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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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的聲響已經驚動了監獄裏的護衛,他們吹著尖銳的警報,紛紛快步過來,柳封見到這一場景,無奈地歎樂口氣,他不想大開殺戒,但眼前的情況可不會使他如意。
柳封轉身對夢兒道:“夢兒姑娘,你去地下監獄裏把你趙府一眾帶出來吧!我解決這裏就可以帶你們離去了。”
趙夢兒神情複雜地盯著他,道:“你有把握對付這監獄裏上百的獄卒嗎?”
柳封點頭不言。那夢兒看了,也不多問,匆忙跑去地下室找尋親眷。
柳封望著這一群手持刀劍圍上前來的獄卒護衛,手一轉,將刀背在前,利刃在後,他可不想殺大多的人,這些獄卒隻是普通的官兵把守在這裏,若要說他們有多大的罪孽,是不可能的。
那些官兵喊了一個衝鋒,那些刀槍劍戟便紛紛朝柳封刺來,柳封以刀為盾,左擋右避,不是抓住時機砍翻幾人。一連串乒乒乓乓,刀劍相擊的聲響便響徹這個監獄內。
話說趙夢兒回到監獄,見了趙府一眾,便欲帶他們出去,又聞其父昏迷不醒,便提議道:“叉人中。”
一旁趙母得到意見下手嚐試,果然有用,那趙父慢慢醒來,一睜眼,看是趙府親眷,內心舒了一口氣,至少他們還未被殺死。又見自己女兒,趙父一臉的不相信,以為是幻覺,顫抖著伸出手,想要摸女兒的臉龐,道:“夢兒,是你嗎?”
趙夢兒眼角也蓄著淚水,抓著老父親的老手,道:“是我。”
趙父欣喜若狂,道:“真是謝天謝地,你還能出現在我眼前,我還以為這輩子無法再見了。”那趙父高興地說了一段,猛然想起,道:“對了,你不是被文博那禽獸抓去了嗎?是誰救你出現在我麵前了?”
趙母搶先道:“是四年前被夢兒所撞傷的那個年輕人呢!在咋們家居住了幾日。”
那趙父在腦海裏思索,忽地說道:“我想起來了,是那臉上遺憾帶疤的柳封小子吧!想不到四年未見,他竟變如此強悍,能闖監獄救我們於水火之中。”
趙夢兒這才按下親人相逢的喜悅,想起柳封的話來,她道:“對了,我們也別在這裏磨蹭了,快出去吧!柳封公子正在外麵迎敵,都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
趙父聞言,也嚴肅道:“柳封小子斷然難敵上百獄卒,我們且快些出去,好讓他安心逃離。快走。”
夢兒攙扶起趙父,那趙父道:“我還未老成這般模樣,不用攙扶。”夢兒也不再堅持。
一眾上了階梯,趙父命兩個侄子帶上刀槍,好防範意外。
他們走到門口,聽得一陣猛烈的打鬥聲,刀槍相抗的打擊聲不絕於耳,便忙上去一看,才發現柳封正被上百獄卒包圍著,水泄不通,那聲響正是再裏麵傳來。
夢兒感覺事態不妙,不由得大喊:“柳公子小心啊!”
那聲音正好能傳入柳封的耳朵裏,當然也被獄卒聽到,幾個獄卒上前來,欲擒拿趙府一眾。
那柳封豈會讓他們這樣離去,他不想再爭鬥下去了,隻見他一揮鋼刀,將圍上前來的刀劍擊退,雙腳踏地,眼冒紅光,怒道:“休走!”隨即將一身“內力”凝聚於腳下,猛然一踏。嘭的一聲巨響,大地開始猛烈的抖動,柳封方圓十幾米的大地都因巨力而下沉,灰塵飛舞。
那上百獄卒正在當中,當然收受到最猛烈的波及,紛紛被震倒在地,雙腳衣褲被震碎,皮膚阻擋不住力量的波動,爆裂出血,那些獄卒不得不抱著雙腳在哪裏哀嚎,一幕幕都是人間地域般悲慘的景象。
趙家一眾愣在原地,驚得說不出話來,這是什麽樣的力量能造就這樣的情景?瞬間上百獄卒被秒殺倒地,是什麽樣的人物能做到呢?
那趙父也自認為是見多識廣的人了,但這一刻竟不知是怎麽樣事物能描述,隻能在腦海中想到一個傳說中的詞匯,驚呼道:“武神!”
趙府其他人不知武神所代表的含義,隻有夢兒有聽父親講過,“武神。”便是以武藝無敵於天下,以武入道,能脫凡成仙的武學宗師。
灰塵漫天,柳封從塵土中走出,吸引了趙府一眾驚奇的目光,這些眼光中,早已是尊敬,早已是崇拜,早已是愛慕。
柳封入世不久,對這些異樣的眼光不熟悉,他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可愛的模樣一點也不像剛才那震傷上百人的強人。柳封道:“你們這樣看著我幹嘛?我們還是快點出去吧!等下那些官兵又來了。”
趙父率先回神,道:“柳封說得不錯,我們不要誤了時機,趕快出去。”
那趙父一眾便在柳封的帶頭下,奪了監獄裏的幾匹車馬,一眾人紛紛朝南城門奔去,好在這邊不設夜市,倒也沒有驚其多大的居民關注,不過一行人來到南門,卻被難住了,城門被緊緊地關著,雖無官兵把手,但卻也難行,這高幾米的鑲鐵的大木門,重不知多少金,誰能啟動。其旁所係著的兩根粗線,也被拉得高高的,休想能抓到。
柳封眼光一定,手持著已經殘敗的鋼刀,跳躍而起,將兩根粗繩砍斷,縱下馬來,雙手蓄力,運動“內力”於雙掌,緩緩將這緊閉的大木門推開,複上馬,帶著趙府一眾朝遠奔去,不再回頭。
他們走後不久,一大隊人馬才遲來這裏,那為首的魁梧男子見大門被破,急喝到:“快追!不要讓他們跑了!”
隨即火急繚繞地對身旁副官道:“你快些回朝稟報太師,說他文公子在東野郡被一夥賊人所殺,讓太師上報皇上,增派人手圍剿此夥賊徒。”
那副官領命調轉馬頭,準備連夜趕往皇都。
那為首的魁梧男子驚魂未定,他本是奉太師命令保護其兒文公子的,不料半夜正是夢甜時分,便被下人吵醒直說那文公子城南監獄遇害,慌地他衣服都穿不整齊,便匆忙騎馬帶隊趕到城南監獄,去往屋內一看,果然是那文公子,眉頭上還插著一把長刀,鮮血還未幹,屍體還有些兒溫熱。急縱馬朝最近的南門奔來,看到城門大開,賊人必定已經跑了,著黑夜裏在野外如何能找到幾個人來?他邊騎馬追趕,邊想道:“既然這賊人已跑,我不可能抓住贖罪了,回去也是死路一條,不如就此離去,說不得還能活命。”
想到這裏,他也無心殺賊了,漸漸慢了下來,喊道:“將士們停下,聽我一言!”
那前進的隊伍停了下來,不解地看著他,他才緩聲道:“各位都知道,黑夜裏抓人,黑燈瞎火,怎麽能抓得住。但若抓不到贖罪,我們必定會被太師指責,說不得要鋃鐺入獄,甚者可能會殺頭的。”
將士們聞言,道:“那將軍你有何妙計可抓敵?”
將軍咳嗽了幾聲,道:“妙計倒沒有,活計就有一條,如今我們前方無路可行,後方無徑可退,橫豎都是一個死者。與其回去受責,不然就此逃離,四海為家,也能逍遙自在。諸位意下如何?”
“這”眾將士麵麵相覷,猶豫不決。
那將軍見無人應,便再說道:“各位可要想好,是命重要,還是回去重要?若你們擔心家裏老少,皆可悄悄帶來,我們一同逍遙四海,豈不美哉?”
將士們都有些意動了,本來還念及家人,既然可以帶走,拿還回去受罰幹嘛?於是便有人率先道:“我聽將軍的,將軍去哪兒,我們便去哪兒!”有人帶頭,後麵的就好多了,不一會兒便都答應了。
那將軍道:“既然這樣了那你們便快些回去帶上家眷,我們快些逃離。”說完,帶領軍士轉過馬來,回奔東野郡。寂靜的黑夜被一連串的馬蹄聲驚動,蟋蟀都息聲了些,隻有一輪彎月還屹立在天空,隻是月光並不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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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