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城北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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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東長得很好看,五官立體,再加之在官場裏混了這麽些年來,更讓他整個人都有種成熟男人的魅力所在。
可壞就壞在他不應該伸手去幫一個被藥折磨得要死要活的女人係安全帶,他這一過去,男性身上的荷爾蒙就像一根導火索似的,瞬間點燃了陸言妙身體內裏掙紮不止的那點矜持。
“斐叔。”
一聲呢喃,陸言妙抬手就抱住了斐東的脖子,小嘴裏熱乎乎的氣息隻往他耳朵上噴。
這一下很突然,可對於斐東來說,胡弄嘛,他連忙好脾氣地去掰開陸言妙的手:“陸小姐,你是不是喝酒了,再堅持一下,我送你去酒店。”
“好啊,我要去酒店,我很難受,快一點啊斐叔,我等不及了。”
陸言妙坐正身子。
她臉色緋紅,兩條細長的腿忍不住互相抵觸著磨蹭了兩下。
因為光線暗,斐東並沒有看得太清楚,他隻是笑笑,坐正身子啟動車子。
心裏想著,就近找一家酒店,到達後再給黨長打電話報之情況。
最近的也莫過於城北酒店了,這裏近,還高檔,比較適合陸言妙。
斐東先進去開了房,再出來扶著陸言妙進去。
這時候的陸言妙已經軟得像一癱稀泥,她那精致的臉龐白裏透紅,甚是誘人,在進電梯和房間的整個過程中,她幾乎是將身子全部掛到了斐東身上。
斐東想,怎麽喝這麽多?
一隻手攬腰提著陸言妙,一隻手打開,房間門。
裏麵的光線很暗,還沒開燈呢,兩個人跌跌撞撞地進去後,斐東隻好抬起一隻腳來將門給勾回去關上,哪成想才轉身,陸言妙整個人已經像牛皮糖似的黏了上來。
軟乎乎的細手臂掛到他的脖子上,軟乎乎的身子使勁兒往他身上貼:“快點,我想要。”
斐東連忙去掰她的手:“陸小姐,你清醒一點,我是斐東,陸。”
甜糯糯的小嘴巴一下子就堵了上來,呼吸急促而熱烈,小手已忙不迭地來解他的衣服扣子。
斐東連忙去推她,可是大手推在哪裏,都隻會讓陸言妙更歡悅地發出一聲呢喃來。
“我知道你是誰,斐叔,斐東,我就要你,現在就要,快給我,快。”
這時候斐東終於明白過來了,八成這姑娘是被人給下了藥。
他內心裏很掙紮,不知為什麽,莫名的腦海裏閃過一張小小而清純的臉龐
而且在這時候,陸言妙的身子已經緩緩蹲了下去。
沒有任何男人能經受得住這麽刺激的誘惑,更何況他斐東也是個正常男人。
一會兒後,斐東在黑暗中閉了閉眼睛,他一咬牙把陸言妙拉起來,勁臂一張,將她打橫抱起來向床邊走去。
雲泥回到屋裏用冰袋覆臉,她心裏很難受。
到說不上委屈,這條路是自己選的,她也知道陸言妙一直對自己有敵意,隻是沒想到她竟然敢當著黨長的麵打她的耳光。
把她送回屋後黨長也上樓休息去了。
原本是一場很浪漫的約會,誰想到居然弄得這麽狼狽,氣不打一處來,隻能回書房裏研墨讓自己冷靜冷靜。
大廳裏蘇蓉正在指揮傭人搬桌子,有個傭人無意之中就撿到了一張紙條。
“大太太,你看這是什麽?”
蘇蓉拿過來看了一眼,呃,一張支票,黨長開的。
大概是言妙那一掀桌布的時候,正好連那個藍絨盒子一塊兒掀到地上去了,所以就沒有燒到。
蘇蓉看過之後淡淡說:“沒什麽,你們繼續幹活。”
那傭人走開後,她轉身上了樓。
蘇蓉去叫開了雲泥的門。
“泥泥,你看看今天晚上,真是把我給氣死,誰會想到言妙這死丫頭沒個輕重的,現在還弄得爺也不高興了,唉。”
兩人坐下。
蘇蓉很憐惜地抬手撫了一下雲泥的臉頰,長歎一聲後:“真是讓你受委屈了。”
“我真的沒事太太。”雲泥連忙搖頭:“言妙隻是怕失去黨長的關愛而已,這很正常,如果我爸爸也有個小太太,我恐怕比這個還鬧得凶。”
“你這丫頭,真會哄人。”
蘇蓉被她逗得笑了起來,這才拿出那張支票:“幸好這個沒有燒掉,是黨長給你的禮物吧?”
雲泥蒙了一下。
剛才那一亂,她都忘了還有支票這件事了,此時它卻在大太太的手裏,而且黨長給錢隻給她,她心裏過意不去。
連忙忙不迭地解釋:“太太,這,這是我妹妹雲月要去出國留學的費用,爺說給我的,但是我後媽說了,將來一定會還,我。”
“傻丫頭,爺的錢就是我們的錢,用自己家裏的錢有什麽好解釋的,隻要能幫到你妹妹就行了,啊,收好了,明天就給她們送過去,我明白女人家這點事兒,你要不及時送過去呀,你後媽得跟你著急了。”
沒想到蘇蓉會說出這麽體已的話來,這著實讓雲泥很感動。
“太太,我真不知道要怎麽謝你。”
“哎,又來了,我們之間不言謝。對了,今天晚上,你用藥了沒有?”
“用了,可是剛倒在紅酒裏沒一會兒,言妙就回來了,之後那些酒杯就打翻了。”
“都怪這個死丫頭。”蘇蓉低低地咒了一聲,轉眼又溫柔地笑著:“沒事,等以後我再給你們創造機會,你先早些休息,我上樓去看看爺。”
“嗯。”
殊不知正在她們兩說體已話的時候,離陸家不遠的城北酒店裏,陸言妙正和斐東在床上激烈纏綿著。
陸言妙幾乎一晚上都沒有放過斐東,隻到天亮,兩人才精疲力盡地睡了過去。
翌日。
黨長還得趕回楚洲去,他這是愛妾心切,所以才會急趕回來。
想一想還是覺得放心不下,怕稱他不在的時候陸言妙又回來鬧。
索性就帶上了雲泥:“一起去,你在家裏也悶,就當陪我出去散散心。”
雲泥原本想回學校,可是臉上的巴掌印居然還有些沒有消散完。
再者,她還有另一點私心,也許去了楚洲,就能躲幾天尚爵也不一定。
當下便沒表示反對,把衣服收拾好了裝進一個小小的行李箱,跟著黨長上了來接他的軍車。
楚洲離s市有好幾百公裏的路途,得去機場坐飛場。
怎會想到呢。
登機後,頭等倉。
黨長拉著她的手走過去找座位,卻在走到一排位子前又驀地停下腳步來。
雲泥隻看到一個男人的背影,他微低著頭,頸項處發絲修剪得一絲不苟,西裝領內裏露出一點點寶藍色的衫衣領,雖然沒有回頭,但是已經讓人感覺到那種矜冷的氣質。
走在前麵的黨長一喜:“尚先生,你也去楚洲?”
尚爵滑動著電腦的指尖停了下來,他合上電腦抬起狹長的眼,淡淡地笑:“黨長。”
很紳士,站起來和黨長握了握手。
那深遂的目光似有意無意地往他們兩拉在一起的手上掃了一眼,莫名雲泥心裏一緊,隻是冷冷的一眼而已,她便覺得自己的手背像是被針剌了一樣。
“小太太,好久不見。”尚爵向她伸出手來,眼裏帶著些笑意,但笑意底那邪譏雲泥看得明白。
雲泥在心裏提了口氣,毫不膽怯地伸出手去:“尚先生好!”
兩隻手握了握。
手分開,尚爵把目光轉向黨長:“對了黨長,下次有時間的話約你去峰塔打球。”
“好啊,那就這麽說定了。”黨長豪爽地笑了兩聲:“那我們先回座位。”
黨長全然不知身後的雲泥已是臉色一燒,就在昨天早上,她還在峰塔別墅的餐桌旁邊被尚爵給欺負了一次,很顯然他這會兒提打球完全是意有所指,此時的她便恨恨地抬眼看了他一眼。
尚爵笑著,邪邪地抬起手來,指了指自己的手機。
示意她那裏麵有兩張她的照片,一張是胸,還有一張腿。
好在接下來一切順利,黨長坐在雲泥身邊,多麽寵愛,給她要了果汁,又輕輕碰她的臉:“還疼嗎?”
“沒事,昨天晚上就不疼。”雲泥笑笑,她始終是僵的,因為尚爵其實離他們很近,近到應該是可以聽到他們說話的聲音。
黨長笑笑:“要不這學別上了,以後我去哪裏你都跟著。”
“那不行,當醫生是我的願望。”
“就喜歡你這倔脾氣,學校那邊已經幫你請過假了,這幾天你隻管放心。”
雲泥點點頭,她沒有不放心,因為身後有黨長,無論什麽事情,他都會辦得天衣無縫的完美。
黨長一麵哄著她,一麵目光有意無意地往尚爵那邊瞧。
尚爵正在看雜誌,那帥氣而英俊的臉上波瀾不驚。
反到是他身邊的藍喬有幾分不安地動了動身子,喝一口咖啡,再喝一口。
這個世界,隻有及少數人了解真正的尚爵,實際上他是那種越平靜就越危險的人,此時黨長哄小太太的聲音很清晰地傳過來,藍喬暗自為黨長大人捏了把冷汗。
因為他發現總裁從來沒有這樣喜歡折磨過一個女人,以他的地位和金錢,他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
可偏偏這位小太太,他就喜歡翻來覆去地折磨她,這折磨著折磨著,好像意味有些變了。
隻不過至於那是什麽,他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