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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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雨越下越大,進了峰塔區大門後,藍喬直接把車子開到了別墅大廳門口。
停車後連忙下去,拿了大黑傘才敢拉開尚爵這邊的車門。
就這樣幫他撐著傘,兩人進去了。
雲泥知道不會有人這麽貼心的來接她,他巴不得她淋死,那天晚上發生在景帝山莊房間裏的事情,他好像吃了多大的虧似的。
沒多想,拿起包包低頭就衝進了雨中。
原本車子已經正對著別墅大廳,可是有幾層大理石地麵的台階有些滑,而在雨中想要加快腳步又是人的本能。
所以才上第二層台階的時候,雲泥就腳下一滑摔在了那裏。
包也摔倒了地上,大雨突然如斷線的珠子一樣掉下來。
雲泥掙紮了好幾下才坐起來。
就在她倒下去的時候,正好進了大廳內的尚爵轉過身來,恰好就看到了這樣一幕。
太突然的一下,她就倒下去了,而且還半天起不來。
藍喬站在他身邊不敢有任何動作,也隻有心裏幫雲泥幹著急。
好在,總裁終於冷冷地開口:”去接她一下,笨得跟豬一樣。“
“是。”
藍喬連忙跑出去幫雲泥撐著傘:“雲小姐,你沒事吧!”
“沒沒事。”
很狼狽,實在是遭透了,怎麽可以連老天爺也要欺負自己。
走進大廳裏的雲泥很尷尬,她濕得像從水裏撈出來似的,頭發有部份貼在臉上,衣服也粘乎乎地裹著,更難堪的是她發現自己站了一會兒之後,腳下的那塊昂貴的澳洲地毯居然濕了一大塊。
她實在忍不住了,張開嘴就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啊嚏!”
那邊尚爵剛坐到沙發上準備打開電腦,這聲噴嚏頓時讓他有些心煩意亂。
“去洗洗,你該不會要杵在門口站一天吧?”
“哦!”
她巴之不得,這濕衣服太難受了,而且自己為什麽要時刻在他麵前這麽一踏糊塗的樣子,老話說得好,輸人不輸陣,當下就轉頭四下裏看了看,淋浴間在哪兒?
藍喬站在她身邊,他可不敢出聲,隻敢無聲地翹起一根指頭來朝著客廳一頭的方向暗暗一指,在那兒。
收到。
雲泥連忙朝那邊跑去了。
尚爵滑動著指尖,打開了視頻會議,屏幕裏全是一些公司高層,大家等了一個小時了,結果卻得到藍喬的通知,改成視屏會議。
會議開始,藍喬開始做記錄。
視屏裏有人發言,正拿著資料說楚州那邊的事。
這邊兒,雲泥在一樓淋浴間裏衝澡,不知為什麽,總是能聽到嘩嘩的流水聲。
聽著報告的尚爵漸漸有些煩燥起來,他從正坐,再到側坐,再到側朝左邊。
搞得那個正在做報告的高層都不敢再繼續念下去了,包括他身邊的人,大家也都麵麵麵相覷,今兒總裁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煩,去叫那個死女人把花灑水開小一點。“尚爵最終說了一句。
呃!
藍喬愣了一秒鍾,連忙站起身來,去敲雲泥的門:“雲小姐,總裁請你聲音小一點。”
這整個過程,視頻裏的人都是凝固的,剛才總裁的話和藍喬的話,他們都聽得清清楚楚。
女人和花灑,啊,這信息量好大。
高層們愣怔著看到總裁終於肯安穩坐下來,還冷眸一挑:“怎麽停了,繼續念。”
這些人才連忙恢複常態,該說什麽說什麽,一本正經地開視頻會議。
整整四十分鍾會議才結束。
藍喬回公司後。
尚爵這才站起身來,刀峰般的眼眉冷沉著,徑直走到浴室門口:“還活著嗎?”
浴室內的雲泥穿著一件很寬大的浴袍,她洗好澡好把衣服也洗過之後放進了烘幹機裏,這會兒正坐在浴缸邊沿上等。
猛然一下子門外就響起了尚爵的聲音,她嚇得連忙跑到烘幹機前,還有十分鍾,烘幹才會完成。
“喂。”
有些暴怒的聲音。
雲泥連忙道:“還有十分鍾就好了尚先生,麻煩你再等我一下。”
門外沒聲兒了,她正暗自鬆了口氣之時。
完全不知道尚爵轉身就去儲物盒裏拿來鑰匙,轉動了兩下,手握在門把上推開,冷冷地看著浴缸邊沿上坐著,一臉驚慌的女人,雪白的浴袍更顯得她的臉色蒼白秀麗,那雙如清泉一般的眼睛,是怨,是恨,是怕,
看到這樣的她尚爵更加心煩。
“死出來,我不弄你,去廚房給我做早餐。”
早早餐?
雲泥愣了一秒鍾。
“聾了嗎?”
“哦,好好的,我這就去做。”
站起來的雲泥被浴袍罩得隻露了一小截白纖的腳裸,走到浴室門口,尚爵側站在那裏,沒有讓她的意思。
可她要出去呀,隻能硬著頭皮在門口和他擦身而過。
很尷尬,隻能背對著他擠出去,令人心驚地碰到了他身體,可她裏麵什麽也沒穿!
看著她如驚鹿一般地跑遠,尚爵的喉頭滾動了一下,轉身回到桌子前繼續處理一些公司裏的事。
很快,香味兒就從廚房裏傳了出來。
雲泥從小在那樣的生活環境中長大,她不僅要會照顧爸爸,有的時候,後媽和雲月的活兒也全包在她身上了,久而久之,做什麽都練得一把利落的好手。
不到三分鍾金黃的煎蛋出來了,烤麵包,煎香腸。
當然,大概峰塔這邊尚爵很久才會來一次,所以冰箱裏的食物並不是很多。
幾樣簡單食物很快端到外麵餐桌上,餐具,擺放得很整齊。
她幾乎是盡心盡力地去討好他,隻要他發發善心,從此把這段時間的過往給忘記了就好。
指尖滑動著電腦屏的尚爵抬起冷洌的眼來,就看到了這樣一幕,她正在很認真地擺盤,可卻又沒有一點謙卑的樣子,到是不亢不卑,恬靜的臉龐顯出一份靜嫻之氣。
恍然她就給了他一種感覺,現世安穩。
啪,尚爵突然發怒地站起來,她憑什麽給他這樣的感覺?
等雲泥聽到這關電腦的聲音時抬起眼眸,就看到尚爵朝著自己大步走了過來,他那沉俊優美的臉上帶著怒意。
嚇得雲泥連忙的:“尚先生,要是你不喜歡吃這些的話我再重新做。”
“食物看上去沒什麽問題,但是有一點你讓我很不爽。”走近了,他語氣蠻橫地:“你浴袍裏什麽都不穿還一臉嫻妻良母的樣子在這裏給我早餐,做什麽,勾,引我?“
“不是的,我的衣服。”
雲泥下意識地後退,背抵在了餐桌上,明明是他叫她死快一點出來給他做早餐的,現在又找話說。
“衣服濕了是吧?我現在不得不懷疑,你先前那一跤是不是故意摔的,目的就是要像現在一樣,對吧?你在陸家的時候,也這樣勾陸長青嗎?嗯?”
尚爵眼底有一抹嘲色,他伸手便鉗住了雲泥小巧的下巴,大拇指搓揉著她的粉色唇瓣:“這張嘴呢,是不是也親過他。”另一隻大手伸過去粗魯地解開她的浴袍帶子:“這身體呢,是不是都被他摸了個遍?”
雲泥被他重重推回去靠在餐桌上,她張了張嘴,苦笑著將淚水壓在眼底:“尚先生。”
她想說,其實那天晚上在景帝她還是第一次。
可是話到嘴邊又噎住了,有必要跟這個男人解釋嗎?
雲泥索性把頭偏向一邊,她的這一欲言又止和眼底的淚水無意識地演繹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尚爵此時的心是冰冷的,那怕是這冰麵上,曾起過片刻漣漪。
尚爵低下頭便來啃咬她的脖子,他就喜歡咬她,整齊潔白的牙齒輕輕提起一點皮肉,似乎聽到她輕哼一聲,他心裏的怒火才會平息一些。
雲泥痛得不行,連忙去推他胸口上:“疼。”
“這也叫疼。”尚爵冷笑。
一手握住她推在胸口上的手,將身體更加貼近她,兩個人的身體曲線完美貼合在一起,雲泥的浴袍是敞開的,她嫩柔的每一寸肌,膚都細細地顫抖著。
她很害怕,這是種令人不恥的折磨。
尚爵的唇齒一路輕啃往上,雲泥偏著頭,他鉗住她的下巴霸冷地吻下去,就這一下,薄唇上一陣剌痛。
雲泥咬住了他的嘴唇,這是她唯一能反抗的機會了。
“唔。”
尚爵一聲痛呼,推開她,伸手摸了唇上一下,手心裏有鮮紅的血,她像一隻小蚊子似的,揪破了他唇上的一點皮肉。
“該死的女人,欠收拾。”
一聲低咒過後,尚爵粗魯地抬起了她的一條腿,將她後背緊緊抵在餐桌上。
雲泥似乎看到了他眼底那抹一掠而過的噬血冷光,她更慌張了,後怕了:“尚先生,求唔!”
尚爵幾乎是帶著怒意狂燒地狠狠剌了進去。
沒有任何溫存的前戲,雲泥的話被這一剌給堵了回去,她很痛,一隻腳站不穩。
可他的動作卻越來越猛烈,灼熱的呼吸變得急促,雲泥的抵抗和疼痛最終演變成虛無的迷茫,她細細的手臂無意識地攀扶勾在了尚爵的脖子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一場暴風雨快要結束的時候,耳邊響起尚爵帶著濕潤的冷嘲:“小太太,看樣子你也很享受這種偷,情的感覺唔!”
尚爵一聲沉沉低哼,一切終於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