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這美妙的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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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什麽她會說自己會找人抓她。
你就別想那麽多了,安心的給我做相公吧,我們家人對自己的媳婦可是很好的,雖然你是我相公,不過我一樣是會對你好的。”
曆陽氣結,合著這黑丫頭一直是把自己當成她媳婦對待了,明明她才是媳婦好吧,啊呸,什麽媳婦,莫非這黑丫頭有毒,自己跟她在一起怎麽都變笨了。
子衿可不管他是怎麽想的,她隻知道相公是她的,誰也別想帶走。
過去了那麽多天,那十個影子終於找到了自家主子,主要是那輛馬車太有識別性了,起初影子還以為那車不是曆陽在坐,畢竟哪有綁架犯這麽傻,架著髒物到處跑的,抱著寧可找錯,不能放過的心態上樓去打探了一圈,沒想到還真的找到了。
隻見自家主子被那個黑姑娘壓在身下,兩人深情凝視,原來主子跟那個黑姑娘是兩情相悅啊,不然憑那姑娘那麽對待主子,她早死了八百回了。
不得不說這真是個美妙的誤會啊,隻是不知曆陽知道他是這麽想的時,會不會要他命。
有了這個誤會在影子又怎麽還會打擾自家主子的好事呢,所以在曆陽苦思怎麽聯係影子的時候,卻不知那些影子都躲在了暗處看戲,誰讓他中了迷藥,內力提不起來,自然就發現不了那些武功高強的影子了。
影子們還在商量著是不是要飛鴿傳書給紅老,紅老是曆陽的師傅,曆陽都二十四了卻還沒個媳婦,最擔心的莫過紅老了,這下好了,有人不怕主子了,還敢靠主子那麽近,這下紅老不知該有多高興了。
於是影子們一致決定,飛鴿去迷魂穀。
不管紅老接到信是多高興,這會的曆陽卻是有氣也隻能憋著。
為啥呢,當然是子衿又忍不住的,摸他的臉了呀,子衿的手指戳戳,“你怎麽就那麽嫩呢,你真有二十四了?”
曆陽想把這戳來戳去的手指給折了,他現在好像有點體會到那些被他折磨的人心裏是什麽感覺了,那就是想殺了他卻又無能為力,隻能臆想著怎麽報仇。
你怎麽又不理我了,你要再不說話我又要親你摟。”
曆陽怒:“你到底想怎樣?”
子衿得意道:“我發現這招還挺好用的,你就那麽怕我親你麽?我覺得你的臉嫩才親你的呀,你怎麽就不喜歡呢,我可是覺得你很香呢。”
曆陽第一次知道自己還是香的,可這也不能改變他想殺她的事實。
你還想趴到什麽時候?”
子衿嘴巴一撅:“你就這麽不喜歡我。”
接著又自語道:“不過沒關係,我喜歡你就好。”
這是本在暗中保護兩人的影一,也就是開始給曆陽駕車的車夫,他默默的退了出來,守在外麵的影二奇怪道:“你怎麽出來了?”
影一麵無表情道:“太辣眼睛了。”
說著自己找個地方藏起來,影二一下沒聽明白,怎麽會辣眼睛,這沒有辣椒啊。
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然後默默的藏好,絕對不能讓人去打擾主子,影二在心裏默默道。
子衿穿好衣服,決定帶曆陽出去透透氣,雖然他不能動,可能看啊,整天悶在房裏肯定無聊啊。
豈不知,曆陽可一點都不想透氣,他這樣出去是給人當猴子看麽。
可架不住子衿的自說自坐呀,於是曆陽黑著臉被子衿抱到了後院的小花園處,真不知道這大晚上黑燈瞎火的,到底有什麽看的。
曆陽快被這殘廢般的日子給逼瘋了,他覺得他的耐心是越來越好了,要是以前有人這麽對他,早不知死了多少回。
可現在他還能和她坐在這看風景,不得不說,這人呀,不到最後都不知道自己的底線是在哪。
曆陽斜視子衿:“這麽給,你到底要出來看什麽。”
子衿激動道:“煙火啊,你不是不開心麽,我給了小二一百兩,讓他放煙火給你看,聽說很好看的。”
曆陽滿心複雜,第一次有人在意自己開不開心,母妃不在意,隻知道要他爭寵,父皇不在意,他隻是父皇手裏的一把刀罷了,有誰會在意那把刀的心情。
當煙火亮起來那一刻,曆陽覺得他心裏的陰霾,好像消失了,隻想就這麽靜靜的坐著,什麽都不用去想,去管。
當曆陽被抱了出來,影子們都發現了不對勁,以主子的性子,怎麽會準許自己被人抱著到處走。
於是影一故意露出一點身影,讓曆陽發現,當曆陽看到影一就知道自己再不用跟這個黑丫頭在一起了,本該是高興的事,不知怎麽卻又有一點失落。
他想他會永遠記住今晚的煙火的,隻是他一個人的煙火。
就在這時,“咻”有隻暗箭射來,箭頭直指曆陽,曆陽全身不能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支箭射向自己,那麽今天將會是自己的祭日麽。
這時所以的影子都來不及救他,在他以為自己必死的時候,子衿抓住了箭身,箭尖指著曆陽的眉心。
由於箭太快子衿的手心被擦破了皮,鮮血滴答的滴著。
子衿扔掉箭,站到曆陽身前看著那箭射來之處,眼神凶惡。
看著她用那瘦弱的身子保護自己,曆陽心裏百味雜陳,她一直說自己是她相公,他從來沒當真過,自己都是她半路抓來的,所以他以為就算他不在了,她還能再從新找下一個目標,然後把他忘了,可遇到危險,她卻毅然的站到了自己的麵前,到底是為什麽?曆陽不明白。
這時子衿大聲叫道:“大牛哥,該收衣服了。”
這句話是秋明山的暗語,意思是有危險。
睡的暈乎的大牛隻穿著裏衣便出來了,“衿妹,怎麽回事?肥羊在哪?”
危險伴隨著機遇,所以有危險當然就有肥羊了。
暗處的影子們都繃緊了神經,緊防再有暗箭。
大牛走到子衿身邊見她的手在流血,緊張道:“衿妹,你流血了,快包起來。”
說也從衣角撕塊布條給子衿包了起來。
曆陽痛恨自己這時的不能動彈,隻能看著她受傷而不能作為,還要別人給她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