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當情人比做丈夫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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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藏在櫃子裏的工作人員

    法國著名科學幻想小說家儒勒·凡爾納著作豐富,僅小說就有104部,人們就傳說他有一個“寫作公司”,公司裏有不少作者和科學家,而他隻不過是占有別人的勞動成果罷了。

    聽了這個傳說,有個記者特地前去采訪。凡爾納知道他的來意後,便微笑著把他領進了工作室,指著一排排櫃子對他說:“我公司的全部工作人員都在這些櫃子裏,請你參觀一下吧!”櫃子裏分門別類地放滿了科技資料卡片。

    當情人比做丈夫容易

    法國大文豪巴爾紮克(1799—1850年)年輕時一直沒有結婚。33歲那年,他收到一封從烏克蘭寄來的署名為“陌生人”的信,後來他打聽到,此信出於伯爵夫人埃韋利娜·韓斯卡之手,從那時起,他們的戀情漸趨濃烈並延續了17年。盡管伯爵本人在1841年去世,韓斯卡夫人直到巴爾紮克離世前5個月才與他正式結婚。

    不知是解釋他選擇生活方式的原因還是出於幽默,巴爾紮克曾說了這樣一句妙語:“當一個情人要比做一個丈夫容易。正如整天賣弄機要比偶爾說一句應景的妙語困難得多。”

    一樣也沾不到邊

    安妮·斯塔爾夫人(1766一1817年),法國作家。她熱衷於社會活動,還有能說會道的口才。

    有一次參加一位政治家舉辦的晚宴,她與漂亮的雷卡米爾夫人正好坐在一個年輕的紈絝公子的兩旁。整個晚上,這位公於都興奮異常,並得意地對人說:“現在我正處於智慧和美貌之間。”

    的確不錯,但你一樣也沾不到邊兒。”斯塔爾夫人斜著眼說。

    剃去半邊

    法國大作家維克多·雨果(1802一1885年)正趕寫一部作品,十分緊張·可是社交活動占去他不少時間。一天,他想了個絕招:把自己的頭

    發和胡須分別剃去半邊。親朋友好友一來,他就指指自己的滑稽相,謝絕了社交約會,待須發長還原,他的大作也告成功。

    巧問巧答

    雨果寫完《悲慘世界》之後,將書稿投寄給一位出版商。稿子寄出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回音,於是,他在紙上畫了一個很大的“?”寄給了出版商。隔幾天,出版商回信了,雨果拆開一看,上麵也是一個字沒有,隻畫

    了一個“!””

    他知道有希望了。果然,他的《悲慘世界》不久就出版了,並大獲成功。

    筆杆販子

    有一次雨果出國旅行到了邊境,憲兵要檢查登記,就問他:“姓名?”

    雨果。”

    幹什麽的?”

    寫東西的。”

    以什麽謀生?”

    筆杆子。”

    於是憲兵就在登記薄上寫道:“姓名:雨果;職業:販賣筆杆。”

    有關天堂和地獄的話題

    一天,法國文學家、藝術家簡·科克特(1889—1963年)參加一個有不少熟人在場的交談會。中途有個人提到了有關天堂和地獄的話題,並請科克特發表自己的高見。科克特彬彬有禮地拒絕道:“請原諒,我不能

    談論這些問題,因為無論是天堂還是地獄,都有一些我的親朋好友在那兒。”

    祖先

    有一次,一位銀行家向法國著名作家大仲馬(1802—1870年):“聽說,你有四分之一的黑人血統,是不是?”

    我想是這樣,”大仲馬說。

    那令尊呢?”

    一半黑人血統。”

    令祖呢?”

    全黑。”大仲馬答道。

    請問,令曾祖呢?”銀行家打破沙鍋問到底。

    人猿。”大仲馬一本正經地說。

    閣下可是開玩笑?這怎麽可能!”

    真的,是人猿。大仲馬怡然說,“我的家族從人猿開始,而你的家族到人猿為止。”

    伊夫堡監獄

    在《基度山伯爵》一書中,大仲馬把法國的伊夫堡安排為囚禁愛德蒙·鄧蒂斯和他的難友法利亞長老的監獄。

    1844年該書出版後,無數好奇的讀者紛紛來到這座陰淒的古堡參觀。古堡的看守人也煞有介事地向每個來訪者介紹那兩間當年鄧蒂斯和法利亞的囚室。人們好奇心得到了滿足。而看守人則相應地拿到一點小費。

    一天,一位衣著體麵的紳士來到伊夫堡。看守人照例把他帶到囚室參觀。當聽完了例行的一番有聲有色的獨白之後,來訪者問道:“那麽說,你是認識愛德蒙·鄧蒂斯的嘍?”

    是的,先生,這孩子真夠可憐的,您也知道,世道對他太不公正了,所以,有時候,我就多給他一點食品,或者偷偷地給他一小杯酒。”

    您真是一位好人。”紳士臉帶微笑地說,把一枚金幣連同一張名片放在看守人手裏,“請收下吧,這是你對我兒子的好心所應得的報酬。”紳士走了,看守人拿著名片一看,上麵用漂亮的字體印著來訪者的姓名:大仲馬。

    可以再死一個法警

    一個機構請大仲馬為一個在困境中死去的人寫一篇悼文。大仲馬問死者是不是巴黎文藝界人士,回答說:“不完全是,但他也時常在文藝界出入,他是該地區的法警。”

    安葬地需要多少費用?”大仲馬突然問道。

    25法郎。”

    這裏是50法郎,可以安葬兩個法警了。”大仲馬說。

    價值10萬法郎的李子

    1842年,按照塞納省法院的判決,基度山城堡被拍賣了,大仲馬不得不告別自己的家園。離別時,大仲馬把一隻碟子遞給一位朋友,碟子裏放著兩隻李子,朋友挑了一隻。

    你把10萬法郎吃了。”大仲馬叫道。

    10萬法郎?”

    沒錯,這兩隻李子——就是基度山留給我的全部財產……我為這李子付出了20萬法郎的代價……”

    自得其樂

    有一次,大仲馬到德國一家餐館吃飯,他想嚐一嚐有名的德國磨菇。

    但服務員聽不懂他的法語。他靈機一動,就在紙上畫了一隻蘑菇,送給那位服務員。

    服務員一看,恍然大悟,飛奔離去。

    大仲馬拈須微笑,自得其樂,他想:“我的畫雖不如我的文字傳神,但總算有兩下子,行!”

    一刻鍾後,那服務員氣喘籲籲地回來,手裏拿了一把雨傘對他說:

    先生,你需要的東西,我給你找來了!”

    那位先生弄錯了

    大仲馬為人慷慨,即使破了產,仍然最厭惡吝嗇。有一天,從旅館出來,大仲馬看見一個百萬富翁正給存衣處的管衣人一個50生丁的硬幣。

    作家漲紅了臉,遞給管衣人一張100法郎的紙鈔。

    對不起,先生,我想您弄錯了!”管衣人將錢又遞了回來。

    我的朋友,不,”大仲馬說道:“是那位先生弄錯了。”他指了指那個百萬富翁。

    (本章完)