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我的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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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朗大學的專業是醫學,在25歲時就拿了博士後的學曆,也成為醫院的一把手,但他在30歲時就辭職回學校做了老師。

    因為資格頗老,30歲那年被評為副教授,又在31歲的時候被評為正教授。

    說起盛朗的一生,很順利。

    但我知道,這個順利是自己拿的努力拚搏的,因為沒有所謂的天才,也沒有所謂的不勞而獲,一切都是憑借自己的努力所得的。

    盛朗在我心裏與任何人都不同,我把他放在一個禁欲的世界裏,這個禁欲的世界是不食人間煙火,他就似一個孤寂的神。

    神是不需要七情六欲的。

    沒有什麽特別的原因。”盛朗的聲音似從遙遠的那方傳來,他道:“想學便學了。”

    我哦了一聲,不知道該怎麽接他的話。

    盛朗的表達能力很強,一堂課下來講的很順利,我雖然不懂什麽意思,但從這些學生灼目的眸光中,我看到了崇拜。

    盛朗隨我一起出校,在車上的時候他淡淡的問了一句,“下午要去南京嗎?”

    我略為驚訝,“你怎麽知道?”

    盛朗沉默不語,我又說:“下午去南京看看哥哥,明天就坐飛機回愛爾蘭。”

    我可能會違背時家總裁以及蘇淮楠的意願提前離開,畢竟我在這待不下去。

    而且我回愛爾蘭後要去美國,奧斯那方給了任務,我必須得到場……這個團隊做任何事都是一起的,即使發生什麽危險也是不會丟下兄弟的,他們的信仰,便是守護兄弟。

    我喜歡冒險的東西,喜歡深入危險的地方去做任務,這最開始的啟蒙老師是蘇淮楠,他教會了我很多東西,也給我介紹了許多資源,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觀念一半都是他給的,我所有的事,唯一知道的也隻有蘇淮楠。

    他是看著我長大的,我所有的秘密都攤開給他的,除開他,所有人都不知道我是誰。

    應該說,都不知道我在做什麽。

    你昨天剛回國的,明天就走嗎?”他問。

    我輕聲的說:“盛朗哥哥,我在國內待著不知道該做什麽,我的……”

    我的事業,都不在國內。

    這話我不知道該怎麽告訴他。

    在他們的眼中,我的事業太過蒼白。

    可是我卻明白,我的事業是需要我一生去奮鬥的,哪怕過程是那麽的艱辛。

    以寒,你如今22歲,年底就滿23,在這23年的人生裏,你幾乎隔絕了你的親人,你似完成任務一般,每年隻是回家看望他們幾次,而我……你更沒有把我放在心上,雖然我並不是你的親哥哥,但好歹是一家人,我雖然沒有看著你長大,但在你出生的第一個月我便認識了你,我是想守護你這個妹妹的,但你在十年的時間隻與我見了十次,這十次都是在新年的那天,幾乎沒有說上話。”

    我一愣,盛朗怎麽突然說這個?!

    以寒,你的心究竟是怎麽想的?”

    在實驗室裏我一直都想著盛朗的話,隔了這麽多天我一直難以理解他話裏的意思。

    小艾斯,在想什麽?”

    肩膀被人勾住,裸露的肩膀一直被他粗糙的大掌摩擦,我搖搖頭用英語說:“沒什麽。”

    勾住我肩膀的人是一名情報局退役的特工,他是典型的白人,身材高壯結實。

    名字,瓊斯。

    我們這個團隊有八個人,有的負責網絡攻破,有的負責格鬥,都是一等一的能手,都是從世界各地匯集在一處的,各司其職。

    我們統一聽命,“火星”組織的領導。

    雖然聽命於“火星”,但我們並不是這個組織的手下,而是拿錢辦事罷了。

    隻要“火星”給的起錢,我們就做。

    看你在出神,想被操了嗎?”美國人說話直接,他手掌拉開我的背心看了眼我的裏麵,笑道:“胸挺小的,下麵癢了嗎?要不要我們現在去隔壁解決解決?我保證讓你爽。”

    我一腳踢在他的膝蓋上,他捂住痛苦道:“小艾斯,你這力道也太恨了吧?”

    我說:“嘴巴放幹淨。”

    瓊斯舉起手道:“我很規矩的。”

    我們的名字統一有個斯字,奧斯,瓊斯,艾斯……八個名字都有斯,領頭的是個黑人,他的名字德斯,他道:“出發吧。”

    我們拿起武器散開。

    我們團隊的工作就是拿著“火星”想要的東西,再用這個東西換等額的金錢。

    換的金錢八人平分。

    一次任務結束以後大家會把一部分的錢存在銀行,剩下的就去揮霍幹淨。

    沒錢的時候就會再接任務。

    大家都舍得花錢,因為每次任務的成功都是拿命換的,知道我做這事的隻有蘇淮楠。

    火星”這次下派的任務很驚險,我們八人被捕了兩人,我匆匆的逃脫回美國。

    被捕的是瓊斯與另外一個夥伴。

    我們協議過,無論誰發生了什麽,無論關係再怎麽差勁,我們都要一致對外。

    也就是說,我們必須救瓊斯他們。

    我剛逃回美國的那天,我的助理找到我道:“部長,參議院主席現在找你。”

    我雖然23歲,但我是美國年輕一輩中職位最高的,我在美國擁有很高的權力。

    我很疑惑,主席找我做什麽。

    我見到他時,他正凝著一張臉,隨即拿出一張照片給我,問道:“是你嗎?”

    這張照片是我在外地執行任務時被攝像頭偷拍的,很模糊,也不能完全確認是我。

    我笑說:“真遺憾,並不是。”

    是嗎?有人指證你。”

    我鎮定道:“得拿出證據才行。”

    瓊斯他們永遠不會指證我。

    與他待了一個鍾頭,我一直都沒承認,他話鋒中想給我壓力,但都被我忽視。

    現在,最重要的是打死都不承認。

    時卿,你是美國華人……你現在的職位是你背後所有的勢力推起來的,所以你現在所處的位置與你的能力並不匹配,我奉勸你一句,用中國的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你所推行的政策在美國行不通,也沒人會在意你的話,想要安安穩穩的下去,就聽上麵的話。”

    主席,我隻是求民主、自由。我希望美國政府能還敘利亞民眾一份和平以及別幹涉我……”

    時卿,你終歸太年輕。”他打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