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車很騷包,人也長得挺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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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好,她這輩子也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來往!

    要出錢買她的畫像是吧,她給!

    這樣沒什麽不好的,她把攝像機的錢還回去,也不用再擔心半年工資被扣!

    識時務者也是一種俊傑,多全多美,她求之不得呢媽的!

    清遙也坐起來:“我也覺得,肯定沒事!不過,真的會沒事吧?陸紹秋會不會事後後悔給了我錢,又使陰招告我一狀,說我受賄不僅把錢要了回去還害我要坐牢?”

    越想越覺得,陸紹秋那種男人,極有可能做得出這種狠毒的事。

    安啦,陸總不會的!”

    你為什麽這麽肯定?”

    他長得帥啊,長得這麽有魅力的男人不會做這種事的,他們根本不屑做好吧。”米銳安慰她。

    清遙翻了個白眼:“花癡!”

    我才不是膚淺的花癡!”米銳一邊激動地反駁,一邊拿過陸紹秋寫的地址條看,眼裏星星直冒,“字也寫得這麽好,這男人無論從哪方麵看都帥斃了!”

    清遙:“……”

    到底是把畫像寄到他寫的地址涅槃公司去了。

    不管收到的錢有多糾結,她也不想再留著這畫像,再留下去,按他那種自戀到變態的想法,估計還以為她要睹他的像思他的人呢。

    想想都惡寒!

    幽蘭棧。

    格局的餐廳,推開門一股淡淡的幽香傳來。

    懂此行的人都會聞得出來,這混合了春蘭以及被化淡的墨蘭的香味。

    阮斯辰令小川給陸紹秋所在的小包廂上菜。

    自家店裏許多女服務員,比小川漂亮的有,伶俐的有,獨獨小川跟陸紹秋還能搭上幾句話。

    按陸紹秋的意思,這孩子長得純淨,眼睛像一泓碧水。

    於是,每次他來吃飯,阮斯辰都自然而然地讓小川服侍。

    陸紹秋也樂得接受他這樣的安排。

    今日陸紹秋心情不好,一進來阮斯辰和小川就看出來了。

    上了幾道菜,陸紹秋令她取酒。

    小川去取了藍帶。

    陸紹秋在外麵一貫大魚大肉各種酒水的應酬,到這兒來,才是實實在在地為了吃口安逸好飯。

    偶爾點酒,小川都體貼地取的啤酒。

    陸紹秋看了一眼,劍眉微擰:“換威士忌。”

    小川愣了一會兒,輕輕地柔聲:“酒也解不了心情不好。”

    說完話,小川臉兒泛紅。

    每次和他說話,哪怕隻是簡單的問他需要什麽,她都不由自主臉兒燒紅,心髒控製不住的亂跳。

    阮斯辰經常會取笑兩人,小川心扉亂跳,而那位卻隻是淡淡笑之。

    陸紹秋定定地注視了她好一會兒,直看得她耳珠子都紅透,才淡淡開腔:“讓你拿便去拿。”

    好。”小川紅著臉,快步去取。

    喝了小半瓶,阮斯辰和裏麵包房一桌政界客人應酬完,過來了。

    到我這怎麽還喝上了?”阮斯辰到他對麵坐下,取笑道:“難道是那匹小野馬?”

    陸紹秋不答言,卻將微紅的眸直視向默默站於他斜對麵的小川,招手:“小川過來。”

    小川看了阮斯辰一眼,阮斯辰隻笑不語。

    她便依言走到陸紹秋身邊。

    這樣近,他淩角分明的臉看得愈發清晰明了。

    包廂的燈光折射在他立體分明的臉廓,狹長的雙眸因為內雙眼皮顯得愈加深邃,高挺的鼻梁側麵線條完美,仿若那秀挺的山峰,薄唇邊噙著誘惑人的弧度。

    小川隻覺得一顆心跳得仿若要從喉嚨裏蹦出來。

    腰間猛地一緊,頓時一股好聞的男人氣息撲鼻而來,頃刻將她整個包圍。

    陸紹秋把她抱坐在他結實的長腿上,富貴公子調笑的腔調:“光酒是解不了心情不好,我看得要秀色配酒才過癮,小川,我猜得對不對?”

    小川還是個在校學生,情竇剛開,羞澀得很。

    盡管前麵還有阮斯辰,可為了心中的貪念,陸紹秋這樣調取,她也隻是聽話地低著頭,在他寬闊結實的懷裏,一動不動。

    少女身體馨香,確實讓陸紹秋清醒了幾分,可是那種男人對女人的趣味卻變得泛泛而淡。

    他蹙眉,怎麽這般親近了,還是沒有那種在電梯裏和小野馬緊貼在一起的?

    是得來得太容易?

    他大手遊動,放肆地揉少女柔軟軀體。

    少女呼吸變得急促而期待,他趣味反而更淡了。

    小川被他揉得難以自抑,小身子扭了扭。

    陸紹秋哧地一聲倒吸了口冷氣,迅速把她放開了。

    小川差點沒能站穩,被阮斯辰快步過來扶住,看向一臉痛苦之色的陸紹秋:“怎麽了?”

    陸紹秋手掩腰際,搖頭:“沒事,小川,煩你去趟藥店,給我買瓶去於膏。”

    小川一聽擔心得不行,忙不迭就跑出去買藥了。

    阮斯辰俯身,陸紹秋已經把襯衣下擺掀起來,看了一眼,低咒了一聲。

    誰掐的?”阮斯辰觀察了幾眼,斷定地問。

    本來還一臉痛色惱色的陸紹秋卻突然莫名地鬆了眉,笑了。

    笑得阮斯辰一臉疑惑。

    一連烈日暴曬了大半個月的檳城,終於下起雨來。

    大海邊的城市,下的雨也比別的城市大得誇張。

    鋪天蓋地,整座城仿佛都被淹在水柱子裏,灰蒙陰鬱又潮濕。

    路邊棕櫚樹、香蕉樹、芒果樹的葉子都耷拉下來,把人的心情也拉低。

    好在空氣涼快了。

    糾結一夜,清遙沒睡好,撐著把黑色大傘,映得一雙熊貓眼更黑,像恐怖片裏的幽冥。

    米銳今天有事,不去雜誌社坐班。

    為防長褲大雨天易濕,清遙今兒穿著的白t恤牛仔短褲,大長腿在黑傘下映襯下更加白得發光。

    一輛深藍色的超跑從她旁邊的大馬路上駛過去,一分鍾後,又急速倒回。

    清遙急劇往更裏麵避,免得車輪濺起的水殃及到她這條池魚。

    那車子在她前方停下了,車門打開,一道清越的年輕男人嗓音穿透雨幕傳來:“真的是你?我說剛才從背影看著就像呢!喂,上車,我送你一程!”

    清遙走過去,看清車裏的人。

    一張年輕異常的臉,車很騷包,人也長得挺騷包。

    清遙仔細辨認了兩秒,還是沒認出來。

    於是就特別佩服這人,她都快拿放大鏡來看他了,還是沒認出來,他究竟是怎麽從她背影就認出她來的?

    還是,丫根本就是認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