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薑禪新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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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時間考慮,立刻回答
。
哼,不就是趁我亂了心智,強行逼迫嗎,果真拿捏人心。
薑禪出了望春樓便麵無目的的走著,順著順著,就來到走到去太史府那條路,然後就看到了阿滿被扔出來的那一幕。
薑禪看著懷抱中的阿滿,心道:“走一步算一步,幸好還有個你。”而阿滿隻覺得這話有些熟悉,卻沒深想,隻在懷裏毫無感覺的享受著薑禪的擼貓。
突然,薑禪冷不丁的說了一句:“忘了你是隻貓了,不會聞味找人。”
……
一路的顛簸讓阿滿從假寐變成了真睡,醒來時已然天黑,毛茸茸的貓爪揉了揉臉,這才發現她躺在了薑禪的床上,嗯,心想,小書生還是有良心的,將自己帶了回來。
抬頭環顧四周,咦?薑禪呢?
輕盈的跳下來床,阿滿喵喵的叫著。
邁這慵懶的步子走出了臥房,阿滿一眼就看到早上那邊搖搖欲墜的大門已經修繕好了,哼哼,那個陳小少爺還是很速度的嘛!
立刻就賠完錢修好門了。走廊裏轉了一圈沒有看到薑禪。
“嗯嗯”這是什麽味道,阿滿嗅著飯香找到了廚房,嗯嗯,對,這是小魚幹的氣味,隨即一溜小跑就到了廚房,比剛才要要尋找薑禪跑的快多了。
跑到了廚房,就看到薑禪掀起來木製的鍋蓋,鍋裏米粥的蒸汽撲麵而來,將他的麵容模糊的氤氳著。
阿滿讚歎著,雖然薑禪性子惡劣,對她不好,還強迫她洗澡……但這顏長的真是沒話說。沒人下廚果真秀色可餐。
對,薑禪強迫她洗澡,今天晚上不又得洗嘛,她不剛剛的去太史府浪了一圈,還上了房,爬了樹,肯定髒死了,毀了毀了,今晚逃不了了。
想到此處,阿滿就有一股無名火在胸膛裏始終徘徊消散不去。於是語氣不明的“喵~”了一聲。
薑禪一手裏拿著勺子,一手自然的蓋上鍋,看著廚房門框那站著的阿滿笑了笑,道:“你來了
,飯快做好了,等會就能吃了。”
阿滿跳上了灶台,準備看看鍋裏飯的色澤好吃看嘛,正經的說,在這等待二百年中,她吃的都是生食,一隻貓,無所謂享受不享受了,維持正常的需要就行。
顏老妖怪就更變態了,這幾百年來都不用吃飯的,心情好了會烤點東西,但永遠遛狗一般的扔給阿滿。可阿滿是隻貓啊!才不會為了口福來降低身價,寧願不吃,也不能降低自己作為一個貓的地位。所以……她兩百年沒吃過一口熱飯。
阿滿聞著味挺香的,急不可耐隨把爪子伸到鐵鍋上去了。
“喵~”一聲,淒厲的貓叫聲差點穿透薑禪的耳膜。
阿滿半蹲著,兩隻貓爪左右扇著,燙,太燙了,燙死她了。
薑禪無奈的搖搖頭,快步到井邊,因為傍晚,天氣涼爽,井水是刺骨的涼。
拿著汗巾,把它浸泡在剛打上來的井水中,反複揉搓著,直至完全涼下來後,飛跑到跑到廚房灶台邊,把阿滿抱在懷裏,坐在廚房一邊的小木板凳上,將阿滿的兩個爪子放在汗巾上冰著。
阿滿被燙後就看著薑禪快步跑到外麵了,以為他跑走了又不管她了,又是爪痛,又是心痛。正當她悲春傷秋之際,薑禪就回來了,並抱著她在腿上,用涼涼的汗巾冰著她的手。
阿滿把頭低下,兩隻爪子在頭上方牢牢地摁在汗巾上。她對於剛剛把薑禪想的這麽壞感到了一絲愧疚,嗯……薑禪,也,算是個好人吧。
正當阿滿想著呢,身子上方傳來了溫潤帶著笑意的聲音:“燙不燙?”
阿滿喵喵兩聲:燙死了。
“以後還伸不伸你的小胖爪了?”
喵喵喵~喵:我怎麽知道會那麽燙,我要是知道就不碰了。
薑禪又歎了口氣,道:“看你進來我都把鍋蓋蓋上,生怕你跳進去。轉念一想,你也不會那麽傻啊!我以為是我多想了,沒想到,你還能變著法的燙自己,嘖嘖。”
喵喵~喵~喵喵喵:啊啊啊,你怎麽能這樣,我都受傷了還這麽說我。
阿滿心裏默默的流淚,混蛋薑禪就是個壞人。
一會兒,薑禪看著阿滿緩和了下來,就放開了她,讓阿滿自己到臥房準備吃飯。
阿滿站在地上不動,一副老子受傷了,老子很難過,老子感覺走不了了,老子要抱著走才行。
薑禪無奈,把阿滿抱到臥房的床上才回來端的飯。
阿滿在床上翻著滾,臉上早就笑開了花,心想,這種被人伺候的日子還不錯。
這是在小和尚那邊也沒有受到的待遇啊!
端好了飯,薑禪又把阿滿抱在懷裏,阿滿背靠在薑禪懷裏,用小爪子指著桌子上的那道魚,抬頭衝著薑禪喵喵了兩聲。
薑禪會意,夾了一塊魚肉,把刺挑幹淨,然後放到旁邊的小盤子裏。
阿滿看著這一係列動作,在他把刺拔完之後就張開小嘴等著薑禪送進來了。誰知放到了旁邊的盤子裏。阿滿不解,接著抬頭急切的望著薑禪的下巴“喵喵”兩聲。
薑禪拿了另一雙筷子去吃自己的菜,平淡的道:“燙,等會吃,還是不長記性,真是隻傻貓。”
這樣啊,阿滿低下頭,靠在薑禪胸膛裏聽著他細細的咀嚼聲,聽著身後平穩的心跳聲。
阿滿突然覺得有點不自在,這種突如其來的平靜,仿佛多年生活在一起的感覺是怎麽回事,總之,阿滿很不自在。
扭著身子就要跳下去,薑禪緊緊的扶住它,“不是爪子受傷了嗎,魚應該涼了,要吃嗎?”
迫於食物的勾引,阿滿老實了下來。薑禪就拿起阿滿的筷子,一點一點的喂著她。
等看著阿滿的小肚子慢慢的隆起來了,才把阿滿從新放到床鋪上。
一口一口阿滿卻停不下來,她從沒想到這個混蛋薑禪做的飯那麽好吃,是真的好吃。
他不應該寫的,他應該去做個大廚的,特別是那條魚,做的爽滑可口,魚肉的本質的彈性和鮮味發揮的剛剛好。
阿滿趴在床上,眼睛仍直勾勾的盯著飯桌,盯著在吃飯的那個男人。
不走了,阿滿決定了,她要長久的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