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讓她真實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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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接下來的兩個小時,陸言帛的大腦像被澆上了滾燙的開水,他一直拍門也不是事兒,叫也沒人理,隻能幹等,可是等也等不出個結果來,而且尚宮裏的燈在一盞盞熄滅。

    就這樣煩燥地一根接一根地抽煙,除了這個沒辦法,尚宮的大門,不可能誰都能闖進去。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了吧,有個傭人出來給回了一句:“尚先生不在尚宮,讓你白等了。”

    “你說什麽?”

    陸言帛頓時怒火肆意狂燒起來,可是那傭人再不多一句話了,人家就隔著門說了這麽一句後,轉身回去了。

    這時候的陸言帛突然把手摸到了腰間上,誰能想到呢,昨天晚上他還鄙視老爺子撥槍的舉動,一夜之後,他也忍不住想要做同樣的動作了。

    “少爺,不要啊,千萬不能上他們的當。”

    身邊的傭人還是明理的,連忙勸他。

    這話,到也及時地拉住了陸言帛差點失去理智的思緒,他的手摁在腰上停住了。

    尚宮二樓的一間臥室裏,顧子城正拿著望遠鏡看著他的一舉一動,他性感的薄唇勾了勾,自語自言道:“撥槍啊陸家少爺,你不拿槍出來,我還真不好給你定罪。”

    有些失望,陸言帛的手從腰上滑了下來。

    他臉色灰敗地回頭上了車:“走,先回陸府。”

    車子就這樣調頭駛遠了,顧子城將望遠鏡給放下,唉,他還沒玩夠呢!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輕紗窗簾照進來,像一隻溫柔的手,輕輕撫在雲泥臉上。

    她動了動,終於頭痛欲裂地張開眼睛。

    要是在平時,她早就起床了,可是今天因為喝多了,睡到大約八點才醒。

    張開眼就看到歐式裝璜的房間,圓弧天花板和若大的歐式床。

    這是哪兒?

    頭疼,雲泥抬起手來用手心壓著額頭,接下來張開一縫的眼裏看到自己身上的睡衣變成了純白色綢袍。

    嚇死!

    連忙一把掀開被子,確實是,身上隻,穿著一件睡袍了。

    她大驚失色,這是在哪裏啊?

    腦海裏一蒙,但再細細一打量突然覺得這個地方很眼熟,下一刻就想起來了,是峰塔,因為她來打掃過衛生的,所以才會對這裏的每一個房間都那麽熟悉。

    雲泥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來到峰塔的,但想到自己是在尚爵的地盤裏麵,從另一種角度來說,也就沒什麽好擔心的了。

    她掀被下床,走到窗子口看著清晨的景色。

    心裏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先不管尚爵是在哪裏把她給撿回來了,思緒裏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被黨長用槍指著趕出來的那一幕,心裏還是湧上一陣難受。

    眼眶微紅的雲泥聽到有人敲門,她連忙嘟起嘴巴來長長地吸了口氣,這才轉身去開門。

    “小姐,早安。”

    門口,正德慈眉善目地笑著,他身側站著個傭人,手裏捧著一套裙裝。

    “德管家,早。”雲泥綻唇禮貌地微笑,接過那傭人手裏裙裝。

    “少爺在樓下等你一起吃早餐,請小姐盡快洗漱。”

    “好的。”

    關上門,雲泥再度歎了口氣,繼而走進浴室裏。

    門外的正德卻欣然地笑了笑,別看她年紀到是沉得住氣,居然一句都不問她是怎麽到達峰塔的。

    浴室裏,雲泥將睡袍脫下,把那串忘憂果手鏈褪下來,也是這時候,她才發現少了一果忘憂果。

    難不成是掉到床上去了。

    這可是老爺子送的禮物,對她來說,這很珍貴。

    雲泥連忙把浴袍再度穿上,轉身出去找忘憂果。

    找了床下找地毯,跪在地上趴著,正一寸寸地翻找得熱火朝天。

    她的眼前,驀地多了一雙穿著棉拖鞋的腳。

    “找什麽?”

    頭頂上傳來的聲音讓她思緒一炸,連忙抬起頭來:“尚先生。”

    “是不是找忘憂果?”

    尚爵修長的眉尾輕輕挑了挑,看著她一雙水眸輕皺:“你怎麽知道我在找什麽?”

    “我不僅知道,還知道現在忘憂果在哪裏。”

    “在哪兒?”

    尚爵遞給她一隻手,將她拉了起來,另一隻手才伸出食指去戳在她的腹部:“這裏麵。”

    “尚先生,不要開玩笑了。”

    愣了一下之後雲泥轉想進去浴室裏洗漱。

    她不信,除非是他變,態,昨天晚上看著她醉了欺負她,所以才會把忘憂果給塞進她嘴裏。

    “我知道你不信,你可以去問問藍喬,真是後悔昨天晚上沒有準備攝像,好把你當時的醜態全部給拍下來。”

    身後,如影隨形的聲音,步伐也跟著她。

    雲泥沒答應,也沒回頭,她現在對一切的玩笑和調侃都無感。

    進了浴室後,反手就將門給關上了。

    這麽無視又懶散的樣子,惹得站在門口的尚爵滿臉黑。

    索性走到門口拉開臥室門:“正德,把早餐送到臥室裏來。”

    大約半個小時後,雲泥有些失神地從浴室裏出來。

    雖然一夜過去,可是黨長發怒拿槍的樣子還是讓她心有餘悸。

    披著濕答答的頭發出去,看到尚爵就坐在落地窗前的小餐桌上吃早餐,因為個子太高而長腿有些屈著。

    她愣了愣,幹嘛來到裏吃早餐。

    卻也懶得張口問,而是去吹頭發,等她頭發吹好,尚爵也吃好早餐了,優雅地用餐巾紙擦了擦嘴示意她:“快點過來吃。”

    “我吃不下,胃不舒服。”她一心隻想著去換衣服,然後回陸家去看看情況。

    哪知得來的卻是冷冷一句:“快點過來,翅膀硬了是不是?”

    那帶著冰冷的語氣裏根本就容不得她有一點點的反駁,而且這種時候,她也不想惹怒他。

    隻好就穿著睡袍走過去,坐在尚爵對麵,用餐刀切了一小塊麵包放進嘴裏。

    “多吃點,把這盤全吃光。”

    他冷眼瞪著她。

    沒辦法了,隻好硬頭皮往嘴裏塞,最終實在吃不下了,才放下刀叉:“對不起尚先生,我真吃不下了。”

    “吃正餐你就推天阻四,吃我,你可是積極得很。”

    雲泥一愣:“吃你?”

    她的眼裏,一指修長的指頭晃了晃:“看到嗎,這就是你昨天晚上的傑作,我為了阻止你把那顆忘憂果給吞下去,反而被你咬了一口,現在你到是說,你補償我多少醫療費。”

    “真是我咬的?”雲泥很驚訝,她一點也不記得昨天晚上發生過什麽了。

    尚爵不語,點頭。

    “尚先生這麽有錢,還會再乎我那點醫藥費嗎?”她完全無法理解自己為什麽會做出這麽瘋狂的事情來,又被他那冷淩的眸光給逼的,不得不低了低頭:“那,我最多隻能請你打一針破傷風,反正也隻是破了點皮而已。”

    呃,隻是破了點皮而已,在她來說,這確實是件小事,可是在尚家來說,尚爵身上的任何一個小傷口,都無疑以一場震動。

    “說得很輕巧啊。”尚爵眼色變深。

    伸手隔著桌麵捏住她的下巴:“一針破傷風才多少錢,我要你用身體來做補償。”

    話完根本就不給她機會反抗,他早已被她臉上的沉靜和睡袍下露出那雪白修長的腿給引誘得難再自持,昨天晚上,要不是看她醉得不輕,他早就把她給辦了。

    俊臉驀地湊近,薄唇就那樣壓了下來。

    小小的餐桌根本就算不上什麽障礙物。

    屬於尚爵身上獨特的清香瞬間把她給包裹,他放開捏她下巴的手,進而壓在她的後腦上,將那張精致的小臉盡量壓向自己,一邊吻,一邊繞過小桌子,將她給抱了起來。

    吻從來就沒有放開過,她的弱小在他指間被輕易撐控。

    雲泥快被他的霸道給吻得喘不過氣來,他感覺到身下她抵在自己胸膛上支撐的小手,這才放開她的蝶唇,改做輕啃她的嫩頸,大手,早已從睡袍裏灼熱進入。

    很快兩人的呼吸便越來越急促起來,當她在清晨這樣清亮的陽光裏把自己的身體展現在他麵前時,雲泥滿臉通紅地扭頭閉著眼睛。灼熱的吻再次回到唇上,已經許多次了,尚爵漸漸了解她的身體和內心,他知道她現在很緊張,因為是大白天,所以一切都無法隱藏。

    可他偏偏要將她剝開分解,他就是要她將自己完全交附於他,那怕一絲絲也不可保留。

    “張開眼睛。”

    他溫情地摩挲著粉紅唇瓣。

    雲泥沒反應,反而五指攥緊了床單。

    “不張是吧?”

    此時兩個人的身體已經灼熱地貼合在一起,身無寸縷,可是尚爵一點也不喜歡,他希望她看著自己,他低下頭,整齊雪白的牙齒輕輕一合,朝著粉色唇瓣上一咬。

    “唔。”雲泥吃痛,下意識裏張開如星辰的眼眸瞪他,小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

    “對,就是這樣看著我,感受我。”

    俊龐上鳳眼鎖住她的眼,肆邪的撫慰,聲音低沉帶著迷離,說這句話的時候,他進去了

    “唔。”

    雲泥再次忍不住哼出口。

    她微皺秀眉,透如清泉的瞳孔裏全是他,他額上因為用力而有些略微突起的青筋更彰顯男性陽剛,很奇怪的感覺,這一次她仿佛真真實實地感覺到,明白到,自己的身體,是真的和他連接在一起,而且正在做著兩個最親密的人才會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