了下來,俯身唇落在了柯白的唇瓣上。

    柯白的唇比喻念想象中的還要柔軟清涼,在觸上這兩片唇時,喻念就呼吸一沉,幾乎是憑著一種天性先是輕輕廝磨柯白的唇瓣,繼而伸出舌頭撬開柯白的唇,滾燙的舌頭長驅直入。

    他激動地品嚐著柯白口中的津液,那是夾雜著梨落酒的芳香,醉人異常。

    因為害怕留下痕跡,喻念一直克製著力道,並未將柯白的雙唇吻腫,但卻吻得柯白的唇瓣油光發亮,沾滿了他的津液。

    喻念定定地盯著柯白的雙唇看了良久,目光沉了沉,終是伸出手,不疾不徐地解開了柯白的紅袍和裏衫。

    沒多久,柯白就宛如新生的嬰兒一般,赤、身、裸、體地呈現在喻念麵前。

    喻念的眼睛立刻燃燒起了兩簇火焰,越燒越旺,幾乎要將柯白和他自己都燃燒殆盡。

    他近乎膜拜地撫摸、親吻、舔、舐著柯白的身體,沒放過一個角落,當來到柯白的兩腿之間時,忍不住輕撫了幾下,引得柯白身體不由顫了顫,幸而他雙眸還是緊閉的,並沒有醒來。

    喻念心撲通撲通跳得劇烈,既緊張忐忑又激動澎湃。他沒有再觸碰柯白的雙腿之間,而是探到了臀、瓣之間。不得不說那就像是冥冥之中有什麽力量在牽引著他,探索柯白那個最為**的部位。

    這個部位就像柯白的唇瓣一樣,殷紅,粉嫩,喻念的雙眸不由瞪得偌大,隻覺得兩腿之間已經撐起的那頂帳篷似乎更加壯大。他幾乎是鬼使神差地舔了柯白的那個隱秘部位,刺激得柯白立即發出一聲嚶、嚀。

    喻念家的兄弟不由抖了抖,愈加精神抖擻。

    習武之人警惕性都不低,雖然梨落酒後勁很大,但喻念並不敢做得太過分,以免驚醒柯白。他強壓下繼續舔、舐柯白的衝動,家中的兄弟開始在柯白大腿根處摩擦。

    此時此刻就仿若是他夢境的重現,他伏在柯白身上不段挺動,晃得昂貴的紅木床都在咿呀作響。

    “宮主,你每日都在勾引我!勾引我!!”喻念一邊動著,一邊在柯白的耳畔惡狠狠地說道……

    時間向後推移半個時辰。

    喻念在釋放了一次之後,沒敢再纏著柯白,而是快速擦幹淨柯白的身體,並為他穿上裏衫蓋好被子,又輕啄了下他的唇瓣之後,就心滿意足地出去了。

    他不知道,在他關上門的下一刻,柯白就睜開雙眸,眸底一片清明。

    聽著喻念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柯白的唇角忍不住漾開一抹笑。

    老攻熟了,可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