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他又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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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晨醒來時,席宸錫說他在北京待的無聊,索性去打理他的那幾個子公司。

    剛到北京一天就無聊……的確為難席宸錫了。

    畢竟是他拋下了一切陪我回北京,而且我知道他情緒低落甚至落寂……他的情緒我需要照顧,所以下班以後我就直接回家陪他。

    段鬱年這兩天都跟著我在公司,雖然枯燥但好在阮庭會教他一些東西,所以他也並不覺得無聊,這兩天的時間我讓董事把段家出售的產業全部購買,員工照舊,運作都按照以前的進行。

    段家海外的產業我讓阮庭私下去接觸段北庭,希望段北庭能夠原封不動的全部讓給時家。

    阮庭見了段北庭以後回來報告說:“段先生同意,他說海外的產業都會與時家簽訂合同。”

    我好奇的問:“你怎麽說的?”

    我說時總想把段家完整的留給兩個孩子,所以才花你們融資的錢去購買段家的產業。”

    是的,完整的留給孩子。

    我哦了一聲說:“你去準備合同。”

    阮庭突然說:“時總,下周有個晚會聯誼。”

    我疑惑問:“什麽聯誼?”

    是北京各大家族的晚會聯誼,三年一輪,三年前你在愛爾蘭所以沒有通知你參加,但現在你在北京……而且很多人都指望著你想辦法。”

    大部分的家族反貪局現在很少動,再說又有我們時家刻意的維護,他們還指望著我想什麽辦法?而且中央調查的也是段、宋、沈三家,我能想什麽辦法?除非是他們貪心不足蛇吞象。”

    一回北京我就用時家的政治勢力和檢察院那邊打了招呼,那些能睜隻眼閉隻眼的讓檢察院別深查,那些問題大的可以殺雞儆猴,畢竟檢察院也明白北京的經濟,所以也不敢下手太狠。

    是的,他們想借這個契機和時家拉上合作,三年一次的晚會聯誼是北京各大家族放鬆的日子,所有在名的家族企業都會參加,而且每個家族都會推出一個節目,表演節目的也大多都是千金子弟,聽說薄家今年參加的會是薄光小姐,而且三年前也是她,畢竟薄家就這麽一個子女在北京活躍,陳家的話自然就屬於陳桐先生了,宋家那邊的話不出意外會是宋靳的妹妹宋微……”

    我阻止道:“等等!”

    阮庭問:“時總有吩咐嗎?”

    我疑惑的問:“你口中說的宋微是宋靳的妹妹?是哪個宋微?她現在在哪兒居住?!”

    宋微會是a市喜歡席宸錫的那個嗎?!

    我打個電話問問下麵的人。”阮庭撥通電話問了兩分鍾,隨後掛斷電話對我說:“宋家有兩個孩子,宋靳的父母十年前離過婚,而他的妹妹宋微現在跟著母親在a市生活,每兩個月都會回一趟北京住幾天。三年前的晚會都有她參加,據下麵消息,下周的晚會是她代表宋家出演。”

    真是冤家路窄,晚會的話我一定會和席宸錫一起參加的,到時她肯定會惹是生非。

    既然這樣,席宸錫是瞞不住了。

    以後大家都會知道我有一個席先生的。

    我默了一會說:“以後你還是跟在我的身邊吧,畢竟席先生是a市的絕對掌控人,讓他做我的助理太為難他了,而且我遲遲的向大家瞞著他的存在他心裏一定很難受……他在a市從不隱瞞我的存在,我這樣對他並不公平,再說他的尊嚴極其的重,如若我再繼續下去會鬧得不可收拾。”

    席先生最近的情緒的確差勁。”

    阮庭這話火上澆油,我歎息說:“準備一套正統的黑色西裝,要訂做的,質量上乘。”

    阮庭仔細的問:“襯衣什麽顏色?”

    乳白色襯衫,還有領帶要沉色的。”

    阮庭又問:“時總那天穿什麽?”

    我無所謂道:“隨你,你去辦吧。”

    那席先生的領帶顏色就和時總的晚禮服一樣吧,這樣低調奢華又秀恩愛。”

    我斜眼提醒:“你油嘴滑舌了。”

    我好奇的問:“時家出的什麽節目?”

    時先生請的時下有名的明星。”

    嗯,你去安排吧。”

    下午回到時家時發現席宸錫在臥室睡覺,我過去摸了摸他的額頭,他警惕性的睜開眼,我擔憂的問:“沒去上班?生病了嗎?額頭很燙。”

    席宸錫目光定定的望了我好大一會說:“沒什麽事,我睡一會就好了,你去照顧孩子吧。”

    我擔憂的說:“你臉色很蒼白。”

    我伸手替他理了理被子,但因為重心不穩手掌壓到他的腹部,席宸錫悶哼一聲,我立即拉開被褥看見他纏著紗布的腹部,上麵的血色濃濃,我慌張的問:“又被人追殺了嗎?是什麽人追殺到北京了?簡直無法無天!還有席宸錫你是笨蛋嗎?受傷了也不吭聲,這不是讓人心疼嗎?”

    他淡淡的問:“你會心疼嗎?”

    我責罵道:“傻瓜,我為什麽不會心疼?你等等,我讓阮庭帶個醫生過來。”

    席宸錫淺淺一笑,他伸手撫摸我的臉頰,隨即手心輕輕的一勾在我的唇邊留了一個吻。

    我低著頭近距離的望著他,席宸錫又親了親說:“席太太,很多年都沒有人再關心過我了。”

    不是沒有人關心他,而是沒人敢關心他。

    即使是關心,他也不放在眼裏。

    我手心摩擦著他堅硬且英俊的臉,忍著眼睛裏的酸楚的說:“我先給阮庭打電話好嗎?”

    他搖搖頭說:“我去醫院包紮過了。”

    我忽而明白,席宸錫的仇家有很多,哪怕去掉了他的父親,他也有其他的仇人等著他鬆懈。

    而他拋開一切到了北京就是給仇人最好的報仇機會,而我疏忽的沒有想到這些問題。

    以後我不會再讓你發生這樣的事。”

    席宸錫臉色略蒼白的說:“我知道我家老頭子的事是你做的……近二十年的時間我都沒有約束他其實是心底有一絲心軟放任了他,是早該解決的問題卻留在了你這裏,讓你憂心了。”

    一句話的事……你父親對你做的很絕,所以我也沒有對他心軟的必要,我隻是希望你平安,再也不要像那天晚上那般讓我害怕了。”

    席太太,謝謝你。”

    我起身說:“我給你擦擦身體。”

    我打了一盆熱水用毛巾替他擦拭著身上的血跡,等他睡下以後我出門給阮庭打了電話吩咐說:“席先生遇刺了,你去調查看看是誰做的,調查了以後就直接瓦解他們的勢力。”

    掛了電話後我轉身看見時琛,他輕聲說:“你對席宸錫倒是挺在意的,真的確定了嗎?”

    席宸錫曾經用命護著我,所以我也要用命護著他,這輩子誰敢欺負他我就瓦解誰!

    我握著手機,笑著說:“大哥,倘若沒有他的話,我現在就不能好好的站在你的麵前給你說著這些話,有些人欠了就是一輩子的事,我心甘情願的對他好,更心甘情願的維護著他。”

    接下來的幾天我很少去公司,而是在家照顧席宸錫以及陪著段鬱年,而期間盛朗完成了手中的事便趕赴美國親自去接以寒回國。

    不知不覺就到了阮庭口中所說的下周,我把阮庭送過來的西裝給席宸錫,然後到了段鬱年的房間親自替他挑選衣服。

    11歲的小夥穿西裝很帥氣,我伸手理了理他的領子誇獎說:“我兒子真帥,等會晚會上肯定會有其他的小姑娘邀請你跳舞。”

    媽媽說笑了,我才11歲,再說段北庭說男人要從一而終,我有喜歡的小姑娘了。”

    我好奇的問:“誰啊?”

    段鬱年輕聲的說:“是櫻桃兒的侄女。”

    櫻桃兒的侄女?不就是薄光小叔的女兒嗎?貌似今年才五歲左右吧,你喜歡那麽小的?清辭,你知道什麽叫喜歡嗎?”

    媽媽……喜歡就是喜歡,小妹妹很可愛,再說段北庭也誇她長的漂亮,段北庭說媳婦要從小培養,這樣任何男人都不能先惦記了。”

    段北庭教的什麽亂七八糟的?!

    難怪你還專門從德國給薄光寄生日禮物,我們這麽多人你也就隻給她做過這事,感情你是想收買她,然後再曲線救國,清辭,你這小算盤打的真精,媽媽都不如你。”

    段鬱年羞紅了臉喊著:“媽媽。”

    我捏著他的臉笑說:“媽媽支持你,以後我多讓薄光帶著她的小侄女出來聚聚,媽媽也不會告訴任何人我兒子喜歡她,行嗎?”

    段鬱年高興道:“謝謝媽媽。”

    段鬱年這段時間經常跑到段北庭那邊去,但是一到晚上他就會回時家,甚至在我耳邊聊著他和段北庭做了什麽,也說段北庭如何如何惦記我之類的,孩子的小心思很簡單,其實隻是希望我們兩個能夠重新在一起。

    這樣一家人就能夠住在一起。

    舅舅去接蕭舅媽了,你去看看席叔叔好了麽,好了的話我們就準備過去吧。”

    已經到晚上了,我們屬於遲到了。

    段鬱年說:“媽媽還沒有換禮服。”

    媽媽的禮服在店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