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遇刺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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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第一支箭像是個試探,不過一會,便潛過來一大隊的黑衣人。
子衿徒手奪了把刀,便殺了起來,以為她秋明山女土匪是白叫的麽。
刺客再多子衿也不離曆陽一丈遠,拚死將他護的緊緊的。
曆陽急道:“你快走,他們是要我的命,跟你沒關係。”
子衿見他這時還在廢話,“閉嘴吧你,再說我就親你。”
曆陽默,這台詞是不是反了。影子們見自家主子竟被調戲了,要不是這時間不對,他們一定大笑一場,看來這女子,一定是準主母了。
曆陽見她漸漸的落了下風,譏諷道:“你以為你這麽賣命,我就會喜歡你了麽,實話告訴你吧,我便是這曆國的譽王,所有人都叫我閻王,你覺得憑你一個野丫頭能配的上我麽,趁現在來的急,你還是趕緊逃命去吧。”
子衿聽他的話一下分了神,後背便被砍了一刀,皮肉外翻,鮮血直流。
就這樣了,卻依然不放棄保護他,一刀刀的揮起,好似那後背的傷根本不在。
隻臉色漸漸發白,顯然是流血過多了。
影子們見自家主母受傷了,奈何刺客太多他們一時脫不得身,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為保自家主子拚盡全力,流血過多,虛弱的好似隨時都會倒下。
大牛衝到子衿身邊,為她擋了一刀,“衿妹,你怎麽樣,要不要緊?”
子衿虛弱道:“大牛哥,我沒事,你幫我保護好相公。”
曆陽見她自己都快沒命了,還想著他,覺得這姑娘是不是傻。
大牛答應一聲,便緊緊的護著兩人。
這時影子們拚盡了全力將刺客斬殺於劍下,這時的影子們,已個個帶傷。
他們全都跪到曆陽麵前,“屬下該死,請主子責罰。”
曆陽冷聲道:“你們確實該死,不過暫時先記著,現在去給我查清到底是誰有這個膽子,敢行刺本王,看來,是本王這段時間太好說話了。”
負責情報的影四拖著傷體下去了,讓主子在他們眼底被刺,這是他的嚴重失職。
子衿靠在大牛身上,“走吧。”子衿虛弱道,他說他是王爺,那他是官,她是匪,她不能給秋明山招禍,看來這個相公她不能帶回去了,其實她還是挺喜歡他的,可惜了。
大牛扶著傷重的子衿,兩人踩著一地的鮮血默默的回去,大牛把子衿扶到他的房裏,子衿的後背已經被鮮血染紅了,整個人都處在暈乎的狀態。
大牛放下她,趕緊出去找大夫,這時見刺客都被殺了,店裏的夥計,掌櫃才敢出來。
小二見大牛滿身是血,哆嗦著走過來:“客官,你有什麽吩咐嗎。”
大牛趕緊道:“你能給我找個大夫麽,我妹子她受傷了。”
小二猛點頭,撒腿就去了。
大牛又回到樓上房裏,卻不見子衿的人,隻留那一床的鮮紅。
大牛急了,怎麽會不見了,剛剛還在的,大牛忙出門找,卻在門口遇到了影二,影二道:“你妹妹在主子那。”
大牛一聽,忙到隔壁,果然子衿躺在了床上,曆陽坐在床尾,就這麽看著她。
大牛上去,彎腰想抱起子衿,曆陽攔道:“你做什麽?”
大牛酣聲道:“帶我妹子回去,衿妹說,她不要你了。”
曆陽不知怎麽的,子衿不再纏著他,他該高興的不是麽,可為什麽他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大夫馬上就來,你要帶她去哪?”
大牛咕噥道:“反正不要你管。”
曆陽虛弱的揉揉眉心,“她不是說我是她相公麽,怎麽,相公是說不要就不要的麽,你就讓她在這好好養傷吧。”
大牛依然倔道:“衿妹說不要你了,那你就不是她相公了。”
曆陽頭疼,他怎麽就不知道這大牛這麽倔。
一擺手,影子上去強行把他給帶了出去,大牛掙紮著大聲道:“你不是衿妹的相公,衿妹是不會再要你了,你把她還給我。”
曆陽冷道:“把他的嘴堵上。”
於是世界安靜了,大牛嗚嗚的被帶出去了。
影七,你過來給我看看。”影七最主要的是跟藥老學習的毒術,世界上的毒鮮少有他不知道的。
聽曆陽吩咐,影七走過去給曆陽把脈,摸著曆陽的脈,影七眉頭緊皺,主子中的是秋明山上一種叫千星花的毒,那藥性不足以致命,隻是讓人全身提不起一點的力氣。
給屬下一個晚上的時間,屬下便能製出解藥。
曆陽點頭:“動作快些。”
是。”影七退了下去。
等到房裏隻有曆陽和子衿的時候,曆陽緊盯著暈了的子衿,滿眼複雜,也許她就這麽死了,自己就不用那麽糾結了。
糾結著那一點的悸動,那一點的不舍,同樣也沒了那一點的光亮。
不明白為什麽她給他的感覺這麽特殊,不明白她為什麽不顧自己的安危也要護著他。
曆陽足足思考到了天明還沒想出答案,這時影七又回來了,影七俸上解藥。
曆陽接過白瓷瓶,拿在手裏看了好一會,影七見子衿還是像昨天那樣的躺在那,嘴抽提醒道:“主子,這姑娘要是在不包紮,估計就要沒命了。”
誰知曆陽卻滿不在乎道:“我知道。”
嘴上不在乎,耳裏聽到她可能會死,心卻揪緊了,好似呼吸都很廢力,他討厭這樣的感覺。
過來一會曆陽又道:“你說,她是不是死了更好。”
影七小聲問道:“主子是在跟屬下說話麽?”
曆陽瞟了他一眼,“你說呢?”
這房裏就他一人,應該是跟他說話的吧,影七想到,他忘了子衿還暈在那呢。
主子,你不是主母麽?”
誰告訴你的?”
影七無奈,“有眼睛都能看出來,若不是喜歡主子,這姑娘怎麽連自己的命都不在意的救主子,主子若是不在意她,估計也就不用那麽難以決定了,早就一刀解決了,怎還會等她活到現在。”有個感情白癡的主子,做屬下的也是心累啊。
曆陽玩弄瓷瓶的手一頓,冷冷道:“你說我喜歡她?”
影七心頭一緊,難道自己說錯話了,“主子不喜歡她又怎麽會考慮那麽久都下不了決定。”
主子的樣子明眼一看就是一夜沒睡,加上皮膚白嫩,那眼下的青影猶為明顯。
算了,先給她療傷吧。”最後曆陽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