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揭秘 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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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睡了天。

    腦子裏時有吉光片羽。

    但神誌基本處於混沌。

    我的思維已快固化。

    秋妃,江洲這地盤太喜歡我這個秋妃。

    把我看做是一種祖上榮光。

    似乎我還是江洲這片子民的女媧娘娘。

    我是拒絕被捆綁的。

    女人,不管什麽級別的女人,最好的是做自己。

    對了,那個廖梅如,我得帶她走。

    這是一個誤入歧途的女人。

    她的人生也有原罪。

    我得告訴後人。

    她畢竟是政客,太會損人利己。

    包括對待她的夫君。

    她的夫君顏涵瑛是她的替死鬼。

    這一點,世上恐怕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內情。

    嗬嗬,也不一定。

    這要看誰最終拿到了顏涵瑛的那本宣紙冊頁。

    他是一頭栽下去,跳樓死了,但在這之前,他是不甘心的,他必須通過一個渠道,讓他唯一的後人顏涓若知道。

    不要問我怎麽知道顏涓若的。

    在他叛逆期時,我們蝶族,差點誤以為顏涓若是我們蝶族的人。

    但後來,他在自己的腕部拉了兩刀。

    他在醫院遇到了他的救命恩人,就是醫院的那個女醫生。

    這個女醫生老了,我知道多少年來,她上的人命案子,自己細想起來也會感到不寒而栗。

    她醫術不精,但政治待遇高。

    宣傳力度過大,把一個平庸的女醫生吹成了一個神醫。

    既然人為的吹成神醫,她下應該可以活過來的重症病人,都沒能活過來。

    顏涓若的命,在這個女醫生,也即殺人不眨眼的醫生的下,複活了。

    他從蝶族蛻變為人類。

    壽數增加了四十歲。

    算他造化大。

    嗯,饒舌一句,這個女醫生叫柳佩璜。

    瞧瞧我的記性。

    從前我是過目不忘的。

    這個柳佩璜真正兒的是個美麗女子,但最大的特長是會裝白蓮花兒。

    她這一裝,認識了當時屬於最大地方官,嗯,還是區管市,差不多是省長的顏涓若的爺爺。

    你想想,一個美女醫生認識了最大號的首長。

    見風使舵的人就知道怎麽做了。

    柳醫生就這樣又紅又專了。

    瞧瞧她80歲了,還與年輕有錢有勢的女子混在一個圈子,就知道她多麽怕寂寞。

    好了。

    我又得罪了一個女人。

    顏家公子本來可以得到他爸爸的極其隱晦的遺書,憑他超凡的智商,他一定會知道生身父親為什麽而死。

    這樣,他的原罪就可以化解。

    不是他一直在追悔嗎?

    他的母親在他高時,為他哭至紅淚,並在雨長跪不起。

    其實,廖梅如已提前向她的兒子懺悔。

    她對不起她的夫君顏涵瑛。

    可是,有一個生活極不檢點的女人,對,她叫什麽來著,她說自己是京都人,她的父親是國部級幹部。

    她有一個同胞孿生妹妹。

    嗬嗬。

    你最好什麽都別信。

    這個女人叫什麽來著?

    她整了容。

    與她的妹妹麵貌隻有五分相似。

    現世的女人,整容了,這真是一個讓人無比驚駭的事情。

    有的女人整容是為了美,但有人不是。

    對了,這個據說在尼泊爾發了大財,在西藏拉薩是最大投資商的女人,叫做?

    天哪。

    我頭痛。

    痛到要就地打滾。

    這樣的鬼生不能忍受。

    還是讓我回地下去吧。

    也怪我,今天思路有些清醒,說的多了一點。

    我把幾個人的秘密就這樣暴露了。

    哎喲,那個來自地球最高點的女人,叫朱繡。

    我差點想不起來。

    她來自強大的恐龍族。

    恐龍族也就今天她一個,經過細胞裂變,又陰差陽錯,出了這麽一個披著人皮的恐龍族類美女。

    她帶著顏家爹爹的宣紙遺書去了異域。

    在異域遇見了一場從北極吹向南極的怪風。

    這怪風能拔起大樹,掀翻屋頂。

    不僅如此,還在海麵上吹起驚濤駭浪。

    這個叫朱繡的女人,把顏家的秘密淋了個透。

    可是,顏家爹爹為什麽要用宣紙寫遺囑?

    這不經一泡的紙張。

    他也是在懼怕著的嗎?

    希望,又不希望。

    冥冥之自有安排。

    一場雨,模糊了所有的筆跡。

    也即,廖梅如洗清了自己的罪名。

    顏涓若永遠不知道自己的母親轉嫁禍患給了自己的父親。

    父親為了母親,縱身一躍。

    可是,廖梅如是一個漏網的蝶族。

    她的養尊處優,人類過多人對她的阿諛奉承,讓她活到了51歲。

    本來,50之前,她應該嗚呼的。

    好吧。

    讓我喘口氣。

    要不是我穿越而來,借了億億萬隻蝶的翅膀,回到了陽間,我洞若觀火的前世灼見,識破了這一切。

    不然,廖梅如怎麽可能被識破?

    朱繡到了美國,這是一個什麽國度,我不知道。

    我是在江洲的街麵上,看到一個關於教育的宣傳知道這麽一個國度的。

    好吧,美國。

    許多人都在美國。

    這是我想不到的。

    我為什麽和盤托出這麽多秘密。

    當然我還知道更多的秘密。

    即使我轉世,做人間短暫的來客,也不能全部都和盤托出。

    人類真是可笑,總是不能接受真實的東西。

    是自己害怕自己嗎?

    可是我又何嚐不是。

    我暫時棲在穹窿山。

    隧道離我棲息的地方不遠。

    抬頭望,半山腰處有一塊大石頭,巨大淩然,倚天而立。

    無人能援其上。

    但我沒問題。

    輕盈對於我來說目前還能做到。

    有時我化身人形,隻是有些虛弱啦,麵貌我自己也說不清,大抵不是我從前的樣子,因為,我坐在地鐵裏,一任車呼嘯向前,並沒有看到來來往往的人對我注視。

    我居然是普通相貌的女人。

    這點讓我欣喜也讓我失落。

    終於,我殘存的記憶裏,我的美是利器,也是傷害。

    一個過於美的女人,總是風暴的心。

    好也不好。

    我已沒有精力看我曾經說過什麽。

    我也不能一一去更正或粉飾我做過與寫過什麽。

    沒有精力。

    我就是這樣的動物,他們以為永遠會存在於這個地球上,誰知,很快就知道,他們隻是過客。

    在地球上生存短時期,然後永遠消失。

    像我這樣,兩千年後,還能重返地球的,我環顧這個世界也找不出第二個來。

    我真想與江洲的某個能通陰陽的人說出這個秘密。

    這個人在世,但據我的力道,已找不出他來。

    是的,他就是隱藏得極深的唐國均。

    他可真會保護自己。

    從他年輕的時候就是這樣。

    他的第一任妻子,叫做鮑鸞的,出身於大戶人家,是個德言工容的女子,可是,後來,他們的時代逢到了一場大的革命,要與化人做對,結果,為了促使自己,唐老先生把他的妻子出賣了。

    他的妻子懂洋,會彈鋼琴。

    我不知道鋼琴是個什麽東西。

    懂得音樂,一個女子會一種高雅的樂器,她當然出身不一般,她當然有化的。

    唐老齋不知道用了什麽段,出賣了自己的這個妻。

    使她早早地下了地獄。

    後來,唐老齋娶了一個造反派的女子。

    可惜,過於偏執。

    但唐老齋有太多生命密碼在她。

    終於,那第二任妻子出軌了,給唐戴了綠帽子。

    這樣的女人,在我們那個時候,好像並不叫出軌。

    男人多幾個,也是資源不浪費。

    嗬嗬,我也不便多說。

    這方麵,我還是少說為妙。

    隻是,封建社會並不封建。

    到了兩千年後,封建思想還在,讓人害怕。

    好吧。

    雖然我今天思路清晰了些,但不保證我突然糊塗。

    我得盡快說完我的故事,然後到地下找我的同伴。

    我一點也不愛這個現世。

    空氣幹燥,女人生理紊亂,皮膚粗糙,聲音洪亮。

    走路太快衣著過於隨便。

    我統統超級不喜歡。

    還有,絕大多數女人都不會樂器。

    不可思議。

    她們如此粗糙,不怕男人失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