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狗血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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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啊,同是天涯淪落人,今天還早,坐下來再喝一杯吧。”蔣若雲不給我拒絕的機會,衝服務員說:“再來兩杯檸檬汁。”

    我跟以琳之前喝的就是檸檬汁。

    以琳拿眼神問我怎麽辦,她對蔣若雲沒好感,我也對蔣若雲沒好感啊,可現在這情況,蔣若雲好似要拉著我訴苦水,想了想,給以琳使了一個眼色,坐下來。

    我跟以琳坐蔣若雲與她朋友對麵,服務員將果汁一端上來,蔣若雲訴苦水的模式就開啟了。

    當初我嫁給程家陽時,多少人羨慕我們天生一對,金童玉女,可誰又真的清楚,我這心裏苦,你也知道,結婚前夕我們都還在爭吵,一個不好的開始,注定就有一個更不好的結局,這句話果真沒錯。”

    我嗬嗬笑,提供一隻耳朵聽就是了。

    蔣若雲的朋友倒是安慰起她來,語言簡單粗暴:“別太在意了,程家陽不在乎你,跟著他也沒好日子,就憑你這條件,哪怕離婚也能活的很好,你看我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有時候一個中指就可以搞定了,需要什麽男人。”

    我跟以琳對看了一眼,說的人臉不紅心不跳,我們聽著的人倒是不好意思起來了。

    蔣若雲反駁了:“程家陽哪裏能跟你那個前夫比,你那前夫又賭又嫖的,還對你家暴,你甩他,那是正確的,程家陽不賭不嫖,人又不錯,離婚的話,我真的不甘心。”

    不賭不嫖不家暴,冷暴力算不算家暴?你跟他結婚一年多了,他在家裏吃過幾頓飯?跟你睡過幾次覺?就這種男人,你還跟寶似的捂著,我跟你說,程家陽就是塊石頭,你就別費那份心思了,離了算了,你那份心還沒有季曼來的透徹,真是吃了豬油蒙了心了。”

    我默默為蔣若雲這朋友豎起大拇指,這姐妹說話犀利啊。

    蔣若雲臉色尷尬起來,也不知道這姐妹是蔣若雲什麽朋友,膽子挺大的,這些話都敢說,而且蔣若雲還真的就不反駁了。

    唉聲歎氣了一聲,問我:“你最近怎麽樣了?秦朔母親的案子還沒破,你身上的嫌疑還沒有洗掉吧,你也別擔心,隻要你沒做,那就沒事,對了,那案子有什麽進展了沒有。”

    我受寵若驚,曾經欺負過我的人,竟然關心起我來了。

    有點進展,導致秦總母親心髒病發作的藥,有眉目了。”

    那就好。”蔣若雲沒精打采的喝了一口果汁。

    她朋友問起來了:“你們剛才在說秦朔他母親被害一事?我聽說是心髒病忽然發作死了,當時好像有一個人在現場。”

    那個人就是我。”我笑著指了指自己。

    女人驚訝道:“原來就是你,真是你殺的?”

    要真是我,現在也不可能坐在這裏跟你們聊天了。”

    女人看我的臉色有些變化,之後也沒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了。

    兜兜轉轉,又繞到蔣若雲跟程家陽離婚的事情上,聽了半天,我忍不住問了:“程家陽怎麽忽然要跟你離了?”

    我沒記錯的話,程家陽說跟蔣若雲離婚不容易啊,兩家有利益牽扯,怎麽忽然就要離了,難道之前程家陽是誆我的?

    說到痛點了,蔣若雲眼裏複雜得很,捏著杯子的手都緊了幾分:“不提了,他要離,我成全他就是了。”

    呃……

    這什麽情況。

    蔣若雲朋友補了一句:“還不是被季曼給坑了,之前讓你少跟季曼來往了,你偏不信,現在吃虧了吧。”

    這可是少見的拖後腿朋友。

    聽到兩次提到季曼,我好奇了:“這關季曼什麽事?她搶你老公了?”

    季曼心裏念著的是秦朔,跟蔣若雲與程家陽婚姻,八竿子打不著啊。

    憑我以往的經驗,蔣若雲每次跟程家陽鬧不爽快,那都是來找我麻煩,幾次我可都是恨她恨的牙癢癢,若不是今天想看熱鬧,我才不會坐下來聽她訴苦。

    原本我隨口一說的,哪知蔣若雲還沒說話,她朋友驚訝道:“你怎麽知道?季曼還真跟程家陽勾搭上了,前不久我還看到兩人去酒店……”

    意識到說漏嘴了,她趕緊住嘴。

    奈何,她這句酒店,就已經耐人尋味了。

    我震驚:“不會吧,沒看錯?”

    怎麽到處都有季曼橫插一杠子,不符合邏輯。

    蔣若雲的朋友不再多說了,怎麽也得顧忌蔣若雲的麵子跟心情,我懷揣著八卦的心,跟以琳回去後,拿起電話給程家陽發了一條短信:你跟季曼怎麽回事?

    大約半個小時後,程家陽電話直接打了過來:“盼盼,什麽我跟季曼怎麽回事?怎麽了?”

    我還想問你呢,剛才遇到你老婆了,聽說你們因為季曼要離婚,什麽情況。”

    程家陽那邊沉默了一會兒,說:“盼盼,這件事你就別過問了,我跟季曼沒事……”

    他話還沒說完,我就聽到電話那邊有季曼的聲音。

    這哪裏是沒事,這事情,大了。

    程家陽說了句還有事在忙,稍後再給我電話就直接掛了。

    後來別說稍後了,好幾天程家陽都沒有回我電話。

    這時,秦朔那邊有進展了,撬開了阿水的嘴,問出了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事。

    當初除了張曼麗去拿過藥,還有一個人,而這個人,並沒有直接去阿水手裏拿,是通過網絡交易的。

    錢匯入阿水卡裏,阿水再把藥放到那個人指定的地方,阿水沒見到過這個人,這交易就已經完成了。

    甚至不知對方是男是女。

    警方去找過張曼麗,她在戒毒所待了些日子,精神好了些,想起了之前藥確切的就是放在抽屜裏的,而她買藥的用途,自己卻不記得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買。

    警方問她秦母被害那天她在哪裏,也提供不出不在場的證據,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裏,警方說,大概張曼麗當時吸食毒.品過度,產生了幻覺,神誌不清,現在也指望不了她能記起了。

    張曼麗這線索算是斷了,那另一個買藥的神秘人,有了重大嫌疑。

    秦朔隻打電話告訴我從阿水嘴裏撬出了東西,人沒露麵,再次見到他,是在醫院裏。

    以琳身體不舒服,我送她去醫院,路過婦產科碰到秦朔。

    見到我,秦朔有些無措,意外,也有顧忌,好像在擔心什麽。

    他正準備朝去走過來時,季曼從主治醫生辦公室裏高興的出來:“阿朔,我真懷孕了。”

    世界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