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老祖 女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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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涓若說到江洲有個女媧一樣的女人,叫做秋妃。
“你這人,就是吊人胃口。”朱繡聽到女人,還是位呼風喚雨的女人就來了勁,偏偏顏涓若眼睛望著窗外,不說話。
“說,誰是秋妃?”
“她呀,這麽說吧,江洲這個地方,湖、河、江、澤眾多,獨獨缺海洋。水多,陰氣重,女人多,說好一點柔美,說直白一點,就是個母係社會……”顏涓若說。
“那秋妃是誰,是江洲的女英雄嗎?”
“不僅僅是,但歸根到底,我給她的總結,就一句話,綠茶婊的始祖……”
“就知道你什麽嘴裏吐不出象牙,既然是江洲老母,得放尊敬點,敬畏之心知道嗎?”朱繡嘴上這麽說,心裏並不這麽想。
因為,她最不喜歡綠茶婊!
綠茶婊喜歡男人,但總是偷偷摸摸,不光明正大,偏偏幼稚的男人總是被綠茶婊表麵的柔弱修養迷惑。
“你看,秋妃啊,十四五歲,愛上了一個陳勝這樣的起義造反的頭頭,不對,不是陳勝這樣的,應該是趙匡胤這樣的主……”
“陳勝吳廣我知道,是想推翻秦朝的農民領袖,趙匡胤是誰?”朱繡嘀咕道。
“我勒個去,還能好好地聊天嗎?丫頭,你讀沒讀過書?”顏涓若問。
“要看讀什麽書,畫報,時尚雜誌算不算啦?說吧趙匡胤是誰,本姑娘不是虛心求教著嗎?”
“趙匡胤是大宋第一個皇帝,本來是位大將軍,後來黃袍加身,在陳橋驛發動兵變……我勒個去,我這樣的等生曆史都能倒背如流,你的高怎麽混的?祖籍河北涿州,在籍貫一欄謝錡也是這麽填的……”顏涓若耐心了一點。
其實有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女人,坐在身邊無比敬仰自己的學問,似乎比一個女學霸坐在旁邊頤指氣使,感覺要好上一千倍,何況這個女人真的很美,很迷人,很女人味……
朱繡心裏獨白,高怎麽混的?本姑娘初就是混的,高根本沒好好讀,拜托,本姑娘是不會讓你知道,本人高肄業,沒高考,嘿嘿。
“說慢一點,顏殿下,這是在西藏,慢生活,懂不懂?說那麽多沒用的,讓我腦子累死啊,這什麽錡又是什麽角色?”
“謝錡,古代十大將軍之一,宰相家庭出身,他自己是朝要臣,相當於如今央管軍隊的,當然,那是一個四分五裂的朝代,管一個王國的軍隊比較恰當……”顏涓若不是一個秋妃粉,所以,說到江洲女媧秋妃的前世今生,也不過是大概。
“本姑娘就愛聽英雄美人的故事,這個謝錡愛上秋妃了嗎?”
“不是愛上,是了圈套。秋妃靠一段舞蹈加自創情詩,迷住了謝錡……”
“哦,那可真是綠茶婊的常用段,這,她是攀上高枝了。後來呢?”朱繡說。
“後來啊,照我顏氏的推理,秋妃為什麽叫秋妃,她是通過謝錡這個橋梁,認識了皇上。”顏涓若說。
“嫁給了皇上,她很美嗎?”朱繡問。
“拜托,皇上身邊會缺美女?但凡被女人包圍的男人都會審美疲勞,秋妃是我們江洲的女媧,就是因為她用腦子追求男人……”
“怎麽追的?”朱繡好奇地盯著問。
“怎麽追,一朝鮮,吃遍天,還是一段舞蹈加原創情詩……就這麽簡單,反正謝錡在外打仗,又不會兩個男人同時間看她跳舞……”
“胡說。秋妃是舞蹈家嗎?”朱繡不相信,問道。
“伎啦,這是吃飯工具。吹拉彈唱跳支舞,這很難嗎?光靠一張臉是混不到飯吃的,在古代也一樣……”顏涓若總結說。
“不對啊,謝錡不是大將軍嗎?他的女人紅杏出牆,他會不會怒發衝冠,一槍斃了秋妃女媧?”
“槍?你當演抗日劇呢。秋妃攀上了高枝,她怕個大將軍毛線。謝錡後來被皇上砍頭了,不對,是腰斬,那朝代沒有株連一說,否則被滅門……”顏涓若說。
“可真是華第一綠茶婊啊,喜新厭舊,一個女人野心也忒大了點……”朱繡有些不高興。
她想啊,一個威武大將軍,即使後來廉頗老矣,不能馳騁沙場,女人也要把男人當勳章一樣戴在胸前,因為,大將軍可不多,拿真刀真槍在戰場拚,夠男人氣魄。
“還想聽故事吧,我今天心情好,講點江洲掌故你聽聽……”
“好呀好呀,那秋妃女媧結局如何?”朱繡很高興地說。
“秋妃攀上了當朝皇帝這個高枝,哪知道謝錡不幹啊,本來他朝就有人,裏應外合,就把狗皇王殺了,你道當時什麽情形?”
“什麽情形?”
“秋妃與皇上剛剛**,不到一個時辰……”
“你好汙啊……”朱繡聽了臉紅了起來。
“不是汙,是事實。你以為秋妃天生就叫秋妃,就是剛剛枕席之歡,秋妃技高,哄了皇上高興,剛對帳外侍寢的寺裏人官宣的……”
“更汙了……不要聽”朱繡掩耳。
“心口不一。你要知道,古人多麽無聊,生殖能力是現代人的數倍,女人可愛幹這事了……樂此不疲,真的不是騙你,於說,我騙你幹嘛?”
“說的好像你看見過的。後來呢,謝錡不是被腰斬了嗎?皇上不是被裏應外了殺了嗎……亂死了,可見你胡編亂造。”朱繡嗔道。
“你愛聽不聽,不愛聽,我專注開車了,瞧瞧這路,瞧瞧這風景,車開翻掉也是值了!”
“你神經病啊,有毛病啊,烏鴉嘴……”朱繡嚇得大罵顏涓若。
“可見你是一個唯心主義者,說說而已,跟事實有毛關係……哎,你說你這麽唯心能做好生意嗎?”
“講故事,繼續講故事。後來,謝錡在皇帝的龍床上殺了皇上,有沒有搶走秋妃?”
“再一次拜托,謝大將軍看不上秋妃了,女人呀,男人再寵她,也不能出軌,一出軌,她不是鮮花,連豆腐渣都不如。”
“那,秋妃怎麽辦,才被封了秋妃,也夠悲摧的。”朱繡替秋妃惋惜道。
“一點也沒事,綠茶婊的始祖秋妃,她後來攀上了短命皇上的弟弟,這個弟弟匆匆登台也做了皇上……”
“編的吧,這是什麽朝代,皇宮裏就她一個美女嗎?唉,我看現在的美女們不是要死要活的想穿越嗎,這裏妃子很短缺呀,可以批量穿越過去。”朱繡嘲笑道。
“秋妃跟弟弟皇上又勾搭上了,買一送一,秋妃被先皇上寵幸還留了種……”
“我的個老天,這,也太狗血劇情了……”朱繡驚呼。
“神就神在這裏,人家行不改姓,坐不更名,一女嫁二夫,二夫非但不嫌,還都愛的什麽是的,曆史上的國精華圈層的男人,都喜歡睡親兄弟的女人,也有的貴族男人喜歡睡老子的女人,睡兒子的女人,不一而足。你想想,那些女人多麽滋潤,滋潤得發昏,估計一生就做了一件事……”
“什麽事?”朱繡不解地問。
“笨啊!女人嘛,把自己擺放好……”
“呸,汙!汙透了!”朱繡啐道。
“別說,一晃數年,秋妃老了,老在朝代被推翻之前,弟弟皇上有一天跟她商量……”
“咯咯咯……笑死了,皇上也老了,坐在太陽底下曬著太陽,對著白頭發的秋妃說,哈哈哈……愛妃啊,都說葉落歸根,我看,你還是南下回你的江洲比較好……你看,我也會編故事了!”朱繡得意地說。
“編得對,老皇上對老妃子說,秋妃啊,你這就收拾細軟,回你的江洲……可是,到了江洲,秋妃遇見了一個人……”顏涓若講故事講的投入,幹脆刹不住車了。
“遇見她沒死的老子,那該是多大年紀,100歲?古人有這麽長壽的嗎?”
“遇見了誰,你猜不到。他是遇見了她的初戀情人……”顏涓若咧咧嘴。
“初戀情人,我的個天,那也是白胡子老頭了吧,還會梅開二度,鴛夢重溫?”朱繡笑道。
“非但如此,兩個人迅速地抱在一起,滾做一團……”
“不要聽了,越發編的離譜。”朱繡表示不相信。
“這一段是真的,秋妃回到江洲,我們那裏有一座國家級森林公園,那座山叫做穹窿山,謝頤就住在山裏寫書編書,秋妃閉著眼睛都能找到了他,然後就抱成一團……”
“什麽姨?她是女人?是她姨媽?”朱繡認真地問。
“是謝頤,你們北京頤和園的頤,是謝錡大將軍的小兒子,是位大學問家,著作家……可惜了了哇,謝頤還是位童男子……”顏涓若難得正經。
此時,離林拉高速收費站出口還有公裏。
“我的天啊,我已無力吐槽,這女人什麽段,難不成她的那個是香的?兩個人滾做一團,然後白頭偕老了嗎?”朱繡有些不甘心的問,無意間江湖氣息冒了出來,她也未察。
顏涓若認真開車,也沒注意朱繡說的髒字。
秋妃,這個女人,糾纏於權貴與權力之間,一生也是夠夠的了。
“哪有,秋妃不是跟一個皇上**過嗎,雖然是*,但秋妃懂得醫藥理,在與皇上那個之前,早把自己的一顆卵子調養得圓潤富有彈性,生命力呼之欲出……”顏涓若開的車在變道,眼看著收費站到了。
“汙,你就是一個汙人!”朱繡坐直了身子。
出了收費站口,在進拉薩時,還有一道交通崗,要對人與隨身物品進行嚴格檢查。
朱繡開著車,到了十字路口的那一麵,等著顏涓若。
顏涓若排到了一個長隊後麵,等著安檢。
大約20分鍾後,兩個人會合。
“那後來,秋妃是什麽結局?”朱繡意猶未盡,問道。
“我也是亂說的,不研究秋妃,今天一半是編,一半是道聽途說。”
“說呀,這故事沒結尾,人在半空吊著多沒意思。”
“秋妃被皇上一炮擊,生了一個兒子,關於這個兒子,故事更長,像古時候臭婆娘的裹腳布……今天累了,有會再說給你聽。”顏涓若不管朱繡怎麽纏,堅決不再講秋妃的故事。
好在,進了拉薩,兩個人都被街景吸引住了。
“這個城市真是獨特,行道綠籬全是紫蘇草,我說怎麽一路全是藥氣息……”顏涓若說。
“你都什麽鼻子,這還是去年的紫蘇草,氣息早已敗了。”
“我聞得到,”顏涓若說:“國內的人嗅覺都有問題。”
“這到是,拉薩的空氣p25也有好幾十呢,有時更嚴重。”
“哦,無語。”
當晚,兩個人到了飯店,各進各室,這一天也夠他們累的。
在拉薩,現在的高級飯店,都有迷散式的空間供氧係統,就像南方冬季整幢樓裏,都安裝了央空調供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