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我倆情投意合,幹柴烈火,他非我不娶,我非他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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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這個也讓蘇櫻反思了一下,難道她被奴役久了,奴性入髓,表現的這麽狗腿?

    蘇櫻尷尬的笑了笑:“其實吧,我跟他是兩個世界的人,白天我跟您開玩笑呢,他不是什麽小白臉,他是我老板。”

    老漢吐出一個煙圈,不以為意:“我早知道了,是人是鬼,我一看便知,這小子,不是凡人。農”

    蘇櫻認同的點點頭。

    老漢回國頭來看看蘇櫻說:“別說,你們兩個倒是挺有夫妻相的。遏”

    蘇櫻連連擺手:“我可不敢同他有夫妻相,大爺,你不知道,他這個人可挑剔了,脾氣跟個萬花筒似得,翻臉比翻書還快,我呀,在他身邊那麽久,還能活蹦亂跳,那都是因為命好。”

    大爺若有所思的又抽了一口煙,淡淡的說:“這倒是,這有錢人家的少爺,一看就是難伺候的主子。”

    蘇櫻使勁的點頭。

    老漢拍了拍蘇櫻的肩膀,安慰似得說:“沒事兒,丫頭,他平時欺負你,今兒個我給你出出氣。”

    說罷就進屋,過了一會兒竟然掄了一把斧子從裏麵走出來,直朝著容靳修走過去。

    蘇櫻驚呆了。

    愣了一秒趕忙衝過去。

    大爺,您這是要幹嘛。”

    大爺,您聽我說,衝動是魔鬼,衝動是魔鬼……”

    大爺,你不能這樣,殺人是要償命的……”

    大爺已經走到總裁大人的旁邊,眼看就要抬起斧子。

    蘇櫻忽然像老鷹護小雞一樣擋在容靳修麵前:“大爺,您不能這樣,他……他不僅是我老板,還是我老公,我兩情投意合,***,他非我不娶,我非他不嫁,你動了他,我會跟你拚命的。”

    蘇櫻大義凜然說完這樣一番話,大家都愣了。

    老楊稍微嗔怪的說:“你這丫頭,怎麽嘴裏一口一個變數呢,剛剛說是你老板,現在又變成你對象,到底是你老板還是你對象?”

    蘇櫻看著老漢手上的那把斧子,咽了咽口水:“我對象。”

    老楊說:“成,剛剛我還愁要是他是你老板的話就幫你們安排兩個房間,現在也省的費事了。”

    說罷將手上的斧子往旁邊的木樁上一放:“家裏沒柴火了,你們要洗熱水澡就去後院自個兒砍點柴,燒點水。”

    大爺說完,提著煙袋優哉遊哉的就進屋了。

    大爺已經走遠了,蘇櫻還保持著那個護雛的銷.魂姿勢,風中淩,亂……

    大爺,不帶這麽玩人的!

    我和你情投意合,***,我非你不娶,你非我不嫁……”背後傳來總裁大人調笑的聲音:“蘇櫻,我不知道,原來你對我的心思隱藏的這麽深……”

    總裁大人熱熱的氣息就在她的臉頰旁邊,蘇櫻一陣耳熱,忙退後了幾步。

    那個,那個……今天晚上的月光多麽的好啊,天空多麽的寬廣,空氣多麽的新鮮……”

    蘇櫻顧左右而言他,小碎步的往後挪,準備逃開有總裁大人氣息籠罩的危險地帶。

    容靳修哪裏這麽輕易的放過她,長腿一邁,就摟住了她的腰身,低頭薄唇就印在蘇櫻的唇上。

    蘇櫻愣了一秒,就將她推開,異常不滿的說:“總裁大人,你怎麽逮著機會就占我便宜啊。”

    容靳修摸了摸嘴角,唇齒間的滋味如同山穀裏的花朵,異常的幹淨清甜。

    他施施然的說:“我不是你包.養的小白臉麽,這是本小白臉該盡的責任。”

    蘇櫻詫異的張大嘴巴,原來總裁大人都聽到了。

    明明自己被占了便宜,總裁大人這麽冠冕堂皇,蘇櫻卻百口莫辯,真是憋悶極了。

    不過,一會兒,蘇櫻又開心了。

    因為,她可以欣賞總裁大人砍柴的糗態。

    總裁大人這麽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十指不沾陽春水,嬌生慣養的大少爺,哪裏做過砍柴燒水這種粗活。

    光想想他拿斧頭的樣子,蘇櫻心裏一陣歡喜。

    沒想到總裁大人到還是從容不迫,拿起木樁

    上的斧頭,豎好木頭,揮起斧子……

    哢擦

    哢擦

    在總裁大人揮斧子的瞬間,蘇櫻拿起手機一陣猛拍。

    蘇櫻,你做什麽?”

    蘇櫻坐在旁邊的樹樁上得意洋洋:“拍照留念啊,總裁大人,這可是你的黑匣子,要是你以後再敢欺負我,我就把這些照片賣給報社,叫全S市的人看看,堂堂蘭卡大總裁揮刀砍柴的囧樣,題目就是“蘭卡CEO淪落砍柴樵夫,昔日男神風采不在。”

    蘇櫻伸手比劃,高興的前俯後仰。

    容靳修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蘇櫻,你還能再無聊一點嗎?”

    蘇櫻才不管他,幸災樂禍的去看手機裏的相片。

    可是……

    怎麽……

    為什麽總裁大人揮刀砍柴的模樣都這麽帥啊,那完美無瑕的側臉,那高大頎長的身軀,那渾身掩蓋不了的貴公子的氣質,怎麽一個人揮個斧頭都能這樣英姿勃發,帥的叫人.流口水?這照片簡直可以登上雜誌封麵。

    蘇櫻看著照片越發的沮喪。

    總裁大人砍好柴,這燒水的工作就落到了蘇櫻的身上。

    這裏沒有熱水壺,隻有砌的中國大灶,蘇櫻點火就費了好大的勁兒,容靳修則坐在旁邊悠閑的玩手機遊戲,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終於點完火,開始添柴火的時候,蘇櫻鬆了一口氣,抹了一下額頭,已經是一臉的汗。

    哢擦

    哢擦

    蘇櫻也聽到拍照的聲音,原來總裁大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拿著相機對著她猛拍。

    拍什麽拍,沒見過賢良淑德,清純可人的***燒水啊,白雪公主還給七個小矮人燒過柴火呢。”蘇櫻沒好氣。

    容靳修不理他,卻對著手機上的照片發笑。

    蘇櫻狐疑,起身走到他旁邊。

    什麽人啊?

    照片裏麵的人一臉的黑鍋灰,絲毫跟清純可人,***這種字眼搭不上邊,整一個黑臉花貓。

    總裁大人怎麽能這樣?

    她把他拍成謫仙,他竟然把她拍成農婦。

    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蘇櫻一怒就把手上的鍋灰抹到容靳修的俊臉上,這下,他也變成灰頭土臉的大花貓了。

    蘇櫻,你又皮癢了是不是?”

    每每總裁大人這種平靜的沒有聲調的聲音出來的時候,蘇櫻總下意識的縮一縮脖子,訕訕的回到大灶旁邊,乖乖的燒火。

    這農家畢竟不比城市,各種設施也比較簡陋,也沒有正經的浴室,房間裏麵搭個盆就是洗澡的地方。

    容靳修除了挑食,其他的倒是沒有蘇櫻想的那麽挑剔,痛痛快快的洗了戰鬥澡,出來的時候已經神清氣爽。

    蘇櫻還是一頭灰頭土臉的模樣,安靜的守在門口。

    容靳修卷了卷袖子,吩咐:“你去洗澡吧,水我都給你換好了。”

    哦,好,那你幫我守門。”

    說罷,又轉過頭警告的說:“不準偷看!”

    你多慮了,幹癟四季豆有什麽好看的!”總裁大人的聲音依舊清清冷冷。

    啪!

    蘇櫻惡狠狠的把門關上,還不放放下插銷,上了鎖。

    總裁大人真是太可惡了,又說她是幹癟四季豆。

    蘇櫻脫衣服的時候特地瞅了瞅自己,媽的!老娘有前有後,哪裏幹癟了?

    蘇櫻忘了一件事情,這農家的門都是木頭做的,簡陋粗糙,門縫自然是合不緊。

    容靳修倒不是故意看的。

    就是聽見屋子裏一聲厚重的入水的聲響,條件反射的往後一看。

    正好從門縫裏看到了芙蓉出水的那一幕……

    容靳修喉頭一緊,忙撇開頭,定定看著天上皎白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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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如水,白的通透,這容大總裁怎麽看這月亮總能聯想到這一門之隔裏麵的人兒白皙無暇的皮膚。

    漸漸的,月亮變成了蘇櫻那張笑成月牙的臉蛋,紅撲撲,白嫩嫩,還有那嫣紅的小嘴,真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容靳修緩緩的轉過身子,貌似不經意的又朝著屋子裏麵瞥了一眼。

    映入眼簾的是蘇櫻白淨的臉蛋兒,烏黑的綿,軟的長發如瀑布一般披散下來。

    蘇櫻雙臂扶著浴盆,熱水沒入她的胸前,她閉著眼睛,享受的靠在浴桶的邊沿,舒舒服服的浸泡在水裏,蒸騰的熱氣在她的臉上渲染了一層紅暈,美得像霧林的仙子。

    容靳修心裏竟然冒出些許喜悅的泡泡,他這小妻子,這麽美得樣子,怕是隻要他見到過吧。

    起初心裏還有點掙紮,但是後來容大少爺索性倚在門邊,環著手臂,光明正大的欣賞起屋子裏麵的春.光。

    他說服自己的理由很簡單:自己的媳婦兒,他為什麽不能看,他愛怎麽看,就怎麽看!

    蘇櫻穿好衣服,擦幹頭發出來的時候,當然不知道自己早就被門外的不屑於看自己的“丈夫”看光光了。

    還略顯諂媚的笑著說:“總裁大人,謝謝您幫我守門啊,辛苦您了。”

    大總裁收起滿腦子的旖思,麵不改色的說:“不用謝,應該的。”

    洗完澡也已經接近十點,又是挑水,又是燒火,蘇櫻也累得夠嗆,就想早點休息。

    隻是看到這屋子僅有窄窄的一張床,不經又犯了難。

    以前倒也是同總裁大人同床共枕慣了,但是九龍以後,蘇櫻就一個人睡沙發了。

    就算睡沙發,兩個人在同一個屋子裏麵,還是不可抗拒的發生了一些意外的事情。

    比如奶奶生日那天……

    蘇櫻有些臉紅。

    。

    蘇櫻認為,這一切意外的發生都歸結於自己意誌力實在太薄弱了,實在難以抵擋總裁大人的美色.誘.惑。

    所以,今天他們堅決不能睡在一個床上。

    何況,這明明是個超窄單人床。

    蘇櫻環顧四周,一張椅子,一張床,整個屋子也隻有這兩個可以坐的地方。

    蘇櫻還在思量難道要她坐在椅子上睡一宿的時候,總裁大人已經毫不客氣的躺倒床上,雙臂撐在腦袋後麵睡覺了。

    好了,不用思量了,她今天是睡椅子無疑了。

    蘇櫻怨念叢生的做到椅子上,怎麽也調整不出來一個可以睡覺的姿勢。

    蘇櫻在那邊弄得悉悉索索直響。

    容靳修不耐煩的睜開眼睛:“蘇櫻,你在那邊拆房子麽,不睡覺嗎?”

    總裁大人竟然嫌棄她聲響大,床都讓給他了,竟然還不允許睡椅子的她發出聲響。

    實在是太惡劣了。

    蘇櫻的眼神更加怨念了。

    容靳修坐起來,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蘇櫻,你打算坐在那裏睡一夜?”

    蘇櫻嘟著嘴:“那還能怎麽辦,就一張床。”

    還那麽小!

    容靳修的臉忽然沉了下來:“蘇櫻,你這是在防著我?”

    不是,不是,總裁大人您是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個屁!

    蘇櫻心裏還氣憤上次的事情,嘴上卻不得不討好眼前發怒的男人。

    容靳修的臉色緩和了一點,命令一般:“過來,睡覺。”

    可是……可是……”

    可是什麽?”

    蘇櫻囁嚅這著說不出來。

    容靳修忽然開口:“蘇櫻,你這麽怕睡在我旁邊,難道是對我有非分之想?”

    蘇櫻慌忙否認:“怎麽可能,我對豬有非分之想也不會對總裁大人您有非分之想啊。”

    總裁大人黑著臉沉默了一會兒說:“既然對我沒有那份心思,為什麽不能坦坦蕩蕩的睡在我旁邊。”

    蘇櫻大概被激住了,跑過來,直直的躺下,閉眼之前還撂下一句狠話:“我對總裁大人絕對沒有非分之想,希望總裁大人也不要對我有非分之想。”

    容靳修閑閑的勾了勾嘴角:“你放心,我今天也夠累,有心也無力。”

    有心也無力,這話聽著怎麽有點不對勁……

    但是,總裁大人或許是真的累了。

    他很快就閉上了眼睛,漸漸的身旁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蘇櫻緩緩的側過腦袋,看著枕邊的人,刀刻一般俊美的淪落竟然在稀疏的月光下顯得格外的柔和。安安靜靜的睡著的樣子更加迷人……

    撲通!

    撲通!

    蘇櫻發現自己的小心髒不可抑製的歡脫的跳起來。

    蘇櫻詭異的發現,原來自己對總裁大人還是有一點非分之想的。

    帶著這樣令人羞愧的小心思,蘇櫻怎麽也睡不著。

    嗯嗯……啊啊……不要……快一點……我要死了…………”

    驀然,女人的嬌,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從隔壁的房間傳過來,蘇櫻忽然想到,小楊夫妻兩個就住在隔壁呢。

    感情這深更半夜兩個人在做造人運動呢。

    蘇櫻尷尬的不行,在床上輾轉反側。

    終於成功的將身旁的總裁大人吵醒了。

    蘇櫻,你消停一會兒行嗎?”

    容靳修不耐的睜開眼睛,眼裏滿滿的是被打擾以後的不悅。

    不是,那個,總裁大人……”

    隔壁恩恩啊啊的聲音又適時的響起,甚至比剛才更加大聲,這木頭造的屋子毫無隔音效果,一聲一聲直直的鑽入兩個人的耳中。

    蘇櫻的臉紅的滴血。

    容靳修也難得露出一絲尷尬的神色。

    容靳修說:“蘇櫻,你吵醒我就是想叫我聽這個?”

    不是,不是,我不是故意吵醒你的,總裁大人您趕快睡著,拜托了。”

    兩個人同時聽這種聲音,難免不會想到隔壁活色生香的畫麵。

    何況孤男寡女,兩個人還睡在一張床上!

    蘇櫻真想老天爺來一道閃電,劈死自己得了。

    怎麽這種尷尬到死的事情全叫她也撞上了呢。

    隔壁的聲響還在持續,甚至影響到這邊的屋子,蘇櫻覺得自己的床都有點搖晃。

    她和總裁大人背對著背,還是覺得尷尬的不得了。

    不知道總裁大人現在腦子裏麵想的是什麽?

    但是蘇櫻為了不受影響,就在腦子裏麵背詩詞。

    嶽飛的《滿江紅》剛背到“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裏路雲和月”的時候,總裁大人忽然坐了起來,臉上竟有些許怒氣:“我出去透透氣。”

    我也去。”

    蘇櫻也忙坐了起來,迅速的跟過去。

    開玩笑,她才不要一個人在這裏煎熬呢,也不知道還要過多久。

    雖是八月初,但是這裏群山環繞,晝夜溫差相當的大。

    蘇櫻披著一件薄薄的襯衫。

    院子裏麵橫著一顆粗壯的大樹,是小楊今天才進山砍的,說是明天用來修補屋頂。

    兩個人就坐在樹幹上麵。

    蘇櫻,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

    蘇櫻有點冷,所以是挨著容靳修坐著的,但是兩個人之間也有一個人的距離,但是也不算很近。

    蘇櫻有點莫名其妙的轉頭看他。

    容靳修臉上隱隱的還是浮現若隱若現的怒氣,都不知道他在氣什麽。

    咕嚕嚕,咕嚕嚕……”

    肚子叫的聲音。

    蘇櫻終於明白了,樂嗬嗬的笑起來。

    原來總裁大人是肚子餓了。

    <也是,總裁大人不愛吃那辣羊肉,晚上幾乎沒有吃東西,這個點不餓才怪。

    蘇櫻環顧四周,起身就開始奔波起來。

    容靳修看著這個小女人像個兔子一樣,一會兒蹦到這裏,一會兒蹦到哪裏。

    過了一會兒就在他們麵前生了一堆火。

    然後不知道從哪裏來捧來了一堆地瓜,還有一點玉米芋頭什麽的。

    總裁大人,我們烤地瓜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