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330-洛王爺,你跟它計較未免也太沒勁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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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夕顏看著肖洛凡麵露異色,腦子裏冷名就浮現出這廝跟月曦在一起鬼混的畫麵,心裏簡直不能更惡心。她強忍著一巴掌拍死麵前這人的衝突,隻淡淡一笑道:“洛王爺,我可不是被嚇大的。”
“公主這話是以為本王不敢嗎?”哪知肖洛凡不知收斂反而得寸進尺,他冷笑一聲往前走了幾乎,“這裏可什麽人都沒有。攖”
“有我一個人就夠了,洛王爺若是不信,大可試試看。”
無恥之徒就是無恥之徒,月夕顏原以為男人隻有喝醉酒的時候才這樣,但沒想到清醒的時候更是這樣。肖洛凡的眼底閃爍著她看不明白的光彩,那種情緒很是複雜,讓她不由想起之前應墨隱曾提醒過自己的話……他說肖洛凡對她有一種近乎變態的執念,這導致她對他越狠,他就越想要去征服她。
用一句很通俗的話來說,肖洛凡是一個喜歡犯賤的人償。
因著剛才這就似是而非的話,兩人誰都不肯讓步,隻目光陰森注視著對方。而這時月夕顏意外察覺到一股冷名的氣息像是風一樣掠過此地,相應的,肖洛凡的身上散發出一股幽幽的藍色光芒,就像是大海一樣將他整個人都籠罩在了其中。
肖洛凡也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發生的現象,他下意識抬頭,就見月夕顏麵露疑色。
見此他不由心中一緊,心道月夕顏果然是已經忘記了一切,否則她不會不知道這是隻有鳳圖才會散發的能量。
可怪的是,好端端的鳳圖怎麽會在這裏被感應到?
“夕顏公主,本王再問你一遍,這裏是什麽地方?”不得已,肖洛凡隻能收起心中那些肮髒的想法,看著月夕顏問道。
月夕顏見他移開了那種肮髒邪氣的目光,這才緩和了態度道:“照理說我們應該是在南山山底的,可奇怪的是我去過山底,並不應該是這副景象。”
“所以,會是什麽陣法之類的東西嗎?”肖洛凡稍一沉吟再度問道。
月夕顏搖頭表示不知,這時才想起剛才二人發生爭執前肖洛凡曾經看到了某樣東西。她這才開始四下張望起來,很快就見一個東西停在了不遠處的樹梢上,通體潔白,氣態高貴……是一隻鳥,卻又與她印象中鳥的樣子差了太多。
小巧的腦袋,尖細的嘴巴,長長的脖頸,寬大的翅膀。它周身都是潔白如雪的羽毛,此刻在太陽的映照下就像是一道光,冷名叫人覺得震撼。它的叫聲宛若那充滿了哀思的姑娘,聲音綿軟悠長,讓人聽著似乎整顆心都安靜了下來。而就在月夕顏看過去的時候,那隻鳥察覺到她的視線也望了過來,月夕顏這才發現它的眼睛竟然是碧綠色的,那般晶亮又幽深,像是能夠看透人的靈魂一般。
驀地,她腦袋裏冒出一些破碎的畫麵,很是模糊,卻好像是在哪裏見過這小東西……鬼使神差的,月夕顏想著想著就衝她緩緩伸出了胳膊。
肖洛凡此刻正在旁邊觀察她的一舉一動,見狀心中大驚,擔心她會受到攻擊於是急忙伸手將她拉回來。指尖在觸碰到月夕顏白皙胳膊的時候肖洛凡從手上放出一股藍光,然而本該回應他的紅光卻並沒有從月夕顏身上發出,得到的也隻是她充滿厭惡地回望以及那下意識就將他甩開的舉動。
“洛王爺,還請自重。”她一點兒也不客氣地說著,然後再度看向那隻白鳥,重新將胳膊伸了過去。
肖洛凡整個人都呆在了那兒,可這一次卻並未是因為月夕顏剛才的冷漠對待,而是她體內毫無反應的凰圖。明明就是她,怎麽會一點反應都沒有?難道當日落下懸崖之後她的凰圖也隨之沒有了,可如果是那樣,鳳圖也會告訴自己的,為什麽一點動靜都沒有?
越來越多的疑惑彌漫在肖洛凡腦子裏,而這時就聽那白鳥發出一聲鳴叫,接著,展開翅膀,飛向了他們。
然而白鳥並未有更多的反應,它隻是繞著他們不斷的旋轉,就這樣一邊飛一邊鳴叫了好久,在肖洛凡厭煩到想掐死它的時候,就見那隻鳥緩緩下落,停在了月夕顏的胳膊上然後一步步走上她的肩膀。白鳥很是親昵地蹭了蹭她的臉頰,尖細的小嘴慢慢幻化成一個軟軟的小包,接著在月夕顏臉上親了一下。
月夕顏大驚,隨即便覺得很是歡喜。她越發篤定自己肯定在哪裏見過這小家夥,於是摸了摸它毛茸茸的羽毛,柔聲道:“可以帶我們出去嗎?”
白鳥在她的肩膀上跳了跳,長鳴一聲後再度飛起,盤旋在半空衝著月夕顏揮動著翅膀。
“等一下。”肖洛凡眼見月夕顏就這樣不假思索跟了上去,不由皺眉道,“公主打算就這麽跟著它走?再說了,這是個什麽玩意兒?”
月夕顏很是不喜歡肖洛凡說話的語氣,她頓時冷了臉正想說話的時候,卻見一個不明物體“嗖”一下從麵前飛過,不偏不倚砸在了肖洛凡的身上。
“什……”
“麽”字還沒從肖洛凡嘴裏發出,又有兩個不明物體飛了過去。月夕顏正覺得奇妙,霎時便聞到一股臭味從肖洛凡身上傳出,她定睛一看下一刻卻“噗”的笑出了聲,就見肖洛凡原本就不算幹淨的袍子上沾了三坨屎,明顯是出自那隻白鳥的手筆。
似乎很是介意肖洛凡把它歸位在了什麽玩意兒裏麵,白鳥砸起屎來當真是不遺餘力。
它見肖洛凡正目光陰森瞪著自己,忽然哀鳴一聲,再度甩出一坨屎的時候快速竄上了月夕顏的肩頭。而與此同時,肖洛凡手中長劍一閃,瞬時也刺了過來。
一人一鳥,隻有月夕顏被夾在中間,哭笑不得。
“洛王爺,你跟它計較未免也太沒勁兒了吧?”月夕顏瞥了那劍尖一眼,淡淡道。
肖洛凡冷哼一聲,不顧自己此刻有多狼狽,隻道:“夕顏公主,刀劍無眼,本王勸你還是閃開的好。”
“那好啊,洛王爺宰了它,我們就再也不會知道出去的路,到時候一輩子都被困在這兒……”
“那本王還真是求之不得。”肖洛凡說著,唇角竟然溢出一絲笑。
月夕顏當場就震驚了,這他媽畫風走向不太對啊,這個時候肖洛凡不是應該說“那好我不殺它了”這種話嗎,他臉上那一抹迷之微笑又是幾個意思啊!
她見肖洛凡說完就舉著長劍刺了過來,月夕顏大驚之下隻好旋身避開,然後一腳踹了過去。明明是一人一鳥的戰爭冷名其妙就變成了她跟肖洛凡的戰爭,而那隻白鳥則死死趴在她的肩膀上,她每動一下,那家夥就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嚎叫,搞得月夕顏都很想掐死它算了。
就在他們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周圍突然響起了一道很是尖利的噪音,直穿耳膜,惹得二人當即便住了手。而這時就見那隻白鳥很是焦急地拱著月夕顏的臉衝著那發出噪音的地方尖叫不已,月夕顏心下了然,也顧不得肖洛凡此刻是什麽反應,自己則飛身而起,就這樣衝了過去。
見狀,肖洛凡不得已也跟了上去,隨著那陣噪音越來越響,他們身後平緩的地麵突然發生震動,二人齊齊回頭去看,就見剛才還鳥語花香的場景正在以一種很詭異的畫風逐漸消失在他們的視野中,替換而來的則是這山底本身應有的潮濕跟晦暗。
“是幻術。”這時,就聽肖洛凡說道。
月夕顏心中升起一股異樣的情緒,隻可惜眼下並非可以琢磨的時候,於是隻能暫時壓下種種不適的感覺,就這樣硬著頭皮快速衝出了這方地界。
周圍的噪音在最初的刺耳過後已經逐漸低沉下去,直到徹底聽不見響動時,月夕顏他們這才停了下來,二人皆是一副氣喘籲籲的樣子。
那隻白鳥顯然受到了驚嚇,此刻正一動不動趴在月夕顏身上連毛都炸了,月夕顏動作輕柔地將它從肩膀上拿下來抱在懷裏,這才得空環顧了一圈周圍,發現他們仍舊是在山底,隻是空氣要比剛才聞起來清新許多,估摸著附近就有能出去的路也說不定。
“夕顏公主,這南山裏麵有的恐怕不單單隻是皓月陛下收藏的奇珍異獸跟奇花異草吧?”就在月夕顏沉思的時候,忽然聽到肖洛凡在側問道。
她心中一驚,卻很好地收斂了麵上表情,隻淡淡道:“我不太明白洛王爺的意思。”
“是嗎?”肖洛凡卻是不信,深望了她一眼,回頭看著剛才逗留過的地方,“據我所知,幻術在大陸已經失傳多年,為什麽此刻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洛王爺怎麽就認為一定是幻術呢,這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也許是你沒見過的什麽自然現象。”
這種話肖洛凡自然不會相信,可是他又不能告訴月夕顏在剛才逃跑的過程中,隨著那幻術崩塌的同時,他身上的鳳圖竟然起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反應。仿佛這周圍有什麽人正在召喚它一般,若非鳳圖跟隨他兩世早已與他的血骨融為一體,怕是剛才就要扯著自己前往未知地界了。
肖洛凡可以感覺得到月夕顏有什麽事情瞞著他,可礙於他也是有秘密的人,所以無法繼續追問下去。道了句“我去探探路”後就這樣竄進了樹林中,他想自己先去找找看,或許運氣好真的會有所發現也不一定。
而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月夕顏也不由自主地歎了口氣。
她當然知道那是幻術,而且她也不是第一次見了。腦海中唯一清楚的記憶就是在一片黑暗之中有人曾製作過如此光明的場景給自己,那是她第一次接觸的神奇世界,因為太過奇妙,所以就算忘記了所有卻也將其刻在了腦子的最深處。如果說剛才的幻術也是由人所造,那麽此行她還真的是遇上故人了。
可……所謂的故人能是誰呢?
南邊的隱秘地界,此刻的幻術場景,還有內心那種隱約快要噴發而出的力量……月夕顏低頭看著自己伸出的雙手,總覺得這一切似乎都跟自己有或多或少的關係,可不知為何一想到這些她的頭就會變得特別痛,不能想,不要想,她的內心正在暗示自己,於是導致整個大腦都在叫囂著停止運作。
“回去吧。”這時,她的耳邊突然傳來一道很是虛幻的女人聲音,讓月夕顏當場僵在了那兒。
這還真是大白天活見了鬼啊……
她正想回頭的時候周圍卻突然刮起了大風,但卻並非是那種冷冽刻骨的,而是叫人覺得慵懶舒暢的。月夕顏覺得自己的身子完全動不了,風眯著眼,讓她什麽都看不到,而就在這時一隻溫暖的手在暗中緩緩托起了她的胳膊,牽引著她,向那更為溫暖的地方行去。
“你……是誰……”月夕顏覺得那人的身上似乎有一股很淡的香味,她想要睜眼卻是無力,於是隻能如此問道。
沒有回答,手依舊握著她的胳膊,但卻絲毫沒有聲音。
這種感覺像極了自己跟自己對話,月夕顏覺得有些別扭也不再開口,隻任由對方拽著她,來到了一處空氣清新的地方。耳邊響起的蟲鳴鳥叫讓月夕顏的大腦瞬時回憶起他們一行人最初所在的位置,她激動得正想睜開眼睛的時候,卻感覺到一雙唇貼上了她的耳畔。
“回去吧,永遠都都不要再踏進這裏了……”那個人說著,隨後,徹底消散。
之前的種種就像是被人使了定身術一般,當那聲音跟香氣飄散無痕的時候,月夕顏猛地回過神來,身子可以動了,大腦也開始運轉了。
這時她才發現自己正站在南山的山腳下,而肖洛凡也在她旁邊,明顯是一副受驚不小的樣子。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知是否應該先開口,而開了口以後又該說些什麽,畢竟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太令人匪夷所思,完完全全超出了他們的認知範圍,就算此刻月夕顏沒有失憶,對他們兩個本就屬於異世的人來說,仍舊是難以接受的。
不過對此月夕顏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在這南山南的裏麵,有高人存在。
“走吧。”沒有再廢話,月夕顏抱著白鳥開始往山上走。
然而他二人卻不知,就在他們離開的這一天一夜裏,山頂上卻出了大事。
雖然冷俊軒給冷笑下到山底的時間是今天晚上,但由於地勢險峻且天氣並不是很好,待到晚上的時候皇宮侍衛們也僅僅隻是下到了半山腰中,為了防止再有人遇險,他們隻能在山壁周圍找了一處山洞在裏麵安置一宿,待到天亮以後再繼續下山找人。&://%6
然而對這樣的決定卻並不是每個人都表示讚同的,尤其是肖洛凡的屬下們,見狀紛紛前來討伐冷俊軒,認為他不把自家主子的性命當一回事。冷俊軒自然是不予理睬這些人,可看著他們越鬧越烈的架勢,也不禁覺得煩躁不安。而就在這時那一直杵在山頭一動不動的應墨隱卻突然轉過身走了過來,於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冷著一張臉提起肖洛凡隨便一個下屬的領子,順手就扔下了山去。
“去啊,不是都想去救你家主子嗎,一個個還杵在這兒幹嘛?”
應墨隱的表情很冷,言語之間帶了絲絲不耐煩。那幾人很確定自己隻要再多嘴一句就鐵定會被他扔下去,於是兩兩權衡之下他們都保持了沉默,一溜小跑離開了。
見狀,冷俊軒深望了應墨隱一眼:“多謝。”
“不必客氣,本王不是為你。”
“那是為了她嗎?”
這個“她”說的是誰應墨隱心裏很清楚,他眼波似有轉動,少頃卻冷然一笑:“咱們時間還早,總不急在這一時。
”
一語雙關的話讓冷俊軒也不由挑了挑眉,他的視線越過應墨隱縱觀一圈周圍,最後落在了不遠處的竹屋內。因為情況特殊,今日他們所有人都得在此小住一晚,索性那竹屋周圍還有幾間空房可以將就,否則還真是叫人頭疼。眼下正在竹屋裏麵的幾個人多數都是不會武功的,這些人也是最需要休息的,而首當其衝便是懷著身孕的紀若魚。
冷俊軒派月影去將幾名女眷先領回去休息,男賓們則在繼續在竹屋內等待。而這個時候應墨隱也不在山邊站著反而進了竹屋小坐,就在他進去的時候,竹屋中的另外幾個人下意識就站了起來,顯然對他的到來有些害怕。
“應候王,我建議你還是繼續去那邊等著吧,畢竟這掉下去的……可是夕顏公主。”景清藍第一個開口,語氣很是調侃。
但應墨隱卻聽出了他話中的試探,眼見一旁的李繼正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們,他淡淡道:“冷大公子不讓本王下去,本王站在那兒也沒有辦法。”
“這樣啊,我還真的以為應候王對夕顏公主情比金堅呢,看來新歡還是不如舊愛,起碼以前的你……”
“景大公子,謹言慎行。”簡單四個字的提醒,應墨隱剛一說完,就聽李繼突然“嗤嗤”笑了起來。
他一向都是不苟言笑之人,偶有的幾次笑容也全都是在麵對應墨隱的時候。那張蒼白瘦削的臉上做出的笑容太叫人難受,瞬時就見竹屋內所有人都把視線投到了他身上,有人嫌棄有人詫異,更有人表情變得更加陰沉。
“應候王,三國的人來這兒都是為了與皓月聯姻,你對夕顏公主的態度如此明顯,可是會叫我們覺得難辦啊。不過怪的是景大公子好像一點都不在乎,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洛王爺下落不明,所以放棄了原有的目的?”
李繼自發的開口卻讓應墨隱與景清藍心下一震,他們互望了彼此一眼,瞬時明白了他這番話的意思。他察覺到了他們之間不同尋常的關係,另一種意義上的合作關係。因而這種試探盡管大膽,有時候卻是極其有用的。
“李公子,本王覺得你在說別人之前,最好先看看自己。”
“王爺的意思是?”
“大家在此是做什麽的,咱們心知肚明。本王與肖洛凡好歹是表現直接了點,但也比容召暗搓搓設計人的手段要強太多。”
“可我若是沒記錯,王爺也是容召國的人吧?”
“這話,你當回去問問容帝才是。”
李繼深望了應墨隱一眼,卻隻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波瀾不驚。他很聰明地避開了這一點,隻是偏著頭有趣道:“那好,那咱們就說王爺的第一句話,不知你為何要說容召設計了別人?”
“這話你也不該問本王,而得問問你麵前的景大公子。”
景清藍原本還置身事外覺得輕鬆,誰料應墨隱一句話就把他拉進了局中。他心道你跟那範庭川有什麽區別,還不是可勁兒地坑老子,他望天白了一眼,隻語意不明道:“事情都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
“那怎麽行,景大公子不說清楚,本王可是很難辦的。”哪知應墨隱這時候卻認真起來,一拍桌子道,“範庭川搶了你女人這件事,就算你咽的下這口氣,本王都咽不下去!”
景清藍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一聽這話當即噴的滿地都是。他忿忿瞪了眼應墨隱,接著就見旁邊的李繼臉上都露出詫異神色,他不由懊惱自己這輩子唯一的軟肋怎麽就落在這禽獸手裏了,還真是有事兒沒事兒都要拉著他出來溜達一圈。他深吸口氣才沒能走過去把應墨隱掐死,景清藍佯裝大度道:“既然是我的事,那就不牢王爺掛心了,反正橫豎都已經是過去式,也就不必再計較了不是嗎?”
“王爺不也是把過去甩得幹幹淨淨,開始尋找更美好的生活了?”說完,景清藍生怕應墨隱再語出驚人,轉身就離開了竹屋。
應墨隱眼微眯,心裏卻鬆了口氣,雖然有些不厚道,但他的的確確用景清藍跟範庭川之間的過節轉移了話題。果然就見李繼此刻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在景清藍離開後看著應墨隱道:“王爺也累了一天了,還是早些去休息吧,關於你說的,待我回去後會好好向範大公子請教的。”
“但願他會回答你。”
應墨隱說完也離開了竹屋,少頃,就見李繼也起身離開。如此一來整間屋子裏就隻剩下紀小池跟景清益倆人大眼瞪小眼,他們很難解釋自己此刻的心情,畢竟適才那三個在彼此國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怎麽鬥起嘴來各個都跟神經病似的?
而且他們真的沒有意識到,在這種局麵下說這種話,完全不是明智之舉嗎?還是說……他們其中有人是故意的?(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