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重回水靈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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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水靈山的路上走著,在我找了一個借口離開玉景宮以後。

    我看著天上皎潔而明亮的月亮,不知道這一次回來是對的,還是錯的。空中飄來了一絲青草味。

    靠近水靈山的後山,那裏就是鍾家的主宅。現在那裏正神哭鬼叫的。

    我躍上了一棵大樹上,看到了主宅裏麵的畫麵。水棋正睡在他的床上,血野竇站在床邊看著他。

    水棋的娘嶽子嫚揮了一揮手,左右的侍衛和婢女都退了下去。

    血野竇內疚地說道:“是我失算了。”

    嶽子嫚蹙著眉頭,許久才說道:“是西南方的邪術?”

    血野竇低著眼簾應道:“是的,大夫人。”

    “那個流著低俗的血的野丫頭,還是她身邊的野丫頭做的?”嶽子嫚問道。

    “那個邪術很高深的,怕不是她們。”血野竇回應道。

    “那你知道有誰會這種邪術嗎?”嶽子嫚又問道。

    “不知道。”血野竇恭敬地回答道。

    嶽子嫚哂笑了一下,說道:“你也有不知道的人事?”

    “真的不知道,大夫人。”血野竇作揖恭敬地說道。

    “那我家的棋兒變成了一個睡死人,是誰的錯?我家棋兒又沒有錯,她怪誰?不也就是一個野丫頭,沒想到還能有這麽通天的本領,找來了兩位神通之人,為她出頭了?”嶽子嫚冷絕的說道。她的眼睛紅紅的,像是要冒火了一樣。

    血野竇沉默著,等待嶽子嫚的責備。

    我看著房間裏的兩個人,沒想到血野竇是水靈山上的長老,當權者,居然被鍾家的大夫人如此責備也不吭聲。再看水棋,果然是如鬼月仙所說的,沒得救了。即使水靈山上的如何神通,也不能讓死人複活。不過嶽子嫚的樣子也太漂亮了,一點不像是一位母親的樣子。如果她站在水棋的身邊,然後跟我說,她們是母子,我肯定會覺得很是別扭。

    看著嶽子嫚的神態,我知道沒讓紫陽回來了,這是正確的。

    忽然,我的旁邊發出了細微的聲音,我看過去,一身黑色衣服的鬼月仙正蹲在我的旁邊。

    我抬頭看著天上的星星,問道:“你不是要去軍營的嗎?星星都出來了。”

    鬼月仙看了我一眼,轉頭看著水棋房間裏的動向。很久,才聽到他小聲地說道:“莫從在就可以了。有事他會通知我的。”

    我看了鬼月仙一眼,就又看著水棋那邊的狀況。

    嶽子嫚咬牙切齒地說道:“我要去把青湖鏟平了。”

    “祖上有命,不得下山。我們這麽做會禍害蒼生的。”血野竇站在嶽子嫚的旁邊,一臉正色地說道。

    “好,你們雲家不去。我們鍾家去。”嶽子嫚憤恨的說道。

    這時鍾家的大當家水紋歎了一口氣,說道:“嫚,還是先歇歇吧。不如我們找二弟商量一下。”

    “那鍾紫陽是他的女兒,找他商量有用嗎?”嶽子嫚越來越激動地說道。

    水紋拉著嶽子嫚的手,輕聲地說道:“好。我明天就召他們父女回來。現在我們先看看棋兒他怎麽了?不是說山下有一位神醫嗎?他可以起死回生的。”

    嶽子嫚指著血野竇的臉,罵道:“他的醫術和法術不是天下第一嗎?他都救不了棋兒,下麵的凡人又有什麽用?”

    “是我錯了。我不帶他下山,就不會有今天的事。”血野竇臉色凝重,低聲地說道。

    “是啊,棋兒回來以後一直和你在一起的。怎麽他被下了蠱,你都不知道?還是你知道了,隻是不說?是你害死了我的棋兒的。”嶽子嫚越說越氣,一直對著血野竇罵道。

    水紋拉著嶽子嫚,說道:“棋兒還在這裏。他是我們的大長老,你不得無禮。”

    嶽子嫚抽回自己的衣袖,聲音尖銳地說道:“本來就是。我們又沒有理虧。”嶽子嫚停了一下,又說道,“要不,我們現在就帶人攻進青湖。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不行。”血野竇反對道。

    嶽子嫚靠近血野竇,責備道:“你就是怕揚家的人反對,是吧?”說完,嶽子嫚嗤之以鼻。

    血野竇看著嶽子嫚,不再說話。

    嶽子嫚繼續說道:“揚家的人,不是死了,就是零散了。現在普天之下,甚至沒有一個人是姓揚的。你又為什麽為了她而與整個鍾家的人作對?”

    “不要忘記,你現在代表的是雲家。”嶽子嫚又說道。

    水紋皺著眉頭,看著咄咄逼人的嶽子嫚,沉著聲音說道:“好了。不要老是什麽雲家、鍾家的。我們都是一家的。現在先去看看棋兒吧。”

    嶽子嫚拿起手裏的令牌,說道:“我現在就召集鍾家的人。”

    “不行,青湖有上古的大神守護著。你去了也隻是以卵擊石。”血野竇把嶽子嫚的令牌輕巧的奪了過來,說道。

    “我不管,最多也隻是魚死網破。”嶽子嫚繞過水紋和血野竇走出了房間。

    我和鬼月仙坐在枝頭上,看著水棋房間裏的鬧劇。看到嶽子嫚走出了房間,事情將要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我從枝頭落到了地上。

    嶽子嫚看到了我,眯起了眼睛,高高在上地問道:“你是誰?不管是誰,都給我滾開。”

    我抓了一下頭發,“我是誰”這個問題,我真的不會回答。我本來上山來,也不是為了和她作對的,雖然我也沒有想過要救她家的兒子。

    我看著嶽子嫚,這個女人看似厲害衝動,不過也不是說不講道理的哪一種。於是我說道:“你家兒子欺負了紫陽,咋就沒有錯呢?”

    在我說的時候,我就在想,嶽子嫚會不會說是我害了她家的兒子。果然,我還沒有說完,嶽子嫚就盯著我看,眼裏都要冒出火來了。我想啊,她不會隻有一個兒子吧?

    “是你毀了我兒子的腿?然後又下了邪術?”嶽子嫚問道。

    嶽子嫚一說,連血野竇和水紋都盯著我看了。

    我在心裏惋惜著,我今天怎麽淨做著蠢事,非要把自己推出去不可的。我歎了一口氣,然後說道:“他的腿是我毀的。”

    嶽子嫚不知道從哪裏來拿出了一把寶劍,正對著我。

    血野竇連忙擋在我的前麵,說道:“鍾夫人,你不能這麽做。”

    “為什麽?”嶽子嫚抬著下巴,冷硬地對著血野竇說道。

    “她是揚家的人。”血野竇說道。

    嶽子嫚和水紋詫異地看著血野竇,然後又仔細地盯著我看。

    我懵然地看著血野竇,話說,我什麽時候變成了揚家的人?信子(是揚家的後裔)的女兒?妹妹?我咋不知道?我什麽時候死過了,然後投胎了?我怎麽不知道的?那我的娘是誰?

    “我不是。我不是他的女兒。”我小聲地說道。紫陽說過,撒謊是不對的。

    我聽到了枝頭上的輕微抽氣聲。是啊,我想我是瘋了。淨會給青湖和他添亂。水棋,我是不會救的了。鍾夫人的怒火我也不知道該如何熄滅。

    嶽子嫚說道:“我們水靈山是聖地,不管是誰,沒有許可,都不可以上來。上來了,就要被處罰。”嶽子嫚又眯起了眼睛,說道,“說吧,你想怎麽處罰?”

    我看到了血野竇給水紋打了一個眼色。

    我對血野竇說道:“不用了。我自己處理就好了。”

    我轉向了嶽子嫚,說道:“其實揚、雲、鍾三家在水靈台上互相鼎力著,這些我都不管。你和揚露、雲家雲裂冰的事,我也不管。你當年如何埋葬的揚露,我也不管。”

    聽到我的話,血野竇看著嶽子嫚。而嶽子嫚緊張的看著我。

    “但是你們水靈山孫輩的事,我就看不過。我看不過有人欺負信子,看不過紫陽被一些無關重要的人欺負。”我看著嶽子嫚說道。

    嶽子嫚繞開了血野竇,用劍直指我的脖子。

    我把腰間的紅色玉佩拿了出來,吊在手中。

    水紋見到以後,馬上拉著嶽子嫚的手。嶽子嫚的劍插在玉佩的中間。

    “噗”的一聲,玉佩便裂成兩瓣,掉在地上。

    我彎腰把玉佩撿起來,說道:“多可惜啊。”這可是水靈台的鎮台之寶啊。

    “我們的火鳳凰玉佩,你這妖怪,竟然偷了我們的鎮山之寶。”嶽子嫚厲聲喝道。

    我抬眼看了一眼嶽子嫚,說道:“這是你們鍾家遊曆四方的先祖給我留的一個寶物,說,如果哪一天,哪一個子孫不孝,就可以以這個把她處死。”

    嶽子嫚的臉的氣青了,站在原地發抖著。

    我看了一眼嶽子嫚,想到她兒子剛“病”了,成為了一個活死人,她的情緒不穩定,就沒有再刺激她了。

    水紋看著我,問道:“敢問姑娘,這個火鳳凰玉佩,是我們鍾家哪一位先祖給你留的?你今年多大了?”

    我抬頭看著水紋,說道:“他自稱浪子。名字不詳。”

    水紋很激動地看著我,問道:“真的?那他現在在哪裏?你們是多少年前見過的?他現在如何了?”

    我看著水紋,實在是不想說,他們的浪子先生連一個水靈的外姓弟子都打不過,被困在青湖的後山多年。如果說了,這些人肯定又不肯罷休,非要報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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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花也不知道要寫什麽,反正就是想到什麽就寫什麽了。

    也不要怪花清湯寡水,沒有肉吃啊。畢竟不想被屏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