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妹子被逼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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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跑到女廁所門口,就聽見裏麵傳來了幹嘔的聲音,本來還有點遲疑的我,二話不說就衝了進去。
因為害怕有人進來,我反鎖了門以後才看到趴在洗手台上狼狽不堪的蘇凝萱。
她此刻反複的幹嘔著,有過同樣經曆的我自然能體會到那種痛苦,連忙伸出手輕輕搭在了她的背上,不輕不重的拍打起來。
人一旦喝醉了,感官就不怎麽靈敏了,蘇凝萱沒有絲毫的反應,而我透過她單薄的上衣來回摩挲著那條細帶,眼神不自覺地朝著鏡子裏瞅去。
白皙的深邃正隨著她的動作搖晃著,晃的我心神不寧。
正當我心猿意馬時,就聽到蘇凝萱“哇”的一聲,散發著惡臭的酸水就從她的檀口吐了出來。
我尼瑪,我一時反應不及,直接被熏懵逼了,急忙用手指戳住鼻孔,另一隻手掌在她後背舒緩著。
吐了大概有兩三分鍾,蘇凝萱突然趴著洗手台抬起了頭,一旁的我適時的把台上的礦泉水遞給了她。
她還有點迷糊,接過我的水以後,還說了聲謝謝。
看著她小臉紅撲撲的像顆小蘋果,此刻還迷離著眸子,憨態可掬的模樣讓我有些好笑。
她漱了漱口以後,擰開涼水衝了幾把臉,臉上的淡妝也被洗去了,可凝脂般的皮膚還是那麽水嫩。
我從兜裏取出幾張麵巾紙然後遞給了她,她下意識的接過,然後就猛地瞪大了瞳孔才反應到什麽事。
“你怎麽也來這上廁所?”
這個問題問的我實在焦灼啊!我兩相顧無言,洗手間的氣氛一度透著詭異。
“我見你喝醉了,有點擔心你,於是就尾隨進來了。”最終還是我率先搭腔。
“哦,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老娘要你管,有多遠滾多遠!”蘇凝萱撥了撥散亂的頭發,說話帶著刺。
我不知道為什麽我的關心讓蘇凝萱竟然如此排斥嫌棄,見她清醒不少又反感我的存在,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後準備離開。
可手剛搭在門把手上,好奇心又驅使著我忍不住轉過了身看了一眼她,蘇凝萱是我迄今為止見過最美的女人,精致的五官,窈窕的身段,就算是選美雜誌裏評選的最性感麵孔也要遜色一籌。
這倒不是我坐井觀天,她的美,是骨子裏浸透的風情。
隻不過她現在的模樣讓人心疼,不停的對著水缸難受的嘔酸水,此時的她還有著別人看不到一麵,她哭了。
蘇凝萱臉貼在冰冷的大理石上,淚水瞬間淹沒了她的眸子。
她沒有像小女孩一樣梨花帶雨,而是真正的嚎啕大哭,扯著嗓子絲毫不顧忌自己的醜態。
她的眼淚來的倉促又純粹,像是有玻璃渣子一點點的摩擦著我的心房,莫名的疼。
或許是我的錯覺,嫵媚的風情不過是她防備外人的手段,一旦撕去這層偽裝,就脆弱的像頭小獸。
讓我著實不明白蘇凝萱身為老板,有必要這麽拚命嗎,卻從她身上我隱約看到了章含雪的影子。
再看到蘇凝萱時,已看不出絲毫哭過的痕跡,她踩著五厘米的高跟,搖曳著身姿,塗著妖豔唇彩的小嘴噙著笑意,風輕雲淡的接收著走廊裏男人**的目光,仿佛是天生的夜場女王。
我突然生出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見她走到了包廂的門口,默默的低下了頭。
本以為她會推門而入,沒想到那條纖細的長腿卻頓在了我麵前。
“你能不能別老是出現在我眼前,很礙眼。”
我猛地抬起頭,輕易的捕捉到了她眼底的那抹鄙夷。
我在心裏暗罵一句p,好心當驢肝肺。
我剛想離開蘇凝萱的視野內,她又叫住了我,不知道盤算著什麽,竟然叫我和她一起進包廂,並且吩咐沒有她的命令絕對不能說話。
推開門的瞬間,濃鬱的酒精味下夾雜著一股說不上來的,有點像男女歡好過的味道異常刺鼻。燈光有些昏暗,隱約看到兩男四女的身影,兩個男人喝著酒,劃著拳,一雙手還不忘在身旁的女人身上揩油。
居中的男人反應到蘇凝萱來了,用手指了指音響,他身旁的男人急忙起身過去關掉,包廂安靜了不少,但還是能聽到女人斷斷續續的嬌喘聲。
那個男人緊接著又摁開了包廂的燈,刺眼的光讓我的眼睛有些難受,微微適應後我才看清了男人的模樣。
他的五官還算端正,戴著一副金絲眼鏡,如果不是眼神的陰鷙,倒像是一個文雅人士。
即便是蘇凝萱進來,他的手掌依舊在身旁女人的溝壑裏肆意的揉捏著,一邊玩味的打量著她。女人嬌嗔著軟倒在他懷裏,隨著叫聲愈加高亢,男人眼底的**燃的更旺。
我不知道為什麽第一眼就對這個斯文敗類很不順眼,或許是因為他對蘇凝萱不加修飾的占有欲,怎麽形容呢,跟動物世界裏覓食的野狼頗為相似。
當然,那個眼鏡男從始至終也沒有看我一樣,可能在他眼裏我還不如一瓶酒有價值。
怎麽說呢,之前跟隨章含雪也見識過不少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但我這種小人物打心底對他們的生活是不敢苟同的。
我大致把他們分為兩種,一種是真正的貴族,就像古典城堡裏居住的紳士,但這類人實在太少了。人一旦有了金錢地位兩樣之一,**就會被無限的放大,內心的空虛也逐漸黑化。
這時候,他們的享受目的就不單純了,其實更像是作秀,作給我們底層老百姓看的。
另一種就是眼前的眼鏡男類型的,典型的有幾個臭錢就騷包,褲襠裏的家夥管不住事。
“蘇老板,失蹤了這麽久,我還以為你跑了呢。”
眼鏡男搖晃著半杯紅酒,然後透過瓶口凝視著蘇凝萱。
“楊少,瞧您說的,你這樣的大主顧,我可是當大爺樣伺候著,巴不得天天看著你呢。”
“這麽說蘇老板你答應做我女朋友嘍?”
眼鏡男順藤摸瓜,撿著空子就鑽的無恥勁生生震撼到了我。
蘇凝萱捂嘴笑笑:“楊少真會開玩笑,就算凝萱想進你的家門,恐怕令尊也不同意吧。”
眼鏡男聽了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了下來,捏在手裏的酒杯放到嘴邊輕輕抿著,用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站在牆根的我可是能一字不落的接收到他們的訊息,令尊這個敏感的詞匯再結合眼鏡男吃癟的表情,臥槽,難道是傳說中的上陣父子兵?
隨即我又想到蘇凝萱會不會被他們占便宜,心髒頓時不講緣由的揪了起來。可觀察到她遊刃有餘的處理方式,發覺自己的擔心是多餘了。那八麵玲瓏的女人,左右逢源還差不多。
好在眼鏡男的心理素質極強,很快就恢複了狀態。
“既然如此,蘇老板出去那麽長時間,是不是該自罰幾杯?”
“楊少,我真的不能再喝了,我”
“恩?”眼鏡男把酒杯往桌上一摔,蹙著眉頭瞪著蘇凝萱。
與此同時那個狗腿子樣的人物打開一瓶軒尼詩擺在了蘇凝萱的麵前。
“楊少,這次就放過我吧,這頓酒水算在我身上。”
我大致掃了眼桌上的酒瓶,得虧章含雪帶我參加不少酒會,軒尼詩,人頭馬,東倒西歪的擺放著,都是以萬計數的高級酒。這麽奢侈的一次消費,就說免就免了?我怒其不爭的看了眼蘇凝萱,有錢就是任性。
眼鏡男沒有說話,一仰脖子喝盡了杯裏的幹紅,突然將酒杯往地上一摔。
玻璃碎裂的殘渣迸濺到了她身旁女人的小腿上,引起一聲聲尖叫。
“蘇老板,你是認為我楊帆付不起這頓酒錢嘍?”楊帆揉捏自己的下巴,露出一口大白牙,雖然是在笑,但卻充斥著陰狠。
蘇凝萱明顯是經曆過這些場麵的,但我還是觀察到她捏著褲腿的指節有些泛白。
“楊少不要生氣,我喝就是了。”
蘇凝萱說著擰開酒瓶倒了半杯,黑紅色的液體在杯底蕩漾著,高純度的酒精仿佛聞一聞都會醉。
她捏起酒杯鼻尖聳了聳,猶豫一會後放到了自己的唇邊。
她漂亮的脖頸聳動了兩下,然後重重的扔在了桌上。
一杯飲盡,蘇凝萱的頰上飛上了一朵紅雲,揉捏著太陽穴搖晃著窩進了沙發裏。
“蘇老板好酒量,再來一杯。”
楊帆見蘇凝萱的眸子都開始迷離了,一時興奮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邪笑著打量著她玲瓏的身體。
“我我不行了,不”蘇凝萱慌亂的揮舞著小手,胸脯急促的起伏著。
“蘇老板,我們繼續”
楊帆說著提著半瓶酒朝蘇凝萱湊過去,空著的手緩緩的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