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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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說到三人與常和寬兩桌並一桌談起了中國文化和太方的企業管理,孔子還是最想知道太方的影響究竟是怎樣的。隻聽常和寬笑笑說,在他們那個範圍內當然是和外麵的人有一定區別,但究竟是骨子裏的區別還是外表上的區別,就另當別論了。因為我們這個大環境能不能容得下他們還是個問題,他們的職工也不會傻到天天之乎者也就能掙到高薪高酬,這是一體兩麵,就看你怎麽看了。包括太方的老總,能不能在狼性的經濟環境下保持優雅的姿態,還能長久地走下去,對他也是個挑戰。我想他也在不停地努力吧。最後常和寬意味深長地說,屠龍要有屠龍刀,做磁器活得先有金鋼鑽呀。這意思很明顯,打鐵還得自身硬哩。這常和寬似乎對太方也持有懷疑態度。

    孔子聽了還是有些失望,怎麽都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呢?他太想聽到太方人,人人都是聖人、君子,人人都能經國濟世,隨便撚出來一個都是大將風度,才華橫溢。但是這是他的一廂情願。常和寬的話和茶社大堂經理的話其實差不多,大堂經理的話更直白:對呀,隻要人家開工資,讓你幹啥你幹啥唄,管那麽多幹嘛?在公司一個樣,出了公司又一個樣,這都是需要呀。個人怎麽能當得了家?還是過一天算一天,能掙一天高工資就先掙一天吧。

    我們這裏不管孔子有多麽失望了,再看看周公,他老人家接話問道,這麽說來,太方儒學難道是“無本之花,無根之木”了嗎?

    常和寬接著說道,也不能這麽說,剛才你們說陰陽五行的話題,其實對於太方也可以用陰陽五行來分析。

    三人一聽,都來了精神,擺好資勢,準備聽常和寬往下講。

    隻聽常和寬說道,五行裏有一個“旺、相、休、囚、死”的理論,它是根據五行在一年內不同的季節呈現的不同狀態所做的一個描述。簡單說,旺就是旺盛狀態;相就是次旺狀態;休就是休然無事,也就是退休、休息的意思;囚指衰落、被困;死指被克製而生氣全無。具體點說就是:

    春季木旺、火相、水休、金囚、土死,

    夏季火旺、土相、木休、水囚、金死,

    秋季金旺、水相、土休、火囚、木死,

    冬季水旺、木相、金休、土囚、火死,

    四季之醜、辰、未、戌時土旺,則又有金相、火休、木囚、水死。

    具體對一個人來說,大致分為,10-20歲為旺,20-40歲為相,40-60歲為休,囚和死呢?也就是在60-100歲了。囚和死相關也相連,分不得太清楚,因為人的壽命大都在這個階段終止,所以不能說得太具體,其實也是說不清楚的,要想說清楚,還得具體人具體分析,那就又牽涉到其他的知識了,我就不囉嗦了。對於一個企業也一樣,企業的壽命也遵循旺、相、休、囚、死的規律,但是又與具體人不同,企業長的可以維係幾百年,短的也就幾年光景。企業,也就是一個集體,要看的是相、休兩個階段能不能長長久久。相、休兩階段還要看旺時打下的是什麽樣的基礎,所以關鍵看旺,相、休隻是表相罷了。囚和死就簡單多了,兵敗如山倒,那是很快的。

    東西方文化的發展都麵臨一個休、囚、死的殘局,西方文化盡管強大,但前景堪憂,也就是旺時強,相稍差。東方文化雖然宏大,但底子太薄,難以維繼,也就是說相、休看好,旺處不足。要想發展就得整合,西方學習東方渾然天成的大格局,東方則要學習西方的準確和犀利,或者說是科學態度吧。兩者實現有機結合,或許才能迎來世界文化發展的新春天。所以無論東方文化還是西方文化都麵臨著一個發展的問題,究竟該如何,也是仁者仁、智者見智。

    常和寬的一番話幾乎雲裏霧裏了,好像說得比較清楚,又好像什麽也沒說明白,這是怎麽回事呢?因為他的話跨度太大了,一會兒具體到一事一議,一會兒又穿插到東西方文化交流上了,周公和孔子聽後有點摸不著頭腦,高文化也是似懂非懂。所以都看著常和寬,聽他怎麽往下說。

    常和寬還真是好口才,撒得開也收得快,隻聽他接著說道,其實從太方集團所從事的行業屬製造業方麵看,屬於火性,做的是廚具,也是屬於火的性質,火旺時相是什麽呢?是土,老百姓屬土呀,所以得看老百姓接納不接納它。對於廚具之類的生活必需品,老百姓不可能不接受呀,而且又不是他一家在做,但是這樣下去就又不是太方了,太方之所以有別於其它企業就是因為有它獨到的地方,獨到在哪兒呢?我們看,火旺時休又是什麽呢?是木,對於製造業,高端技術並不是很重要,木要休息了呀。但是太方走的卻偏偏是高端技術,這就有點陰差陽錯了。但是回頭再想,如果把老百姓分個層次,老百姓也有高端、低端和大眾化的化,是不是太方的崛起就又說通了呢?常和寬說到這裏止住了話題。看其他三個人的反應。

    周公、孔子和高文化相互看了看,高文化先開口了。高文化會說些什麽呢?請看下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